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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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

“不是……是舒服的，沒事……你繼續。”他飛快著，嘴裡忍不住道：“你說你，以前跟你老公一起的時候能有話就說，何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

“是……是我沒用……如果……如果他還肯要我……我會……啊啊……啊啊……改……改的……”承諾摻雜在高的悅耳呻中，構成了奇妙的樂章。

發現杉杉已經沒有能力繼續為他手，而只是握著。韓玉梁索把她滑溜溜的手當成固定在炮架上的飛機杯，自己動。的動作和手指的節奏配合起來，還真有種在間接她的覺。

手指就讓她高了至少兩次，等舌頭這樣直接接觸也不會刺過度的神器上陣，杉杉的呻立刻就轉成了斷斷續續的喊叫。連偽裝高都不會的少婦，遵循著身體的本能，發出了可以被稱為亂的聲音。

韓玉梁的快也差不多到了。

他悄悄加快動作，同時把她的手臂下壓，接近那正不斷髮出嬌聲的紅，然後拿起了跳蛋。

“啊、啊啊、呀啊……啊哈……啊哈哈……不行…拿開……太……太強了……嗚……嗚啊啊啊……“以眼可見的速度，高越過八十分，向著一百以上急衝而去。

杉杉的體在搐痙攣，手也不成章地握著老二瞎動，劇烈的喜悅正在席捲她的全身。

韓玉梁低頭，從溝的空隙間瞄準了一下，帶著的快，猛地往下一壓，龜頭穿過佈滿潤滑的手指，猛地鑽入張大的紅之中。

“唔？”被高衝擊到半失神的杉杉本能地撿起了曾經口的記憶，悶哼一聲緊緊含住了龜頭。

但馬上，熱就噴過她的舌尖，粘稠的體，轉眼瀰漫在她的口腔內，嗓子眼外，充滿了潤滑劑和混合而成古怪味道和黏澀口。

她想吐出去，可高依然在降臨，鼻腔本來不及補充缺乏的氧氣，她只有忍耐著嚥下，騰出空間，張大嘴巴深口氣，好繼續把滿腦子的快通過尖叫釋放出去。

直到失去焦距的眸子緩緩看清了眼前晃盪的形狀，她混沌一片的腦海，才意識到，自己人生第一次吃下的，竟然不是最愛的老公的……

“不就吃點子孫漿麼，至於哭成這樣？”坐在客廳看著打包好等待出發的行李，聽著浴室裡上氣不接下氣的苦悶噎聲，韓玉梁皺眉按下筆記本電腦的觸摸板，把整理好的表格發送到指定郵箱，自言自語一樣嘟囔道。

不過嘴裡這麼說，他倒是多少能理解杉杉此刻的情緒。

身體上發洩太多了，現在，是情上在宣洩。

短短兩天，她的羞恥心就被玩撕扯成了碎渣，丟在地上踐踏成汙泥，而最先享受到身體的轉變與坦誠的，卻是被委託的偵探，而不是大綿羊。

以她的內向纖細程度，在衛生間哭到崩潰也算是可以理解的反應。

大約二十分鐘後，直接在浴室裡穿戴整齊的杉杉走了出來，展現出了她作為女人的韌。

“走吧，韓玉梁，咱們該出發了。”雖然現在就去車站至少還要在那兒等上四十多分鐘，但韓玉梁能理解她這會兒急於出發證明自己救老公決心的意思。

“好，”他收拾好電腦，背到肩上，“咱們出發。”走進電梯後，當狹窄的空間開始緩慢向下墜落，杉杉低下頭，夢囈般問：“你說，我會不會本來就該是個蕩的女人？”沉甸甸的旅行包裡裝滿了箱子中拆出來的情趣玩具，韓玉梁差點順嘴說個是出來，“你怎麼突然這麼想了？因為這兩天你學會的東西太多？”

“不是。是因為……你想想吧，我……我才上小學，就因為夾腿被家裡人罵，那麼早……我就開始惦記方面的快樂了。”杉杉的頭垂得更低，“我就思考，思考我這麼多年一直有負罪，一直覺得恐懼，究竟害怕的是什麼。是快本身嗎？”

“應該不是，快是讓人到愉悅的，我怎麼也不至於對它到恐懼。夏天熱的時候吃香草聖代，我很高興，但我害怕，不敢多吃，因為會胖。我就想……我到恐懼的，到愧疚的，其實，是我對快的貪婪。”她很認真地，不緊不慢地說：“我害怕管不住嘴，自己就會瘋狂吃好吃的，變成胖子。同理，我一直害怕……害怕高，可能就是因為我管不住身體，就會瘋狂想要，變成一個蕩婦。”她的眼睛又有些溼潤，“韓玉梁，我……是不是特別可笑？”

“可笑？”

“我害得老公心因陽痿，兩年多享受不到快，然後，我自己卻發現這件事好舒服，好想多享受幾次。”她翹起嘴角，噙著淚出一個別扭的笑，“這難道不可笑嗎？”

“不。”韓玉梁柔聲道，“你還年輕呢，未來這麼長，認識到了，就不晚。天氣熱的時候去吃聖代，慾渴望的時候就去和老公做愛，前者不叫暴食，後者也不叫蕩。這是人最本源的慾望，食也。”杉杉沉默了一會兒，電梯門打開，她邁步出去的時候，才輕輕嗯了一聲，說了句謝謝。

和韓玉梁估計得差不多，打出租到達車站的時候，才不過九點半多一點。

幸好這種時間急著往華京去的旅客並不多，捨得花高價坐磁懸浮的更少，專門的貴賓候車間裡，空曠而安靜。

為了教導杉杉什麼叫對自己的慾望誠實，韓玉梁瞅準機會捏了一把路過的一個漂亮女乘務員的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