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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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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寨位於兩座陡峭的山峰之間,有如一個女人肥碩的大股,中間的那條溝就是進寨的山道,有70度以上的坡度,還沒有石階,內地人要想上去,非得手腳並用不可,一條小溪緩緩的順著腚溝婉轉出,在兩個大腿彎間形成一個大潭,到趙江波立身不遠處,地勢突降,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瀑布奔而下。

趙江波拿著望遠鏡看了半天方才放下手臂,搖頭道:「這種地勢只要有人守住腚眼溝那一點,飛鳥都過不去,你們這群蠢女人,是怎麼給人打破的?」阿秀紅著臉道:「主人!其實真是一言難盡呀!」趙江波笑道:「生於憂患而死於安樂,本來我還以為你們很可憐,但是見到這些苗奴後,才知道其實你們非常的享受,破寨時,這處定是連個看守的人都沒有對不對?」阿蕊紅著臉道:「是──!」趙江波道:「本人很會打戰,你看從山腳到腚眼溝的入口處,設了三對警衛,都是一明一暗,我們想要過去,首先要渡過下面這處深潭,而這處深潭四周全是直上直下的山岩,地勢開闊,無法隱蔽,這潭水清轍見底,看似不深,其實可能有十多米深吧?我們要想過去,只有走中間這條天然形成的石橋,橋面狹窄,只能一人通過,只要上面有一個殂擊手,我們多少人過去都是死!」阿蕊、阿秀一齊點頭。

趙江波道:「雖然這樣,但我們要想打破也不難,你們看!」兩苗女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群金絲猴攀在腚眼溝左側的光滑大股上吱吱直叫,那裡有幾天然的山藤,如手腕,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

趙江波道:「翻過石崖是什麼地方你們知道嗎?」阿秀、阿蕊道:「我們知道,而且非常悉!」趙江波笑道:「這就是破綻,今天晚上我們放老鼠、蛇、蝙蝠等等夜間行動的動物過去,阿秀你帶一個班的人,趁老鼠解決了看守,悄悄的那處山崖翻過去做內應!」

「是──!」兩女答道:「那為什麼不跟著蛇鼠直接打進去?」趙江波道:「你們是從那裡出來的,應該比我清楚,那不透光,肯定不是個直,我們在守衛沒垮之前,跟著蛇鼠打進去,不是給人填槍眼嗎?必須裡應外合,佔領了出口才是上策!」阿秀忽然笑道:「主人,其實你這計策沒用的,這入口處,除這一道外,還有兩道,我們是能翻進去,但裡面的人也可以反守,而你們想從正門打進去也是千難萬難!」趙江波摸著下巴道:「噢──!那我們就從現在開始攻擊,反正他們也沒有援軍,這叫小敵之堅,大敵之擒也,叫阿妮她們過來,先放毒蜂攻擊!」

「是──!」阿秀、阿蕊答應一聲,轉身傳令去了。

苗族人的手藝真不錯,趙江波坐在藤編的椅上,一名絕的苗女全身赤,立在身後替他按摩著頭部、肩膀,兩名絕的苗女跪伏在他腳邊,同樣一絲不掛的幫他著腳底,一名跪在他的兩腿之間,替他口

趙江波拿著高倍望遠鏡,看著對面腚眼溝方向的動靜,在阿妮的率領下,所有能招到毒蜂的苗女聚集在一起,各執骨笛,古怪的音符開始響起,第一波攻勢開始了。

第一個攻擊的是阿青,她招的是山馬蜂,黑的蜂體映著金的環紋,在笛聲的招喚下慢慢聚集,漸漸形成黑的一團,嗡嗡的朝腚眼溝的守衛飛去。

守衛聽見了笛聲,看見了毒蜂,卻看不見人在哪裡,立即拉響了警報,接著抬槍亂放,全是二戰時期本兵用的三八大蓋。

蜂群並不畏懼槍彈,瞬間飛過深潭,把守衛的幾個警衛蟄成豬頭,嚎叫著跌落向深潭,趙江波也學了他們,採用的是明攻。

中其它人聽到警報,跑出一隊端著槍的老緬人來,在一名本人的指揮下,東張西看,行動間頗有章法,距離拉得不遠也不近,可惜他們對付的不是人。

阿青的笛聲未停,阿然的笛聲又響起,她招的是個很大的熊蜂,如指甲蓋大的熊蜂沒頭沒腦的亂蟄,趙江波離了這麼遠,還能隱約聽到本人的叫罵聲。

出來的一個班的PSLA的人往後就跑,再不聽本人指揮了,慌亂下又有人落水了,趙江波道:「把繳獲的三八大蓋給十個奴隸,叫他們先上,阿青、阿然各帶一個班跟在後面,驅動蜂群,見機行事,若沒有意外,我們也準備出發!」

「是──!」一邊侍立的苗女立即傳令去了。

守住三道連環口的是一個排的兵力,正常情況下這種極險要的地方,一個排守個幾天都沒問題,但是凡事總有萬一。

趙江波在大隊美女的簇擁下往裡走,邊走邊道:「這些挫貨,要是在這裡多設幾道鐵門或者乾脆裝幾道千斤閘,那樣我們是決打不進來的!」阿秀笑道:「主人你是講笑吧,鐵門?怎麼上來,就算上來怎麼裝?」趙江波笑道:「在裡面建一個直升飛機停機場,用直升飛機運進來不就行了!」阿蕊道:「什麼叫直升飛機呢?」趙江波道:「說了你也不懂,等我們打下這裡,就幾架直升飛機,告訴你吧,其實直升飛機不難開,到時第一個教你怎麼樣?」阿蕊大喜,連聲謝。

出了連環是一個緩坡,入眼處是一片的翠綠,溪水潺潺,擺明了是一個非常大的盆地,各種各樣的野花一直開到盆地盡頭,一個武裝隊伍正叫囂著往這邊趕,看人數有一個連的人。

趙江波道:「散開,快找有利地形,準備戰鬥!」說著話,拿出竹笛來。

阿妮興奮的道:「讓我來!」她才學會這種把戲不久,技癢難撓,摸出骨笛吹了起來。

阿青、阿然等人也在吹笛,漫天捲起黑壓壓的風暴,嗡嗡聲中,各種毒蜂混雜著慢慢向馳援過來的武裝壓去。

頓時槍聲大作,然對蜂群的效果不大,跟著鼠群到了,馳援的隊伍裡立即就有人發出慘叫,罵聲不絕,聰明的放下槍往回就跑。

趙江波放下笛子對身邊的阿蕊道:「叫人喊話,繳槍不殺!」阿諾湊過來道:「怎麼不在夜裡進攻的呢,那樣的話,看我的金蟬顯神威!」趙江波順手把她的頭捏在手裡道:「你召喚來的是屍鱉好吧?真要是蟬就到了,蟬這玩意除了叫聲大之外,我還真想不到它還能幹什麼?」有懂緬語的苗女,放開嗓子喊:「繳槍不殺,我們優待俘虜,投降的我們既往不咎,否則格殺勿論!」對方押隊的本人用緬語狂叫:「不準投降,我們大本只有戰死的勇士,沒有投降的軟蛋!」老緬人心想:我們又不是本人,這情況擺明了跑不掉啊?不投降等著被馬蜂蟄成豬頭嗎?立即有人開始丟掉槍,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數支笛聲再轉,追著還敢站著拿槍的猛蟄,不怕死的一隻接一隻的俯衝進攻,地上的鼠群也異常狂暴,跳起來咬敵人的蛋蛋。

阿諾叫過幾名槍法好的,依趙江波教她的方法,三支槍對付一個人,把混在對方隊伍中叫囂的兩個本人打掉了。

阿技跑到趙江波面前回報:「主人,他們來了三十八個人,死了十三個,其它的全部投降了,怎麼處置他們?」趙江波笑道:「老辦法,把他們好後我們繼續前進!」

「是──!」阿枝答應了一聲跑掉了。

開路的阿青、阿然自然悉道路,放出十個苗奴做炮灰,帶著大隊人馬長驅直進,一道由巨木組成的高牆擋在面前,高有三米多,只是正對著大路的部分,被人轟開了一個大缺口。

阿妮道:「主人,這就是我們的苗寨了!」趙江波道:「豬敗呀,用這種名貴的花梨木、雞翅木、紫檀木做牆?對方要是火攻怎麼辦?」阿諾湊上來道:「沒有敢放火的,一放火不但是我們的苗寨完蛋,這滿山滿谷都會燒起來,那時大家一起完蛋!」趙江波摸著下巴道:「話雖然這麼說,但用這些名貴原木做圍牆也太奢侈些,不如鋼筋紮起籠子來,然後用高標號水泥整體澆築更好,也能建得高些、寬些!」阿蕊道:「還是那句話,沒法運過來!」阿諾道:「看──,裡面的人出來了,前面全是我們的族人!」趙江波比不了她們這些野蠻的種族,這些人白天能看三公里,夜裡能看八百米,阿諾她們輕易能看到的遠方東西,趙江波得用望遠鏡,看了一會兒笑道:「本人就喜歡搞這套,傳我命令,把迫擊炮進寨牆架起來!」阿諾道:「他們把我們的族人放在前面,他們拿著武器躲在後面想幹什麼?」趙江波笑道:「老把戲,拿你們的族人做人質,你們放下武器或者不敢開槍,別管他,把炮架好,等他們靠近狠狠的打,不過開火前,可以用苗語叫你們的族人全趴下,我想他們的兵力也不多了,這可能是最後一戰,他媽的,真不過癮!」諸苗女點頭,她們原身本是蠍子,心腸特別的狠硬,而且沒有受人要協的習慣,聽到趙江波的話深以為然,各自準備最後一戰。

最前沿陣地上,伏著三排的苗女,全是變完身後的銳,有一個連的人,各拿五六式自動步槍,第四排是投彈筒,再後面是迫擊炮,阿青、阿然諸女把毒蜂收攏,清點損失,準備前方得手後放蜂再行清剿。

趙江波望遠鏡中看見雙方几乎靠在一起了,掏出大黑星對天放了一槍,苗女們聽到槍聲,立即有人用苗語大喊:「我們的人快趴下!」跟著炮聲大做,落到對方隊伍後面。

對方也有迫擊炮,不過只有三門,沒有趙江波這邊的多,這邊炮聲一響,首先打掉對方的炮兵,然後向步兵漫延,跟著是投彈筒撒起了滿天的彈雨。

押隊的老鬼子今村野浩把這些緬人當成不怕死的本兵了,嚎叫著命令他們衝鋒,素不知緬人再如何訓練,也訓練不成本兵,這是骨子裡的素質,不是訓練就能訓練出來的。

而兇狠毒辣的苗人天生就是戰士,噬血愛殺,見戰陣無不興高采烈,壓著炮火端著五六式自動步槍就殺入敵人陣中,奔跑跳躍,穿梭如風,殺到起處,撕開上衣,赤著雪白的上身,著兩團大子大呼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