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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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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江波買的自然是五塊錢的紅硬紙的票,看向場中時情不自的道:「我!這種貨就要這麼點錢就肯給搞?」店家在邊笑笑:「不少了,我們大隊書記,一年的收入才二百多塊錢!」趙江波披嘴:「這種貨這麼便宜的價錢,我要是全乾一遍呢?」店家的眼睛更亮了:「可以,全乾的話,我可以跟她們老闆講給你打八折,二十四塊錢玩一夜!」說著話就要往裡擠。

趙江波一把拉住他道:「說笑呢!四個全乾一遍,還不把我榨乾了?」

「四個?」店家噗笑:「她們有兩百多個,挑細選的話,怎麼也能挑出來二、三十個吧!你們江南人就是不行,就幾十個女人都搞不定,我要是有錢,一夜上一百個都沒問題!」趙江波不服道:「誰說我搞不定的?不過你帶我來好象不是來搞女人的吧?」店家笑道:「四狗才去布簾子後面,你猜他一炮能幹多久?」趙江波道:「五分鐘!」店家笑:「我們打個賭,那狗東西至少要兩個小時才能出來!趁這時間,我帶你先去挑女人!」趙江波笑道:「不急,看看再說!二十塊錢幹兩個小時,這些女人怎麼願意的?」店家笑道:「我們這裡的男人除非不幹,要幹就是兩個小時,娘們都習慣了!」天廣場上的四個赤美女,在人群中蕩的扭著肢,絲毫不知道羞恥為何物,不時抖動子,拍打股,抬起大腿,當眾扒開肥給人觀賞,前排花了五塊錢的更是肆意而為,每個美女身上,都有十幾隻手在到處的亂摸。

四個美女被搞得咯咯的笑,其中一個美女被抬了起來,兩條修長的大白腿被兩個男人拉著,半空中陰濃密的騷裡全是水。

趙江波看得目瞪口呆,公開宣的刺可不是輕易能忍受的,這麼多男人能忍,不是定力了得,而是票子不夠。

一名拿銅鑼的雄壯漢子湊過來,出一口的黃牙對趙江波笑道:「這位兄弟,看你外地人,難得來我們這裡一次,機會可不能錯過了!」趙江波嚥了一口口水,眼睛看向場子裡一名特別漂亮妖騷的、被兩個男人抬著半空分開大腿的女人,很不好意思的用手指了指道:「就那個!不過先說多少錢!」大漢笑道:「就在場子裡的話,三十塊錢,要帶回旅館一夜的話,得五十塊錢!」趙江波愣道:「不是說在場子裡二十,帶回去搞一夜三十的嗎?」漢子笑道:「貨跟貨不同喲!二十的也有,你去後臺挑?」趙江波嚥了一口唾沫道:「還帶挑的?」

「你一分錢買一斤蘿蔔也會挑一挑是吧?何況是三十塊錢玩一夜的女人!我們做生意童叟無欺,不給你挑怎麼行?」

「那我到後面挑幾個?哎呀──!這是幹什麼?」大漢回頭一看,四個赤的騷娘們正在往後臺走,幾個雄壯的光頭大漢正在把擠在一起的人往邊上趕,嘴裡喊道:「都讓讓,都讓讓,大姑娘要演馬戲了!」大漢怒罵:「戴老二你湊什麼熱鬧,沒看到我談生意嗎?」戴老二哼道:「時間到了,現在攤到我們了!」趙江波不解的道:「還有馬戲看?那趕情好,後臺等會兒再去吧!」大漢怕生意黃了,急湊上來道:「先看馬戲也沒問題,不如把你看中的那個騷娘們先叫來伺候著?看完馬戲後我們再去後臺挑選?」趙江波笑:「先叫來沒問題,就是你別宰我外地人,場子裡我就給二十,帶回去玩再給你三十,你看怎麼樣?」

「算了,算了,開個張吧!老鐵,我告訴你,她是我們手上最漂亮的,二十塊錢給你在場子裡玩,我們真是虧大了!」大漢叫苦道。

「虧你媽的!」店家擠過來道:「馬三關,別欺負外鄉人,娘們有什麼不同,都是兩個子一個,場子裡打炮的都是二十,告訴你,這位老鐵是我們店的客人,我帶他來找肖四狗!」

「哈哈哈!肖四狗來好多天了,這幾天估計錢也玩得差不多了,你們沒什麼重要的事別找他了,這狗東西一見你們的面,肯定會向你們借錢!既然如此,我叫戰妞來,二十就二十!那個小三子,你過來,去簾子後面,把肖四狗叫出來,就說有人找,不然那狗東西來,一時半會兒的出不來!」馬三關狂笑,十足的東北柳子相。

不一會兒本來已經退回後臺的那個最漂亮的騷貨跟著馬三關出來了,在趙江波面前一站,趙江波立即傻眼了,那妞兒在場子裡遠遠的看著時,雖然覺得身體修長,但覺高不到哪裡去,這會兒立在面前,整比趙江波高了半個頭。

趙江波道:「老天!你有多高呀!」

「一米八不到,只是穿了一雙十二公分高的鞋!」騷貨眨眼,她依舊一絲不掛的,把一條特別修長的大腿抬起來,出泛著暗金的騷給趙江波看,跟著也不客氣,騷笑著攬住了趙江波的本不在乎身上其實什麼也沒穿,微低頭吻了一下趙江波道:「是在這裡幫你吹,還是到簾子後面再幫你吹!」趙江波自然的反攬住她細滑如牛一般的肢道:「先別急,我們看一會兒馬戲!你姓戰?叫什麼?」

「戰妞啊!剛才三關叔沒跟你說嗎?」趙江波笑了起來,這名字起的也太簡單隨意了,攬的手試探著去摸她的騷

戰妞主動的分開兩條大長腿,把溼漉漉的騷給他肆意的撫摸,引導他的手捏玩著自己肥乎乎的陰,散著香的雪白身子靠在他身上,微微的著氣道:「你玩是玩,可別誤了時間,二十塊錢是兩個小時的價錢,要是過了時間,三關叔會叫你加錢的!」

「所以兩個小時內,我必須你一次才夠本了?」

「不錯,就是這個話,所以聰明的人立即會叫我們裹雞巴,然後或在當場,或帶到後面開!」

「行!我知道了,給我摸摸頭吧!哎喲!你的頭好喲!能唆唆嗎?」

「隨便唆!哼──!哼──!還是我吧!給你唆得好難受,裡面全是水!」說著話,伸出兩修長的手指來,當場就在裡狠摳。

「不急!再等等!」趙江波摟著戰妞的,嘴裡含著她的一隻頭在唆,一隻手摸著她的股和大腿內側,一隻手卻拿下戰妞自己摳的手,眼睛卻看向場中。

一匹黃驃烈馬跑了進來,馬上之人竟然有八分生得和肖莉相似,頭髮結成馬尾高高紮起,上身穿一件著肩背的黑皮背心,下身一條三角皮褲,腳上蹬著過膝的長靴,一截雪白的大腿晃人眼球,一杆梨花大槍負在身後,那妞兒只用雙腿控馬,人馬渾然一體。

旁邊有人笑道:「肖家的兩個妞兒最得意,都能耍梨花大槍,可惜大妞兒碰上斌子那憨貨,幾年時間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所以女人就要打,不打不會服,小妞兒現在是戴老二的婆娘,生了孩子後,這身子也沒看頭了!」

「老子你姥姥的,老子花兩塊錢,就是看你騎馬耍槍的?快滾快滾,否則老子用屎丟你!」

「就是,生了娃的婆娘還出來耍?都給爛了吧?」

「老孃們快滾,我們要看大姑娘赤條條的跳舞!」

「退錢退錢!」戴老二一咬牙,指著馬上的肖燕道:「燕子,全脫了,否則人家不得意看!」肖燕沒奈何,只得在馬上把上、下兩件小得不能再小的衣褲扯了,赤身在馬上舞槍,那條槍耍得當真是好,襯著她一身的白,渾身上下,若舞梨花,左右盤旋,如飄瑞雪,若是古代,這武藝是能上得戰陣的。

戴老二向四周拱手道:「去年大寒沒下一片的雪,今又是旱災,大家都沒有個活路,我家兩個娃,上面還有老人,山裡的熊虎飛龍政府又不讓打,打個兔子野雞的又不值錢,說不好趁農閒出來,請各位老少鄉親幫補幫補!」

「去你媽的戴老二,你窮我們也窮呀!叫個生過娃的老孃們出來,不是擺明了騙爺們的錢嗎?真窮的話,去找個大頭拉幫套呀!」

「就是,聽說你的聯襟大斌子,把你大姨典出去還沒兩年呢,平白的得了許多的票子,大半個月前把她收回來,不但把欠耀哥的錢連本帶利的全還了,還給了同去的四個人一人一萬塊錢,老得意了!」

「聽說南方的蠻子好騙的很,生過娃沒生過娃的分不出來,滿街跑的全是傻狍子,只要看見娘們,稍微好看的點就給錢!」

「真的假的呀!蠻子有那麼傻嗎?」

「咋不是的呢!我看過大斌子他媳婦的金首飾,那樣式!嘖嘖嘖,鏈子有拇指那麼呢!」

「真的呀!你說蠻子怎麼就那麼傻缺呢!不是說南方人明嗎?」看熱鬧的人一通的胡說八道,並沒有一個人向場子投錢。……肖燕不作聲,悶著頭耍她的大槍,這次姐姐是被姐夫強行逮回來的,用繩子栓著脖子,一步一個打,身上的錢物全被拿走還了人情,李斌那個王八蛋是得意了,可苦了姐姐,現在自己家的情況更不妙,真不行的話,也豁出去算了,就是怕戴老二不肯,聽大斌子講,姐姐肖莉在南方過著闊太太的生活,天天穿金戴銀,頓頓大魚大,要不是湊巧,大斌子是抓不到她的。

趙江波氣得青筋暴跳,這些野蠻人說的南方傻狍子就是他了,他在一年多前,確是生過娃的和沒生過娃的女人傻傻分不清,現在他只要看女人一眼,就知道是不是老處。這些人這麼盤嘴,真恨不得介子空間裡拿出衝鋒槍來一通的狂掃。

戰妞看他俊臉通紅,不由打趣道:「不會說的是你吧!你不也是南方來的嗎?」趙江波翻著白眼道:「是我怎麼樣?我們南方蠻子就是傻了,不犯法吧?」說著話,掏出一把一元的硬幣,奮力向場子裡投去。

馬上的肖燕一個鐙裡藏身,躲過面砸來的硬幣,空著的左手還接了一枚,上馬時雙手抱拳:「謝這位大爺的賞!」趙江波笑了起來,就一把硬幣,頂多二十塊錢,被人稱大爺,搞得象舊社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