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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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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到300元時,手上拿著一張A的許建棄牌了,周圍的人一齊喊:「開、開、開!」拿著兩對的左元澤臉漲得通紅,最後喊:「我再加,360!死呆子,你手上到底什麼牌,輸了真要給錢的,你想好了?」趙江波道:「跟你跟你!」左元澤一咬牙,開牌了:「兩對,對9對J,呆子,你身上有360塊錢嗎?」趙江波嘿嘿一笑把牌翻過來:「J、Q滾滾!」

「譁──」眾後進分子一齊起鬨。

左元澤臉脹得象豬肝,扣扣索索的掏,只翻出200多塊錢來:「就這麼多,能不能先欠著?」陳雲祥道:「不能!除非你以後別跟我們玩了!」左元澤道:「真的沒有,老陳你說話不算,趙呆子說句話!趙老弟,能先欠著吧,翻本還你?」趙江波傻傻的點頭:「好呀!不過要寫欠條!」

「譁──」後進分子一齊又叫,他們向來是錢款兩清的,就怕有人賴賬,趙江波這麼說,更證明他呆了,所謂呆人有呆福,撲克這東西沒人能說穩贏不輸的,好壞全憑運氣。

左元澤急著想翻本,著手對陳雲祥道:「發牌發牌!」陳雲祥道:「你輸的狗干淨的,還來──!」左元澤道:「趙兄弟答應我可以寫欠條的,對吧?趙老弟,不如再寫一張一百的給你,你借我一百,贏了一併還錢!」趙江波猶豫道:「好象我不划算耶──!」陳雲祥哼道:「牌桌上哪能這麼寫欠條?既然趙呆子在我這兒玩,一個廠的也不能欺負人家呆,這樣,按規舉,你寫一張一百三的欠條,趙呆子給你九十現金!」旁邊的人道:「正應該這樣,賭品如人品,寧可輸了老婆,也不能丟了人品!」左元澤二話不說,立即寫了一張一百三十塊的欠條,簽名按手印,遞給趙江波,趙江波果然數了九十塊錢給他。

許健砸砸嘴道:「趙呆子,不是我說你,賭桌上你不能借錢給人家的,他要借你得叫他去別的地方借,你不能借他!」趙江波道:「這是為什麼?」陳雲祥哼道:「呆子,因為你借給他的不是錢,而是運氣知道嗎?」趙江波傻笑:「沒關係,反正我贏得多!」

「真是呆子!」眾人一齊發笑。

撲克這東西是不能玩的,一玩就不知道時間了,趙江波牌小就棄,或者小輸一局,牌大就跟到底,贏的全是大牌,這樣給人看來,他輸的次數多,贏的次數反而少,不知不覺間,這一圈六、七個人全欠了他的錢,最少欠了兩百多,最多的是左元澤,欠了兩千多塊錢。

趙江波壓著牌冷笑,這次又是筆大的,明牌就有一對K,許建能湊成同花,左元澤手上是一對10,桌上有一張10,可以和那對K湊成三帶兩,江濤手上是一對7,桌上也有一張7,大家的牌都不小,所以拼命的往上叫。

趙江波大叫:「都不肯放棄就開牌,這次讓你們全下水……!哎呀?

…!」薛梨花咬牙切齒的揪著他的耳朵:「你個不求上進的,自你進廠我就一幫一的帶著你,本以為你能後進轉先進,想不到是爛泥扶不上牆!叫人家廢了多少心思?你還有沒有良心了?我們巴巴的等著你去畫板報,你卻和這群渣子在這裡賭博?看我怎麼修理你!」陳雲祥不服的道:「薛丫頭!怎麼說話呢?哪個是渣子了?趙呆子又不是你老公,也不是你兄弟,人家愛怎麼著關你事!」薛梨花丟開趙江波的耳朵,一手叉,一手指著那群人叫道:「上班時間聚眾賭博,膽子都玩到天上了?你──!陳雲祥,還不叫人散了!等著我去找保衛科的人來收拾你們嗎?」趙江波道:「好姐姐!不如等我開了這把再說?」薛梨花拿起他的牌,翻開丟在桌上罵:「小混蛋還敢嘴硬?」說著話,又去揪他的耳朵,趙江波調頭就跑,薛梨花反應卻快,改揪為抓,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眾賭徒把眼一看趙江波的牌,頓時一鬨而散,薛梨花反而愣住了,這群人都有神病嗎?搞什麼飛機,怎麼說散就散?低頭一看,他翻過來的趙江波的那兩張牌是一對K,和桌上的明牌正好湊成四條。

「好姐姐,你得請客!」趙江波哭喪著臉。

薛梨花又揪著他耳朵道:「想要老趙不知道你上班和這群人渣賭博就老實點,乖乖的聽我的話去把那幾幅畫畫了,還想讓我請客?你請客差不多,對,就是你請客,否則我告訴你們車間主任,打你半天曠工,把你這個月二十塊錢的獎金全扣了!」趙江波道:「這樣說來,我似乎真的要請客!」薛梨花得意的道:「那是當然!」趙江波傻傻的道:「哼──!別欺負我傻了,事情一碼歸一碼,我玩撲克的事你不說,我得謝你,所以要請客,那你搞板報的事得另外算,說吧!怎麼謝我?我又不是團員,不用管你們那堆破事的!」薛梨花柳眉倒豎:「你還敢講條件了?不就畫幾幅畫嗎?大不了給你一個香的!」趙江波道:「不是又來騙我吧!趁現在沒人先兌現,否則照死不去?怎麼?不敢了?沒膽鬼,拜拜!」

「站住!誰說我不敢了!」薛梨花本就大膽潑辣,要強心重,否則她一個女的也不會往團委這個大染缸裡鑽,被趙江波一,小辣椒的勁兒上來了,一把拉住趙江波,把一張櫻桃小嘴貼了上來。

趙江波經肖莉大開發後今非昔比,再不是以往的雛兒,見她送上門來,立即緊摟住她的細,本來講是香一個就是親一下腮幫的,這下倒好,這對狗男女嘴對嘴的吻上了。

薛梨花起先覺不對,還掙扎了幾下,後來意亂情,反手抱住趙江波,踮起腳尖狂吻,合間,別是一翻滋味在心頭。

自趙江波進廠的這四個多月來,薛梨花為了幫助他這個後進分子,幾乎粘著他,晚上睡覺也是想著怎麼提高他的覺悟,要說人都是有情的,這樣夜夜的惦記久了,慢慢的發現趙江波其實非常的不錯,人長得非常好看,個子也高,畫畫很好,字寫的也很好,更是大方常常請客吃飯,替她買點小東小西的也不找她要錢,只是某些事不積極罷了。

趙江波的一隻手很自然的伸進她後背的衣服裡,就如同和肖莉玩鬧時一般輕車路,入手處肌膚細膩光滑,有如凝脂一般,比起肖莉要細滑綿軟的多。

薛梨花初中畢業就頂職進了廠,今年二十三歲,也不是沒談過男朋友,也不是沒和男人親熱過,實際上以她的文化、背景想向上爬,多少得付出些代價,平常給某些領導摸摸捏捏也不是沒有的事。

兩人都是年輕氣盛,乾柴烈火,薛梨花又是不肯吃虧的小辣椒格,覺趙江波摸她,也把一隻手伸進對方的褲子裡,硬擠過皮帶位置,探入雪白修長的手指一抓,不由驚叫:「怎麼這麼大?真的假的啊?」趙江波抱得她緊緊的:「好姐姐,真的假的我們試下就知道了!」薛梨花氣息重的道:「後面有間廢棄的房子,別人不知道,我帶你去!」第011章槍(偏偏喜歡你)by水臨楓第2020章:12—2116:09第011章趙江波進廠時間不長,而二化機廠區面積又太大,許多地方都不知道,否則的話也不會天天在休息室睡覺被主任逮了。

薛梨花敢在如狼似虎的男人堆裡混出身,骨子裡也是個騷娘們,再說又中意趙江波,又比他大,覺和他在一起,沾便宜的是自己,當下拉住趙江波的手腕,繞過那一排古樸蒼桑的僧房,原來後面還有一個青磚的禪院,院中間種了一株好大的梅樹,他們兩個不知道的是,這就是名動天下的「六朝覆水梅」,廠門口原來大雄寶殿邊枯死的那株梅樹也大,卻是唐代的。

有個人特意為這顆破樹做了一個闋:江南好,梅好數能仁,覆水一枝才破臘,出簷萬朵更爭,雪月鬥神。

院牆也用青磚築就,但不高,只有一米左右的樣子,再向前走,是一組臺階,下了臺階是一處坡地,前面被圍牆攔住沒路了,圍牆那邊就是江蘇通信電纜廠。

薛梨花牽著趙江波的手,轉到僧房下面長滿雜草的荒園,撥開一大叢灌木,在一堵似是花崗岩的牆體前停住,找到一處位置輕輕一推,一個黑乎乎的口出現在面前。

趙江波向後縮:「會不會有鬼呀!」薛梨花緊緊的拉住他以防他膽小逃跑,披嘴道:「沒有,我們團委幾個人來過許多次了,裡面能用的東西都被我們搬走了,哪來的鬼?噢──!有鬼有鬼,你個膽小鬼,走吧,其實就是個秘密的佛堂!」趙江波道:「佛堂?這些禿驢建這麼個秘密佛堂意何為啊?」薛梨花道:「管他呢?現在知道的人都不會來,快跟我走!」歷史上有幾次大規模的滅佛運動,和尚們為自保,許多寺廟都修了秘室。

趙江波道:「我們摸黑魚嗎?」薛梨花道:「有油燈啊,一點就亮,我身上帶著火柴呢!」她的本職工作是割刀工,火柴是廠裡面發給她給割刀點火用的,天天揣在工作服口袋裡。

趙江波緊緊的抓住薛梨花的手,走過十多米長的通道,引來薛梨花一通調笑,兩人摟得更緊了,覺空間開闊時,薛梨花拉著他的手,摸索到一處牆壁前,劃開火柴,點亮了牆壁間的青銅油燈。

趙江波的左手戒指又是一通的顫熱,明確的告訴他那油燈絕對是好東西,但這時他不敢拿走,怕薛梨花這丫頭罵。

戒指又有所,趙江波抬頭看去,只見對面兩米外是一座二尺餘高的銅佛,昏暗的燈下寶相莊嚴,造型古樸,心裡想著把這東西走,沒話找話道:「這地方是秘密,但對面的佛像雙眼瞪著象是看著我們,覺怪怪的呀!」薛梨花道:「我怎麼沒覺?教你早點入團吧!我們唯物主義不信這個,其實就是堆廢銅,改天我叫上團委幾個人把它搬走,拿到廢品收購站賣了作團委活動經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