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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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

距離那情的一夜已經過去了大半個月，但那一夜媽媽如火的熱情恰似飛鴻留下的爪印，在我心中留下的不可磨滅的痕跡。

走出考場，我神情有些彷徨，不知道是不是該回家了。那晚之後，我回到學校，已經大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今天期末考試結束，終於還是到了該回家的時候。

「打遊戲去嗎？」回到宿舍整理行囊的時候，我這樣向林時雲提議。

「不去了，早點回家。」林時雲的臉上滿是雀躍，一學期的學習結束，住校的他當然急著回家。

「行吧~~」

「我先走了，拜拜。」林時雲拉著行李，頭也不回的走出宿舍。

「拜拜。」看著歸心似箭的林時雲，我輕嘆一口氣，我又何嘗不是歸心似箭呢？已經大半個月沒有見到媽媽了，甚至連微信或是電話的聯繫也幾乎沒有，我心中對她的想念已經滿溢到了極致。

可是，我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媽媽。

我不由自主的又回想起那一夜的情景......媽媽息著扯出嘴裡被口水染溼的絲襪，喝了口水，臉上泛起柔柔的笑容，嬌媚道：「滿意嗎？」我嚥下口水，看著媚意無邊的媽媽，我急速平復著烈不已的息，躺在上，臉上同樣浮現出幸福的微笑：「滿意了。」媽媽像小貓一樣依偎進我懷中，兩具滾燙的體緊貼在一起，高後的餘韻綿長雋永，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

良久之後，重的息重新歸於平靜。

「以後，你好好談戀愛吧。」媽媽輕聲開口。

神臺空明的我聽到媽媽的話，心中微微一怔，嘴角的笑容變得苦澀，終於，還是來了嗎......

「周依依那姑娘，看起來不錯的。」媽媽繼續柔聲說道。

我唯有沉默以對。我能說什麼呢？

「什麼時候帶回來，讓我和你爸看看。」媽媽的聲音逐漸低沉。

雖然是我主動選擇放手，但我此刻依然痛得無法呼。

「您還沒告訴我，今晚，您開心嗎？」我澀聲問道。

媽媽沉默片刻，輕聲回答：「開心。」聽到這句話，我疼痛的內心終於得到一絲藉，仿若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稻草，追問道：「既然開心，不好嗎？」

「再好的夢，也終究會有醒來的時候。」媽媽低聲回應，那糾結的眼神令人心碎。

「對不起，我又貪心了。」我在此時實在不忍心再迫媽媽。

又是良久的沉默。

我決定換一個話題，扯出一個笑容道：「媽，我發現您還喜歡我那些變態的調調。」媽媽身體一僵，片刻後又柔軟下來，輕輕啐道：「小變態。」

「您是什麼覺呢？」我語氣平靜，微帶好奇，像是在探討學術問題。

「有時候覺有點噁心，但又覺得刺。」媽媽聲音同樣的平靜。

「爸爸是不是在上很正經？」我對這個早就有些好奇，覺眼下是最後也是最好的機會了。

媽媽猶豫片刻，輕「嗯」一聲。

「我覺我爸也不像那種很正經的人啊。」我來了興趣，聊這個果然是轉移注意力的好方法。

媽媽遲疑著開口道：「以前...你爸也的，只是我那時候放不開......」

「後來呢？」我有點好奇，媽媽在上雖然礙於母子間的關係表現得很收斂，但是那種受到刺時身體的反應時騙不了人的，也就是俗稱的悶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