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達摩克里斯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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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英語做得不錯。」檢查完我的英語作業，媽媽很滿意，因為我今天沒有做錯，近乎全對，當然也是因為今天作業不太難的原因。

「當然了，您都不知道我有多努力。」我又把頭埋入媽媽寬廣的懷。

「其他科也要這樣才行。」媽媽已經接受了這樣程度的接觸，只是身體還是微微有些不習慣，我能聽到她心跳得很快。

「媽，自從我不胡思亂想之後，整個人好像都聰明瞭很多，上課一聽就懂。」我開始灌魂湯。

「我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生出你這麼個兒子。」媽媽嘆口氣，拿我沒什麼辦法。

「媽，我會對您好的。」我攬住媽媽的肢。

「算了，我消受不起。」媽媽也不推開我，雙臂自然垂落，任由我在她懷中釋放學習的壓力。

「我幫您按摩一下吧。」

「別，我還不知道你。」

「來嘛，我不能對您好一點嗎？」我不由分說，起身在她光潔的肩膀捏起來。

媽媽嘆口氣，沒有說話。

「媽，您在看《夢的解析》？」我開始找話說。

「嗯。」

「那您對戀母情節怎麼看？」我的雙手很安分。

《夢的解析》，弗洛伊德著，我大致翻過一些，把夢歸結為壓抑的慾望，反正一切都是兒時的戀母情結作祟就完了。

「你看過？」媽媽有些意外。

「翻過一些，我發現對您想法不對的時候很害怕，所以……」

「嘁，你還知道害怕？」媽媽冷笑一聲。

「嗯，他說戀母情結是人類普遍擁有的意識後，我就不怕了。」我嘿嘿一笑，手從肩部順著肌膚，滑入媽媽的房。

媽媽在睡衣邊緣止住我滑向她部的雙手，「你不知道嗎？它被諾貝爾獎獲得者梅多稱為二十世紀最驚人、最狂妄的智力騙局。」一直以來，媽媽還喜歡和我辯論的。

「可是它建立的心理學體系並沒有被證否啊，而且梅多是個生理學家，並不是心理學家。」我雙手從媽媽手中出，繞了一個角度，再度伸向她的玉。

「它同樣沒有被證明，像玄學一樣，未被證明，未被證否，那就不能說是科學，也不能說是對的。」媽媽雙手再度攔住我，被我侵襲的同時，思路也很清晰。

「所以說呢？您就想證明我其實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變態？」我知道，媽媽不是想要說服我，而是想要說服她自己。不過，身體上的說服往往比嘴上更有力，我不再和她試探，雙手暴的攀上她柔軟的房。

雙被我捏在掌中，媽媽蹙眉，按住我的雙手想要拿開，同時強忍著不適反駁我，「唔~我想說~你這樣不對~~」

「法無止即自由，我記得您是支持這個觀點的吧。」我就喜歡媽媽這種嚴肅正經的樣子，一隻手無法掌控豪，我只能繞著轉圈，將向房的上端擠壓。

「這不違法~~唔~~但是不~~道德。」媽媽雙腿扭動，雙手用力，想要拿開侵襲她房的魔爪，只是又怎麼爭得過正直青的我。

雙手逐漸向上著玉，礙於媽媽雙手的阻攔，無法伸進睡裙之中，我又從後面吻上媽媽的背，在光滑的肌膚上了一口，我繼續道：「道德也只是一時的風俗罷了，並不一定就是對的。像以前女人講三從四德，像二十四孝郭巨埋兒，這就是對的嗎？」郭巨埋兒，講的是郭巨家窮，他老母省出食物給孫子吃，於是郭巨打算挖個坑把這個兒子埋了，挖坑的時候挖到金子，皆大歡喜。

媽媽顯然不能說這是對的，承受著我的撫摸和熱吻，滿臉通紅，卻仍舊斷續道：「從古至今~~唔~~~就沒有~~唔~~這樣的道理。」媽媽無力反駁的時候，雙手也逐漸鬆軟，不再用力，我趁機將手伸入睡裙，十指直接接觸那滑膩柔軟的，口中繼續道：「怎麼沒有，俄狄浦斯情節不是古時候的事嗎？」受到我火熱的手掌直接貼上的房，媽媽的身子又是微微顫抖，雙腿上下忸怩，散發著若有若無的情，但她仍舊強自鎮定：「那是悲劇~~唔~~你非要~~唔嗯~~重複悲劇嗎？」

「那不是悲劇，那是隱喻，只要我們不說，別人不知道，又會有什麼悲劇呢？」說罷，不顧媽媽那還在掙扎的身體，我從後面穩上她的耳垂。

遇到我不講理，媽媽也沒辦法，呼逐漸重，臉龐也逐漸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