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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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母親這麼說，我趕快拉住母親的手，柔聲細語道：“我知道了媽媽，我以後一定注意，你可不能不理我，你要是不理我，我去死的心都有了。”母親笑了起來：“你這傻孩子，哄人的話倒是一套一套的。”藉著這個機會，我想要吻母親一下，卻被母親提前察覺給躲開了。

“對了媽媽。”見狀，我有些尷尬，連忙轉移話題，“我在親你的時候都會覺得特別興奮，渾身上下熱得不行，像是有火在燒。而且下面也漲漲的，總有一種想要出來的覺。”母親聽我這麼一說，皺了皺眉頭，一時沒有說話。愣了一會，才重新開口：“那個不是，是，你們生理課上應該學過吧，是男女生寶寶的時候才能做的事情。這方面你要多加註意才是。”

“當它變硬的時候我就會覺得癢癢的，又漲又痛，忍不住就用手去蹭。不過摩擦一下就會好很多，不會那麼難受了，有時候還會覺得很舒服，甚至會出來。這種時候我滿腦子裡想的都是媽媽，一想到媽媽心裡就會很滿足很幸福。”我裝傻充愣地和母親說著，雖然這些我再清楚不過了，但是在母親面前還是要裝出無害小綿羊的樣子。

我看到母親俏臉忽然帶著羞意，對於傳統的她來說，要和兒子說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超綱了，她紅著臉，喃喃不語，過了好一會才問道，“你經常那樣摸它嗎？”我搖搖頭，實際上我會自己解決的次數已經很少了，對我來說，光是用手其實已經達不到快閾值了，只有蹭在母親身體上，才能獲得足夠的快樂。

“只有實在是漲得發痛的時候我才會摸摸，因為放著不管實在是太難受了，有一種和憋氣一樣難過的體驗。”這我倒是沒有亂說，往往漲得特別厲害的時候就會有疼痛，平時倒是很少出現，而且一般也只有和母親在一起時才能讓我起到這個程度。

母親的眉微微一皺，面容上捎帶惑，這樣的母親看起來又別添了一番味道。我偷偷地觀察著母親的臉，心裡砰砰直跳。和母親說這些話題是我未曾預料的，不知道之後會變得怎樣，我現在很是興奮，覺下面也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怎麼會痛呢，正常來說應該是沒有這樣的覺的，你這是不是發炎染了。跟你說平時不能那樣摸它，會有細菌的，如果發炎了可就麻煩了。”母親的表情變得有點緊張起來，“你有沒有好好清洗，每天都洗的話應該是不會染的。”

“我有經常洗的，雖然不是每天，但是清潔工作都有做好的，應該不會是發炎。”我表現出緊張兮兮的模樣，“怎麼回事啊媽，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了。”母親低著頭沉思了一下，然後又抬起頭來，問我：“光是說的話很難判斷，等會我要看一下。你平時的時候會不會痛，道有沒有灼燒？”

“這倒是沒有，但是如果變硬漲起來了，有的時候會有一些疼痛，也不會總疼的。”我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對母親說道。

其實我自己知道這並不是炎症，只是充血時會有的正常表現而已，況且我比較，所以覺也更強烈一些。不過母親擔心的表情看得我心裡暖暖的，所以我也忍不住多逗母親一下，當然，這種事情不大不小，也不會讓母親過於擔憂，正是合適。

“那看來可能有比較輕微的炎症，你一定要注意平時也要多加清潔，這方面比較嬌弱，千萬不能疏忽了。你去洗手間，把手清洗乾淨，我給你做一下檢查，不用擔心，應該沒什麼問題。”母親拍了拍手，輕輕推了一下我的背，催促著我進衛生間。

我的心一下子就提了上去，沒想到母親居然會要親自給我檢查一番，這一下我不可避免得變得緊張了起來。在母親面前脫下褲子出，總有一種毫無防備的覺，被母親看了，難免有些不好意思。當然，一想到暴給母親看也有一種興奮，這些複雜的情在心裡織，讓我一時做不出反應。

母親看我呆愣在原地，又輕輕地推了我一下，“別在這裡發呆了，趕快進去啊，杵在這什麼也幹不了，難不成你還要在客廳裡檢查啊？”我慌慌張張地搖了搖頭，先母親一步跑到了洗手間。我能受到，已經有了抬頭的趨勢，我嚥了一口口水，心裡隱隱約約多了幾分期待。

稍過了一會，母親就端著一盆水進來了。水盆上飄飄忽忽幾縷熱氣，看起來並不是冷冰冰的，母親將盆子放到一邊，又戳了戳我的頭，表情有點不悅：“你這孩子，說讓你自己洗洗就在這裡發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別磨蹭了，快點。”

“哦，哦，好。”我糊糊地向母親做著回應，打開水龍頭衝起手來。因為有母親在旁邊，我洗得十分仔細，將洗手出泡沫，清潔指間和指縫，確保一點問題都沒有才擦乾。

母親見我洗得很是認真，也點點頭說：“對，你平常就要這樣，一定要保持一個良好的衛生習慣，要不然邋邋遢遢的，可就一點不招人喜歡了。來吧，把褲子脫掉，我給你看一看。”

“啊？真要看啊媽……”事到如今我反而有些忸怩起來，母親一本正經地站在我面前倒是讓我十分不好意思，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兩步。

“好小子，這個時候倒是害羞起來了，平時佔我便宜的時候怎麼沒見你害羞，快點，別拖拖拉拉的，讓我看看。”母親白了我一眼，沒好氣地對我說道。

我有點尷尬，這才把內褲脫下來，一拉扯，啪得一下彈了出來，在空中抖動著，就像晾衣的長竹竿。

我小心翼翼地看著母親，有點心跳加速，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了，這樣在母親面前暴無遺，定然是躲避不開羞恥心的。我觀察起母親的表情，又儘量偏著臉不讓視線太過骨。

母親蹲了下來，仔細地審視著兒子的，龜頭滾圓碩大，呈鮮豔的粉紅，表面的粘膜反光看起來有些亮晶晶的，莖部稍顯黑，不過也還是正常，兩顆睪丸一上一下地掛著，或許是有些冷的緣故，陰囊表皮開始收縮出現了褶皺。總而言之，就算在她的眼裡，兒子的看起來也是非常漂亮，粉的顏看上去純潔乾淨，整體的造型圓潤規則，也不會顯得猙獰醜陋嚇自己一跳。饒是如此，近距離觀察男人的器還是讓她覺有些羞澀。

自己從小到大也只見過丈夫的陰莖，心中不由自主地就拿兒子的與他的相比較。雖然還沒有完全變硬，但尺寸比丈夫的要更大一些，更長也更。她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何心理出現了這種荒謬的對比，由於毫無遮掩地展現在空氣中，周圍較低的溫度讓兒子的覺到了刺，也隨之越漲越大，幾乎要貼到自己的臉上了。

母親喉頭滾動了一下，下意識地屏息，頭腦一下子放空，過了幾秒鐘方才回過神來。剛才有些情意亂，差點忘了重要的事情，觀察著兒子的陽物，還有部分包皮掛在龜頭上沒有完全褪下，或許他平時清潔的時候忘記將裡面也清洗乾淨了。現在的生理教育總是遮遮掩掩不說清楚，包括許多家長對於太過顯白的教育都頗有微詞，鬧得教育部和學校在這方面都束手束腳的，可那群家長本不明白，讓孩子接受正確的教育是多麼重要的一件事，有很多孩子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年紀輕輕就生活混亂，有時候會釀成大禍。

“你平時有洗裡面嗎？”母親不再看著我的，也不敢看著我的臉，而是把視線歪到了一邊，“如果長期不洗的話就有可能發炎的，你是不是忘記了。”

“我有洗，不過次數算不上多，有時候就遺漏了。”我撓撓頭，其實我經常清潔的，但如果說自己沒有做的話，母親說不定會幫我更進一步，想到這，我刻意撒了個小謊。

昨晚洗澡的時候我洗得乾乾淨淨，所以也沒發出奇怪的味道。母親用手指輕輕碰了碰我的，冰涼的指尖刺在上面有些舒，它也就此又脹大了一些。這讓母親驚了一下，趕忙把手了回來。

就算是丈夫的，她也沒有像這樣仔細端詳過，更別說主動碰觸了，這一下可給她的心理加上了沉重的負擔，一時間有了退卻的念頭。但思索再三，還是兒子的生理健康要緊，這也迫使著她不得不硬著頭皮上了。

母親不敢直接接觸，先是從一側過巾，沾入溫水，輕輕地在外圍擦拭。巾的表面有些糙，浸了水變得柔順一些了，倒是剛剛好。母親的手輾轉騰挪，用巾小心翼翼地清潔著我的。雖然隔著巾，但畢竟是母親親手碰觸，這讓我的心裡升起一種極大的滿足，我呼了一口氣，將受集中於自己的下半身。

隨著母親的動作，的起也更為猛烈，青筋暴起，我覺到它已經漲到了極限，堅硬得如一鐵一般。

“嘶啊——有點痛。”只要起到這般的程度，我就會覺到輕微的疼痛，過度充血所帶來的生長痛微微膨脹著，頂在我的龜頭上。

“啊？怎麼了？”母親因為我這突如其來的呻而變得有些緊張起來，“是我痛你了嗎？”雖說母親用的巾刮在龜頭上微微有些痛，但相較起的疼痛還是較輕一些，但現在我可沒有餘力去說明和分辨清楚，只是嘶啦啦地忍受著。

母親咬了咬嘴，貝齒壓在鮮紅的上，美得讓人心動。母親猶豫了片刻，像是終於下定了決心，扔下了巾，用手攀上了我的。母親的手沾了溫熱的水，不再似剛才那般冰涼，敷在我的上，舒服得我不眯起眼睛。

母親的手指白皙細長，指肚柔軟細膩，就好像荔枝晶瑩的果在舌尖盪漾，又好似溫柔的水花在小腹處綻放，母親的手指微屈，小心翼翼地握住了我的，與整隻手的碰觸，那種抓握所帶來的壓力讓我更為舒。母親輕輕地剝開包皮，雖然動作很輕柔但畢竟不夠純，有些笨拙的動作反倒是讓包皮和龜頭之間產生了劇烈的摩擦，這股體驗如火一般熱烈。

“怎麼樣，還痛嗎？”母親歪了一下頭，像是躲著我這高聳的一般。

“不會，但是覺很明顯，平時我自己摩擦幾下就會的。”母親唔了一聲，然後有些確信的點了點頭：“看來是你這裡太過於了，沒關係，時間長了自然而然就好了。”母親將包皮整個推到最底處，仔細看了看，“嗯，沒什麼問題，沒有汙垢，是乾淨的，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