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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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主動出手製造機會，卻必然會面對七星幫的掣肘，先後順序掉了個兒，必須先擺平七星幫才行。

或者是……拿七星幫來製造機會？

元喜龍剛剛當上市長，立足未穩，在這裡能起到的作用比較有限，必須勾搭深蒂固的釜山派系，例如文在寅。

而吃下韓進海運這種事自己一個人沒法做，必須廣泛勾連自己人合作進行，比如李富真和鄭夢準。

要考慮的東西很多啊……

唐謹言靠在車後座上，辛苦地著腦袋。烏鴉看著後視鏡，有點心疼地嘆息：“九哥不要太勞神了，我看你休息休息，陪夫人們出去玩玩也不錯。”

“時不我待。”唐謹言嘆道：“文在寅的訴求就在七月，這段時間不勾搭，以後就不存在這麼合適的合作基礎了。”烏鴉道：“好歹找人參謀參謀。”

“嗯，只是自己先有個構架而已。”唐謹言微微振起神：“走，去新羅酒店。”接到前臺電話說“新村集團唐會長拜訪”，李富真聽著彙報半天發愣沒反應過來。

他們的關係其實清晰的，除了那次被允琳坑了一把，在這間辦公室裡瘋狂了一回之後，她和唐謹言這個月來私下裡偶爾有在會所約一炮，就是個明確的砲友質，雖然過程中自己很是M……對於唐謹言以正式身份公然找上公司拜會這種事，李富真居然有些不適應。

見唐謹言進門，李富真起身了過去，極其自然地把門鎖好，有些嗔怪地說：“有什麼事不會私下約了說？幹嘛這樣找上門？”

“因為確實屬於正式合作而不是私人關係。”唐謹言有點疲憊地把自己砸在沙發上，扯開領口的紐扣，笑道：“就像當初在大唐公司的合作一樣，怒那有興趣參與麼？”李富真正在給他泡咖啡，聽了有些驚愕：“對你我而言……正式合作和私人合作，有區別麼？”

“有。”唐謹言笑道：“正式合作是公司事項，怒那你也不能一言而決的，要對公司和家族負責。而私人合作的話與公司無關，哪怕你個人吃虧，也得給我做。”李富真重重把咖啡頓在茶几上，咬牙道：“為什麼我個人吃虧也得做？偏不做，你能拿我怎麼的？”這話的重點不在這裡吧？唐謹言哭笑不得，懶得和她較真，徑自說起了正題：“瓜分韓進海運，有興趣麼？”李富真的神終於嚴肅起來，想了很久才道：“這是一個爛攤子，同時也是個命脈……這筆生意對公司而言絕不是個好選擇，怪不得你會說這是公司合作。”唐謹言道：“作好了，未必會虧。”

“提前破產，甩掉爛賬和債務，重組優質資源？”李富真一口道破唐謹言的意圖，又搖頭道：“這當然是合算的，我懷疑便是韓進自己也在考慮。然而這虧的是政府和銀行，以及帶來經濟的大動盪和大量的失業人口，政府絕對不會允許出現這種事……除非真的爛到了骨子裡無藥可救了，才會忍痛割掉爛。我個人預測兩年之內作不了。”唐謹言笑了笑：“總統不會管了，就算想管，我也讓她管不著。”李富真悚然一驚。

唐謹言又道：“這事讓韓進自己作，是趙家得益。如果我們佈局作，則是我們得益。我一個人實力不足，所以請李家來分蛋糕。”李富真沉良久，忽然道：“如果你有把握擺平總統方面的話……或許你考慮的方向有點偏差。”唐謹言虛心道：“請怒那指教。”李富真正道：“為什麼要把趙家放在對立面？他們才是最想資產重組的人，我們分明可以和趙家合謀。甚至拉扯上崔銀英孃家辛東斌，幾家合力作這件事情。或許所得會變少，但勝在穩妥，也更好作。”唐謹言驟然睜大眼睛，腦子裡就像劈進一道光，豁然開朗。他略帶興奮地考慮了一陣，哈哈大笑地摟上她：“我有你們姐妹，真是如虎添翼。”李富真嗔怒地想要掙開：“什麼叫‘有你們姐妹’，我又不是你的……”唐謹言的大手直截了當地從她的套裙裡了進去：“那你是誰的？”李富真劇烈地扭動息著：“反正不是……”唐謹言繼續撥：“說，你是誰的？”

“我……”李富真的聲音慢慢越來越弱氣，她知道現在自己越來越沉在他身下的覺，甚至不需要他挑。隨著他練的挑逗，那股驕傲如雪崩般消散，離地息著：“我是你的……啊……”第六百六十五章難得糊塗晚上李允琳接到唐謹言電話，讓她帶著姜京一起去新村會所談韓進海運的事情。

李允琳倒沒有想太多，雖然唐謹言和她們談事要去會所比較難得，但想必這次自家姐姐是在的，在會所一邊談事一邊做事唄，這個月也不是沒有過。於是李允琳好生化妝了一頓，帶著姜京漂漂亮亮地赴約去了。

進了會所，入目的景象讓李允琳都忍不住張大了嘴巴。

唐謹言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李富真不著片縷地跪在他面前吐，脖子上居然還掛著一個皮項圈……

皮項圈……

這尼瑪……看著姐姐那副還很陶醉的表情，李允琳吐槽都沒了力氣。這平時看著凌厲強勢的姐姐，真被他發了M屬之後，表現得比自己還誇張啊！

姜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直到坐在椅子上她都沒反應過來自己看見了什麼，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來了啊？”唐謹言若無其事地對李允琳道：“韓進的事，大方向我已經和你歐尼討論過了，具體細節之後你們姐妹仔細研究幾天。之後和各家的談判和勾連，你全權代表我去做。我負責文在寅和元喜龍這邊的政府行為配合。”

“哦……哦。”李允琳還有點懵懵的反應不過來。

唐謹言又道：“京的外公需要出山了，之後我們在韓進的代表將會是他。”

“哦……哦。”姜京和李允琳反應完全同步。

唐謹言李富真的頭髮：“好了，允琳和京來了，先跟她們計議正事。”李富真含糊不清地道：“允琳這會兒不會想談正事。”唐謹言反被她說得一愣：“什麼？”

“我覺得她已經溼了。”

“……”唐謹言看看李允琳雙頰紅的樣子，心知看來確實是沒法談正事了。怪不得李富真堅持要做著等允琳進來，看來這位的報復心也不是一般強，之前被妹妹坑過，今天來坑妹妹，兩個人用的辦法都是以身作餌……

唐謹言搖搖頭，轉向姜京。

姜京渾身都抖了一下。

唐謹言笑道：“讓她們姐妹自己玩會，我們聊聊。”

“哦……”到了會所房間的陽臺上，唐謹言倚著欄杆沉默了一陣子，笑了笑：“大家壓力都大，其實都只是在自我放縱宣洩。可能……太那個了點，嚇到你了？”姜京尷尬地笑了一下：“其實也正常……只是當女主角是李富真的時候，呵呵……那個呵呵……”唐謹言忽然道：“京你知道嗎，我很謝你。”

“什、什麼？”

“你也許救了允琳的命。”姜京呆了半天，搖頭道：“哪有那麼誇張……”

“有。”唐謹言認真道：“允琳以前吃的藥，我早年疏大意沒有在意，起初以為是雌素，後來想當然的認為就是安眠藥。藉著某次和美國人接洽的機會，我才拿了樣品去找人瞭解，才知道那是很重的抗抑鬱藥物，允琳那時候是有很嚴重的抑鬱症而不是簡單的失眠。長期下去……美國人告訴我，可能過不了幾年。”姜京睜大了眼睛。

“後來你出現了，允琳逐漸不再用藥，現在更是有了姐姐，父親也算是和解。天天樂呵呵的，子都和以前不一樣了，身子也一天比一天好。”唐謹言笑了笑：“雖然也許主因是我越來越強，曾經讓她憂鬱和壓抑的東西慢慢的消失不見，心病去了。但有你陪她，也起到了極其重要的輔助作用。”

“呃……”姜京這才醒悟自己居然做了件勝造七級浮屠的事情，忽然覺得自己好偉大啊……

“你以為允琳天然M？不是的。”唐謹言低聲道：“只是處於那種被待的覺裡，她才能從痛覺和屈辱裡找到存在和清醒。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那麼點傾向……富真的情況和她不太一樣，但也是有其成因的。”

“嗯。”姜京知道他要說什麼了：“我沒有鄙視她們呀……”唐謹言鬆了口氣：“那就好。嗯……我和你說的這些，尤其是知道允琳病症的情況，你別告訴她。”姜京偏頭看了他一陣，忽然笑了：“你現在心思細膩了好多啊，有那麼點暖男趨勢了，讓人看著動得很。”唐謹言笑了笑：“因為很多事情已經不需要親力親為，讓我能夠有足夠的心思去顧及其它。”姜京又道：“你說大家壓力都大，也包括你吧。”

“是啊。”唐謹言快承認：“所以我女人多，放縱得很啊。”姜京轉回頭，安靜地看著外面首爾的霓虹，良久才道：“那你當我是你的女人呢，還是隻當我是允琳的女人？”唐謹言怔了怔，搖頭道：“老實說，我分不太清楚。你的存在很特別。”

“所以你雖然和我什麼都做過了，卻依然有點客氣的覺，像是對朋友多過對你的女人。”姜京很是不解地撓著腦袋：“我也奇怪的，享受你這種對待，好像我自己也沒有完全把自己當成你的女人，覺我的老公是允琳才對，你跟別人那啥，我都覺得那關我什麼事……可我又覺得自己喜歡你的，和你那個的時候自然得很……”唐謹言忽然想起很早以前，曾經和宋智孝兩個人都糾結著的“我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他想了一陣，覺得和姜京演變成這樣的覺也有意思的，搖頭笑道：“分不清楚也好，難得糊塗。什麼事都要理得分明，太累了。特殊一點，也是一份難得的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