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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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唐謹言在一旁神別提多彩了。
朴父再度問唐謹言:“喝不喝酒?”唐謹言只能道:“喝。”茶室變成了酒室。樸初瓏忙上忙下地給他倆拿酒,又去外面買外賣下酒。雖是板著臉在生爸爸的氣,但任誰都看得出來,她對唐謹言留在這裡和爸爸喝酒的場面很是喜歡。
看著樸初瓏忙碌碌地跑進跑出,朴父嘆了口氣:“這丫頭其實很能打的,你看不出來吧?”
“咳……完全沒辦法把初瓏和打架聯繫在一起,本不是一個畫風嘛……”
“她合氣道有三段了,可惜那子別指望她打架,從小學的都餵了狗。”
“這樣好……”兩人幹了一杯,朴父伸手捶了捶唐謹言的二頭肌,嘖嘖稱讚:“結實。我早就說,找女婿就要找夠男人的,別給老子領個娘炮回家,這丫頭總算聽了次話。”唐謹言尷尬喝酒。
朴父斜睨著他:“這酒量還不錯,打架怎麼樣?”
“一般……”
“咱倆練練?”
“還是不要了。打不過伯父。”
“打不過我就別想泡我女兒了,保護不了女人的男人有什麼卵用?”
“……”唐謹言很是無奈:“聽說合氣道講究禦敵不傷敵,學習合氣道會修身養成內斂……”
“騙人來學的宣傳語而已,什麼功夫學到後期都是打架的手段,哪有什麼不傷敵?本的合氣道或許還被動點,韓國合氣道合了那麼多拳技踢技關節技,難道是添著看的?”朴父隨意說著,忽然探爪朝唐謹言手腕抓去。
唐謹言條件反,手腕一縮一進,避開這一抓的同時,拳頭已經到了朴父面門,然後反應過來,迅速收手。
朴父面不變,嘿嘿一笑:“收手有點慢,可見沒學過什麼技巧……你這是長期拳拳到的真槍實戰磨鍊出來的打架方式,出手必是為了傷人。和你一比,那合氣道還確實是不傷敵。”唐謹言趕緊端起酒杯:“伯父喝酒喝酒……”朴父乾了杯,笑道:“你這從小要打得一身傷吧?活到現在也不容易。以後多護養身子,不然老來夠受的。”
“呃,知道了……”唐謹言很是佩服,只從自己的一個動作反應,他居然真能看出這麼多,幾十年的經驗眼力真不是白費的。
朴父搖頭道:“真打起來,我可能會被你活活打死,可見練了幾十年沒什麼卵用,比不過真正殺出來的實戰派。”
“伯父謙虛了謙虛了……”唐謹言試探道:“我想跟伯父學學關節技巧……”朴父一揮手:“自己讓初瓏教吧。”唐謹言大喜,剛要說話,朴父忽然低聲說了句:“剛才找人瞭解了一下,你的大唐公司很厲害,你很有錢……上星期初瓏在濟州島,其實就是膩在你那裡,對不對?”唐謹言一怔,把話了回去:“是的。”
“看得出來初瓏很喜歡你,那眼神媚得要出水,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丫頭這德。明知道你有女朋友還這樣,我看說不定你們在濟州島滾了多少次單了。”見唐謹言想說什麼,朴父又很豪氣地揮手:“老子看你也順眼,既然不是瞞著有女朋友的事來騙,也不是仗著有錢有勢去強迫,你情我願的事老子也不會婆婆媽媽的去管太多,話說老子當年……咳咳……不過我還是要告訴你,招子擦亮點,女朋友可以慢慢挑,找老婆可要看準了,我女兒這麼漂亮……”
“爸爸!”樸初瓏瞪著眼睛站在門口:“胡說八道什麼呢!”朴父立刻轉了語氣:“啊哈哈哈!哎喲,買了雞翅膀啊,好東西好東西……”唐謹言抬頭看著門口的樸初瓏,四目相對,都看見對方眼裡極度複雜的情緒。
朴父的酒量著實不錯,這一晚唐謹言用盡渾身解數,足足花了兩個小時才把他放倒,算是這輩子遇上最強力的酒桌勁敵之一。朴父則算是遇上了這輩子所見最大的BUG,老命都快搭上去了,對方臉都沒變一下……
“再來……老子不信了……”唐謹言扛著朴父進房間,扶他躺好。樸初瓏無奈地給父親擦著臉,聽著父親含糊不清的酒話,倒是有點好笑:“從小到大我都很少看見爸爸被人醉,尤其還是單挑,你真是……”唐謹言低聲道:“你爸爸看著糙,心裡什麼都明白。”樸初瓏笑道:“爸爸在清源郡也算號人物呢,所以說我可不好欺負的哦。”唐謹言認同,朴父這種人,在郡縣之中絕對算號人物了,說不定屬於縣霸一級,涉過黑也不是不可能。他笑了起來:“是啊,剛知道我們瓏隊還是個白富美。”樸初瓏橫了他一眼。
說話間兩人已經出了朴父的房間,關上門,忽然就意識到整座道館裡已經空無一人。他們孤男寡女站在空蕩蕩的道館,外面的月柔和地灑在庭院裡。
樸初瓏剛才也陪著喝了幾杯,臉蛋紅紅的豔如桃李。配著一身合氣道練功服,有種別樣的誘人滋味。唐謹言喉嚨下意識動了一下。樸初瓏受到他的注視,微微別過頭,不去看他。
氣氛溫柔而旎。
唐謹言低聲道:“你爸爸讓我跟你學合氣道。”樸初瓏咬著下:“胡說。”
“是真的。”
“韓國合氣道雖然和本的不一樣了,可還是脫胎於柔術,很多摔技的。”樸初瓏紅著臉:“道館教授女學生都要女教授的,我才不信爸爸會讓我教你。”唐謹言當然不會坦白樸父讓他學的只是關節技:“真的啊,不信明天你問。”樸初瓏飛起一腳:“讓我踢你還差不多。”唐謹言不閃不避地捱了一下,順手撈住她的腿,身近前,將她頂在牆壁上。
樸初瓏也沒掙扎,任他撈著自己的腿,安靜地抬頭看著他。
兩人對視了很久很久,樸初瓏睫微微顫抖,終於輕輕閉上了眼睛。
第三百四十四章柱觸玉玲瓏唐謹言有很多次機會可以得到樸初瓏。
比如那次她找上門來易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也許從那時候開始,樸初瓏就總是覺得自己屬於他的,女孩子的心思誰知道呢?尤其是她這樣看似絮絮叨叨實際上內向得從不會把心思宣之於口的女孩。
又比如那次在情侶包廂,貼身挨坐,觸手可及,氣氛旎得讓人覺唾手可得。
再比如濟州島的一個多星期的秘書生涯,朝夕相對,細心照顧,在諸如他刮鬍子之類的情境下,本和女朋友沒什麼區別。
他也抱過她,就在會長室裡,強行摟她在懷裡,那時候她有所掙扎,說不定還憋著一個合氣道摔技?但最終還是放棄了,什麼技都沒用出來,任他摟著。
那時候唐謹言是忍住了的。他們之間的問題從來都不是他有女朋友,他們之間橫亙著另一個名字,兩人都刻意不去提,都希望她只代表自己。可是不去提並不代表不存在,他們心裡那道坎始終沒能繞開。唐謹言承認自己和樸初瓏在一起時,總能聯想起鄭恩地,他不願讓初瓏覺自己把她作為恩地的替代品,更不願強行索取,彷彿拿她來報復恩地。
樸初瓏也是一樣。從濟州島回來之後,樸初瓏不記得自己和恩地說過幾句話,認真回想,好像除了回來時打了招呼之外,幾天下來幾乎都沒主動和恩地說過話,倒是恩地毫無芥蒂地待她一如往昔……她一直不知道自己怎麼面對,喜歡隊友的前男友?甚至、甚至做了情人?
怎麼看都有一種替代品的覺,甚至很像一枚被作為唐謹言報復恩地的棋子,雖然事實不是如此。可她還是很不想承認自己喜歡他,不想承認自己是他的“秘書”。
可是才過了幾天呢,就再見到他,依然是幫了自己的情境下,而且……連爸爸都喜歡他。
連爸爸都沒有反對自己跟他在一起。
爸爸都沒有反對自己追逐心中的情,那自己為什麼要因為莫須有的“替代品”覺,始終退縮不已?唐謹言和鄭恩地早就分手了,早已沒有關係,我為什麼要陷在這局裡,我樸初瓏為什麼不能只代表自己?
有一瞬間,樸初瓏覺得,如果他先遇上的是自己,該有多好……說不定現在兩人都恩恩愛愛的結婚去了……
秘書?那又怎樣……爸爸說得對,女朋友你可以慢慢挑,不到最後,真正在一起的天知道是誰?
一直給自己豎立的脆弱壁障,轟然而碎。
※※※唐謹言今天也分外不想憋著自己。他今天已經憋得很難受了。
李健熙恣意裝,把他羞辱得體無完膚,好在唐謹言心智堅韌,不會被區區幾句言語打擊得一蹶不振,可心情難免沉悶,更兼提早和李允琳揭底的願望無情破碎,他已經夠惱火了。回去揪著李允琳,也只能淺嘗輒止,甚至連擁抱都不能,因為一旦挪開那雙手掌,他的膛就會觸及她的柔軟。協會里的破事又煩心,一群烏合之眾似乎永遠看不見形成雄軍的可能。自己的目標似乎遇上了一道牆,往前一步都難。
然而天意送來樸初瓏,她的溫柔輕易地將他心中的火氣和鬱悶化為情和。
所以他釋放了。
靜夜沉沉,浮光藹藹,月溶溶,清風隱隱。樸初瓏靠在牆上,閉著眼睛等待著他的來臨。雪白的練功服因為擠壓,領口微微有些敞開,月光灑在她身上,誘人的鎖骨籠罩著曖昧的光暈,就像一座柔和的玉美人雕像。
唐謹言重重地吻了下去,恣意挑開她的貝齒,瘋狂的索取。樸初瓏緊緊閉著眼睛,微張檀口合著他的入侵。兩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她被撈起的右腿甚至直接扣在他間,兩人之間再也沒有一絲縫隙。
他的大手撫在她的肩上,慢慢抹開,練功服順滑地往肩頭滑下,出完美的滑膩香肩。唐謹言糙的大手盡情撫摸在上面,樸初瓏的身軀開始劇烈地顫抖。
他的嘴開始探索她的脖頸。樸初瓏劇烈地息著,呢喃著說:“可不可以……不要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