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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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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軍抱著白曉豔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後說道:“現在我們幹什麼?”白曉豔看著馬軍,忽然眨了眨眼睛媚笑道:“要不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情,我可才來了兩次,還差一次。”看到白曉豔的妖嬈之態,馬軍有些無語,這女人的恢復能力真強,剛經過生死威脅,馬上就能若無其事和自己調情,果然不愧是跟過呂紅堂的女人。

白曉豔見馬軍無動於衷,便伸手去摸他下的陰莖,笑的說道:“剛才你我那幾下真的很舒服,我差點就到了,可惜卻被呂紅堂給打斷了,你不會是嚇出病了吧,要不我幫你檢查檢查。”說著不由分說蹲了下來,把馬軍的褲子脫了下來,出了那光滑又威猛無比的陰莖,越看越愛,忍不住用紅潤的小嘴在龜頭上親了一口。

比起有些木訥寡言的馬軍,她現在似乎越來越喜歡這個虎頭虎腦的小傢伙,最起碼這傢伙很誠實,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就會搖頭晃腦,從不掩飾,而自己的對這傢伙也越來越了,每次只要被那紫紅的大腦袋碰到,就會興奮的分泌出濃郁的汁,等待著被對方入。

馬軍被白曉豔一陣又親又摸,漸漸也興奮起來,龜頭微微抬起,冠狀溝一圈也漸漸浮現出一圈細小的疙瘩,看起來很不起眼,可白曉豔卻知道這些小疙瘩的厲害,每次馬軍的陰莖入到自己中,這一圈疙瘩在自己陰道嬌無比的壁上滑動而過,那種覺彷彿被無數雙細小的刷子撓過,加上那九道環狀血管的刺,只需馬軍十幾下,自己便會渾身戰慄不已,很快就會達到第一重高

她用手指肚輕輕摸著那一圈小疙瘩,嬌笑道:“馬軍,你看它們像不像小狗呆的項圈,要不我給你的大寶貝起個名字吧,嗯,就叫它虎頭怎麼樣,每次它看到我的時候都會和我打招呼,好像認識我一樣,很神奇哦。”馬軍看著白曉豔那一副天真爛漫的表情,哪裡有半點昔古縣黑道大佬女人的架勢,更沒有一絲在上時蕩風騷的婦風情,分明就是一個傻乎乎的小姑娘,她摸著自己龜頭的樣子好像真的在撫摸著一隻小狗在哄他陪自己玩。

不知道為什麼,馬軍心裡卻是有幾分酸澀,他更喜歡白曉豔現在的樣子,天真無,充滿童趣,而不是每天盤算著如何把男人玩於鼓掌之間,可是白曉豔有選擇的權利,如果她不這麼做,早就被這個無情的社會給噬了。

看著劉豔的處境就可想而知了,平凡女孩或許能安穩度,可像劉豔或者白曉豔這樣天生麗質的女人如果沒有強力男人的庇佑,很難獲得平靜的生活,不是出賣人格淪為某個權勢男人的玩物,就是自暴自棄成為人盡可夫的娃蕩婦。

白曉豔能夠混到現在的處境還算是幸運,呂紅堂畢竟是一代梟雄,雖然同樣視女人為玩物,但至少給了白曉豔一個自由發揮的平臺,不需要向更多的男人搖尾乞憐,而KTV中那些姿容秀麗,身材妖嬈的女孩又有幾個能夠走到白曉豔的位置。

白曉豔卻似乎對虎頭玩上癮了,不停用手指撥動著巨大的龜頭,還是不是伸出粉細滑的舌尖著龜頭最的地方,看到馬眼中湧出一滴晶瑩的體,憨態十足的笑道:“你看虎頭都饞的口水了,乖哦,虎頭,待會就讓你吃。現在先陪我玩一會吧。”馬軍索不理會白曉豔的胡鬧,任憑她興致的擺這自己的大雞吧,心中卻在苦苦思索,既然這老鬼是對方大佬的軍師,想必到現在年齡應該不小了,至少應該和呂紅堂是同齡人,一個氖嗨甑哪腥厝換嵊猩硇棖螅歡a嵴?

女人。

而找女人最方便的地方就是縣城的歌廳或者KTV,或許可以讓白曉豔吩咐手下人暗中觀察,看有沒有獨來獨往的奇怪男子,可是如果對方一點特徵的話,依然是如同盲人摸象,毫無頭緒,而且最好是一些比較獨特的特徵,比如臉上的刀疤,身上的紋身,或者奇怪的口音之類。

不過想想也覺得自己這個思路未必管用,老鬼既然在江湖沉浮多年,又經歷腥風血雨,怎麼能沒有隱身之法,刀疤或者紋身都可以想辦法去除,而口音更是可以輕易改變,反而會對別人帶來誤導,搞不好所謂的老鬼本不存在,就是一個子虛烏有的人物,或者早已經老死鄉間,屍骨無存。

呂紅堂給自己的還真是一個棘手的任務啊,馬軍不由嘆了口氣,不過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襟和氣度,來如旋風,去似雲,絕不拖泥帶水,明明剛剛目睹自己和白曉豔盤腸大戰一番,不但不予追究,而且為了讓自己安心尋找老鬼,還特意留下了白曉豔陪自己,難道他不知道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

可佩服是佩服,馬軍自問做不到呂紅堂這種懷,可以把自己的女人當做籌碼隨意擺,甚至在自己給他戴了綠帽子之後,為了招攬自己,可以毫不猶豫繼續讓自己和白曉豔在這裡風快活,梟雄的心態真的很難揣摩啊。

白曉豔用舌頭掉馬眼中分泌的體,端詳著馬軍下已經然高聳的巨物,決定不再繼續戲對方,畢竟她自己中早已經氾濫成災了,迫切需要虎頭進來安一番,拍了拍龜頭嬌笑道:“好了,該給你吃了,看你長得白白的,倒是個急子,把我惹火了,我非咬你兩口,給你留個記號不可。”那虎頭聽到白曉豔的話,如同有靈一般,突然猛地一抖,把一滴體正好抖到白曉豔的臉上,白曉豔擦了擦臉,嬌嗔道:“說你,你還來勁了是吧,覺得我不敢咬你是吧。”說吧用手握住大雞巴的部,一口咬了下去。

馬軍正在想著呂紅堂和那大佬之間的恩怨,忽然下一陣疼痛,皺起眉頭,低頭一看,白曉豔竟然在自己陰莖上咬了兩排整齊的牙印,不由有些不滿說道:“白曉豔,你玩夠了沒有,我在想正事呢,能不能別搗亂。”白曉豔也知道自己有些過火,趕緊用手指輕輕著陰莖上面的牙印說道:“我只是想教訓它一下,沒想到它這麼嬌氣啊,別人的哪像你這麼白白,啥也沒有,我給它留個記號,省的你沒事去找別的女人。”說著忽然想到什麼頓住了,眼中出苦苦思索的痕跡。

馬軍知道白曉豔閱男無數,見過的陰莖什麼樣都有,不過自己也算是閱遍花叢,見識不少,光是名器就碰到兩個,一個曹夢的無底旋渦,一個白曉豔的九曲守宮,兩人倒也棋逢對手,心中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看到白曉豔神不對,嘿嘿笑著問道:“怎麼了,是不是想起哪個老相好的大傢伙讓你心癢癢了。”對於白曉豔,馬軍從來沒有過獨佔的念頭,兩個人不過是因為器互相引才逐漸走到一起,而後才由生愛,而白曉豔這樣的女人並不應該被某個男人束縛,自己冒著生命危險從呂紅堂那裡奪回她的自由,絕不是為了幫她換一個新主人,而是讓她有充分選擇的權利,她可以選擇和自己在一起,更可以選擇和別的男人上,如果有一天白曉豔成了自己的專屬私有,那她也就失去了蠱惑眾生的魅力,不再是豔壓群芳的賽貂蟬了。

雖然之前馬軍很介意白曉豔當著自己面談論和別的男人做愛的經過受,甚至拿別的男人和他比較,可是心中也會有些變態的興奮,而且和通過白曉豔的討論自己也能從中取到寶貴的做愛技巧和調情手段。

因為他覺得愛是自私的,但是可以分享的,自己一開始不就是偷偷和張麗的老公分享著同一個女人嗎,只是對方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罷了,就算是自己視若珍寶的表姐劉豔也有自己的老公,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有什麼資格要求那些女人拋棄老公跟著自己呢,再說像呂紅堂這樣的大佬也免不了被自己戴綠帽子,他何德何能可以降服白曉豔這樣一個女人,簡直是痴人說夢。

因此他寧願白曉豔大大方方的和別的男人上後和自己分享經歷,也不願意她有一天揹著自己去偷歡,那也就意味兩人走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

馬軍忽然覺得自己想通了呂紅堂能夠如此痛快的把白曉豔放下的原因,對於呂紅堂來說,無論男人或者女人,在他眼裡最重要的就是忠心,白曉豔揹著他和其他男人來往,已經無法讓他完全信任了,與其懲罰她,還不如用來換更有價值的東西。

“放心吧,我的小老公,以後我肯定只有你一個男人了。”聽到馬軍的調笑,白曉豔卻是幽幽一嘆,語氣鄭重的說道,“我不會再讓其他男人碰我了,只要你不嫌棄我的過去就行。”馬軍心中一陣驚喜,抱著白曉豔的嬌軀愛撫起來,又問她剛才想到了什麼,白曉豔這才說道:“我忽然想起過去在歌廳裡,曾經有一個認識的舞女和我說過一件怪事,有一天有人打電話讓她出臺,可到了地方對方讓她把衣服脫了,卻並沒有碰她,而只是掏出陰莖自己打手槍,因為房間裡燈光很暗,而那個人又一直坐在黑暗中,本看不清對方的長相和身材,只是注意到對方的陰莖上有一顆很大的紅瘤子,最後那人付錢讓她穿衣服離開了,她覺得很詭異,當時我們都覺得這個人肯定是身體有缺陷或者長相醜陋,因此比較自卑,不敢在女人面前暴自己的真面目,可現在想來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老鬼,他這麼做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真實身份。”馬軍一聽動起來,拉著白曉豔的胳膊追問道:“你還能想到什麼,再說的相信點,除了那個紅瘤子,還有什麼線索?”陰莖上的瘤子當然是一個很重要的信息,可卻很難去求證,他總不能去歌廳拉著那些小姐問誰最近看到一個雞巴上長瘤子的男人,再說就算他去問,那些小姐也未必就能留意到這個細節,最好還能有些更加容易尋找的特徵,哪怕是對方的一些說話習慣或者動作特徵也好。

白曉豔卻笑嘻嘻的說道:“我站著有點累了,我們到上去好不好,再說我提供了這麼重要的線索,你總該給我點獎勵吧。”馬軍見她還沒忘這事,知道不讓白曉豔滿足是很難再套出話來,只好拉著白曉豔回到依然凌亂無比的上,脫掉自己衣服,準備先和白曉豔再戰一場。

白曉豔卻笑讓馬軍躺在上,自己也脫掉身上的衣服,抬起雪白豐滿的香對準直立的大陰莖坐了下去,出一個無比滿足的表情說道:“好了,現在可以繼續聊天了,對了,我們說到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