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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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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這次系統頓了一秒,才回答道:「本系統無法回答。」

「行吧,我也就隨便問問,不說就算了。」裴軒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讓杜仙子接下這工作吧。」裴軒和系統了這麼久,杜若筠顯然不能光靠沉默應付過去。

見裴軒遲遲不啟動跳蛋,杜若筠便只能打探起相關的信息:「殿下,恕我無禮,我想請問你為什麼會選擇我呢?」

「因為你是天階修士,實力強大。你很年輕,力充沛。而且剛剛出關不久,又只有長老的榮譽頭銜,因此沒有俗務纏身,時間充足。」蕭予溪一板一眼地數著杜若筠的優勢,最後才說道。

「更重要的是,你是姐姐推薦的人選。」

「姐姐?你是說長公主殿下?」杜若筠挑了挑眉。

「長公主殿下為何會推薦我?我與她素無淵源。」

「這我就不知道了。」蕭予溪搖了搖頭。

「或許也是因為我剛才說的那些原因吧,但我不想擅自揣測。」

「那麼,殿下真的覺得這些靈氣波動有調查的必要嗎?」杜若筠又接著問道。

「既然欽天監屢次無視了它們,或許就是因為它們本來就不重要呢?」

「不,很重要。」蕭予溪堅定地說道。

「杜仙子如果有疑問的話,我可以告訴你另外一件事。今天上午靈氣波動發生後,離雒陽最近的兩大門派,玄元觀和長生門,已經派出了他們的調查人員,而且都是知名的高手。我們如果拖延下去,就會被他們捷足先登,到那時——」

「嗯……」蕭予溪的話還沒有說完,卻聽見對面的杜若筠突然發出一聲輕輕的悶哼聲,聽起來竟像是合時的呻

她很是奇怪地看向杜若筠,卻發現對方依舊是一副清冷自持的模樣,彷佛剛才那聲嬌是她的幻聽一般。

「我知道了。既然如此,我自會為殿下分憂。」杜若筠恍若無事發生一樣,語氣平穩地說道。

「明天一早我就出發趕往雒陽。」

「明天一早怕是有些遲了。」蕭矛溪搖了搖頭。

「如果可以的話,請杜仙子今晚就出發吧,待仙子凱旋之後我再補上國子監的聘書。」

「可以,我這就收拾行裝。」杜若筠從善如

「不過,我想帶上小女青玉和繼子裴軒與我同行,不知殿下準否?」

「這……」蕭予溪出了為難的神情。

「此行可能會有兇險,帶上他們恐怕不妥吧。」杜若筠語氣堅決地說道:「我自會保證他們的安全,請殿下不必擔心。」蕭予溪見杜若筠的態度如此強硬,便不再爭辯,同意了她的要求:「那好吧,我就準了他們的假。我就不打擾你準備了,祝你們一路順風,告辭。杜若筠起身目送著蕭予溪走出房間,望著宿舍門徹底關上,原本平靜的神情便再也繃不住了,雙腿一軟癱倒在了地上。「嗯嗯啊啊」地嬌了起來。

「……嗯……爸爸……你的跳蛋……可把我折騰壞了……啊……」雖然裴軒開的是第一檔,但長時間夾著震動的跳蛋還要保持平靜和理智,對杜若筠來說確實很有考驗。

裴軒關掉跳蛋,上前把杜若筠扶起來,滿臉遺憾地說道:「唉,我還沒把你盡興呢,可惜你就要工作了。」

「沒關係……」杜若筠靠在裴軒的懷裡,平復著聲的嬌

「我會從杜家調一架私人飛機來,到時候爸爸就可以在飛機上你的乖女兒」

「不錯,想得很周到。」裴軒笑了笑,又接著說道。

「我沒有指示,你怎麼就知道我會讓你帶上我?你就這麼篤定我離不開你嗎?」

「主人說哪裡話?」杜若筠摟著裴軒的脖子,溼熱的氣息纏繞著裴軒的脖子。

「我那麼說,自然是因為女兒的騷離不開爸爸的呀~」聽了杜若筠的語,裴軒嚥了咽口水,恨不得當場就把這重獲新生的騷狐狸幹翻在地。

可惜時間緊迫,他們不得不開始準備動身。

首先要決定是人選,除了裴軒和裴青玉之外,是否帶上裴軒飼養的那三隻上古雌獸呢?裴軒想了想,決定帶上裴小青和裴小紅這兩個重量級幫手,關鍵時刻就不會虛。

至於裴桃桃,裴軒既不想帶她上路,也不想就這麼把她留在國子監,於是便只好把她放進了空間戒指裡。

當晚八點多鐘,裴軒一行人登上了杜家的私人飛機。

雖然之前杜若筠提議過要在飛機上侍奉裴軒,但一想到待會下飛機之後就要趁夜開始調查,裴軒便沒有提起這件事,而是讓眾人在飛機飛行的時候睡上幾個小時,好好休息一會兒。

關掉主客艙的燈。

裴軒和杜若筠、裴青玉母女一起睡在大上,裴小青和裴小紅則一起睡在旁邊的沙發上。

客艙內一時陷入了寂靜,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後,就在裴軒快要睡著的時候,一團散發著雌香的美緩緩湊近了他,裴軒默不作聲,任由對方完全趴到了他的身上,這才睜開眼睛,壓低了聲音說道:「你要幹嘛?不是說了讓你好好休息嗎?」

「我知道呀。可是沒有爸爸的,女兒本就睡不著。」杜若筠同樣壓低了聲音,伸出舌頭像只小貓一樣著裴軒的脖子。

「就讓我做主人的雞巴套子吧,好不好?」

「可以。」裴軒只好答應了杜若筠的懇求。

「但你不許亂動。」

「主人不必擔心,雞巴套子本來就是不會亂動的。」杜若筠輕輕一笑,稍稍抬起股,把自己的湊到裴軒的上,一點一點完全了進去,這才發出一聲舒的喟嘆,心滿意足地趴在裴軒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

杜若筠安靜了下來,裴軒卻睡不著了。

硬的就這麼泡在杜若筠那溼熱緊窄的裡,卻不能,多少有些難受。

再反過來一想,想必杜若筠也是同樣的心癢難耐,卻為何要這樣主動找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