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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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昕定睛一看才發現是今天負責值的呆子前桌。
只見她前桌的男生直接將張景偉一個衝撞按倒在地,就要去搶張景偉的相機。
張景偉也不是吃素的,一個鴿子翻身,反而將瘦弱的前桌男生給翻了過來,反守為攻。兩個男生扭打成一團。
傅若昕看到兩個人打起來毫無章法,尤其她前桌的男生幾乎每次出拳都是王八拳,只能挨張景偉的打,內心不嘆了口鄙視的氣。
沒想到一直捱打的前桌男生竟然扛住了張景偉一波攻擊,像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一樣抱著張景偉馬上就地滾,竟一起滾入到了泳池之中。
落水之後,不識水的張景偉就徹底失去了優勢,雖然也在抓瞎打鬥中打掉了前桌男的黑框眼鏡,但最後還是求饒喊救命。
前桌男似乎也不習水,在一輪掙扎後竟然徑直往水底沉了下去。
最後是體育館保安進來把兩個人都打撈出了水面,張景偉上氣不接下氣心有餘悸,後腦勺也被磕腫了。前桌男生看起來更慘,一邊眼眶和臉頰都腫了,一邊吐水,一邊還在地上摸索著碎了一邊的黑框眼鏡。
傅若昕心中一緊,默默走了上前,把眼鏡撿了起來,遞了過去。男生摸索著已經碎成蜘蛛網的鏡片,輕輕嘆了口氣,抬起頭卻發現傅若昕已經湊到了他面前,正在端詳他的傷勢。
「你還好嗎」傅若昕跪在地上,伸出手想去觸碰下他的傷口。男生看著一點點湊近的少女,下意識往下一低頭。不低頭不要緊,一低頭卻剛好看見傅若昕泳衣下溫潤膩滑的溝,近距離看嬌柔滑的冰肌玉膚讓男生覺得腦袋轟的一聲……
鼻血了下來。
「你……你不要……不要彎」男生囁嚅得說道傅若昕看到他竟然連鼻血都出來了,先是一驚,再循著他的眼神低頭看向自己沒有被泳衣包裹住的豐滿口。
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自從那次游泳館的意外後,傅若昕對前桌的男生開始蔓延出一種莫名的情愫。
這種情愫也讓她和他在大學後走到了一起。
雖然傅若昕身邊的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她為了選擇了這麼一個普通的男生。但只有傅若昕知道,那天在游泳場館裡,那個為了自己差點命也不要的男生出鼻血後,是怎樣一副可愛而讓人溫暖的場景。
那天偷拍的張景偉,也因為這個事情差點被退學,多得他那有招生資格的父親多次找了周校長,張景偉也單獨找了校長聊了許久,坦白認錯,懇求學校能寬容處理。心軟的傅若昕也覺得沒必要因此毀人前程,放他一馬,才讓張景偉最後得以順利畢業。
只是讓傅若昕心中始終有點小疙瘩的是,那天偷拍照片的存儲卡,張景偉一口咬定已經丟了,再也沒找回來。
進入到大學後的傅若昕,憑藉不染塵俗的氣質和玲瓏有致的身材,贏得了更大的關注度。只是她沒有把這些來自外界的讚美或者猥褻的眼神放在心中,她從小已經習慣處在這樣的世界裡,而唯一讓她安心的只有那個始終呆呆的男生。
可是再呆兩個人也到了懂事的年齡。兩個人也曾一起出遊,在溫泉旅館的夜晚裡,傅若昕也曾害羞的在浴衣下不著片縷,做好要獻出自己第一次的心理準備。
關燈側躺著的時候,她受到身後那熾熱的氣息,和慢慢往自己因為緊張而夾緊的翹靠近的堅硬物體。可是到了最後,擅長習武而應該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卻都因為怕痛而喊停了。
從小缺少這塊教育和引導的她,總覺得那個地方是少女身上最柔軟嬌的地方,哪怕只是輕輕的觸碰都有異樣的覺。她無法想象男那大的東西怎麼能夠入那麼嬌緊窄的地方,那該是一種如何劇烈和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來自身體的深處。
這個時候她總是會出少女膽怯的一面,眼眶汪汪的看向自己的呆子男友。男友看到她這個樣子,也沒有勉強她,而是微微一笑。
「沒關係,等你覺得可以接受的時候我們再說」傅若昕內心覺得愧疚,覺得假如換做其他男生,一定不會如此寬容大度對待自己的拒絕,換做別的女生,可能也就早就走出了這一步而讓雙方都得到愉悅。
她看著男友被迫中止而面容有點痛苦的掙扎,會選擇默默伸出自己的手,幫男友握住那壯而神奇的。
每次她內心都嘖嘖稱奇,看到正常情況下垂垂一小截的團,竟然能一下子變成如此壯且堅硬的器官,彷彿裡面一下子充滿了血和滾燙的熔岩,可是又發自內心的恐懼,這樣一壯且滾燙的東西,進體內是如何的一種疼痛和可怕。
不知道為什麼,當夢境進行到這一節時,似乎有一種來自自己身體那純潔嬌的蓓蕾深處傳來的難以言述的輕微刺痛,這種刺痛把她的夢境拉到了另一個場景。
在那個場景裡,她頂替學妹,第一個坐上去了電椅,看著學妹心疼著把幾個像是醫院檢查心率的冰冷夾子夾在了自己幼的肌膚上。
那個懲罰要求必須忍受不斷升高的電來回答通關問題。
最開始直電輕微通過時,傅若昕並沒有太大的覺,甚至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個心理實驗。但隨著題目不斷加難,電開始慢慢加大,傅若昕覺得一種發癢的覺慢慢顯出來。
這種癢形容起來,就像是一團繞著心臟遊走的發癢神經,癢得讓人想抓住它卻又被它在身體裡鑽來鑽去,讓人不斷想把身體往內收縮。
可是伴隨著癢的,似乎又有一種在肌膚下層的溫熱的覺正在慢慢起來,體內像是有一團火苗在淡淡的烤炙著自己那而脆弱的神經。
隨著癢越來越上升,一種無法抑制的顫攣開始沿著傅若昕的心臟往四肢散發,那種覺並不是一種痛苦,而是一種對肌的刺發麻的覺。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第一關喝下那杯水後,整個身體變得尤其的,在電的刺下,傅若昕不但沒有一種痛苦的覺,而是隨著癢和電的溫熱散發四肢的過程中,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刺衝擊著她那不堪蹂躪的神經,每一下的電通過都似乎在她腦海裡擊出一朵燦爛的煙花。
她覺自己的意識開始模糊,眼前出現的不再是那灰暗的審訊室,而似乎回到那個溫泉旅館的夜晚,她相擁著自己的戀人,她開始後悔那晚不該拒絕自己的男友。過她身體的電就像男友那恐怖的器官,雖然看起來會帶來讓人撕裂的痛苦,但似乎也能給像電一樣帶來一種潛藏在痛苦下的微妙的酸癢。
這種酸癢爬過她的每一寸肌膚,彷彿螞蟻一樣啃咬著那稚而嫵媚的山頂櫻桃,讓她那潛藏在漢服下毫無遮掩的少女雪峰飽滿得像要炸開一樣。
坐在電椅上的她,覺漢服的薄紗彷彿是助紂為一樣,她在電刺下了十倍的神經,在她的尖和漢服薄紗的接觸處,似乎都能到衣服那一絲一縷的構造,和輕輕拂過頭所帶來的的那種讓人想縮緊脖子的酥酥,可是當那種酥酥縈繞在她的柔頭時,帶來的刺讓她覺得快不斷從尖頂峰往山麓傳遞著,讓整座嬌的峰不斷的漲大、發燙、發硬……尖彷彿已經不受控制的翹立起來,更加主動的去合來自紗衣物的摩擦刺「掀開……掀開……快開口衣服……那裡好癢」傅若昕在酸癢的折磨下內心不斷的吶喊。
她滿腦子只想被一對厚重的大手所捏和安撫,想被溫熱的口腔含住那被電啃咬發酸卻還在不斷立的蓓蕾。
即使在夢中,她也覺得自己的臉上羞愧得泛起了粉。她知道在漢服之下,自己被刺得發熱發顫的少女酥,現在看上去一定非常氣,那飽滿而堅實的形狀,頂端因為電麻痺而充血、立的嬌頭,和她平裡那清澈、慾而聖潔的形象一定非常的不符,她不斷的扭動軀,可是卻似乎被電還是什麼東西死死的壓制住自己的身體,任由那種無處不在的輕撫和摩挲的覺,彷彿是電,又彷彿是真實的身體觸覺,一直肆在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軀體上,撥著自己身上每一脆弱的神經,盪出強大的快波,和一顫一顫的情慾抖動。
「想要……」傅若昕的腦海裡冒出這樣一個念頭,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想索取的是什麼。但電的快卻總像在身體和神經外圍繞圈,可是深處的那種渴求,那種期望被什麼觸碰和滿止癢,卻無法從腦海裡除。
從身體最的外圍,一直到裡面都像熔岩一樣的在燃燒,那種燃燒夾雜著神經的和痛癢,彷彿將體內的水分都化作汁熱湯,在體內醞釀著,只等電觸碰到那一點,就要洶湧而出。
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哽咽般的低聲呻,她的羞恥心不允許她將這種聲音傳遞出去,聲音積攢在她的喉間,卻化作一種讓人更加無法自拔的甜美喉顫音,如同她正在震顫的飽滿得快要炸開的身體。
她一會兒覺得自己在電椅上,一會兒卻又覺得自己在溫熱的水池中,一會兒卻又像回到那個和男友相擁的夜晚,像一個無知帶著害怕,也帶著一絲期盼,還有一絲抗拒的少女,那一晚她始終沒有在愛情的召下,戰勝內心的恐懼,但在此時此刻,這種身體的歡愉卻讓她生出一陣淡淡的後悔,假如那晚沒有拒絕他,會是怎樣呢……
但是不斷升高的電打斷了她所有的念頭,一種難以言述的痛苦直接隨著她的脊髓神經衝上了她的大腦,阻斷了她大腦對身體的控制權。全身的快彷彿是亂竄的電,死死支撐的道德和意志終於徹底失去了控制,更強烈愉悅的快,打到五體各處。
下體的覺彷彿在夏的夢中,憋已久找到的洗手間一樣,一種讓人背德卻暢快的覺從那裡升騰起來,熔化在體內的快如同潰壩的湖水一樣,湧出她的下體,溫熱的覺打溼了她冷冰冰的凳子,一種巨大的羞恥和屈辱讓她內心深處絕望的哭泣起來,讓她那清冷而倔強的臉上終於下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她沒有辦法阻止那些體就這樣從她的漢服薄紗下不著片縷的稚花裡不斷湧出,給她的身體帶來一種到高的痙攣,讓她的意識在不斷上升的甜美快和背德羞恥的織中逐漸變得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