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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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林穎兒先打破了沉默「因為我不知道……。」

「不知道選梓柔還是小熙是麼」

「不是……。」我囁嚅道，「我不知道，喜歡你多一點，還是喜歡，梓……。梓……。」想到說多錯多，我決定還是不要把梓柔的名字完整說出來，然後閉嘴了。

房間中再次陷入沉默，直到再次傳來穎兒的聲音，只是她聲音又開始變回我剛進房間時那種悶悶的覺，似乎鼻子被堵住了一樣「那你覺得，梓柔喜歡你嗎」

「我不知道……。」

「假如我說，梓柔也很喜歡你，你會選她嗎」

「……。」這次我真的不知道要回答什麼好，其實我心底裡知道答案很明顯，假如梓柔也喜歡我，那我一定也會不顧一切上去，這就是少年時的白月光的力量。

梓柔於我而言，與其說是一個暗戀的少女，不如更像一個符號，這個符號寄託了我對初戀、對愛情所有最美好的幻想和寄託，是我高中這兩年內心力量最大的支撐。

發現我沉默後，林穎兒也沉默了，幾十秒的沉默對我們而言，卻像過去了幾個世紀這麼漫長。

最後還是我先忍受不住，打破了沉默「我……。我其實……。我」

「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了」這次我很確信，穎兒的聲音裡，帶著一點強裝鎮定嘗試掩蓋的顫抖，和一點點低微的泣，但努力抑制住不讓嗚咽的聲音傳過來。

這讓我堅定了，要把話講完「我不是解釋……。我只是想說，我有時……。我也不知道，我更喜歡梓柔，還是更喜歡你」聽到這句話後，林穎兒似乎愣住了，從背影看整個肩膀都變得僵硬起來，似乎想要側身，但又剋制住了，只是將頭微微一側，似乎想更清楚地聽我講下去。

我輕輕嘆了口氣，繼續往下講「和梓柔在一起的時候，其實我是緊張、動多過開心……。每次都緊張的想找點什麼話題，但又怕她覺得沒意思，所以滿腦子都在想要怎麼找話，卻最後說了很多傻乎乎的話，下來後又覺得懊惱……。」

「但和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覺得，會更舒服，更自然……。沒什麼壓力。好像什麼都可以和你說，都可以和你聊，和你呆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什麼負擔……。」

「但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我也覺得我自己很奇怪……。我有時希望和梓柔多呆在一起，但她不在學校這段時間，好像也還好……。但一旦你不在我身邊，我卻有種不知道怎麼形容，好像缺了點什麼的覺……。就是，沒有你這件事，對我來說好像更難以忍受……。」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自言自語的嘟囔，因為我很怕這麼把她們兩個作對比，林穎兒會隨時掀開被子，對我就是一頓毒打……。

尤其我講了這麼多，她還是一動不動，不知道是不是在積蓄著憤怒值，等著給我命子來一腳解氣的。

最後我再也沒有什麼話可以講了，房間再次陷入了沉默。

「睡覺吧」沉默了幾分鐘後，那頭再次傳來了林穎兒的聲音，依然是悶悶的，似乎像是鼻子被堵住了一樣。

覺林穎兒還是對這個答案不太滿意，我也只能輕輕嘆了口氣。

房間是如此的安靜，只有輕微的呼聲，我努力想睜大眼睛，卻在酒的催動下，昏昏沉沉覺得意識開始變得模煳……。

半睡半醒間，腦袋比平時要更加沉重，白天所經歷的一切就像幻燈片一樣在眼前一幀一幀緩慢的閃過，我的腦袋就像一團被攪動的漿煳，越來越稠，慢慢要轉不動了……。

眼皮也越來越重，終於慢慢合上了……。

不知道陷入了淺睡多久，我卻忽然覺到嘴上傳來一陣細膩的觸，帶著一點溼潤的鼻息，就那樣輕悠地灑在我臉上。

直到今天，我都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覺，尤其在黑暗中，當視覺和聽覺都消失的時候，觸覺和嗅覺卻變得尤其的，我唯一能受到的，就是那種柔軟的，溼溼的覺，和少女身上似有似無的香氣。

我才發現，林穎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鋪，撐在了我身上。

對於那個年齡段的男生而言，伸手撫摸女生可以是無師自通，唯獨反而是在親吻這個事情上，有著絕對的生澀，我和林穎兒兩個人吻了許久——也有可能並沒有很久，只是在我心理上很漫長，卻始終只是嘴對嘴，呼對呼，而沒有更逾越的探索。

中間林穎兒只將櫻從我嘴上離開過一次，依舊是那悶悶的聲音，但語調似乎比剛才輕快了一些，她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喜歡……。要說出來……。不然別人……。不會……。知道的……。」彷佛擔心我又要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話，穎兒快速說完這句後，留著餘音在我耳邊繚繞，而再次將她的少女櫻印上了我的雙，那種潤澤而柔的覺再次讓我罷不能。

林穎兒似乎撐在我身上有點累了，我也順勢微微側身，讓她變成側躺在我邊上，兩個人側躺相對。

似乎擔心停下來就要面對那種無言的尷尬，我們誰都沒有主動把嘴從對方嘴上離開，只是微微錯了下親吻的角度。

男的本能促使著我伸出了手。

林穎兒換了件白式浴衣在身上，這也是酒店提供的，雖然看著依然很式清純風，但材質更貼近於睡衣的單薄，款式也是前開襟束款，所以當我的手移到林穎兒的間解開束縛後，發現少女裡面並沒有穿內衣，薄薄的布料下完全是真空的，由於浴衣是前開款的，掀開後，我便很輕易的從浴衣前擺將手伸入，落在了少女的間。

學校貼吧有傳久遠的對穎兒身材的形容，說穎兒的，殺人的刀，穎兒的腿，河畔水。

可是我觸碰到的第一反應，卻不是這如何的柔若無骨，而是一種最直觀的，來自手上的絕佳覺。

穎兒的肌膚，是我從沒受過的極致細膩和緊緻，光滑得如綢緞一般，就像觸碰在嬰兒的肌膚一樣，尤其有種淡淡的微涼的覺，我立刻意識到，所謂的冰肌玉骨，形容的並不只是少女的視覺受，也可以用來那種那種溫涼光滑的觸覺受。

間的肌膚就如此的幼滑，讓我的手一下竟然不知道往下去探索穎兒那線條完美的，還是應該向上去找那對少女堅滑膩的，最後我決定都要，一邊手向後滑入穎兒的翹，另一邊手則沿著前面往上找少女的酥。

自從被解開浴衣觸碰到身體後，我覺穎兒的身體就微微有點僵硬，甚至輕微地顫慄了一下，顯現出了一種不符合她平氣質的緊張。

我意識到，雖然大家總是開玩笑說林穎兒很會也很嬌媚，但她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這樣的場景下，她的忐忑和緊張不比我少。

她平裡能開得起同齡女生要裝害羞的玩笑，她所擅長的讓不同年齡段男都為之傾心的氣質和姿態，都僅僅是因為她的情商很高，而和經驗次數沒有任何關係。

此時此刻的她，所出的緊張和不知所措，就像所有未經人事少女的第一次一般讓人心疼又沉。

我們就像所有懵懂的少男少女一樣，用著自己不悉的方式，在嘗試互相探索著，林穎兒選擇了親吻，甚至不敢和我直接對視，而是閉上了眼睛，我則急迫地選擇了對少女身體的探索。

從林穎兒的纖到達部的過程，就像從平原攀登到山丘的覺，能夠清晰覺到曲線的逐步蜿蜒，手也從窩的狹窄纖細慢慢變得飽滿彈起來。

我的兩邊手同時到達了終點，少女前凸後翹的完美曲線的兩端，兩邊傳來的覺都是如此的清晰且完美，以至於讓我心臟都劇烈的跳動起來。

那種觸實在難以形容，既是一種少女身體的柔軟，但卻又有一種這個年齡才有的堅實和彈。

隨著後來我年齡的增長，我接觸過的其他女雖然都有一種綿軟的手，可是那種緊緻和堅實的覺，我卻只在第一次和林穎兒的忌挑逗中受過，那是一種這種年齡段少女的天賦和特徵，也是讓所有男都為之瘋狂的十八歲少女初長成的清澀，就像一顆剛成卻沒透，帶著點清脆的水果。

這種觸實在過於美好，讓我幾乎是無師自通的起來這兩團充滿彈的美。

這裡的肌膚也像林穎兒身上其他的地方一樣，只是更滑，更細膩，溫潤得就像一塊光滑的玉石一樣。

我的指腹也落在了林穎兒的尖上，少女的頭還在微軟的狀態，覺也是，柔柔的，惹人憐愛。

這時候，已經爬到樹梢上的月亮，透過了樹枝的遮擋，投進了房間內。

被子已經在兩個人的廝摩中被半掀開，皎潔的月灑在了上半身半的林穎兒身上，照出了她那具如夢如幻的軀體，細膩的肌膚溫潤而有光澤，從緻的鎖骨到尖的峰，恰到好處的線條和比例，是如此的優美。

林穎兒的美，真是那種會讓人自慚形穢的完美，我覺得懷中的不只是十八歲的女高中生的完美體，而更像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使得任何在這件藝術品上的褻玩，都像是冒犯，起人內心的自卑和愧疚。

覺到我在看她的身體，林穎兒閉著的眼睛也慢慢睜開了，但和我的視線一對接，林穎兒立刻又閉上了眼睛，我不想起上次兩個人在陽臺的時候，林穎兒也是同樣的反應，睜眼後卻又不敢選擇與我對視，而是選擇閉眼逃避。

女生真是奇怪，明明這次是她先主動的……。

可是懷中少女光滑的覺，已經讓我無暇顧及林穎兒到底在想什麼，剛剛洗過澡的林穎兒，那種滑不留手，溫潤膩滑的覺，加上少女的軀體，能夠在我的每個動作挑逗下都給出清晰的回應，這種覺實在過於美好，我覺得我下體已經硬得快要爆炸，只想儘快融入面前這具完美夢幻的體裡。

雖然因為上次更衣室的意外入，我已經不算是處男了，可是和所有同齡男生一樣，我依然對女生的身體充滿好奇心和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