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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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磊眼神呆滯之際，方倩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還未等他回話，自顧自的說了一大推，和機關槍一樣，晚上在晚會的火辣禮服已經不在身上，被一身乾淨的淡粉居家睡衣所代替，此時臉上正敷著面膜，出光潔的小腿和塗著豔紅指甲油的美足，見怪不怪的他無心去回應媽媽，脫掉鞋子就想往樓上走。

“這孩子喝酒了吧？一身酒氣的，發生什麼事了嗎，像丟了魂一樣的！~”捂著鼻子輕拍了一下兒子肩膀，方倩和往常一樣開著玩笑，不過也是銳的覺有點不對勁。

“媽我累的，明天再說吧。”他站在樓梯口，顯得很疲憊，剛要往上走去，卻鬼使神差的看向了江清雯剛才休息的房間，門正半掩著，似乎正在給他發送著邀請。

“那我睡了不管你了，今天確實累的，明天再說！”方倩仰著臉雙手規律的輕拍著面膜，往自己房間走去。

推開門，面吹來了和江清雯來這房間以前之前截然不同的氣味，似有似無，但又無法忽略的幽香，有點像茉莉花的香味，還是昏暗的房間，半夜風已經漸停，被風吹蕩的窗簾安靜的垂在窗邊，遮蓋了大部分月光，有些看不清屋內，方磊打開手邊的照明燈，看到眼前的景象不出一臉寵溺的微笑，緊繃已久的面容終於鬆下了弦。

原來是上白的被子胡亂的堆砌在一邊，單也看起來褶皺不堪，枕頭都是斜著的，從這幅景象能看到的在這裡休息過的人兒的睡相有多麼的“活潑。”沒想到平時有點高冷的她睡覺時還有這種反差，讓人覺得怪可愛的。

他慢慢像前走去，離得越近，淡淡的香氣就把他包裹的越深，他沉的加快了呼，一下子向上撲了上去，柔軟的墊彈跳了幾下，他趴在上，臉貼在枕頭上，深深的嗅著上面殘留的髮香，似乎能讓他解壓一樣，緊皺的劍眉慢慢的舒緩起來，不過似乎有一點點酒味？應該是自己的味道吧，他也沒多想，似乎在幻想著剛才的她也在上的景象，在上左右翻滾著，手伸到在一旁的被子下，呈現一個大字型趴在上。

“嗯？這是什麼？”覺到被子裡好像有個什麼東西，他摸索了幾下拿了出來，扭頭一看。

是一個白純棉女短襪，看大小的尺寸就知道，看起來主人大概就37碼的腳，襪子的腳趾處隱約還描繪著其主人排列整齊的腳指頭形狀，讓人對這雙襪子的主人的緻的小腳臆想連篇，襪樁上用粉紅細線繡著一個小白兔的頭像。

“好像是她的。”這屋子就她一個人待過，媽媽也沒有這麼幼稚的樣式的，趙詩婷今天穿的是黑的襪子。

他趕緊一個鯉魚打翻身坐了起來，把被子拿到一邊，來回的在上找著，又看了看地面。

“奇怪另一隻呢？”他知道有些人睡覺的話如果不脫襪子會不舒服，不過怎麼就一隻，她穿一隻走的？這個糊塗蛋。

方磊完全沒多想，以為她有點睡糊了，不過他回想起趙詩婷的話，和她打招呼都沒有回她就自己走了，到底怎麼回事？想的他有點頭疼，看著手中的單隻白襪，他冒出個黑暗的想法，這丫頭會不會腳臭呢？他把襪子往鼻前放去，充滿好奇，但結果可以說完全在他預料之中，完全沒有絲毫異味，只有淡淡的藍月亮的味道，甚至都有種新襪開封的那種布料味。

“改天還給她吧。”正好也算是一個理由，他愛惜的抹平了被被子壓的有點摺痕的白襪，對摺了一下放在了頭，重新的倒在上，她的體香似乎對他有種安眠的作用，睏意很快襲來，他沉沉睡去...

清晨。

區別與城市的中心，天矇矇亮的時候竟然傳出了陣陣雞鳴聲，老吳頭端著臉盆就走了出來，頓在樓前的一塊排水渠井蓋處刷著牙，一嘴的白沫，看起來有點沒神。他們這個地下室裡又沒有水池，基本上住在這裡的人都來樓前洗漱，上廁所都要上不遠處的公共廁所，因為地腳比較偏，衛生有點差，一進去的臭味能給人燻一個跟頭。

聽到身後有一陣聲音輕重不同的腳步聲，不用想，肯定就是老馬，走起路來典型的一會一米六一會一米七。

“老馬起來了？”正在刷著牙的他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當是打了聲招呼。

“起來了起來了...”馬海也憨笑著點了點頭，剛睡醒的他口味尤其的大，路過老吳的時候讓他以為是垃圾車來了呢，老渾的眼角有一顆碩大的泥黃眼屎，掛在上面。

原來是馬海起來扔垃圾了，穿個黑長袖，和板鞋，拿著個黑垃圾袋鼓鼓的，從上面隱約能看到用過的手紙。說來也納悶，老吳和他住了這麼久了好像看到他洗臉刷牙的次數屈指可數，看到那被黃漿包裹的黃牙和滿是油膩的老臉也能略知一二了。

第五十五章“老馬，我說你最近怎麼這麼興奮，以前是你大概每晚擼到11，2點左右就停了，有時候你夜班我還碰不上你，這幾天怎麼都幹到後半夜去了？”老吳說完漱了漱口。

“嘿嘿...你咋知道,..”馬海嘿嘿的笑著，一副腦子不好的樣子，扔完垃圾，拍了拍滿是黃繭的老手。

“你那破，那個鐵絲網，嘎吱嘎吱的，我每天一聽到這個，得，這又開始了！”老吳滿是鄙夷的瞟了他一下，不過也是有點羨慕這傢伙的能力，這麼大歲數還樂此不疲，自己就不行了，年輕時候天天來一發還行，現在可不行了。

“嘿嘿主要是不擼，難受...”馬海尷尬的笑了笑。

“你小子要是搞個媳婦不得把人家搞個半死啊。”

“嘿嘿那是那是”似乎男人對別人認可自己的能力都很驕傲，馬海也不例外，馱著的老背不由的直了幾分。

“是個，誰能跟你幹那事，我估計後山的小姐都不愛掙你的錢！”老吳漱完最後一口水，邊拿著自己的盆往回走去，馬海也在後面顛顛的跟著，他的房門沒關，老吳走到自己門口的時候就聞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巨大腥臭味，他皺著眉回頭看了看點頭哈的馬海，看他這可憐樣，他嘆了口氣。

“今天帶你去後山見識一下？”

“去後山幹，幹啥？”

“後山能，你去不去？”在他們附近有一個海拔不高的小山，山底是公園，不過後山就灰地帶很多了，這裡老齡化嚴重，也有很多老光，長此以往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後山成了大型天養雞場了，這裡一般都是比較大歲數的女的來這裡拉客的，年輕的不會來這裡，被這些大爺糟蹋，幾十就可以幹一次，對於她們來說輕鬆的很，只要了就算，一般來這裡的都歲數偏大，有的甚至看個子就了，好賺的很。

“去去，俺還沒幹過呢！”馬海聽得眼睛放光，總是在從泳裝雜誌上看到女人的身體，他也不會上網，活到現在連女人的都沒親眼看見過，離最近的那次就是很多年前和於曼的那次，只是隱約看到個裂口形狀，也沒完全知曉。

“要錢，拿好錢一會來我房間找我！”

“那個.得多少錢？”

“100足夠了，往多了帶沒壞處！”公園後種滿了小樹，大概間隔兩米左右就是一棵樹，沒有草，都是土路，山因臨近冬季，一顆顆樹的葉子都已經泛黃，有些直接就是光禿禿的只剩個樹幹，今天正好是背風面，和山的另一面不同，後山一點風都沒有，一片手紙掉在地上都不會被吹跑的那種，隨處可見的橡膠套子和手紙菸頭之類的曖昧物品。

馬海鬼頭鬼腦的跟在老吳身後，像極了初出茅廬的樣子，如果沒有人領著，馬海這種可能會被騙的褲衩都不剩。

“老吳，這，好像沒人。”走這樣參差不平的土路對瘸腿的馬海來說是個考驗，不過為了他也是拼了。

“再走走就有了！一會你別說話，我來就行！”很快，慢慢的能看見零星的靠再樹上著煙的女人，大多數看起來都有4.50歲了，基本沒有年輕的，來這一般對品質也沒什麼要求了，就圖個便宜。

“呦大哥來玩啊？”看到老吳走了過來，她了最後一口，菸頭扔地上用腳踩滅，笑嘻嘻的了過去。

老吳看她這五大三的身材，臉圓的和個西瓜，肚子上像和游泳圈一樣，還穿個黑臍裝，一圈肥突兀的環在間，一顫一顫的，他是要求不高，可這種還是算了。馬海經過這女人身邊的時候顯得尤其的瘦弱，身高和那女的差不多，可寬度能裝下兩三個馬海，好像一腳能給他踹飛。

看到老吳並沒鳥她，她在他們走過以後在背後暗自罵了幾句髒話，看到後面的馬海又讓她慶幸幸好沒接。

“大哥，玩麼？”接著一個女人也上了前，現在是雞多客少，主動點總比被動要好。

“多少錢？”老吳一看這個比那個強多了，起碼身材是正常的，那個是啥啊，不好要被壓死。

女人看起來快50歲，應該比馬海大，但看起來比馬海年輕多了，頭髮披散著有點發油，畫著豔紅的彩，臉上的粉底厚的似乎能埋藏住一隻蒼蠅，能看得出很劣質，不少地方都卡粉了，和脖子的顏完全不同，脖子上乾癟很多，是50歲女人該有的鬆弛度，穿著一身黑透明衣服披著個羽絨外套，配個牛仔短裙，腿上的黑絲有些地方已經開絲了，瘦的和個麻桿一樣，穿個黑漆面高跟鞋。

“大哥60一次，包！”女人見有戲，眼睛放光，說著就要把外套脫掉，出有點皮包骨的身材。

“行，我不玩，我兄弟來，老馬你看這個行不？”老吳看價格還行，長的雖然不行，但在這一片相比之下也可以了，一身側身，身後比他矮半個頭的馬海一下顯現在女人眼裡，瞬間讓女人沒了興趣。

馬海佝僂的身影離女人不到兩米，看著女人嘿嘿的笑，看得出女人比馬海稍微高點，兩人都是乾瘦的身材，只是那排大黃牙和醜陋的老臉看的女人眉頭緊鎖。

“大哥你這不糟踐人麼，你行，他我可不接，什麼玩意！”女人把剛要脫下的衣服又重新穿了上去，比剛才還掩飾，一點懷都不敞開，慘白的臉上滿是不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