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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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你的小妾？”伏凰芩在我的背後，手指在我的背部畫著圈。

“是若葵的因素，搶奪別人的機緣很正常，但是看在若葵勤勤懇懇的份上，放過歐陽惕吧，再說你搶來也不能讓仙劍認主。”我放開柳若葵，轉身直面伏凰芩。

“夫君都歸還了仙劍又如何有搶回的道理，在你眼裡就是這種人？”伏凰芩接納我的雞吧然後質疑說。

“從你給我講訴的經歷看，確實是，所以之前也不想給你說。”我老實說，伏凰芩只是對我好罷了，其他人我知道她可沒什麼道德負擔，殺人奪寶對修真界稀疏平常。

“好吧，夫君說的沒錯，我確實生出奪寶後賣出的想法，但是夫君你已經做了人情，又豈會拂了你的面子。”伏凰芩繃不住了，在羞惱我拆穿她的同時，又有些竊喜，我是如此瞭解她，真不愧是她的夫君。

“也就那麼寵你了，仙劍都不要。”擔憂我的善良，後面又覺得這樣也不錯。

“你怎麼那麼惹人喜歡。”我面對她的寵愛，淪陷了。

“只要惹夫君喜歡就好！夫君也討人喜歡，明明可以繼續瞞著我的。”伏凰芩的學著柳若葵把腿架在我的大腿上。

“我不想騙你，能不能騎上來，就這樣穿著高跟。”柔若無骨的絲腿在手中被反覆捏。

“上的事你說了算。”

…

…

黏膩的覺沒有讓伏凰芩到不適，她眯著眼目光卻讓柳若葵渾身不自在。

近在咫尺的麗容讓人恐懼，戰慄的柳若葵身體發顫，對我而言伏凰芩是嬌羞的賢，可對柳若葵來說，伏凰芩是掌握自己生死的所謂正。

“幸苦你了。”伏凰芩趴在我身上把玩著柳若葵的髮絲認可說。

睡著的我左手抱柳若葵，右手抱伏凰芩，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

沒得疊羅漢，也沒得快亂，左右換著幹，最後給柳若葵，但是我已經很滿足了，知足。

“這是妾身該做的。”柳若葵低眉順眼，臣服的尊稱著。

“嗯，你確實聰明，我希望你一直聰明下去。”伏凰芩展出不在我面前表的另一面，強迫人的惡意，她一直沒變過，只是不在我面前展示。

“妾身不敢！”柳若葵心跳加速，對比起何紅霜她更懼怕伏凰芩，大概這就是現管吧。

“你害怕我。”伏凰芩放下柳若葵的髮絲。

“違背了夫人的命令，妾膽戰心驚。”柳若葵誠實說。

“聽夫君的話沒錯，你是他的妾又不是我的妾，你做的對，維護他而不是我，他是你的主子，我是你主子的夫人。”伏凰芩收斂了威壓，出淡淡的笑容。

“放縱夫君的任也是你應該做的，可引不了他，你這個妾還有幾分用處。”伏凰芩用手帕輕輕擦拭我額頭汗蒸發留下的汙漬，語氣卻冰冷無情。

那是在她身上征伐下的汗水，她心疼的看著我。

“妾身無能。”柳若葵看著溫柔撫我的伏凰芩，嘴裡滿是苦澀。

“這次也不怪你，他太想我，我也想他，終究是我沒拒絕他。”伏凰芩嘆了一口氣，表情卻顯得滿足。

“嘴上罵千遍，可我畢竟愛他，只能任他胡鬧了。”伏凰芩無可奈何說。

“……”柳若葵沉默，所以拿自己出氣嗎，你一遍都沒罵吧。

“替我好好縱容他，保護他，輔助他修煉。”伏凰芩收起手帕，目不轉睛的凝視著我。

“這是妾的義務。”柳若葵停頓片刻說。

“僅僅是義務可不夠。”伏凰芩親暱的摩挲著我臉，怎麼都看不夠的樣子。

“新的約定，如果我渡劫了，那殺一個合體期還是輕鬆的。”伏凰芩挑的說。

柳若葵瞳孔地震，一直以來的沉穩再也維持不住，她咬著下怯怯的說：“夫人。”

“不用謝我，你知道為什麼。”伏凰芩平淡說，明明還只是元嬰卻帶著強大的自信。

“我明白，我會愛上夫君的。”柳若葵沉悶說。

“愛上可不夠，要讓他愛你，代替我，在登仙也好，隕落也罷，他依然像今天這樣開心的騎在你或者哪家婦人身上，不會因為我的離開而消極，原本想把這個任務給柯墨蝶，可惜她做不到，這樣的美人都沒讓他移情別戀。”伏凰芩輕輕吻著我的臉頰哀嘆說，這個假設並不遙遠，以她的進度百歲登仙指可待。

或許這就是潛意識分分秒秒待在我身邊的原因吧。

“那不可能，夫君最愛的是你，這誰也無法改變的。”柳若葵篤定說、自認為做不到，她羨慕的看著我們。

伏凰芩愣住了，出明媚的微笑：“也是，願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這就是他，不然我也不會愛上他。”

“妾身會盡一切努力讓夫君愛上妾身的。”柳若葵堅定說。

第十二章蓬萊仙會“啊啾。”裹裹衣服，飛舟所在的高空寒冷讓我發顫。

“什麼時候不好，幹什麼不好，這時候看出，冷著了吧。”靈氣沿著溫暖的手傳遞熱量，渾身都暖和了。

“想和你看嘛。”我純真的笑了笑，冰涼的手捏著她的臉頰。

“又不是第一次看，是記不起想要重溫嗎？”伏凰芩無奈，高挑的身體蜷縮到我的懷裡，像是暖寶寶，躡躡的用袖口把我抱住，像是又給我穿上一層外衣。

“沒有，和你的每一個場景我都記得，只是完成當時的願望而已。”我摟緊她，想想當時她能答應我看出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

“什麼出息，你的願望就這樣？”伏凰芩有些好笑。

“當時，你認為我有什麼願望，現在這樣能擁抱你就是我的夢想。”我頗幸福說。

“不明白，我怎麼會明白你當時怎麼一邊害怕一邊拼命逗我笑。”伏凰芩受到我的幸福眯上眼，同時稍帶困惑。

“我怕你尋短見嘛，說起來有些自作主張，擅自把夫人視為子，我自然想要夫人能走出低。”我回憶當時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