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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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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告誡過他,她沉睡的時候,最好不要隨意接近,因為【明玉功】極有可能本能做出防禦攻擊行為。

什麼鬼功法。

韓云溪心裡臭罵一句,斷了將姨娘醒的念頭,別到時姨娘睡得糊糊沒頭沒腦地給他一掌,他可承受不住。

姨娘不著了,秋雨倒是看著他雙眼情盪漾,但他現在實在沒興趣玩丫頭,寬一二後,找個理由悻悻地離開了。

回落霞軒去!

作為母親姜玉瀾的替代品,對韓云溪來說,自然是非姨娘莫屬,但除姨娘以外的話,卻還有一個合適人選,那就是蕭月茹!

兩人簡直是對聯般的存在,年紀相仿,相貌蕭月茹雖然不如姜玉瀾美的那麼驚心動魄,但也是角美女,這方面的不足,卻又可被她異域特彌補,而身份上,兩人都曾是一門之主,當初修為也相近。

韓云溪回到了落霞軒,直奔臥室去了。他知曉蕭月茹尚未起,自打上了赤峰山後,蕭月茹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彌補這麼多年來的勞累,身為修煉之人,卻變得異常慵懶下來。

果然,進了臥室,那過去肖鳳儀睡的位置上,被子隆起,那門推開時,被子內的美豔婦稍微開了一絲眼縫,看到了韓云溪後,又合攏上了。

韓云溪走到跟前,抓住被子一掀!

一具豐滿的赤體立刻裎在空氣中。

頭髮散亂的蕭月茹睡眼惺惺地再度睜開了眸子,斜斜瞥了一眼那個入睡前才在她喉管裡了一堆的男人,又目光往下瞄了一眼男人那鼓脹起來的褲襠,她輕微一笑,配合上那睡眼惺忪的姿態,這笑嫵媚異常。

她伸個懶,然後彷若人尚且帶著睡意一般,慢慢地翻身,趴在上,打了個哈欠後,雙腿岔開,豐翹起,器朝向韓云溪的褲襠,卻是以為韓云溪要拿她【晨練】。

那自然分開的縫間,下面蚌肥美,黑,上面的蕾自然地開了一個兩指壁裡的紅動著。

韓云溪忍不住伸出手指摸了一下蕭月茹的,然後彷彿食植物一般察覺了異物進來,那蕾猛地一收縮,咬住了韓云溪的手指,一動,居然有輕微的拉扯力。

“啪——”蕭月茹那豐捱了一巴掌。

“起來,穿衣。”

“夫君又要什麼花樣。”蕭月茹再度翻過身子來,憑藉肢的力量輕而易舉地坐了起來,雙腿卻是盤住了站邊的韓云溪,伸手去解那帶,然後將那在褲子內憋得難受的大釋放出來,她的臉蛋就湊了過去,先是嗅了一口,彷彿那是一朵散發著幽香的鮮花一般,然後立刻伸出了厚舌,了起來。

她剛剛那一聲夫君叫的卻是異常自然醇了。

韓云溪充滿慾望的臉上閃過一絲戾,他抓住蕭月茹的頭顱,下身一,在蕭月茹自然的一聲嘔聲中,那怒龍直接入了蕭月茹口中,鑽進了喉管裡。

但雞巴只進去這麼一下,韓云溪就拔了出來,然後沾滿唾在蕭月茹那豔麗的臉蛋上拍打了兩下,說道:“你這婦,聽話,起來洗漱穿衣。”

“嘖——”蕭月茹不知韓云溪搞什麼把戲,卻是搖晃著那對豪聽話地起身洗漱去了。

末了,她光著身子坐在了梳妝檯前,一邊整理妝容,一邊打趣韓云溪:“貓兒不吃腥了?”

“吃,就看夠不夠腥了。”韓云溪走了過來,從後面伸手一把抓住蕭月茹一隻子,了起來。

“腥不夠,但妾身騷味倒是夠。”蕭月茹被,下面雙腿卻是掰開了,又說:“夫君這段時間一直黏在妾身身上,夫君那麼多女人,就這麼冷落了可不好吧?”

“娘子巴不得將為夫吃幹榨盡,什麼時候會為那些娘們著想了?”

“夫君莫要說笑,夫君正是青壯,又修了純陽之功,妾身可不堪夫君採摘。”這邊妝容好,蕭月茹起身,那檀木凳子上已經積了一灘水,她扭著豐朝衣櫃走去,那跨間也一直在滴【水】。

開了衣櫃,蕭月茹心知韓云溪讓她起身穿衣,目的必然是在那【衣】或者與衣有關,於是問道:“穿什麼衣裳?”

“之前在盤州城,我讓錦緞莊按我母親的樣式給你訂了幾套衣裳,可有武服?”

“有兩套。”韓云溪大喜,但蕭月茹拿出來後,他卻異常失望地發現,與母親今那套相去甚遠,於是搖了搖頭:“最華貴那套?”蕭月茹一聽,臉上浮現會意的壞笑,心領神會,選了一套重要場合會客的正裝。

“妾身乃鐵山門副門主蕭月茹!”頭上梳起高高的髮髻,笄簪花,手臂上帶著連成一排的金環條脫,身上穿著錦繡製作的長裙。裙子用錦帶束在部,寬大的下裾拖曳在地上,上身不穿內衣,僅著一件薄薄的透明紗衣,頸、、臂大部分都在外,正所謂“綺羅纖縷見肌膚”。袖子極其寬肥,可垂及地面。肩臂披有彩織錦披。整套衣飾給人一種充滿華貴之氣、又充滿女魅力的強烈印象。

“慢束羅裙半

“長留白雲照前”

“粉半掩疑暗雪”這段時間的休養,讓蕭月茹容光煥發起來,而修為逐漸恢復也讓她一掃之前頹唐的氣息,身上不由自主地開始散發著諸如姜玉瀾那般威勢來。

此刻,她全然不像剛剛那般,是韓云溪的小妾、奴,隨時掰腿翹承歡,她這一刻是一方霸主,只須一個瞪眼就能讓韓云溪卻步。

韓云溪醉了。

姨娘作為母親的姐姐,外表身姿上毫無疑問更適合做母親的替代品,但這種只有長期深居高位才能養成的威勢,卻是姨娘不具備,氣質上,蕭月茹卻是更為吻合。

但更讓他到訝異的是,抖了一身威勢後,蕭月茹臉上綻放出來的肆意笑容。

——上山前和上山後的蕭月茹,是兩個人。

她改變的是那麼的徹底。

半個月的的一個夜晚,喝了一肚子黃湯的韓云溪半夜起身,去小解,光著身子攀爬在韓云溪身上的她,起身攔住了韓云溪。

只因一個噩夢,她跪在韓云溪身前,鬆了韓云溪的褲帶,把韓云溪的雞巴從褲子裡掏了出來。

油燈橘黃的微光下,她對韓云溪嫣然一笑。

說:“從今以後,妾身就是夫君的夜壺,請夫君盡情使用妾身。”說罷,她仰著臉,張了嘴,吐了舌。

韓云溪對此有些措手不及。

雖未經儀式,但毫無疑問蕭月茹是他的小妾了,一個修為高深的小妾。韓云溪對待她,自然不能與對待一般女子相同。

哪怕這個小妾有著不堪的過去,但韓云溪好,卻不是滿腦子慾望的徒,他是打算給予蕭月茹足夠的尊重。

反正他也不缺能凌的女人,徐秋月長老還被他關押在牢裡刑訊成了最低賤的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