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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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些話,雖然侯進財練得純無比,但若是往那冷靜清醒的她,多少能瞧出問題來,但現在那話像重錘一般敲在她的心上,哪裡還能清醒思考?
卻又聽侯進財說:“這太初門,早就是主子囊中之物,主子手段通天,誰能猜想到能拿捏夫人的,會是我這樣的螻蟻呢?”韓云溪會否信守承諾,侯進財是不知的,但不妨礙他此刻就做起了和姜玉瀾纏綿的美夢,忍不住捏了一下姜玉瀾,才繼續說:“夫人昨諷刺在下,嘿嘿,可知在下有的是戲夫人的手段。”侯進財上前,提踢了兩腳姜玉瀾的私處,讓姜玉瀾恢復了自由。
他撿起一件不知是掛月的還是姜玉瀾的兜衣,擦拭了下靴子上粘的,譏諷一句:“滴水的騷貨,裝什麼……”姜玉瀾默然不語,等待著侯進財說出“戲她的手段”。
“不過有言在先,這是主子的主意,夫人莫要怨恨在下。”
“主人背地裡在太初門扶持了一位傀儡,猶如小奴這般,受他控制,但主人暫時不虞他知曉,他並不知自己受人控制,但只需在下持另外一面令牌過去,嘿嘿,他就會渾然不知自己受人控,乖乖聽令。”云溪!!!
姜玉瀾腦中再度電閃雷鳴。
她深信不疑!
這的確是公孫龍的作風,行事無常,荒唐絕倫。而且,她最近也的確在小兒子身上受到了一絲公孫龍所特有的氣息,那種對她隱隱含有壓制的氣息。再聯想到之前小兒子又和公孫龍以師徒相稱,如今她違心地把門主之位傳於他,這哪裡還會有錯。
“夫人乖乖的,演一出好戲讓主子享受,那夫人所修之奼女經的相關之事,主子自會賞賜給夫人。”
“或者……夫人大可不信,屆時再嚐嚐那煉魂之痛,嘿嘿。”40.
門被推開,陽光灑進,本該驅散屋內陰霾,然則姜玉瀾瞧見來人,如墜冰窟,徹體生寒,這又一個不請自來的人是她的母親沈靜君。
沈靜君束道髻、道簪、披道袍、著雲靴,手持拂塵,一身樸素淺灰道裝,讓她那原本就成美豔的面容平添幾分仙風道骨,唯獨……,唯獨那豐碩飽滿峰撐起的道袍上兩個明顯的頭凸痕以及脯下那隆起的孕肚,將一切仙風道骨破壞得一乾二淨,變得妖異。
連母親也淪陷了?姜玉瀾到無法置信,但卻又瞬間接受了。
“母親……”姜玉瀾到揪心,本能地喊了一聲,聲音是如此空。她臉上神變幻著,先是被母親的孕肚到驚駭,又為自己赤著身軀與侯進財共處一室被母親瞧見而到羞恥,最後卻是徹骨的哀傷和無盡的絕望。
姜玉瀾到萬念俱灰。
從母親那那言又止和痛苦羞慚的神中,姜玉瀾明白,母親早就淪陷了,也早知道她的處境。她之前只道母親下山遊玩去了,卻是沒想到懷孕了,在躲著她。
而侯進財也彷彿為姜玉瀾的猜測佐證一般,嘿嘿一笑,說道:“女兒光了身子,身為母親,沈夫人也把衣裳都脫了吧。”沈靜君瞪了侯進財一眼,然後低垂下頭,默默解帶寬衣那。那頭凸點已然說明道袍下什麼都沒穿,果然,道袍落地,一副豐腴的雪白體就逞出來。
侯進財窒息了。兩位絕世美人,兩副傾國傾城的容貌,要是這般也就罷了,偏偏還是一對母女!容貌相似,卻各有風韻,他就像是被無形的手拉扯著,左邊想看,右邊又想看,想來回看著,任何一邊都在勾著他的視線,讓他簡直是難受至極!
但最終,想比早已褻瀆過的姜玉瀾,侯進財還是走到了沈靜君身前,一手捧起那本就豐滿又因懷孕而肥碩了一圈的沉重瓜,忍不住一捏,頓時,水濺了侯進財一身。
世間為何如此不公!!!
侯進財卻是心中哀嚎怒吼,突然悲從中來。這兩位,要是能睡兩者其中一位,惜命如他也是死了也願!可惜,這兩位都是他哪怕死了也睡到不到!也就只能乾巴巴地摸幾下,可悲的是,若是碰也碰不得,他也就咬牙斷了念想,偏偏他還能摸幾下,受著其中無上的美妙滋味後,卻是終究是鏡花水月。
而作為鮮明對比的是,他已然知道,這對母女,已然是那韓云溪韓門主囊中之物,甚至這兩位絕世美人,一位是韓門主外祖母,一位是韓門主的生母,這……
神上的極致折磨,讓侯進財面對這等絕世美人的體,卻是再不想待下去了。他情願回去玩掛月,雖然不是天人之姿,但再怎麼說也是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侯進財轉身,直接就對姜玉瀾說道:“主子的玩法,在下只說一遍,姜夫人可要仔細聽清楚了……”——侯進財將韓云溪代的話告之姜玉瀾後就離去了。他走後,沈靜君姜玉瀾兩母女相視一眼,又躲避扭過頭顱,無時無刻地本能地逃避著這殘酷的現實。
母女皆為奴,姜玉瀾還能有的何念想?聯想到徐長老,她甚至覺得整個太初門的女人已然被公孫龍控制,甚至,考慮到韓云溪也被公孫龍把控著,免不了連男人也在公孫龍縱中。
母女兩佇立著,那雪花花的白,看起來就像剝光樹皮的白木雕一般。沉默了許久,姜玉瀾先動,手一,起地上的褻褲,穿上,沈靜君才跟著動,腳一勾把道袍勾起來。
兩母女穿好一身衣裳,然後依舊是姜玉瀾先開口,她徑直問沈靜君:“是那人的?”沈靜君知道女兒說的“那人”指的是公孫龍,所以她搖了搖頭。姜玉瀾聞言,卻誤以為沈靜君這肚子是被不知哪個類似侯進財這樣的狗東西大的。只因在她的遭遇中,公孫龍最喜歡讓她這種高高在上的女人被下人糟蹋,綁小樹林裡是一遭,侯進財也是一遭。然而,沈靜君隨後的話徹底顛覆了姜玉瀾的猜想:“是……是云溪的。”母親懷了云溪的骨?
竟是云溪的?
姜玉瀾是經歷過大風大之人,但她怎麼也沒猜想過,大母親肚子的居然會是母親的親外孫,她的親兒子韓云溪,心中頓時翻江倒海起來。但隨即,公孫龍那的臉蛋在她腦中浮現,聯想到這狗畜生對她的所做種種,又讓她覺得合情合理起來。
房間內又靜了下來。
到底相對姜玉瀾,沈靜君更坐不住,她先嘆了一聲,勸道:“玉瀾,事已至此……”
“住口——!”姜玉瀾如何不知事已至此?這本就不需要母親提醒她!公孫龍要她對兒子為奴為婢,而且要站住母親這個身份被兒子凌辱,她心中已經早已掀起滔天怒氣,怨氣,故此沈靜君這一開口,讓她直接就爆發了!先是一聲打斷母親的話,然後一掌拍下,她身邊那桌子發出一聲悶響後,抖了抖,瞬間化為一地的碎屑木渣。
要不是母親身懷六甲,她這一掌甚至就朝自己母親拍去了!
沈靜君一愣,冷哼了一聲。其實也不想面對女兒。她起身離去,只是韓云溪代她的事又必須要完成,所以臨走前,她還是轉身對姜玉瀾說:“那人一不死,你我做什麼都是徒勞……”她頓了頓,違心地繼續說道:“云溪那邊,與你我並無分別,不過也是受人縱罷了,不過,你要恨他怨他,也是你的事了。”姜玉瀾聽著,腦中突然浮現自己母親與兒子在上翻雲覆雨的畫面。這種祖孫兩輩苟合的畫面,讓她覺得噁心,覺得不堪。但某程度來說,她何嘗不是在臆測自己未來的處境?
所以姜玉瀾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我要殺了這逆子!”沈靜君本已邁出門口了,聽到這話又轉過身來。她瞧著女兒,到悲哀無力,也到惆悵。但更多的是因為自尊而產生的不屑,故此她冷冷地說道:“莫說云溪,就是剛剛那修為半點也無的渣滓,你又能如何了?”
“再說,那皇盟主佈局數載,傾盡能耐,機關算盡,到頭來尚且讓那人脫逃。女兒,我且問你,你較那皇盟主如何?且不說你如今被人控制,就算是自由身,尚且是這太初門之主,傾太初門一門之力,你能做得比皇妲己更好?”
“其實答案你早就知曉。你我所遭遇之事,有哪件是心甘情願的?還不是無計可施。”——沈靜君出了聽雨軒,遲疑一二,還是直奔朱雀堂覆命去了。
她剛到朱雀堂,從側門進了後堂,卻見侯進財正好從裡面出來。
瞧見那張猥瑣的臉,想起剛剛捏的侵犯行為,沈靜君上前,直接反手賞了侯進財一記耳光。雖然攝於韓云溪,這耳光沒用多少力,但侯進財那半邊臉還是立刻就腫了起來,血順著他嘴角就了下來。
沈靜君冷冷地說:“來,再讓妾身脫一次衣裳。”侯進財哪裡敢接話,捂著臉,低頭灰溜溜地走了。
——朱雀堂後堂內,韓云溪聽罷外祖母的稟報,待沈靜君離去後,他長嘆一聲。
此刻,他心中首先想到的,卻不是母親姜玉瀾已然被順利拿下了,而是:公孫龍必須死!
這是何等逆天的功法?把一個叱吒江湖的高手像扯線木偶般玩,全無反抗餘地,這種法任誰聽聞也會不寒而慄。或者,這本就超出了“功法”的範疇,屬於什麼上古遺留下來的仙法妖術了。
而“懷璧其罪”的韓云溪,一方面到膽戰心驚,一方面卻又心生無限遐想!那公孫龍能做到的,他我如何做不到?如今,不正是把母親拿下,準備玩於股掌之間!
但無論如何,公孫龍生死未卜,下落不明,且也不是韓云溪能奢想去殺一個武林盟主也做不到的事情,如履薄冰的韓云溪,如今也只能著眼於當下,一方面準備南征建功立業,一方面則盡情享受接下來玩母親的正戲了。
——翌。
晨光揮灑,為韓云溪壯實的肌上鍍上一層金屬般的光澤,讓他猶如一座鐵鑄雕像般爍爍生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