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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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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夏婕曦右手中細長的藤蔓如同毒蛇般出,飛的尖端直鑽入黃金彪的馬眼中,鑽入的藤蔓越來越,黃金彪的終於承受不住藤蔓逆向而來的巨大壓力,在他的慘呼之中爆成了一團碎

「啊啊啊啊!!!」藤蔓繼續向人體中鑽入,從他的下面直通黃金彪的因為劇痛而慘呼的大嘴,帶著血的大尖端從他的五官中鑽出。

他已經叫不出來了。

叱吒一時的定南城漁霸、市霸,外加現任城主的舅舅,以一種痛苦的方式斷送了自己的命。不多時黃金彪的身體就被從內到外成了乾癟的皮囊,藤蔓收回手中,帶著淌的鮮血和碎、再也沒了支撐的人皮軟軟的被丟在地上,如同一條被空的麻袋。

街道上安靜的可怕,無論是由興奮專為驚愕的惡霸,還是被碧衣女子圍在中間的看病之人,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咚」的一聲,碧衣女子身後被圍起來的其中一人看了這驚悚的一幕,當場昏了過去。

夏婕曦順手扶起地上的老太太,將原來黃金彪那遞給她作為柺,並且還為她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手扶著老太太,一手抱著杜燕,慢慢悠悠的往回走。

「天都已經亮了,夢還沒醒呢?」惡霸們從驚愕變成了狂怒。

「你竟敢把老大殺了!」

「妖女受死吧!」幾百個惡霸手持著五花八門的武器,怒吼著踏過他們曾經的老大黃金彪的人皮,向夏婕曦的後背衝殺過去。人還未至,飛刀飛斧、鐵鏢銅丸都已經從惡霸手中丟了出來,可夏婕曦不慌不忙,甚至還為老太太號了脈。

「您這是肺癆,雖然很難治,但是我這裡有特效藥,需要連服三月。」

「多謝仙子,老身的眼睛已經看不太見了,耳朵也有點聾了,若不是仙子,恐怕老身就再也動彈不了了。」從花葯魔仙后背中伸出的藤蔓左右揮動,如同一道遊移的銅牆鐵壁,將那些致命的東西擋下。而面前,碧衣少女們一語不發的飛掠過三人頭頂,手持武器亦或是赤手空拳,與那些惡霸戰在一起。這些從血手老魔手中救出的女子,大部都是武功高強之輩,再差也是經過本來宗門裡兩三年的教習,絕非等閒之輩,豈是這些臭魚爛蝦能夠接下的?

比如那個言思晴,前蓬萊第五劍,瞪著金的眼仁,這會兒已經殺了個七進七出,身上連血點子都沒粘上,彷彿是被自己的藤蔓給灌滿又植入了花種以後,本以為這是控制人心的方式,沒想到居然變得更強了?

南宮若翎並未前去和那些惡霸戰,而是留了下來與那些抓藥的女子一同守著那些來看病的人,只不過剛才藤蔓殺人實在是太過恐怖,一些人都嚇得昏了過去。

「夏仙子,你剛才實在是……」夏婕曦將杜燕輕輕放在地上:「這個黃金彪,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本以為我表演完殺人以後這些惡都會撒腿就跑,沒想到還那麼勇,還想要找我拼命,那就只能一個不留了。」南宮若翎看著惡霸那邊的呼喝聲漸漸變小:「也都是些無惡不作的東西,還是殺了吧!若是留著,不知道定南城又有多少百姓遭殃。」

「先把昏的人救醒吧,另外在貼一些安神的藥物。」南宮若翎點了點頭,此時街道上的喊殺聲不再,只餘下惡霸們飛濺的鮮血、滿地的屍體和以及不知道是誰的斷手斷腳。

黃金彪的惡霸團伙,自上而下,無一倖免。

第一百八十三章轉頭看著這滿地的殘肢短臂,夏婕曦撫了撫自己的秀髮:「其實若是我要出手的話,這些人連一手指頭都剩不下來,但我又怕那些藤蔓嚇到他們,這才出此下策。暈幾個人還好,若是我真的對他們出手,將他們絞的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下,這定南城的病患恐怕寧願病死,也不敢再找我問診了。」不過,嗯,南宮若翎心裡想這不是比用藤蔓攪碎還要恐怖麼?

眼見懷中的杜燕也要看那些血糊糊的東西,夏婕曦急忙將她的腦袋別過去:「別看,你還沒到直視這些東西的時候。」杜燕乖巧的點了點頭。

雖然沒有親眼看到那些惡霸的慘狀,但是她的心中已經隱隱約約猜了出來,她好奇的眼睛眨了眨,遊移在夏婕曦頭頂的花冠之上,伸手摸了摸上面不知名的花朵:「姐姐,你是不是也是神農教來的?」

「神農教。」夏婕曦從血手老魔帶來的女子,其中也有不少是神農教之人,但大多都是低級弟子,而且都是在兩到三年之前被血手老魔擄來姦的,對於目前神農教的情況,一概不知。

每次聽到「神農教」這三個字,就如那個躺在上的李翰林,心中悉的覺油然而生。但夏婕曦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因為不瞭解,所以本來要去神農教一探的打算,最後也不了了之了。

「為什麼這麼說?」夏婕曦問道。

「我爺爺前兩年去世了,他曾經告訴過我,以前有很厲害的行醫者來過定南城,雖然看起來也是個老人家,但可厲害了!不但能治病救人,還將上門挑釁的黃金彪打瞎了一隻眼睛,那個人自稱是神農教的長老,說是為了尋覓一種珍稀藥材才來到這裡……」

「神農教長老麼?」等一下,那人自稱神農教長老……

一瞬間杜燕只看到夏婕曦花冠上縈繞的花朵一朵朵的縮了回去,如同被人用手指戳過的含羞草,從袖筒中鑽出的藤蔓,一圈一圈的纏繞在夏婕曦的手腕上,緊緊繃著。

南宮若翎讓老太太暫時坐在地上,身旁已經有人遞來了安神的湯藥,就在南宮若翎想要用湯藥給其中一個人喂下的時候,她受到了夏婕曦劇烈的情緒變化。

嚴格來說,花葯魔仙生上的藤蔓就是她的一部分身體,這一部分也能表現出她常的情緒,例如憤怒、平靜、愉悅等等。例如除了診病,花葯魔仙在晚上就會變成徹底的花葯仙,在無人的地方,夏婕曦背後的大藤蔓條條伸出,上下飛舞,直鑽那些被「臨幸」的碧衣女子的三個。被「臨幸」的她們一點都不害怕,甚至還主動分開腿享受「臨幸」,直到最後被藤蔓掛在半空中,隨著狂亂的到高洩身。

同樣的南宮若翎也接受了幾次夏婕曦的「臨幸」,從最初的半強迫,到最後的享受,南宮若翎除了體驗那些透明入體內的羞人覺,還觀察過夏婕曦這個時候的狀態:花冠上百花齊放,手腕間的藤蔓也開出各小花,顯然十分愉悅。

但現在夏婕曦呆立在原地,盛開的花朵不再,就連瞳仁中的金芒都褪的一乾二淨,似乎是受到了什麼巨大的刺

「夏仙子?」她不知道,剛才杜燕的那番無意的話,就如巨掃過花葯魔仙的頭腦。

房間中,鬚髮皆白的老人、重的息、緊實的懷抱、鐵一般的男人,以及入後庭的濁熱體……

「這次北方的怪病,還是得女兒你出去一下……」

「……說起來,北方的怪病著實蹊蹺,到時候爹爹會讓兩個長老與十個神農教弟子你一同前去,以防不測……」自己,似乎想起來了一部分東西。

恐怕真的,自己與那神農教有什麼重要的聯繫……北方,應該就是那個天豐長公主口中的三羊鎮,而且那些零碎的話語,似乎是暗示自己肩負著重要的使命?「怪病」又是什麼東西,最後北方又發生了什麼,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這個老人似乎是與我在配?那麼這裡的「爹爹」是誰?

最重要的是,李翰林,這一切是不是與你有關?

「夏仙子?你怎麼了?」南宮若翎的呼聲終於將花葯魔仙從頭腦風暴中拉了出來。

「夏姐姐,你剛才好可怕……那些花都一下子鑽回去了,就連眼神都變得不一樣了。」夏婕曦將杜燕放在地上,蹲下身子看著她的眼睛:「剛才姐姐想起了很多事情,雖然是無心柳,但也謝謝小燕兒的提醒。先去你那裡,我有事情要和南宮姐姐說。」看著杜燕與自己的待在一起,花葯魔仙又上了南宮若翎的眼睛:「我想起了一些東西,現在這些東西都指向神農教。」南宮若翎:「那下一步我們就要去一趟神農教了?」

「不管怎麼樣,都要去一下,說不能定能在神農教找到一些有價值的東西。而起有可能,也許等我們去了神農教,會發現一些可怕的事實。」

「是什麼?」

「不知道,也許連我自己都沒辦法預料到,畢竟未來總是不確定的。」夏婕曦哼了哼,金的瞳孔眯了起來:「定南城的頭頭來了。」只見街道的另一側,一個衣著華麗的中年胖子帶著五六十個府兵匆匆趕來,那帶頭的胖子先是看到正在盯著自己看的夏婕曦與南宮若翎,雖然兩人容貌和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可是神冷峻,顯然對自己帶著深深的敵視異味。

「城主,你看那邊!都……都是死人啊!」定南城城主終於看到自己終生難忘的場景,不遠處的街道上,多是身著碧衣裙的美麗女子,可再仔細一看這些女子卻是手持沾著點點血跡的兵刃,而這些女子所站立的地方,殘肢短臂,鮮血碎,街道如同被巨型石碾碾過,濃重的血腥味不斷飄散出來,鑽進每個人的鼻孔。

配上這幅場景,她們就如同站立於血海的碧衣修羅。

「嘔!」許多府兵欺負老百姓欺負慣了,甚至都沒有見過血,看到這恐怖的一幕更彎大口嘔吐起來。看到這裡夏婕曦不搖了搖頭,那些惡霸至少還有勇氣喊打喊殺,沒想到這定南城城主府裡的兵,竟然如此不堪。

雖然這個城主臉蒼白,但畢竟在美女面前,還是將嘔吐之意給生生嚥了下去。

「本人乃是定南城城主王一品,你這妖女竟敢驅使手下縱兵殺人,難道沒將這王法放在眼裡,知不知道殺人可是重罪!」

「重罪?」南宮若翎冷笑一聲:「你這城主怎能空口汙人清白,明明是這黃金彪上街行那地痞氓之事,甚至還口爛舌汙衊花葯魔仙,最後還劫持老人威利誘,這才被我們砍殺在街上。黃金彪等匪類之罪乃是咎由自取,憑什麼說我等縱兵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