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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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幾深夜下體羞處傳來的快連連,已經使得蘇嫣開始漸漸戀上了這種奇異覺,每到夜晚她就開始期盼著這一奇妙時刻的到來。
她抬頭看看天,見最多也就亥時,於是她暗暗疑惑不已:“咦?今晚開始的這麼早嗎?往常都是半夜才開始震動的啊?”
“嗯~”蘇嫣一聲微不可聞的低,下體漸漸傳來悉又期盼已久的奇妙覺,震動的暖玉蛋蛋開始令她下身小妹妹產生陣陣麻纏纏、癢撓撓的覺,這麻癢越來越強烈,甚至漸漸傳染至下身空虛的小徑內麻癢一片,奇癢難耐之下甚至連心尖兒都開始麻癢的發顫……隨著那暖玉蛋蛋震動得越來越強烈,漸漸蘇嫣下身膣道內甘開始緩緩泌出,甘泉並沒有緩解秘徑內難忍的瘙癢,反而好像癢得更加厲害了。
蘇嫣不得不嘗試她之前就找到的緩解瘙癢的好辦法:那就是通過扭動翹讓下身縫與三角麋鹿嵴背凸起的背嵴骨進行狠狠摩擦。
蘇嫣覺得今夜這‘褪寶玉珠’震動的格外強烈,遠遠超出了前幾夜的強度,漸漸地隨著震動的不斷加強,後發而至的瘙癢難耐也如水般鋪天蓋地而來,一下子就沒了蘇嫣全身四肢百骸,令其全身幾乎所有部位都開始麻酥酥,癢撓撓,急需解癢。
“喔~~受不住了,太麻癢了。”蘇嫣暗暗叫苦,柳眉微蹙。
忽的蘇嫣就覺得被一有力臂膀勾住了自己柳,將自己一下子拽入了一溫暖懷抱。
很快就覺一道溫熱氣息噴在了自己臉上,雖然對方隱身看不到模樣,可她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壽兒。
她想掙扎,可如今飢渴難耐的嬌軀令她興不起半點抵抗意志。
一雙大手不由分說地扳過她的螓首,一對火燙柔很練地尋到了她的櫻,並很快就覆蓋了上去,耳鬢廝磨,齒相依,極盡溫柔親吻,蘇嫣芳心都快被吻化了,無奈之下只好開城納降,一火熱長舌旋即侵入她檀口內,練地纏住了試圖躲藏的小香丁一通口舌相、纏綿溫柔…………也許是因為雙方都拍了隱身符相互都看不到身形,臉面的緣故,所以這次壽兒格外大膽了起來,反正也看不到臉面,所以便不知羞臊:於是蘇嫣這次不僅如同上次一樣全身之地統統失守,這次更是被柳壽兒拽著她的玉手去撫摸他褪下所有衣袍的赤條條身體。
“這是壽兒的赤膛嗎?怎麼沒有濃密的?好光滑,怎麼跟爹爹的膛不一樣?”蘇嫣撫摸著壽兒那雄健、光潔滑膩的膛皮膚疑惑不已。
蘇嫣一直都以為成年男人的膛上都是長著濃密的,之所以會讓她產生這種誤解全是因為她爹爹蘇虎,爺爺、小叔。
總之她們家的男人都是長著濃密的,一到夏天幾個男人在家裡光著膀子赤膊上陣,小小年紀的蘇嫣看在眼裡印象格外深刻,爹爹身上的體更是格外的濃重,那濃密捲曲的黑一直從上連到下身,黑壓壓連成一片,蘇嫣覺得好醜陋。
蘇嫣成人以前一直都擔心自己身上也長出像爹爹那樣醜陋的體,她真的很厭惡那種醜陋的體,所以當下身羞處長出恥時蘇嫣就開始焦躁不安起來,她生怕這恥會如同爹爹的體那樣傳遍前。
所以她才對刮乾淨下體恥如此執著。
撫摸過雄健的肌,柔若無骨的玉手又撫摸上了腹部一塊塊稜角分明的腹肌,接著是跟自己相差不多的小肚臍,再往下是光滑的小腹……壽兒還要拽著蘇嫣的玉手往下摸,可蘇嫣卻死活不從了,因為她知道:再往下就是男人的那個醜陋東西了,她可不想去摸。
男人的那東西她是見過的,小時候村裡小男孩們穿著開襠褲著小雞雞在村裡走來走去的,她是見過不少的,但成年男人的那東西她只見過爹爹的:爹爹蘇虎是個不太注意小節的鄉下人——莊稼漢,每次跟孃親帶著小蘇嫣去地裡忙農活時,一憋了他就毫不忌諱地站在田壟上掏出下身那黑黝黝的長東西痛快地釋放著,一旁的蘇嫣自然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那東西很醜陋,濃密黑下莖身黑乎乎的,只有昂大的頭部冠紅彤彤還算鮮亮。
“吖!死壽兒,別拽了,我不摸你那髒東西。”蘇嫣密語拒絕著。
“嘿嘿,姐,那可不行,這樣對你太不公平了,你身子我都摸遍了,不讓你摸我身子,你心裡肯定會不滿意吧?”壽兒壞壞笑著傳音。
“滾!我才不稀罕摸你身子呢,你個臭男人有什麼好摸的?快放手!”蘇嫣強烈掙扎著,試圖回玉手。
“嘿嘿,不行啊,只我摸你的下面我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啊。你摸一下就好,就一下……喔!
…
…對,對!就是這樣……”
“呀!死壽兒,你……太不要臉了!你……你要做什麼?啊!這是什麼東西?”蘇嫣雖然極力掙扎著可無奈壽兒力大,終於還是半推半就地握住了男人那東西。
當然如果她全力拒絕的話壽兒是斷然難以得逞的,可是出於對異的好奇,她還是紅著臉拒還地摸到了男人下身最神秘的那東西。
蘇嫣還是次撫摸成年男人的這東西,她一邊強裝掙扎,一邊好奇地探索著,她就覺壽兒的這東西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光滑油膩的莖身居然是涼絲絲的沒有絲毫溫度,只有那頂端碩大彈軟的腫脹冠是火燙火燙的,同一東西居然有兩種溫度?蘇嫣覺得壽兒這東西絕對也跟爹爹的不一樣,因為爹爹那整都是熱騰騰的,尤其是冬天,莖身上似乎整都冒著熱氣。
“好長的一,真是好奇:壽兒這到底會長啥樣呢?反正跟爹爹的肯定是不一樣的。”蘇嫣在心裡好奇想著。
第一百零九章‘汗’發威29-5-6蘇嫣正值懷妙齡,正是對異充滿好奇、浮想聯翩的年紀。又恰逢隱身遮蔽對方看不到自己面貌、表情之機,好奇心之下,膽子越發大了,被壽兒大手引導著探索他身下小怪獸之心大起。
一隻柔荑小手被壽兒大手強按引導著開始沿著那滑膩莖上下撫摸、探索。初始那小獸還軟撻撻,可隨著她撫摸那怪獸竟越發長大變硬了起來,只幾息時間竟硬如堅鐵。那頂端冠初始還軟綿綿,漸漸地也愈發腫脹如冠,形如碩大蘑菇頭,蘇嫣一手竟不能握,而且隨著那小怪獸的變硬、變大莖身上也更加油膩了,似是分泌出了什麼“汗”?蘇嫣摸了一手的油膩“汗”,心頭頓時驚疑不定起來:“呀!真噁心!這東西明明涼涼的怎麼還會出汗呢?還有這東西還會不斷長大嗎?好奇怪的東西,怎麼瞬忽之間就變大、變硬了呢?”
“死壽兒,快放開我的手,你的那東西太髒了。”蘇嫣對壽兒那東西暗自驚歎不已的同時強行收回了滿是油膩“汗”的玉手,下意識地在瓊鼻前輕輕去嗅了嗅那“汗”的氣味兒,並沒有她想象中的爹爹身上那種汗水的酸臭味兒,反而是一股十分奇異的淡淡異香撲鼻,那種香味十分清淡又分外獨特,只聞了一下下就令蘇嫣頓心曠神怡、回味無窮,於是忍不住又深深地聞了幾口,頓覺那股異香就順著鼻孔鑽入了呼道內,一股鑽入肺部,一股似乎鑽入了腦中,令她靈臺識海中一片空靈、縹緲,人也彷彿一下子進入了一個奇妙世界……
可是……蘇嫣腦海中卻突然出現了八歲那年夏夜看到的令她終身難忘的一幕:“嘎吱!嘎吱!嘎吱!”這是什麼聲音?——是家徒四壁的蘇嫣家那張睡著一家老小四人的破木每晚深夜發出的悉聲音。(蘇嫣家裡窮的很,沒有什麼像樣的傢俱,小時候她跟爹、娘、妹妹擠在一張破上睡,爺爺、,小叔擠在隔壁正屋睡。)“啪!啪!啪!啪啪!”
“喔~~喔~~虎哥輕點啊,別把孩子們驚醒了……啊~~啊!哎呀,輕點嘛,你這人聽到沒有?被孩子們聽到就不好了,你這人怎麼每晚一起來就什麼也不顧了?”是孃親的聲音。
“沒事兒沒事兒,嫣兒、妍兒早就睡了,聽不到的。”是爹爹的聲音。
“你輕點兒會死啊?嫣兒越來越大了,漸漸開始懂事了,以後每晚咱們還是小心點兒為妙。”
“嘿嘿,俺也知道。可……輕了不快嘛。你自從生了兩個娃後下面已經鬆了,輕了本沒覺嘛。”
“你……好你個蘇虎,你說誰鬆了?你還有沒有良心啊?還不是為了你們蘇家傳宗接代嗎?現在就嫌我鬆了?你不稀罕不打緊,反正你們這個窮奇泉村裡還有一小半窮光蛋男人打光呢,你不稀罕有的是男人稀罕。”
“你這女人瞎咧咧什麼呢?誰說不稀罕你了?不稀罕能天天晚上你嗎?行了行了,九淺一深這樣行了吧?”憋醒來的蘇嫣懵懵懂懂地聽了一陣子爹孃的對話後就偷偷扭頭眯著眼看向了身邊的爹孃,就見穿透窗欞的月光下全身赤的爹爹壓在同樣赤的孃親身上著氣,高高撅起的股一聳一聳地,而孃親則用手捂著隨著爹爹的有力頂聳發出輕微悶哼聲,一對兒高聳酥也隨著爹爹地頂聳波一陣陣盪漾……
自從那晚發現了爹孃的秘密後,蘇嫣便留了心以後幾乎每晚深夜都能發現光溜溜的爹壓在一絲不掛的娘身上幹著那種他們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