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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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多前在省城，在蘇蕊的公寓裡，那段時間剛好兩人都沒什麼事幹，剛剛回去給所謂的公公過大壽。

望族的宴席一般都是無比熱鬧，除了祝壽外，不少人都是抱著擴大人脈的目的而來，參與宴會的人數可想而知，不是達官貴人就是坐擁一方的富豪，一個個衣著光鮮讓這個壽席更像是一場社宴會。

兩對貌似恩愛的小夫，男的帥氣人，女的無比驚豔，一身正裝出現時引來了嘖嘖的讚歎聲，而且表情喜笑顏開，看似無比恩愛，攜手而行的時候更是讓人羨慕不已。穿梭在來往的賓客中，儼然就是最搶眼的風景，金童玉女的組合自然成了全場的焦點，不管男人或者女人一看都會不自覺地出嫉妒的目光。

宴席上光芒四，可賓客一走，剛才還貌似溫柔體貼的丈夫早就跑得沒了影，也不知道他們是愧於面對如花似玉的子，還是酒作祟，猴急地想找個機會纏綿，反正跑的時候連招呼都不敢打一個！

蘇蕊和李欣然也不在意了，反正這樣的事不是一次、兩次了，這種大家族間的宴席，對兩女來說不過是個表演的場合而已，不管是自己還是那兩個可悲的男人，都是走到臺前客串的臨時演員，劇終後自然到了散場的時候。

長輩們一看這種頭疼的情況又出現，除了苦笑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雖然是他們態度強硬地促成了這兩樁婚姻，但看著蘇蕊和李欣然淒涼的模樣也是倍無奈，心裡多少難免有點自責。人心到底還是做的，當然免不了噓寒問暖一番。

很累，累得有點麻木了！在他們愧疚的關心下，蘇蕊和李欣然都同時出現了這樣的想法，婉言謝絕他們的挽留後，便一起回到蘇蕊的小窩，等脫去了這身一般人都奢望不起的禮服後，兩女不約而同地覺到似乎是掙脫了什麼束縛般的輕鬆，就像脫去了纏在身上的枷鎖。

空前的壓抑，光鮮表面下的虛情假意，這種皮笑不笑的應酬已經讓兩女疲憊到極點，身體裡的骨頭似乎失去了支撐，覺得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這種空虛和無力其實是來自於神上，心裡上的匱乏使得神也變得委靡，委靡得看什麼都觸動不了心靈。

李欣然打了個招呼後就去洗澡了，蘇蕊也一絲不掛地泡到浴盆中。這時候兩女才算有點神再說話，儘管說的話都是不著邊際，覺上還有點漫不經心，但起碼在同樣的不幸下，兩人還能相互安一下。

蘇蕊閉上了眼，記得李欣然在耳邊有些哽咽又痛苦萬分地說：“蕊姐！我好想要個孩子，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該怎麼活下去了，這樣活著有什麼意思呀？”李欣然說出這話的時候，一絲不掛地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溫水緩緩地過她白晰的身體，動人的臉上帶著極端的哀怨和悲哀，水眸發紅似乎已經出了淚水，但在水的沖刷下讓人無法看到她的哀怨。平裡活潑的她，這時候看起來茫得似乎連活著的希望都沒有，柔弱得讓人心都快碎了！

蘇蕊一聽李欣然這想不開的話頓時嚇了一跳，當時的李欣然已經有輕度的憂鬱症，說不定她真會一時衝動做出蠢事。

蘇蕊趕緊從浴盆裡跳出來，走到李欣然的面前一邊搖著她的肩膀，一邊關切地勸道：“欣然，你別說這些傻話了。我知道你也想有人陪、有人和你說話，但蕊姐不是一直陪著你嗎？”李欣然看起來是那麼地柔弱，眼神空而又無神地著淚，原本驚豔妖嬈的臉，此時痛苦得都有些扭曲了，喃喃地哭泣道：“不一樣，這不一樣！我從小就沒有媽媽陪我，現在守著活寡我能得住，但我真想要個孩子，我想好好地疼她，好好地當一個完整的女人！”

“傻瓜！”蘇蕊被李欣然這看似平淡的話裡，所隱含的無盡哀怨所刺痛，其實到了這歲數，哪個女人不想當個幸福的母親？心裡一酸不也了鼻子，將她緊緊地抱住後，聲音有點發顫：“還有蕊姐疼你，蕊姐知道你的受……”話沒說兩句，兩個女人就一絲不掛地抱在一起號啕大哭，畢竟兩人的境遇幾乎是一模一樣，很多的委屈、無奈只能彼此傾聽、訴說，可就算是互相安又能怎麼樣，也改變不了這個無奈而又痛苦的現實。

蘇蕊一邊哭泣著，一邊溫柔地安著李欣然，比起她來自己算是好得多了，起碼小時候還有親人的陪伴，父母雖然忙但也有團聚的時候！可李欣然出生的時候，母親就難產死了，父親和爺爺又一直在部隊裡沒空陪她，童年的記億裡除了老保姆外，似乎只有做不完的作業，雖說從小就過著不錯的生活，但那種孤獨和對親情的渴望卻不是蘇蕊能體會的。

“蕊姐！”李欣然哭得無力時，突然抬起頭用很可憐的眼神看著蘇蕊，像是在發洩傷痛，有些歇斯底里地低吼道：“我真不知道我這樣活著到底要幹嘛，難道真要當別人一輩子的遮羞布嗎？我從小就沒了媽媽，現在嫁了個變態的男人，連當個母親的權利都沒了，我活著到底還有什麼意思呀！”

“有媽媽，蕊姐當你的媽媽！”蘇蕊也明白李欣然的情況比自己更慘一些，內心已經有點不能承受了，便趕緊停下自我的哀憐，將她的頭抱在口輕聲地安著。

“媽媽……”李欣然或許真的太需要親情了，一聽蘇蕊這話頓時有些動，也不管這只是一個善意的安，馬上抱著蘇蕊就大哭起來，或許她現在最需要的只是來自於親情的關愛。

“乖乖，不哭……媽媽在！”蘇蕊一邊溫柔地勸著李欣然，一邊用手撫摸著她搐的身子，像是在疼愛自己的孩子，李欣然那瞬間的柔弱喚起蘇蕊壓抑很久的母愛。

角上的轉換並沒有太多的尷尬和難為情，在這時候反而更顯溫暖和融洽。

李欣然也像是要發洩壓力似的很快就進入情況，儘管這種關係顯得有點病態，但卻讓她的抑鬱得到了極大的緩解。蘇蕊像疼愛女兒似的幫李欣然洗了個澡，又體貼地擦去她身上的水珠並圍上巾。見到李欣然乖巧的樣子，神上也有點恍惚，甚至覺得自己是在關愛自己的女兒！

剛才兩人哭得都有點累了，洗完後迫不及待地鑽進被窩裡。

李欣然似乎已經沉醉在這個被疼愛的角裡，一會兒纏著要蘇蕊唱歌給她聽，一會兒又要抱著蘇蕊睡，看似頑皮的小要求一個接一個，讓蘇蕊在忙碌之餘，心裡卻有一種別樣的溫暖。

在溫暖的嬉鬧中，肌膚一直不停地接觸著，雙方的身體也從無意識慢慢有些地磨蹭起來。

蘇蕊一開始還覺得有些怪異，不過隨著體溫的升高，呼卻不由自主地快了起來，眼裡慢慢地爬上了一層溫潤的水霧，渾身有種又麻又軟的覺。

李欣然的情況也是一樣，身上的巾早不知道掉到哪裡，赤的身體相互糾纏著，一碰到的部位，都有種又麻又癢的舒服受！到了這年紀，她們當然有過自的經驗，即使沒有真的試過男歡女愛的滋味，但對這種身體上的刺也不會有半點的陌生，這是情慾開始爆發前的難受。

空氣的溫度在漸漸地升高，兩人似乎都能聽到對方越來越火熱的呼，光滑細的美腿也在互相磨蹭著，享受著對方的體溫帶來的刺，但在這種奇怪的氛圍下誰都不說話，彼此間的急促呼反而讓氣氛變得更加地熱烈。

好一會兒後，李欣然先打破了沉默，在蘇蕊磨蹭到她腿間時，軟軟地呻了一聲，湊到了蘇蕊的前看著一對美麗的房，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媽媽，我要吃……”蘇蕊這才從陶醉的情慾中回過神來，但一聽李欣然的話頓時嚇了一跳，她竟然會對一個女孩子的糾纏有了強烈的反應。理智告訴她必須快點停止這荒唐的行為，但抬起頭來面對李欣然那可憐兮兮又略帶興奮的眼神時卻不由得心裡一軟，想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卻說不出口，再加上這時身體特別渴望情慾的滿足，竟然鬼使神差地有些期待這荒唐的遊戲能繼續下去。

蘇蕊此刻酒在作祟，有點拒絕不了情的高漲，再加上一時的猶豫和為難更像是一種矜持的默許，讓李欣然馬上高興地笑了笑，純真得像個可愛的孩子，立刻低頭去親吻蘇蕊的房，愛戀地著蘇蕊小小的頭。雖然李欣然此時就像是一個在吃的孩子，但她的所帶給蘇蕊的快卻是那麼地強烈。

“啊……”蘇蕊不呻了一聲，有些動地反手抱住李欣然。前那強烈的刺不是自己的撫摸所能帶來的，靈巧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地撥，讓慾火燒得更加地猛烈，慢慢地焚燒掉她還在掙扎的理智。

那一夜，屋裡盡是兩個女人深陷在情慾中的呻，悅耳動聽又充滿致命的誘惑！蘇蕊第一次覺到被一個女人愛撫還能那麼地愉悅，李欣然也是在有些壓抑的情況下，將這遊戲當成發洩的管道，並沒有覺得這樣的虛龍假鳳有任何不妥的地方。

只是那一夜，蘇蕊完美的身體上佈滿李欣然的吻痕，甚至在李欣然完美的容顏湊近羞處時，腦子都空白得無力思考，最後李欣然也是情慾難耐，在稍稍地猶豫後毫不避諱地用口的方式把這親密的好友送上情慾的巔蜂！

第一次過後蘇蕊很有罪惡，但耐不住李欣然楚楚可憐地哀求，就用手滿足了她一次，雖然蘇蕊無法抗拒李欣然的挑逗，但依舊排斥去親吻一個女孩子的身體，儘管這個女孩是一個美得讓人窒息的尤物，但蘇蕊的底線也只能到這裡了。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儘管蘇蕊的理智反覆地告誡她這種關係不應該維繫，但每次面對李欣然像孩子般的可憐地哀求時，又回味起那種銷魂的滋味，使蘇蕊無法拒絕，一次次地在李欣然呼喚媽媽的呻聲中，燃燒著得不到滿足的慾望。

荒唐的遊戲讓兩人確實有一段時間很尷尬，當從情慾中清醒過來的時候，也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自己最親密的朋友，可每到夜深人靜、空虛無奈的時候，兩人卻又默認著這種事的繼續發生。

後來沒辦法了，蘇蕊找到兩人最信任的心理醫生，扭捏了一陣後把她的煩惱提了出來，這才知道李欣然抑鬱的內心已經有些扭曲，甚至希望逃避現在的生活用另一個角活著，她極端地需要親情的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