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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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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曉萍不知道張文有暈船的病,一看陳伯到前頭去,還不忘嗔怪幾句,抱怨張文一下。

張文閉著眼躺在船艙的長椅上,一個勁的“嗯嗯”著,原本的下話一句都沒說,老實得讓陳曉萍有些疑惑,過一會兒才看清張文的臉有些發青,額頭上也開始冒冷汗,一副不好受的樣子,她立刻嚇了一跳,擔心地問;“小文,你怎麼了?”

“沒事!”張文有氣無力地說:“就是暈船而已。”

“陳伯!”陳曉萍沒想到張文還有這病,馬上著急地喊道:“你那有沒有治暈船的藥啊?小文很難受,你快過來看看吧!”陳伯這才反應過來,滿臉愧疚的拿來一小瓶薑蓉酒,尷尬地說:“老了腦子糊塗了!小丹這娃子還特地這東西過來,結果一開船我就忘了,趕緊讓他喝下,先舒緩一下吧!”陳曉萍一聽立刻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都特意代了,你怎麼還能忘,真是的!”陳伯知道理虧,把東西往她手上一遍,趕緊跑回前頭去駕船。

陳曉萍看著張文一臉難受的病態,心疼得都快哭了。趕緊拍了拍張文的肩膀,說:“小文,快起來喝一點,喝完你就好受了!”張文這時候覺天旋地轉的,渾身無力,連上下都分不清,哪還坐得起來,皺了皺眉頭,嘶啞地說:“我起不來!”陳曉萍看著張文這副模樣心疼得要命,初見時斯斯文文的很老實,又耍氓的和自己發生關係,後來溫柔的關懷和體貼已經讓她徹底喜歡上這名不該喜歡的外甥,雖然很荒唐,但她已經戀上這初戀般的滋味,一看張文難受她也跟著難受,眼眶都有些發紅了。

“小文,嘴張開!”陳曉萍偷偷的看了看陳伯,見他在前頭專心開船,而他一個人也不出身過來,這才朝張文悄悄的說了一句。

張文不知道她要做什麼,無力地張開嘴,嘴乾得都快發裂了。湊近一看,陳曉萍能明顯的看到張文臉上布了一層難受的油膩,頓時心疼得都快碎了。

陳曉萍趕緊拿起薑蓉酒往嘴裡含了一口,低下頭來慢慢地送上自己的紅,吻了下去。張文詫異地覺到柔軟的觸,馬上又是一陣清涼的酒香充斥滿口,瞬間緩解不少暈船的噁心。

陳曉萍一邊偷偷地看著船頭,一邊含著薑蓉酒嘴對嘴的餵給張文,像作賊一樣的將酒渡進張文的嘴裡。心裡緊張得要命,卻有一種偷情般的刺,不過看著張文的臉緩和許多後,也是鬆了一口氣!

土方子真是立竿見影!喝下後張文覺舒服多了,原本一睜眼就天旋地轉的有點難受,這會兒已經沒那麼嚴重。張文慢慢地睜開眼,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柔聲道:“姨媽,謝謝你!”

“傻孩子!”陳曉萍一臉慈愛的坐下來,體貼地扶著張文的腦袋枕在她細、柔軟的腿上,輕聲道:“小文,先睡一下吧!頭暈,睡一會兒就好了。”

“嗯!”張文乖乖的應了一聲,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芬芳。在陳曉萍溫柔的注視下,很快就睡著。

小船依舊在海中顛簸著,這是張文第二次舒服得在船上睡著。

記得第一次枕著媽媽的腿,在她溫柔的庇護下忘卻暈船的難受,似乎耳邊還回蕩著那首聽不懂卻讓人十分舒服的童謠,讓美夢變得更加香甜。

小船慢慢地停靠在村裡的沙灘邊,陳伯笑呵呵地看了看還枕在陳曉萍腿上沉睡的張文,沒有說任何話,或許這在他看來只是長輩對晚輩的疼愛而已。但陳曉萍畢竟心裡有鬼,立刻臉紅的低下頭去。

幾個小夥子踩著沙子一拉纜繩將船拖上岸,陳強那像小山一樣的身影早就等在岸邊。看著張文又昏睡過去,立刻呵呵的大笑道:“還是姐想得周到,心想小文肯定又暈船了,要我來接你們。”

“就你行!”陳曉萍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撫摸著張文的臉說:“還不快點過來幫忙,我的腿痠死了。”

“馬上!”陳強在這兩位姐姐面前,從沒討好的時候,馬上搭著笑走上前來,輕輕的一拉就背上張文,笑嘻嘻地說:“行了,先回家吧!”

“嗯!”陳曉萍馬上提著東西跟在後面。

踩著沙子前行,陳強臉不紅氣不的,輕鬆得就像張文是空氣。不過他看了看明豔動人得有些陌生的二姐,不免好奇地問:“姐,小文買給你的衣服啊?”

“是啊!”陳曉萍幸福的笑了笑,溫柔地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張文,用開玩笑的口吻說:“怎麼,外甥孝敬姨媽有不對的地方嗎?你是不是嫉妒了?”

“那倒沒有!”陳強憨厚的笑了笑,大剌剌地說:“我只是惦記我的酒,上次這小子幫我買了一箱,幾天就喝完了!秀芸罵得我都不敢見她了,嘿嘿!”

“活該!”陳曉萍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喝酒和喝水一樣。酒是得花錢買的,你不知道啊!再說了,小文買的又不是兩塊錢一斤的小燒,那是好酒,你不知道嗎?還和半喝水一樣,就衝這個大姐知道了也得罵你,恐怕還會掐你!”

“嘿嘿!”陳強憨厚的笑了笑-心想:這二姐原本溫柔的,怎麼這會兒突然變得強悍起來,吃錯什麼藥啊!

終於回到家,一看張文的房間鎖著,陳強索將他放到沙發上,自己動手從張文身上掏出煙點了一,笑咪咪地說:“還是這小子懂得過子,的盡是好煙,這東西好像得十塊錢一包。”

“去去!”陳曉萍瞪了他一眼,不滿地說:“就你這模樣,好煙你也懂啊!個土煙你就該知足了,我看你這是在糟蹋東西。”

“沒有啊!”陳強委屈得都快哭了:“我說二姐,這是你外甥又不是你親兒子,就拿點東西,你有必要老擠兌我嗎?”陳曉萍臉一紅,心想—也是!自己怎麼和個小媳婦幫他心疼東西,而且覺還有點高興。心裡雖然不好意思,不過還是馬上擺出一副兇狠的樣子,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說:“怎麼,不行嗎?我這丈母孃不疼女婿,難道疼你啊!”

“行行!”陳強擺著手錶示服了,看了看時間後,朝她說:“秀芸她正在大姐老房子那邊看著,現在還在改大炕。你過去看看有啥自己想的,再叫她回來,她那邊有小文房間的鑰匙。”

“嗯!”陳曉萍這才意識到屋裡沒人,立刻疑惑地問:“這一屋子人呢?怎麼都不在啊!”

“大姐在工地!”陳強看了看時間,一邊朝外走,一邊說:“我得過去了,不然等會兒她看不見我又會罵人!”

“秀秀她們呢?”陳曉萍一邊跟著走出來,一邊疑惑地問道:“怎麼連她都出去了?這一天有沒有那麼多事情啊!”陳強頭也不回的說:“她們全跑到學校去了,說是要去看書。這兩天學校在重建,這些孩子可高興了。除了琳琳去買菜之外,全都跑去湊熱鬧了!”陳曉萍疑惑又擔心地問:“那大姐沒開罵啊?她可不會慣著孩子,她們也不知道乾點正事,都這麼大了,還讀什麼書啊!”

“誰知道呢?”陳強聳了聳肩,搖著頭說:“這兩天她似乎心情很不錯,要是平時這群小了頭這麼鬧,早就被她罵個狗血淋頭了。”

“真是奇怪!”陳曉萍也是一臉的疑惑。

兩人在路口分開,陳強跑去快完工的工地報告張文回來的消息。

陳曉萍則是朝老房子走去,心裡卻是在想回來以後,該怎麼看待和外甥荒唐的關係,畢竟自己再怎麼想得開,但他可是姐姐的孩子啊!

老房子外面已經砌上一堵矮牆,估計有三、四十年曆史的老房子儘管承載著張家母女艱辛的回憶,但還是抵擋不過歲月的侵襲,變成一堆廢土清理出去。這時小平房已經蓋得快到頂了,眼見原本破舊的一切整理得愈來愈乾淨,看著自己即將入住的新家,陳曉萍也是倍欣喜。

“二姐,回來了!”何秀芸正盯著工人幹活,一看到陳曉萍立刻親熱的上前打招呼,有些目瞪口呆地看著陳曉萍的變化,沒想到出去一晚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皮膚水、微笑可人,漂亮得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讓人不敢相信。

幹活的鄉親們也打起招呼,一個個也是有些驚訝,不過男人們的目光明顯帶著意,開始掃視起這成、豐腴的身體。

陳曉萍有點習慣這樣的目光,但看著這個弟妹心裡卻是一突。儘管她穿的還是一身普通的花布衫,但傻子都能看出她這段時間漂亮不少,身子漸漸豐潤,皮膚也變得很水,嬌滴滴的模樣像是年輕了好幾歲,和秀秀站一起簡直就像姐妹。

看著她又聯想到自己,陳曉萍腦子轟的一下炸開。儘管隱隱猜出端倪,但陳曉萍還是保持著和藹的微笑,說道:“是呀!耽誤了一天,讓你在這受累了。”

“哪有啊!”何秀芸羨慕地看著她身上的新衣服,嘴上還是客氣的說:“都是一家人還說得那麼生分,幹什麼?啥受不受累的,不就是幫忙看蓋房子的進度嘛!”陳曉萍笑了笑,說:“哪有你好啊!這會兒秀秀都成姐家媳婦了。我可聽琳琳說了,小文幫她買了顆大鑽戒,聽說一顆得好幾萬塊錢,可讓我羨慕死了。”何秀芸難掩得意的喜,不過還是謙虛地說:“哪有啊!我連影都沒見著呢!琳琳是這麼說,但東西還在大姐那裡,得等小文回來才知道,我也沒看過。”

“肯定有的!”陳曉萍說:“那玩意兒多珍貴啊!小小一顆就值那麼多錢。你這當岳母的,以後可以跟秀秀一起享福,小文這孩子會賺錢還疼人,我說你就安心過子吧!”兩名美婦站在一起互相恭維著,柳秀姿,各有風情,形成美麗的畫卷,談話間歡聲笑語不絕於耳,拖延了工人們的幹活進度,不過她們談論最多的還是張文。旁人羨慕或嫉妒的目光對兩女也很受用,不得不說張文真是滿足了這一屋子女人的虛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