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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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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了,我開始留意校外的一些情況,很快我就發現經常有一些長髮喇叭褲的年輕人在附近轉來轉去。學校內的一些學生確實跟他們有所接觸。

我跟小王警官和幾個擔任班主任工作的老師觀察了幾天,把跟氓接觸的幾個學生都做了記錄。

沒過多久,我聽說了校外青年有攔住我們學生搜身搶錢的情況出現。學校裡邊打架鬥毆的行為也多了。甚至有校外青年參與。

我很惱火,說明社會上的壞分子已經侵入我們學校了。

小王警官作為學生,也仔細觀察著那些學生跟這些社會閒散人員有來往。畢竟是偵查員出身,小王警官很快鎖定了幾個高二的男學生。他們的檔案資料也都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

小王警官告訴我,校內不少女生對這種有社會關係,經常持強凌弱欺負別人的男同學很崇拜,跟他們處朋友談戀愛什麼的。

一天,小王警官帶著一個女生來找我,小王告訴我這個女生是她在班上新的好朋友。這個女生長的眉眼很漂亮,身體發育也不錯,經常被那些男生欺負。現在搞的學習都學不進去了。

我意識到再不整頓校風,這幫學生很是危險。別說上大學了,不少都要進公安局。

可是社會大環境就是這樣,文革剛結束不久,這些半大小子們受到文革的洗禮,不愛學習,不尊師重教,每天遊手好閒的。沒有經濟收入,就有些偷雞摸狗,輕微的犯罪行為。學生們本質還是好的,能考上我們學校,基礎都是不差的。但是對好壞的判斷還是不明確,崇拜英雄,崇拜武力。社會青年就是利用這些學生的不辨是非,就唆使他們幹壞事。以保護他們為誘餌,就把部分孩子帶壞了。

小王警官沒有暴自己的身份,帶女生來找我,只是說跟我有些遠親。

我安了這個女學生,鼓勵她好好學習。跟那些壞學生保持距離。我會盡快處理他們的。

小王警官讓女生走了。

我們坐下來探討辦法。

小王警官很是鬱悶,說學校的學生並沒有什麼違法行為,都是大錯不犯,小錯不斷。

我說:你希望我這裡都是犯罪分子啊?

小王警官提出一個設想:讓那個女生假裝跟那個騷擾他的男同學接觸,她陪同保護,通過那個女生進入那些壞學生圈子,然後在通過這個圈子找到唆使這些壞學生的社會人員。

我當時就炸了:“不可能,我絕對不同意。你是警察我不管你,但是不能利用我的學生做誘餌。”小王警官說:“我絕對不會讓學生受到傷害,我會拼命保護她的。而且儘快找到唆使學生的人,對學校大有好處,如果有一天真有學生被慫恿參與了犯罪行為。那才是對學校的不負責任。”我覺得她說的有道理。但我還是不能允許學生做臥底這樣危險的情況發生。

小王看我態度堅決,說:“校長,如果家長也同意是不是你也能同意?”我愣了,如果學生家長支持,那我確實沒什麼可反對的。

小王警官看我猶豫,微笑的走到我面前:“看著趙姐姐的面上,你也該幫我。”我想到趙雨心裡一酸,差點答應她。可是我想到趙雨這樣優秀的警官都犧牲了,我們的學生冒這個險。我還是拒絕了她。

小王警官有說曾加幫我抓過裝修隊隊長,也算對我有恩。

我起身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說:“不是我不支持公安機關破案,我就是不能讓學生冒險!”小王警官上來反手擰住我的胳膊,我一下就被按倒在辦公桌上,我大喊:“疼,疼,放手。”小王警官說:“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有些惱火:“你怎麼能當我是犯罪分子這麼按著,我怎麼都是一校之長,為人師表的!”小王警官樂了:“你還敢說你不是犯罪分子?你就是個氓分子!我還在警校實習的時候,有一次去市裡給我媽買藥,公車上被人摸了個夠,你敢說那個人不是你?”我當時白汗都出來了,硬著頭皮辯解:“我記得那次,可是我在車的前門啊,大家穿的衣服都一樣,你誤會了。”小王警察手上加勁,嘴裡惡狠狠的說:“你少來了,大家穿的衣服是很接近,你摸我,我不敢抬頭,是沒看到臉,可是我低頭看到了鞋!當時我低頭記住了摸我人的鞋的特徵。下車你跟我打招呼,我就認出了就是你穿的鞋。”我立刻就癱軟了。傻乎乎的看著她,公車騷擾女警察是什麼罪過,我也不清楚。

小王看我默認了,被自己嚇的夠嗆,她笑了放開了我:“校長啊,我是個黃花閨女,警校的女校花,該摸不該摸的都被你摸遍了,咋辦吧,自己說。”我徹底被嚇傻了,哆哆嗦嗦的說:“那你當時就發現了?為什麼不抓我?”小王臉反倒紅了:“我怎麼抓,我一個女孩子被人家摸了還大聲嚷嚷?本來想悄悄的抓,後來認出了你,我也知道你和趙姐姐的關係,我怎麼也不能抓姐夫吧?”我不那麼緊張了:“嗯,妹子的股有一半是姐夫的,姐夫摸妹子是天經地義的。”小王臉通紅,擺了個架勢要擰我胳膊,我趕緊投降。

小王說:“反正我也被你摸了,你幫不幫我吧?”我說:“你不追究了,我就幫。或者在讓我摸摸我也幫。”小王警官說:“你找死啊,信不信我現在拷起你來。”我趕緊擺手投降:“不敢了,不敢了,這樣吧,我們得到家長的允許,我就支持你。”小王警官說:“那你也要幫我做家長的思想工作。”我點頭同意。

小王衝我比劃比劃拳頭,我嚇的一縮脖子,她洋洋得意的走了。

下班後,小王來找我,讓我跟她一起去哪個女生家裡拜訪那個女生家長。

我們一前一後的除了校門,去女同學家步行比較遠,我們來到一個公車站等公車,我們是個小鎮,沒有幾條公線,車也很少,人卻很多。

公車來了,我們擠上去,面對面站著。

小王警官肯定是想起來上次我摸她的場景,臉紅紅的低著頭,一句話都不說。

我撞期膽子伸手拉住她垂著的手,把她柔的小手緊緊的握住。

小王警官掙扎了一下,就放棄抵抗,任由我握住她的小手。

我低著頭,眼帶笑容的看著她,小王低低聲音說:“拉手可以,不許亂摸。”我樂了。

有美女陪伴,一路似乎很短,很快到了那個女同學家裡。下了車,小王還讓我拉著手。

我說:“你挽著我走。”小王說:“想的美。”我說上次抓風衣,你不就挽著我了麼。

小王想了一下說:“那次任務好危險啊。”說著笑著到了女生家樓下。小王告訴我女生名字叫做張小玲,家裡只有一個媽媽。爸爸文革時候被整死了,也是個老師,是某學校的體育老師。

我們到了張小玲家,敲門,開門的就是張小玲,她看到我們很驚訝,請我們進去。

她媽媽也出來了,聽說我是她閨女的校長,很驚訝我這麼年輕就當上校長。

她媽媽也坐下來陪我們說話,小王警官表了身份。母女兩個更驚訝了。

我們說明來意,當媽媽的有些猶豫,張小玲覺的很刺就答應了。

我看家裡很是簡陋,雖說收拾的很乾淨,但東西不多,當時已經很普及的電視,她們家都沒有。我瞭解到張小玲的媽媽在文革後一直在一家街道工廠上班,很辛苦。工資還低。

我許諾可以安排張小玲的媽媽去我們三產工作。如果張小玲在我們學校有危險,我也可安排她到別的高中就讀。

張小玲媽媽想了想答應了。我當場寫了個紙條給張小玲的媽媽,讓她第二天去校工廠找李經理,張小玲的媽媽千恩萬謝的收好紙條。

小王警官和小玲同學商量了一些計劃,我們起身告辭了,路邊我找了個公共電話,給李經理撥了個電話,講了張小玲媽媽的事情。李經理電話大笑著說:“一定安排,弟妹的事情一定安排。”小王警官聽到了李經理的講話,莫名其妙。問我:“誰是弟妹啊?”我樂了:“小玲的媽媽啊。”小王一腦袋霧水:“小玲媽怎麼成了李經理的弟妹。”我說:“但凡是我安排去的女,李經理都以為是我的女人,所以就叫弟妹了。”小王警官這才明白,說:“你們幾個校領導都不是好人。小玲媽可不能被你們欺負了。”我樂了說:“我是不會,李經理我就不敢說了。”小王警察說:“你不使壞,我就不管了。”我問她:“問題基本解決了,我們坐車回去還是走回去。”小王警察說:“那麼遠坐車吧。”我樂了:“這次坐車讓我摸摸吧?”小王警察怒道:“是不是想我抓你啊。”我吐吐舌頭:“那咱們散步回去吧,上了公車我一門心思就想摸你……”小王警察氣壞了,但拿我也沒有辦法:“那就走回去,死也不能讓你得逞。”於是我兩個漫步向學校方向走去。

走到半路,忽聽著有人喊搶劫。我們停下來看,一個小青年抱著一個坤包狂奔,一個女孩子跳著腳在追。

小青年奔跑的方向正向著我們,小王警官等小青年跑近了,飛起來就是一腳,正踹在那小青年臉上,那小子遭此重擊,仰面朝天的摔倒,包也飛了,我趕緊過去撿起包來。那小青年起來暈頭漲腦的,看我抱起了那個包包,以為是我踢他的,衝我惡狠狠的說:你等著。然後撒腿跑了。

被搶包的女孩子蹦跳著,扭著股跑了過來,我把包給她,我兩個一照面都愣住了,原來是郵局的那個女服務員。她也認出了我,高興的喊著還拉我的手:“你是要自殺的那個大哥。”我樂了,“誰說我要自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