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攢了兩年的子彈，全打倒趙雨的肚子裡了。趙雨堅決不讓我在她房裡睡覺，伺候我清潔乾淨，穿上衣服，送我回到房間，陪我說著話，直到我睡著，她躡手躡腳的回去。

第二天，我多次囑咐她注意安全，任務的時候要小心，然後告別趙雨，回家。如玉和丈母孃抱著我的小女兒在家門口等著我呢，我接過我的女兒，還好不像我像我老婆多些。晚上，又是一場大戰，如玉差點把我了下去，好在丈母孃要照顧外孫女，沒有參戰，要不我徹底就完蛋了。

如玉看我戰鬥力不強，有些懷疑，我趕緊解釋坐車太辛苦，明晚才好好伺候老婆。

第１１章還沒有畢業就當上了校長學校代理李主任職務的曹主任來到我們家，見了我笑眯眯的，之前我們關係就不錯，大家總是嘻嘻哈哈的，拿來一封公函，是市裡邊教育局的。我說我都不是老師了，咋還給我發公函，曹主任說不是老師了，關係也在教育局啊。

我打開一看是讓我參加一個短期的校長培訓班，為期一週。一算子明天就開學了。我想不去，曹主任說不去不行，反正就一週。然後曹主任告辭了。我送出去時候，才發現曹主任給我們家帶了一大筐的桃子。如玉捨不得我走，但是還是放我去了。

早上８點，我來到鎮上的長途車站，提著我那個印著北京師範大學的旅行包。等車的人很多很多，而且都是大包小包的。剛有了市場行為，不少人是到市裡倒賣東西的。車來了，大家蜂擁而上，由於我們這裡不是始發站，車上已經有些人了，我們上去後本沒有座位，大家都是擠著，好在那些大行李要放到車頂上，所以車裡邊還算好，基本上還算都是人擠人，沒有和那些雞鴨鵝擠在一起。

我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擠車了，而且在北京生活了兩年，學的比較謙讓了，別人擠我，我就退讓。慢慢的我從能呼到新鮮空氣的窗口擠到密佈透風的車廂內部。我慢慢覺到呼很艱難，有些難受了，我想抬起手扇扇風，在抬手過程中，我的手臂碰到一團柔軟，我很悉的覺，我側頭一看，是一個豐滿的女孩子，個子不高，兩個小拌子，很可愛的樣子。似乎在那裡見過。她沒有躲避我的手臂，只是緊緊的抓住吊環，艱難的扛著身後是兩個舉著旱菸袋的中年人。我的身體和她的身體正好垂直，她的頭在我的肩膀附近，我扭頭能看到她的臉，但我不扭頭她只能看到我的肩膀。

車前部有人暈車嘔吐了，大家都往後擠，我們這裡一下子變的密不透風。人和人之間沒有一點空隙了。那個女孩子的身體緊緊的貼在我的側面，她的緊緊的擠著我的上臂，由於穿的單薄，我很清楚的覺到了女孩子豐盈的房。後面兩個人身上很髒，而且煙味很大，偶爾還往地上吐痰，那女孩子為了躲他兩個恨不得把身體躲到我的體內，緊緊的擠著。我上臂本動不了，我活動了下下臂和手腕，接過蹭到了女孩子的小腹。很是柔軟，我的念一下起來了。我的手向下沉了沉，手背的高度很女孩子的下腹平齊，如果車廂再擠，那女孩子的下腹就會貼到我的手背。我祈禱著再擠點再擠點。

上帝被我動了，車廂前部一個是在受不了那個嘔吐人的味道了，也哇哇的吐起來，接過把人更加往後擠了，那個女孩子的下腹緊緊的貼在我的手背上了，恥骨硬邦邦的擠壓著我的手。她的恥骨和兩個大腿形成的三角窪陷正好包容了我的手背。

女孩子覺到不妥，使勁往後擠想躲開我的手，接過剛離開就被身後人更緊的擠了回來。這下她本來緊閉著的雙腿都分開了，一條腿都擠到我身前了，我的手更緊的貼著她的下腹。我能覺到女孩子下腹的溫度，比我的手背至少高３度。

我慢慢的翻轉我的手，變成手心向外，我的兩指頭慢慢的滑進女孩子兩腿之間，我的手緊緊的捂住了女孩子的下腹。女孩子已經明確的覺到我的騷擾，拼命想擠開，但是本動不了，她越往外使勁，會被身側身後的人更強烈的擠回來。我的手更加肆無忌憚了，那個年代女孩子受到侵擾本不敢聲張的，只能躲開。所以我更加放肆的摸摸她的小腹，大腿，下身。然後用上臂蹭蹭她的房。

我悄悄的看過去，女孩子的臉通紅，緊咬著嘴，也不敢看我。我的手指彎曲，向她的陰道口進，她想夾緊大腿，但一夾更明顯的覺到我的手，然後又放開了，我更深的探過去，我的手已經覺到了兩片大陰中間的凹陷。

我能覺到女孩子大腿的哆嗦，這應該是個沒經過人事的少女。所以這麼。慢慢的我似乎能覺到一絲溼，不知道是我的手汗還是女孩子的分泌物已經滲透出來。我突然想起來了，這個女孩子是那個旅店的接待員，是趙雨的女同事，是個女警察。我一下停止了動作，冷汗從股溝開始冒出，一直到後脖子。我慢慢的拿出了手，慢慢的抬起來，抓住一個吊環，我的身體也慢慢的轉開，背對著那個女孩子。

那個女孩子貼著我的背，緊緊的擠著。過了很久，車停了幾站，沒人下，下面的也上不來了。終於到了市裡的總站，大家紛紛下車，我用餘光瞟著那個女孩子。她似乎也在找我，我一直背對著她。由於車內光線不好，大家都穿的顏相近的衣服（不是藍的，就是黃綠的）她似乎也沒確定那個是車上騷擾她的人。

我拿到了行李，著她走過去，她也看到了我的臉，我衝她微笑點頭。她也認出了我，我說：“你是小趙的同事，我在那個旅店看到過你。剛才看到你在車中間，我在車頭，想跟你打招呼，可是人太多了。”她很狐疑的看著我：“剛才你在車頭？我說是啊，兩個人差點吐我身上。”她四周看看，然後有看著我說：“是嗎，人太多了，太擠了。”我能覺到她有些懷疑我，但是在是不敢確定，所以我放心了，裝作很熱心的打聽：“你來市裡幹嗎來了，不會有任務吧？”女孩子說不是，來給家裡買些東西。然後我們一起出了車站，我還熱情的跟她揮手告別。我跟她向相反的方向走，我能覺到她多次回頭看我。我心裡的石頭放下了，這種事情，哈哈，不抓到現場，老子過時不候了！

很快到了教育局，到培訓中心報到，看來了的人果然都是各學校的校長書記什麼的。而我們這個小小的鎮屬學校，只有我一個人來。大家都安排的住宿，我也住下了。

第一天上課，給我們講課的是一個５０多歲的男老師，他的水平還可以，但和我在北京師範學到的就差了很遠，我聽得昏昏睡。周圍的其他人卻聽得津津有味。下午又回到教室，進來一個老師，手裡沒有拿講義，上來第一句話：“那位是XX中學的劉校長，請站起來。”我暈了，說的是我們學校啊，但我不是校長啊。我看看周圍沒人站起來，我硬著頭皮起來：我是某某中學的劉某。

那個老師很熱情的語調說：“這位就是北京師範大學在讀的劉某，是我們這裡最高學歷的了，今天，歡劉某給大家講講他在北京師大學到的理論知識，大家鼓掌歡……”很熱烈的掌聲。

我很緊張說：“我是在北師大讀書，但還沒畢業呢，我能給大家講什麼啊，這裡都是前輩。我是來學習的。”那個男老師說：“劉某是我們教育局破格提拔的某校的校長，他雖說還沒有畢業，但是他就讀於我的教育體系最高的學府，北京師範大學。還是拔尖的學生。所以我們局裡已經任命他當原來工作的某某中學的校長。”我硬著頭皮上去，跟大家講了教育心理學的原理，給大家講了中央對教育重要的重新認識，講了中央提出知識就是力量的理論。那個年代知識就是第一生產力的理論還沒有出來。所有的校長書記聽得熱火朝天，掌聲多次打斷我的講話，我也越來越來勁，唾沫橫飛的講著我在學校學到的知識。

很快一個下午過去了，大家意猶未盡，我實在說的嗓子都啞了，只好休息。大家都回宿舍去了，我被一個局幹部留下了，我被領到了一件辦公室門前。我抬頭一看，上面寫著局長辦公室，我愣住了，那個幹部衝我笑著說：“局長等著見你呢。”然後他就離開了。

我硬著頭皮敲門，裡邊傳來一聲很乾練的女聲：“進來。”我推門進去，一位５０多歲的女士坐著一個辦工桌後，她抬起已經散佈銀絲的腦袋，看著我：“歡啊，我們的大才子。”然後站起來，邁步走向我，伸手跟我握手。我覺到很有力量，很結實的手。

女幹部自我介紹：“我是江華，你叫我江大姐好了。”我當然知道江華的名字，是文革後我們這裡教育系統的老大，外號鐵娘子的市教育局局長。

江局長很關心我的學習情況，仔細了問了我的各項成績，聽我彙報後很是滿意，然後有問我的生活情況，甚至還提到我的丈母孃，原來她跟我丈母孃竟然在一起下鄉勞動過，我丈母孃當時很照顧她，兩人還成了朋友。就是那次下鄉，江局長得到鐵娘子的稱號，我丈母孃也是什麼紅旗手之類的。關於當校長的問題，我慢慢明白了，原來局裡怕我畢業以後不回來，就先給我個大餅吃，我也老實不客氣的同意了。

江局長很明確的說，校長也只是我歷練幾年而已，有了實際工作經驗後，會把我調到局裡，如果發展的好，她退休這個位子就是給我留著的。她很明確的暗示讓我很是動，我涕零的表示一定好好學習，獲得優秀的畢業成績來為我們市，鎮教育系統服務。

江局長讓下屬安排了晚飯，和局裡幾位幹部一起去吃。飯桌上大家對我都很鼓勵，江局長為我們這裡能出我這樣個高材生也動不已，連喝了３杯白酒。那張剛毅的臉上竟然浮現了一絲嫵媚的紅，讓其他幹部驚訝不已。

大家都說江局長從來不沾酒，我的出現竟然讓江局長連喝３杯，酒席差不多了，大家三三兩兩的聊天，氣氛很活躍。我看江局長有些喝多了，靠在椅背上暈乎的樣子，趕緊出去跟服務員要了杯濃茶，端到江局長面前。江局長看我給她端茶也很高興，神也來了，慢慢品著茶跟我聊起北京的生活情況。一個好像是副局長的中年男子也湊了過來，他提出一個課題，北京的中小學教育的現狀。江局長也很興趣這個課題，就是希望能瞭解一下北京這樣大城市，中小學生教育有什麼好的方式方法，能讓我們學習借鑑的。這個課題自然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