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情不自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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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已盡，晚來風急。

花街柳巷人聲稀落，已不似平常那般喧鬧繁華，偶爾馬蹄聲聲帶起一陣喧囂，原來滿目蕭條，只因門窗緊閉而已。

深宅之中，自有一番韻味風。

一處宅院正房之內，炭火熊熊，一室皆，錦榻之上，一個英俊少年赤身體居中跪坐，雙手提握著婦人纖細腳踝聳動不休。

他身下婦人一襲紅紗遮蔽纖，一雙修長玉腿緊緊併攏，豐被男兒撞得微微泛紅，兩團碩隨著少年動作蕩起陣陣，她面紅潤，姿容秀美，眉眼間滿是成風韻，此刻輕聲媚叫，口呼「相公」不止，滿是豔風情。

榻寬敞異常，此刻卻也人滿為患，玉腿橫陳、波盪漾，風情各異，豔麗無方。

彭憐在練傾城身上縱橫馳騁，受婦人陰中獨特裹，快意無限笑道：「傾城教女有方，一會兒倒要試試濃風情！」練傾城神魂顛倒，方才丟了三次，此刻已是緊要關頭，哪裡在意自家女兒如何，只是叫說到：「夫君大人喜歡……便與她盡歡……奴奴卻不在意……好相公……親爹……快著些……奴兒又要丟與親達了……」彭憐縱身前趨，陽死死頂住婦人花心，雙修功法急速運轉，道道力與美婦陰中力此消彼長，不住研磨之下，瞬間便將練傾城送上極樂之境。

練傾城承歡未久，卻如攜手登山一般，快美不住增強，一山更高一山，無邊無際舒之下，臻首猛然揚起，嬌軀細細顫抖，肌膚陣陣痙攣，叫一聲隨即昏暈過去。

彭憐先將霜妍至利，與練傾城雲雨一度，又與雪晴歡愉，此刻與練傾城二度雲雨，已是強弩之末，被那婦人陰中急劇裹，不覺關不穩，便要疏散出，只道稍後雄風重振，再與三姐兒濃歡好。

孰料身後一團柔膩觸出來，陽物部被人用力箍住，一聲嬌羞軟語自耳邊傳來：「好爹爹……且留與女兒……一忽兒丟在女兒中可好？」彭憐轉頭去看，卻是三女兒濃，不由笑道：「濃兒怎的這般心急？且讓我丟與你娘，一會兒再做不遲……」

「女兒不要……只求爹爹疼愛……一會兒爹爹還要為妍兒探查身體……女兒不想爹爹那般勞累……」濃溫言軟語，面上嬌羞無限，手上動作卻直接大膽，只是死死箍住陽物部，不讓彭憐快丟。

彭憐被她引，不由抱住年輕婦人親吻起來，雙手握住兩團椒，陽自然脫出練傾城。

濃嬌媚獻上香舌，雙手藉著陽物之上潤滑擼動不住，嬌吁吁之際，一手擼動一手掌心龜首，細膩手掌猶如脂膏般滑，竟也別有一番利。

三女之中，若論氣度才情，雪晴嫵媚婉轉風情猶勝，濃藝雙絕才華出眾，霜妍火辣大膽濃豔風，可謂各擅勝場、不相伯仲；若論容顏身段，雪晴身材曼妙容顏秀美，濃嬌小玲瓏卻有一雙碩，霜妍卻身高腿長體態風，也是各領風騷、難分高下。

相比之下，練傾城秀麗絕倫風韻無邊，身材卻又極佳，可謂兼具眾女之長，彭憐愛她如痴，倒也其來有自。

兩人榻邊親熱，卻聽榻之上霜妍打趣說道：「當說的那般堅貞節烈，怎的到底沒忍住，終究做了爹爹的榻上玩物？」雪晴也附和說道：「嘴兒上說的山響，心裡不知道多麼期盼呢！」她掙扎起身，便那般赤著身子下了榻，翹著兒趴在桌邊去拿水壺，斟了一杯茶水啜半口，這才緩步踱到彭憐身邊，嘴對嘴餵給情郎。

濃舌得了閒暇，這才嬌吁吁說道：「爹爹醫者仁心，為自家女兒診治暗疾，豈不天經地義？」聽她重複當時自己所言藉口，霜妍不由哈哈大笑說道：「忒也牙尖嘴利！你這般反覆無常，只怕嫁入劉府，也要隔三差五回來省親，畢竟嘗過爹爹威猛，那劉郎恁大年紀，相比之下實在不值一提……」濃屈膝跪下，毫不在意汙穢難堪，直接含住自家爹爹碩大陽起來，間隙之中反相譏說道：「為人子女自然恪盡孝道，時常回來探望父母，本就人之常情，劉郎為人敦厚，定然不會反對……」見她如此強詞奪理，眾女不由哈哈大笑，便是泉靈身在局外，也是忍俊不。

彭憐擁著雪晴親吻，眼光掃過少女，見她衣衫凌亂、酥半，不由抬手輕招，示意少女過來自己身邊。

泉靈瞬間臉兒紅透，挪著步子過來，乖巧依偎到彭憐臂膀之下，輕聲說道：「哥哥……」彭憐笑著問道：「靈兒剛才也這般自瀆了？」

「嗯……」少女聲音微不可察，半晌才道：「雪晴姐姐教我的……」彭憐享受身下濃含，左擁右抱美女嬌娥，眼前練傾城霜妍母女花開，心中不由喜樂滿足，於是開心笑道：「濃口技上佳，卻是不如你二姐和霜妍，便是比起泉靈，怕也稍有不如！」濃吐出陽龜，不服輸道：「爹爹說女兒不如二姐四妹，女兒雖然心中不服卻也不敢辯駁，畢竟二姐騷媚過人，四妹膽包天，女兒略遜半籌，倒也無可厚非；只是爹爹說女兒竟還比不過泉靈小姐，實在讓人難以心服！」彭憐哈哈一笑，輕輕撥泉靈手臂笑道：「靈兒且去展示一番，讓濃看看你的本事！」泉靈面羞窘，聞言不由更加尷尬，見濃起身讓出地方，不由蹲跪下來，扶著彭憐陽，張口起來。

方才一番觀摩，她親眼所見練傾城母女如何服侍、風情無限，不覺又偷學不少，此刻施為起來，竟是又有不同。

初時尷尬窘迫過後，泉靈漸入佳境，眼中所見只有少年陽龜首，傾盡心力服侍，不多時情慾漸起，便緩緩張大檀口，將那壯陽逐寸下。

濃眼見少女口技拙劣，便與眾女一樣，只當彭憐故意唬騙泉靈當眾以破其矜持嬌羞之心，此時看那長陽物竟然漸漸消失在少女口中，不由瞠目結舌起來。

「這……這卻是如何做到的……」眾女也是驚訝至極，練傾城這時醒來，看在眼裡不由嘖嘖稱奇說道：「泉靈小姐卻是天賦異稟，若有高人善加調教，只怕這小嘴兒也是一件名器呢！」彭憐只覺陽龜首被急劇動包裹，所得快與女子陰中天差地別，聞言不由說道：「傾城這般技巧，豈不便是名師？不如便由你調教如何？」練傾城輕笑說道：「奴家倒是可以言傳身教一二，只是口技一道貴在平常勤練，女兒們身在歡場自然不虞缺少習練機會，泉靈小姐這般身份，卻如何習練不輟？」彭憐探手輕拍少女香腮，示意她莫要隱忍，笑著說道：「靈兒平素只用甘蕉習練便已有此成就，確實可謂天賦異稟，傾城暫且傾囊相授，至於後究竟成就如何，且看她自己造化便是！」練傾城點頭答應，笑道：「這是自然，不如今夜你們二人便宿在此間，奴家連夜教習，泉靈小姐這般聰慧，自然一學就會！」彭憐望向泉靈，見她微微點頭答允，不由喜上眉梢，輕撫少女面頰笑道：「如此也好，傾城且去派人傳信，告訴雪兒今夜我與靈兒宿在此間，免得她心中惦記！」練傾城笑著答應，叫來丫鬟吩咐安排妥當，這邊彭憐已然拉起濃，抱著年輕婦人相對而坐，直將碩大陽頂在女子花徑入口，便要劍及履及、真個歡好。

「好爹爹……且輕著些……」濃雙手撐在身後，細細看著光亮飽滿陽龜分開兩瓣，身軀不由輕輕顫抖起來，「這般大龜……豈不美死個人……」彭憐緩慢前行，龜首突入，一股溼熱面而來，強烈舒之下，不由輕出聲，「濃兒好燙美，竟與你二姐差相彷彿！」

「爹爹喜歡女兒騷麼……」濃婉轉嬌啼，陰中瞬間飽滿鼓脹，不由呻囈語說道：「女兒心中忐忑……真怕經此神物之後……今生再難割捨……」

「便如何難以割捨，時常回來看顧便是，總歸是自家爹爹身上長著，難道還能看著你相思成災不成？」一旁霜妍探手過來把玩姐姐椒，輕笑對彭憐說道：「爹爹您說呢？」連下來，彭憐早已習慣與諸女這般稱呼，聞言笑道：「卻是這番道理，只是不知濃遠嫁何方，若是路途遙遠，只怕緣慳一面。」

「劉郎將來致仕……還鄉便要定居省城，到時爹爹孃親……或者搬到附近……或者女兒歸來探看……」濃臻首輕搖，顯是舒至極，嬌說道：「女兒已然適應……爹爹快些可好……」彭憐正自不耐，聞言不由笑道：「濃兒既然受得，不如坐上來自己動作如何？」

「固所願也……」濃嬌媚依依，任情郎將自己抱起，雙手勾住彭憐脖子，隨他躺倒榻上，匍匐少年身上，動翹緩慢扭動起來，「爹爹這般壯……頂到花心子上了……好美……好難捱……這麼快就要丟與爹爹了……」彭憐濃一雙美，不由調笑說道：「濃兒這般嬌俏玲瓏，竟也有如此碩，卻與你娘頗為相當！」練傾城一旁擁著泉靈笑道：「相公倒是好眼光，三姐兒這般身材，可是最得達官貴人們喜歡的！」泉靈被她抱在懷裡輕薄，早已羞得抬不起頭來，卻聽練傾城笑道：「靈兒卻也尺寸傲人，姐姐可聽相公說過，你娘也是一般豪！」練傾城笑著解釋說道：「官場中人各個身體羸弱，少有強健之人，自然喜歡女子纖瘦嬌小，如此才能把玩起來得心應手、不費力氣，便如濃這般，尋常男子便可抱起行走玩，尤其她纖碩，更是頗受歡……」

「那劉御史年過五旬，枕間風不知見過多少，偏就喜歡三姐兒這般，說來也是一段佳話，」練傾城探手泉靈衣間摸首，輕薄笑道：「靈兒身長略勝，兒也自大些，若是肯從此賤業，只怕比濃還要受寵呢……」

「奴家……乃是良家女子，如何……如何做得這般營生？」泉靈被婦人練手法得嬌軀痠軟，竟是絲毫不起反抗之心。

「靈兒這卻錯了，你道多少良家女子，明明衣食不缺，也要投身勾欄院裡做這皮勾當？財源廣進不過其一，此間風月無邊，盡皆男歡女愛，才情少年、風仕女比比皆是，豈不比那死守空閨、寂寞空庭好上許多？」

「那劉御史髮早亡，至今未曾續絃，濃嫁入劉家雖是做妾，卻上無主母作威作福，下無寵妾爭風吃醋，將來劉家上下，誰不以她為尊？如此大好前程，她原本也無心來就相公，只是朝夕相處，畢竟難耐閨寂寞，如何看得這般枕邊風？」泉靈掃眼過去，卻見那濃搖盪雙起伏不止，身子瑟瑟發抖，竟是第二波來到。

彭憐左擁右抱雪晴霜妍，看著濃碩輕搖，心曠神怡之際，不覺又是關鬆動，連忙回雙臂起身將年輕婦人按在身下，縱情快意送起來。

他這般主動施為，自然強度遠勝濃自己動作，別樣快之下，年輕婦人更加快美，口中更是叫不住：「好爹爹……難怪二姐四妹這般痴纏……如此利……便是此時死了……也心滿意足……好爹爹……親達……快些丟了吧……女兒也要被爹爹濃填滿花心子……」室內無邊，彭憐縱情來去，一念起處，只覺脊骨一麻，一股澎湃快瀰漫全身，隨即順勢而為，盯著婦人花心勁起來。

滾燙陽入體，濃美得花枝亂顫，大丟之外只覺心蕩漾、暖意融融，手足並用勾住情郎肢，口中「爹爹」

「夫君」叫個不住，面上痴痴傻傻，顯然快活至極。

「好爹爹，你都將三姐傻了！」霜妍側臥一旁，待彭憐出陽，趕忙湊將過去口舌侍奉，卻還不忘對雪晴說道：「二姐快來幫爹爹淨！」雪晴一旁搖頭笑道：「是你央求爹爹診治探查，這般好事便宜你一人便了，我卻不去湊這熱鬧！」

「哼！這般勢利，小心惹得爹爹生氣，再也不肯就你！」霜妍擼動陽仰首去看彭憐，挑撥說道：「爹爹您說呢？」彭憐佯怒說道：「確實如此，晴丫頭這般勢利，你爹我自不饒她！以後只與你和三姐兒歡好便是！」

「爹爹！」雪晴嬌一聲，湊身過來偎進彭憐懷裡，「女兒膝痠軟，不過躺著歇歇，何必便如此動怒……」諸女風情無儔，直將彭憐哄得心滿意足，泉靈一旁看在眼裡，不由心中暗暗動念。

練傾城聰明穎慧，自然知她心頭所想，只是笑著說道：「若論媚風、取悅男子，世間自然以青樓為最。只是素來男子心，不過勸家從良、勾良人下水，忠貞若你們母女婆媳，真個風嫵媚起來，卻也勾人異常，倒是不必妄自菲薄……」

「相公畢竟年少，自然喜好我等這般多些，假以時見識增長，必然更加喜歡你們母女這般平端莊持重、上媚風之人……」練傾城溫柔細語，轉而說到：「說及口技，其實倒不繁雜，只是秉持一念，便是將那男兒塵柄當成神聖至寶，細心呵護，溫柔侍奉，真正發自心中崇敬愛慕，如此方能把握髓、深得要領……」她這邊傾囊相授，彭憐已然入霜妍體中，催動真元細細探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