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願打願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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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閣之中,落針可聞。
女子皮笑不笑回道:「奴家愚鈍,卻不知公子說的是甚麼!五兒,快去看看姐姐們都誰起來梳洗利索了,趕快過來服侍公子!」彭憐好整以暇,只是隨意坐著喝茶,一旁端詳婦人,饒是看了許久,仍然看不出婦人相貌究竟如何。
不待他說話,卻見旁邊珠簾一挑,一個年輕女子被丫鬟虛扶著走了出來。
那女子年歲不大,約莫雙十年華,臉上濃妝豔抹,身材相貌倒也周正,只是面疲憊,饒是塗了脂粉遮掩,仍是若隱若現。
她一身錦紋天藍襦裙,外面罩著金絲直帔,一雙玉臂裹著白輕紗,一抹酥若隱若現,舉手投足之間果然別具風情。
婦人趕忙起身牽過年輕女子,皮笑不笑介紹說道:「公子請了!這邊是奴家二女兒,閨名喚作雪晴的!女兒呀,快來見過這位公子!」名叫雪晴的女娉婷過來對著彭憐施了一禮,笑著說道:「見過公子!小奴兒這廂有禮了!」彭憐趕忙起身還禮,與那雪晴挨著八仙桌坐下,這才笑著問那玉京說道:「小生卻是見了夫人想起一位故人,不知夫人可曾認識?連來小生尋她不著,若是今天再無著落,便回去燒了那幅字帖,也好絕了這份心念。」玉京掩嘴嬌笑,「奴家著實不懂公子說的什麼,眼下還有別事,請恕失陪之罪!」婦人起身便要離開,彭憐卻一把伸手過去抓住玉京手腕,輕聲笑道:「小生雖然認不得姐姐容貌,卻認得姐姐這般身材,雖然纏了、裹了身,便是這長腿也用襦裙遮住了,甚至聲音都有所變化,但姐姐這般風體態實在人中龍鳳,卻是無論如何也遮掩不住!」婦人聞言一愣,半晌才笑著說道:「公子果然聰慧過人,妾身如此遮掩,卻還是難逃公子法眼。」她隨手揮退屋中諸女,笑著在彭憐身旁坐下:「連來尋覓公子不著,不成想公子竟然主動找上門來,那夜妾身臨時有事離開,未能一旁接應公子,還請公子莫要責怪才是!」彭憐一直握著婦人手腕不松,婦人卻也並不掙脫,兩人便這般怪異坐著說話,竟不覺得尷尬。
彭憐把玩著婦人玉手,只覺柔軟膩滑溫潤如玉,不由笑著說道:「責怪倒談不上,只是小生著實難以想見,姐姐竟然以此掩飾身份,實在別出機杼,讓人欽敬佩服之至。」婦人掩口輕笑,眼中秋波橫移,只是眉眼間便有無限風情,卻聽她輕聲說道:「公子這卻錯了,妾身做這勾當已然二十餘年,倒不是什麼掩飾身份之舉……」彭憐一愣,不信問道:「姐姐這般風人物竟是起於勾欄,著實讓人難以置信……」
「青樓楚館,勾欄院裡,誰個不曾是良家兒女呢?」婦人幽幽一嘆,隨即展顏一笑,又掉了些脂粉在地,這才說道:「公子此來,可帶了那幅《看官秋》正本麼?」彭憐撫婦人嬌玉手,不由心猿意馬,微笑說道:「小生懵懂,卻也知道但凡買賣貨物,總要收些定金才是,卻不知姐姐如何支付報酬?」
「妾身年老衰,有心自薦枕蓆,卻怕汙了公子視聽,家中三個女兒俱是藝雙絕,尤其三女兒纖纖還是未被梳攏過的元紅處子,」婦人掩嘴嬌笑,嬌顏風韻與那脂粉散落的濃豔妝容絲毫不配,只是輕聲說道:「不如都付與公子,平裡紅袖添香,也算成就一段佳話,如何?」
「小生居無定所,帶著三位姐姐豈不餐風飲、暴殄天物?」彭憐牽起婦人玉手輕啄一口,笑著說道:「何況小生對姐姐情有獨鍾,饒是三位姐姐才貌出眾,小生卻是不敢高攀,只願與姐姐雙宿雙棲,除此再無遺憾!」婦人見他如此執著,不由神情微動,只是妝容著實太厚,不是彭憐見微知著,旁人怕是難以看清其間變化。
不等婦人置評,彭憐又道:「當所言,小生不敢須臾或忘,還望姐姐成全。」婦人神情鄭重說道:「妾身年逾四十,如今已十餘年不曾與人親近,白裡黑紗覆面,夜裡則濃妝豔抹示人,面上真容從未與旁人見過。公子若執意要妾身相陪,只是莫要反悔才是……」
「姐姐既然心中不願,為何當還要誘小生?」彭憐很是不解。
「那《看官秋》於我至關重要,當見公子慾燻心,妾身因勢利導,只望得了字帖便跑,到時天涯海角,公子卻又何處尋來?」婦人掩嘴輕笑,說起當齟齬心思,竟然絲毫不覺尷尬,「孰料公子竟然尋上門來,妾身以此安身立命,豈敢再與公子信口胡謅?」彭憐撫額輕嘆,「姐姐既然這般不喜小生親近,那倒也不必勉強,姐姐還請稍坐,小生這便去取了原本送與姐姐便是!」
「卻要勞煩公子一番,妾身不勝。」女子眼波轉,見彭憐鬆了手掌,便即回手腕柔聲說道:「妾身在此恭候公子回返。」彭憐點頭,由婦人送出門來,大步星去了自己藏書所在取了那本《看官秋》,柱香光景便即返回婦人宅院。
這幅《看官秋》婦人如此看重,必然干係重大,彭憐當夜便沒帶回府裡,而是另尋一處僻靜所在藏了,他不願強人所難,既然婦人心中不喜,便也不再強求,心中想著將字帖送上便走,也算了卻這段因緣。
彭憐輕釦門扉,開門的卻是丫鬟,少女見是彭憐回返,連忙讓到廳中端來茶水,笑著說道:「夫人有事,還請公子少坐片刻。」彭憐笑著點頭,只是靜坐喝茶。
又過片刻,一旁珠簾微動,一個風韻女子信步走了進來,但見她梳著牡丹髮髻、齊眉劉海,左右發上著六支金簪釵,雙耳垂著兩條金絲白珠吊墜,面容白皙緻,長眉斜挑烏黑,眼如秋水橫波,面似皎皎明月,紅嬌豔滴,下頜尖小微圓,顧盼自然含笑,舉手搖曳生姿,讓人一見便傾心無比。
女子身上穿著一件金絲白紗直帔,前大片雪白肌膚,襯得上面一條紅寶石項鍊更加耀眼奪目,她身形高挑,饒是穿著寬袍廣袖,依然可見細緻身和勻稱長腿。
彭憐授魂與,看著眼前女子不由慨說道:「只道姐姐必然天姿國,誰知竟是如此傾國傾城!」看他授魂與,女子不由得意,凡俗中人,誰不喜歡受人誇讚,饒是她習以為常,被彭憐這般誇讚,卻也受用至極。
彭憐卻是有而發,他雖年少,經歷女子卻多,恩師玄真、師姐明華,親母嶽溪菱,以及隨後陳家應氏婆媳,各個俱是絕,尤其親母嶽溪菱和洛氏,姿容冶麗、面容緻,只論樣貌,比玄真、應氏還要高出稍許,說是國天香亦不為過。
如今所見,女子相貌竟與親母嶽溪菱和洛氏不相上下,尤其眉眼之間自帶一股風氣度,那份得天獨厚成嫵媚風韻,便連應氏也要自愧弗如,更甚至舉手投足間自信超然,如此濃豔風之外竟還有些別樣氣度,也只是稍遜恩師玄真半籌,雍容華貴之處,卻又勝出不少。
「妾身蒲柳之姿,從來不肯輕易示人,如今竟得公子喜歡,著實三生有幸……」婦人款款行禮,在彭憐身邊從容坐下,此刻除去偽裝,不但姿容冶麗,便是言語之間也有變化,風體態之外,更有別樣端莊秀美。
彭憐「咕咚」嚥了咽口水,隨即發現聲音不小,不由有些尷尬笑道:「姐姐這般光彩照人,如何不肯輕易示人?這般遮掩塗抹,豈不珍珠蒙塵、暴殄天物?」玉京嫣然一笑,直將少年得魂不守舍,這才輕聲說道:「妾身若以此真面目示人,往來恩客豈不都成了妾身入幕之賓?不說別人,便是妾身三個女兒,便要恨死我這當媽的了……」彭憐不由一怔,細一琢磨果然是這般道理,隨即好奇問道:「小生實難相信,姐姐這般雍容氣度,當真便是以此為生?」玉京搖頭說道:「妾身大隱於市自有一番苦衷,後有緣再詳談不遲。只說眼下,公子信守然諾,妾身卻也不能背棄前言,若公子不嫌,願以家中小女相贈,後常伴公子身旁,做個添香紅袖,也是一段佳話,不知公子意下如何?」說罷,婦人便要呼喚女兒前來,彭憐連忙揮手製止,苦笑搖頭說道:「小生仰慕夫人,求而不得,卻也不能退而求其次,府中小姐既然雲英未嫁,小生一事無成,既不能金屋藏嬌,卻是不忍其隨我顛沛離……」
「江湖路遠,山高水長,與夫人一番因緣,到此也算圓滿,小生不敢強求其他,這便告辭了。」彭憐以恩師為榜樣,心豁達不拘於物,既然婦人無意,便也不再強求,起身便要告辭離去。
「公子且慢……」婦人輕咬紅,沉半晌說道:「妾身並非草木,自然不能無情,相識至今,難得公子青眼有加,又有相贈寶物之恩,既然公子不願梳攏小女,若公子不嫌,妾身願以舌侍奉公子一二,也算聊表寸心……」
「只有一樁,公子卻要答應妾身,你我僅止於此,不可雲雨及身,公子可能做到?」聞聽婦人如此言語,彭憐先是欣喜若狂,隨即滿頭霧水,著實想不明白,為何婦人寧肯紆尊降貴用口舌侍奉自己,卻還不肯同雲雨盡歡,只是他此刻慾燻心,自然不求甚解,只道婦人有所忌諱世俗禮教綱常,便即從善如,連忙點頭答應。
「既如此,還請公子隨妾身到裡間去……」饒是年歲稍長所歷繁多,如此自薦枕蓆,玉京還是略顯羞澀,她當前引路,彭憐身後相隨,一起來到裡間,待婢女帶上房門,兩人才在榻上坐下。
「還請公子寬坐。」婦人脫去直帔,解去襦裙褻衣,渾身只留一件紅褻衣和白綢褲,隨即便來幫彭憐解去衣帶,動作行雲水毫不滯澀,舉手投足間淡定從容,實非平常女子可比。
彭憐被她豔所懾,雙眼緊盯著婦人白皙美,看她舉手投足間酥半,不由心大動,先是輕撫玉臂,接著便情不自伸手過去隔著褻衣握住一團椒。
他心中惴惴,卻見玉京絲毫不以為意,舉手投足間嫣然一笑,牽過彭憐大手進褻衣之內,柔聲說道:「公子喜歡便摸,今夜妾身便歸公子所有,除卻不能真個雲雨盡歡,其餘任由公子處置。」看她如此淡然,彭憐不由放下心來,只覺手上一團椒碩大渾圓,尺寸竟與親母不相上下,尤其婦人此刻垂首躬身,沉甸甸壓在手中,更顯尺寸驚人。
彭憐心中早有比較,所歷諸女之中,尺寸最大者自然非親母嶽溪菱莫屬,尤其難得母親豐肥卻肢纖細、面容秀美,平常外人本無法想象,母親布裙荊釵之下,竟然別有天。
其次便是應氏,美婦人猶在病中尚且尺寸驚人,如今身體盡復,雙尺寸蔚為大觀,也只稍遜親母半籌。
再次便是恩師玄真,雙碩大渾圓之外,更加堅實飽滿高聳,只是她身形高挑,平裡又穿著寬袍廣袖,自然並不如何顯眼。
最後便是洛氏,她身形不如恩師玄真高挑,雙尺寸卻只稍遜半籌,配上花容月貌,自有別樣風情。
如今彭憐暗自掂量,美婦玉京一雙美,竟與母親嶽溪菱差相彷彿,只是不如母親那般飽滿結實,想來若她所言年逾四十不是虛言,便是年紀略長之故,念及應氏年紀不及四十,堪堪三十六七,兩人如此旗鼓相當,想來玉京也不會年長太多。
彭憐愛不釋手只是把玩不停,須臾之間,衣褲已被婦人褪淨,出健碩身軀。
玉京秀目之中異彩連連,眼前少年面容滑清秀儒雅,身軀卻高大雄健,穿衣時溫文爾雅風俊秀,脫去衣衫則崢嶸畢現、稜角分明,饒是以她紅塵閱歷之廣,猶自看得面紅耳熱、心跳不已,口乾舌燥之下,不由情不自撫摸起來。
婦人纖纖玉手劃過男兒腹中溝壑,微涼溫柔觸傳來,彭憐輕輕呼出一口濁氣笑道:「姐姐動情了麼?」玉京無言點頭,只是痴痴看著男兒身軀,一手握住彭憐下陽,半晌默然無語。
當陋巷親近,她已知彭憐天賦異稟,只是當時隔著些許衣物自然看不真切,此刻親手把握,觸覺卻又不同。
彭憐一手把玩美婦美,一手撫摸婦人柔膩玉臂,見狀正要說話,卻聽婦人娓娓說道:「公子這般雄奇偉岸,此生定然桃花不斷,妾身有緣侍奉枕蓆,著實三生有幸!」彭憐心中得意,卻是笑道:「能得夫人垂青,小生也是此生無憾!」
「還請公子躺好,讓妾身為公子品簫!」玉京扶著彭憐躺好,蹲跪在少年旁邊,任他把玩前美,低頭過去親吻一口碩大神龜,膩聲嗔道:「公子這般碩大,卻不知多少女兒家要為它神魂顛倒、又愛又恨呢!」言罷,微張檀口,輕輕將神龜納入口中,輕輕含起來。
諸女之中,口技最好乃是應氏,傾心而為之下,每每讓彭憐快意難當;而後便是恩師玄真,既有曲意逢,又有天賦異稟;洛氏後發先至,不經意間習得深喉之法,倒也讓彭憐愛不釋手。
三女各擅勝場,與眼前美婦相比,卻又相差甚遠。
只見美婦檀口微張將龜首緊緊裹住,口中香舌反覆纏繞摳挖,不時進馬眼之中,直得彭憐嘶聲不住,端的是快美無邊、有口難言。
如此良久,婦人又換花樣,上含著龜稜,香舌輕伸出口不住向上輕挑,不停用舌面磨蹭馬眼下方所在,如是反覆吐,得少年直翻白眼,更加快活無比。
眼前婦人非但口技了得,之間眉眼面容更是滿布動人風情,媚風騷、曲意逢之處,所歷諸女實在難以望其項背,尤其婦人表情乖順溫婉、楚楚可憐,讓人心生憐愛、不忍苛責,又有嬌柔軟弱、風雨飄搖之意,令人心中狂念迸發、頻生將其碎下之。
彭憐從未試過,單是口舌相就便能如此利,間快美與眼中所見彼此融合,更是利超群,難以言表。
玉京氣質變幻不定,時而雍容華貴落落大方,時而巧笑嫣然風嬌豔,時而媚風騷曲意逢,時而清秀雅緻出塵脫俗,單是口舌侍奉,便如此千人千面、千變萬化,若是真個雲雨,不知該是怎樣風情?
婦人舌靈活無比,、撥、挑、刺,、裹、含、吹,從頭至尾、從上到下,細緻微之處,皆是彭憐前所未見,不過盞茶功夫,便即頭皮發麻、關鬆動,堪堪就要丟出來。
察覺手中陽更加硬,口中神龜驟然暴漲,玉京不由更加賣力,秀美雙目輕輕閉起,臉上滿是期待神,只盼哄出男兒陽來,讓他心滿意足、得償所願。
彭憐更覺快美,雙手更加用力抓婦人美,眼見美婦如此嬌媚可人、豔麗無儔,不由有些不捨就此作罷,心中暗道若就此丟,豈不良宵苦短、再難親近?一念至此,自然默唸心決驅動雙修功法,須臾之間穩住關,便要再細細體悟婦人美豔風情。
玉京久經風月,只道必能哄出少年陽,孰料一番賣力之下,竟然功敗垂成,她神情微動,輕輕吐出口中陽龜,雙手溫柔擼動,沉良久方才蹙眉問道:「公子……可是習過陰陽雙修之法?」——未完待續——★★★★★★★★★★★★★★★★★★《沉舟側畔》•紅塵有夢卷六•無邊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