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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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經說，塵世間最毒不過貪、嗔、痴。而我想，我的確在這方面被毒得很慘。但人是有情的動物，起碼我做不到無情無愛。如果我真是做到，那我可能不是計算父親而是集體亂。所以這個果，即使再苦，我也得下。

打開了父親房間的門，拿著抹布，由衞浴開始清潔。這次換房子我考慮了很多，我深怕我們的經歷會重滔覆轍，所以我在買房前已想想好。生活空間的夾雜，容易產生不同情和事端，雖然現在我跟小穎的的情比過去似乎更穩固，但慾望這東西很多時沒有道理可言，可能就只是偶然的巧合，便會一發不可收拾。這些巧合在那段子雖只有幾次，只是對我的傷害卻是至今沒法復元，我不想再給他們機會。

所以我購下這房子時把房子的所有間隔進行了重新規劃，把我們的房間和父親的房間放在最兩端，而且都有獨立衛浴，這便減少了兩人因衛生間而相遇的情況。而中間的兩個房間近父親那邊是浩浩的，近我們的就是預留給我們第二個孩子，那便可以盡最大程度地隔絕了小穎和父親的接觸。如果不是我對監控有著嚴重的恐懼，我一定會在屋內裝上來監視父親。

另一方面，我正努力盡快讓小穎懷上第二個孩子，讓她把生活重心放在孩子身上，那便沒有力在愛上想太多，出現情況的機會自然會更低。加上父親房內有衛浴，我又裝了電視和他專用的冷熱飲水器在房內，那父親常生活大部分可在房內完成，對公共區的需求自然減少，然後晚上我親自照顧浩浩，在中間坐鎮，並且承擔了所有跟父親有關的家務，那兩人更不會存在機會。

我清潔了一遍所以傢俱，我又開始檢查父親的東西。自從我發現藥的效果有問題後，我便一直偷偷查著父親，每天都在擔驚受怕，怕他會不會對我出燎牙，又來偷小穎。雖然沒有我的計算，他成功的可能很低，但人的慾望從來都沒法保證，起碼我便見證了我父親為了搶兒媳而可以多無情，和小穎對的抗拒力很低。

隨著我的深入瞭解，我發現原來父親真的不像表面老實無害。我發現所有會存在在父親房間而有關小穎的東西父親都會很重視。例如我和小穎送給他的禮物，他都會放在同一盒子內，但卻是楚河漢界地分開著，小穎的明顯有被整理過，而我的則只是隨意地放在盒子裡。而在這一年中父親起碼番過小穎的禮物四次，而我的則沒動過。還有我和小穎為他收拾的衣物，如是我給他的他只會隨意進衣櫃裡，如小穎給他的他卻便會放得很整齊。而且我還查了父親看過和收藏的黃片，發現他看的女優必然會有和小穎相似的地方，或樣貌或或身材或氣質，而且公媳亂倫和寢取類的佔了大多數。

這些跡象令我懷疑父親是不是也是穿越了，但答案明顯不是。我送了小穎買給他的同款木菸斗給他，但他完全沒有不自然的樣子。他的片子也不是近來的事，可能是由我和小穎結婚時開始已在累積，我在這些光碟中找到一張未完全脫的收據，依稀看到期是小穎懷孕的時候。

而我找到的這些光碟有一些還是正版貨，絕不便宜。我後來計算過，在他賭氣自殺那時，不計算家用，這些年來我共給了他的孝敬有十萬二千五百元，但他還給我的錢只有七萬七千元，即使加上保險供款也就八萬八左右，只等於每月孝敬的和，也就說他把我過節時的約共一萬五的孝敬都花在買情光碟，也就是對自己兒媳的幻想上。

另外在我穿越後他再上島工作，被分配到不同崗位和宿舍，我上了小島找他，發現他本認不得在另一時空時所識的路。而我提議幫他找伴他也沒有抗拒。

但最令我認認的是，我在他的房間內翻出了小穎拋掉的罩和內褲。而那些內衣中有些牌子是小穎只在懷孕前才會買過的。

所以我最後得到的結論是他對小穎早有傾慕的心，只是他明白這是不對，所以一直把這些念壓在心底，而我卻在命運的玩下把它點燃了，這大概也是為什麼後來他為搶兒媳可以連兒子都不要的原因。否則當初他只要給小穎一巴掌罵句婦，小穎是絕不會再找上他的，那之後所有事都不會發生。

看到一個男人在暗暗窺視自己老婆，而且還是自己父親，我相信如不是發了神經入了教，沒幾個男人會高興。我也一樣、當時被那叫與情寫的黃文禍害了後才悔之已晚，現在只能用最大的努力來守住自己老婆。如果父親跟我一樣也穿越了，那我倒有道理把他趕走，但現在的父親什麼都沒做，只是幻想而已，我能對他做什麼嗎？不能，我沒法將那個時空所做的事遷怒於這個無辜的父親。而且其實我們三個人都有錯，我只能指責自己。

我鎖上了房門，打開了塵機讓外面的小穎以為我仍在清潔，然後開始翻找著父親的房間。因為父親也怕我在搬家時看到他收藏的物品，所以把他的東西都提前搬進新居，而我今天的工作便是重新找出這些東西的位置。

其實老人的東西好找的，我只用了兩分鐘便在餅乾罐內找到了小穎的衣物，還有在下的行李箱中找到了光碟。而禮物則放在書桌的屜內。

我確認好位置後，把光碟和內衣的位置還原，坐在父親的書桌前糾結著應否設計一下讓這些東西暴光，然後趕父親回鄉生活呢。只是想到他畢竟養育我成人，而且為了我和死去的母親也付出了很多，想到母親我心中又一陣煩躁，但最終仍下不了手。還是決定先讓他和張姨結婚後再想吧，在另一時空的張姨對我很好，我也希望在餘下子可以當她母親一樣孝敬她。

正當我準備關上屜，離開父親房間時，屜內的一樣東西映入我眼簾。我心中一動，取起了它。這是我和小穎在馬爾代夫寄回來的明信片。我上次看父親的收藏時還夾在我的禮物內，但後來他對我抱怨寄錯了地址還要他跑了老遠，但卻聽到我說是小穎負責寄的時候便馬上閉嘴，而現在還被整齊放進小穎的禮物內。

我對父親的虛偽行為心內冷笑了一下，隨手出明信片，看著小穎只是用英文寫了個健康一字，我笑意更濃，這不是欺負父親不懂英文嗎？我心裡為小穎的行為愉快著。但下一秒，我把它丟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轉身往外逃去。但我並不順利，因為門在的另一邊，所以我撞上了，衝力令我翻了個筋斗，整個人拋到的另一邊。我仍沒停下，用盡全身氣力往外逃，但當手貼到門上我的卻停下了，因為小穎正在外面。

我想逃！我想離開！我不想停下！

我背過了身，靠在門上緩緩坐下，一手掩著自己的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手用力抓著自己的腿，嘗試讓痛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小島上小穎為父親穿上婚紗的一幕再次出現在我眼內，然後是一幕一幕小穎離我而去，對父親生出情的影像，到最後小穎向父親獻出所有。

如果小島上的情景對我而言是世界末，那我現在看著天堂在我身前變成了地獄。我到自己剛開始重新建立的幸福正在崩潰，而且崩潰得更過去徹底。

我倒在地上，努力讓自己冷靜，但身體和淚水卻不受我的控制。這時我看到了窗戶，衝上去要一躍而下，但那該死的防盜欄卻把困在這裡，我撞不開它。我嘗試尋找刀或可以即時了結自己的工具，但父親房內連文具也沒有，除了能用木菸斗在自己的喉嚨上劃下幾條紅印，我什麼都做不了。

折騰了約十來分鐘後，我終於冷靜下來。關掉了那嘈吵的塵機，在房內的衛浴內，洗乾淨了自己的面，對著鏡子練習了三分鐘的表情，然後用麈機的頭在牆角處刨了一些灰灑在自己的頭和衣服上，走出了房間。

「老公！怎麼現在才出來啊？我們正在商量一會吃什麼午飯呢！」這時小穎和冷冰霜已在大廳等候著我。

同樣的笑容，只是三十七分鐘的時間，我由天堂掉下了地獄。我腦袋彷佛被炸了一樣，但我沒法表現出來。我強裝出一個苦笑。

「你看我這樣子怎吃飯呢？爸房裡的櫃子有個位置原來沒裝好，掉下來了，我需要收拾一下，否則過兩天搬進來後太多東西便不方便再修了，你們先吃吧！我一會好後再來找你們。另外浩浩的房間好像也沒多少裝飾，我們一會在商場會合，再看一下有什麼好買給浩浩吧。」我謊道。

「那好吧！那一會見，你要早點下來啊！」說著小穎便想上前吻我的臉但我避開了她。

「我髒啊！你先出去吧，不要讓冷太后娘娘餓著。」小穎靠近的紅令我想起她多次為父親口過，我到無比痛苦，同時嫌棄著，彷佛那腥味就在我鼻內。

「好！」小穎一面委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向我揮了一下手，拉著冷冰霜走了。

看著小穎關上了大門，將我們的世界再次隔開，我覺自己就像一具行屍。我忽然覺得很冷，於是我把自己藏在下，縮在一角，我覺得可能這才是我應該待的地方。我只能無力地看著自己深愛的子被自己父親征服。我什麼都做不到。

恐懼成為我心中唯一的情緒，我躲在下抓住自己的頭顱在大聲哭喊著。

「為什麼？為什麼連死了都不放過我？為什麼要我回來？為什麼要給我希望？為什麼要繼續傷害我？？」我在哭泣中向著上天問道，只是我得不到答案。

我腦海中不停出現小穎對父親的關心、對父親的配合、對父親的臣服……

這些畫面就像譏笑著我的錯誤，笑我沒資格擁有幸福。他是山珍海味，我是茶淡飯，我只是茶淡飯，我只配是茶淡飯！！！

我連自己愛的人都滿足不了，我憑什麼守住她？沒有，我什麼都沒有。即使內疚都鎖不住她，我守不住，我守護不了自己的家，我守護不了自己的愛情，我守護不了小穎………我什麼都守護不了…………我什麼都守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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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到了晚上的十點正，我不太記得自己這個下午是怎過。大既就是躲在下直到小穎打電話給我，我推說睡著了，然後用兒子為擋箭牌的推了她做了一堆事，而我在家中如走的坐到眼睛消了腫裝才沒事兒地接她一起到岳父母家吃飯。

這時我們已吃過了晚飯，小穎不願回家，硬拉著我回到了新居，現在我正被她拖著往天台去。看著小穎的背影，我有種想要身逃走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