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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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小穎的叫聲和父親的息聲越來越大，被兩人烈的動作搖晃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一切的聲音組成了一首愛的「響曲」，讓坐在電腦前觀看的我一柱擎天，漲的發疼發酸。

「響曲」還在繼續，兩個人的速度越來越快。隨著時間的推移，父親的動作已經到了發狂的程度，因為猛烈的撞擊，小穎的部被父親的部拍打的隱隱發紅。又過了幾分鐘後，父親速度突然停了下來，趨於平靜，但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最終，父親抓住小穎的雪，把小穎雪白的緊緊的捏成一團，長滿白髮的頭部高高揚起，嘴巴和眼睛長得大大的，卻沒有任何的聲音發出。父親的表情與剛才不同，此時顯得有些猙獰，似乎他達到了身體官的頂點。此時，父親陰莖下方的卵蛋開始猛烈的極速收縮，彷彿在把裡面所存的東西拼命的積壓出去。我知道，父親了，他把濃濃的毫無保留的進了小穎的雙腿之間……「啊……。」與此同時，由於父親出濃濃所帶來的溫暖刺，小穎揚起頭部，把長髮猛烈甩起，張開那兩張紅，從紅中發出了代表高的叫。父親和小穎的身體一動一動的顫抖著，顫抖的頻率貌似取決於父親的頻率。我看到，父親的慢慢的從小穎雙腿的前方位置慢慢湧出，沾滿了小穎的雙腿，同時小穎的內褲上包括陰道口都沾滿了濃濃的。雖然有內褲阻隔，但是我相信小穎的陰一定或多或少的被父親的包裹洗禮。

越湧越多，慢慢的從小穎的大腿上滑落，到了我倆那翠綠的單上，我現在覺我的頭上好像帶了一定帽子，帽子的顏和那單一模一樣……兩個人的姿勢靜止了很久，只有那靜靜淌的代表著時間還在繼續著。終於完了，父親最後輕輕在小穎的股上愛戀不捨的摸了幾下後，慢慢的把部後退，從小穎的雙腿間拔出了半硬半軟的陰莖。由於被和小穎愛的潤溼，父親的陰莖在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晶瑩的反光，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陰莖被拔出後，一晃一彈的在父親的下搖晃著，那些反光也一下下的從電腦屏幕裡晃著我的眼睛。

高過後，小穎平復了下自己顫抖的身體，慢慢的從頭櫃裡出了幾張紙巾。那些紙巾原本是為我和小穎愛後擦拭準備的，沒想到有一天父親還能用到它們。小穎出紙巾後，把一些紙巾放在了自己的下體，彷彿是想堵住那些還在雙腿間漸漸淌的。另一手拿著紙巾遞到了父親身前，那個樣子就像一個子在服侍自己的丈夫。

父親呆呆的接過了紙巾後，沒有去擦拭自己的陰莖，而是出了深深的愧疚，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

「爸，我們……不要想太多，我們沒有真正的做愛，所以你不要太有愧疚，就當是做兒媳的替你解決一下慾望，只要不讓錦程知道，我們這麼做……對於這個家來說……還是有好的一面，不是麼？所以……回去擦擦睡吧，很晚了。」小穎看著父親那愧疚不知所措的樣子，突然找了一個很蹩腳的理由去轉移父親的注意力。此時小穎的臉上帶著滿足，和父親一樣也帶著愧疚，雖然她在安著父親，但同時，她何嘗也不是再安自己。

「謝謝你，小穎，你是一個好女人……我想此時我們都該安靜一下。」父親喃喃的說著，說道最後，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也不瞭解此時自己的內心，最後嘆了一口氣，慢慢的轉身。

父親手攥著小穎給他的紙巾，慢慢的走出房間。這個時候，小穎用紙巾捂著自己的下半身一直坐在上，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聽到父親離去的腳步聲，小穎把目光看向自己的下半身，又看向已經滿的單，小穎出了一絲苦笑，同時眼中濺起了水霧。嘆了一口氣，小穎用另一手擦了擦眼角的清淚，慢慢的下，用紙巾堵著自己的下半身，打開房門，一點點的邁著碎步向浴室走去……

第028章下廚看完到這裡，我把錄像靜止了。我點燃了一支菸，開始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父親和小穎沒有真正的發生關係，最多算是腿罷了。瞭解了事情的真相，在我有些失望的同時，心裡還有著一絲的慶幸，同時也為小穎最後關頭能為我守身而動。不管怎麼樣，昨晚小穎和父親有了巨大的突破，兩人都知道了彼此對對方的慾望，我的計劃無意中向前邁了一大步，也同時向著好的方向去發展。

能夠替我解決小穎的慾望，不讓她對外人出軌；又能解決父親的慾望，讓他失去愛人後能解決晚年的幸福。像小穎所說的，只要瞞著我，不讓我知道，他倆所做的一切，對這個家來說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是利大於弊。對於小穎和父親說要對我隱瞞，我並沒有到什麼不滿，或許小穎對我的隱瞞也是一個「善意的謊言」？

完煙後，我繼續的看著視頻。小穎去衛生間洗完澡後，回到臥室，看著佈滿充滿旎的單發呆。過了一會後，小穎在櫃子中找出了一張嶄新的單，慢慢的把已經沾滿兩人愛的單換了下來。小穎的動作很慢，手指也在微微的顫抖，只是在換的過程中，我發現有一些水滴從小穎被頭髮遮蓋的臉龐上滴落下來。高過後，清醒的頭腦讓小穎意識到，自己還是被慾望所控制，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情，雖然最後保住了最後的清白。但是內心的愧疚和自責，還是讓她無聲的哭泣了起來。

小穎的眼淚還在一滴滴的滴在舊單上，正常需要幾分鐘就可以換好的單，小穎卻足足用了十幾分鍾。換好單後，小穎出紙巾坐在邊開始哭泣，眼淚似乎怎麼止都止不住。隨著哭泣，小穎的雙肩微微的顫抖著。看著視頻中小穎的傷心，我的內心也傷心難過了起來。我這麼做到底是對是錯？我用手撫摸著屏幕，想去為小穎抹去傷心的眼淚，只是這一切是徒勞的。

哭泣了一會後，小穎已經哭得紅腫的雙眼看向了我倆頭的婚紗照。小穎慢慢的站起來，一隻手拿著紙巾捂著嘴哭泣，另一隻手愛戀的撫摸著婚紗照中的我，那種眼神充滿了愧疚、自責、深情、愛戀。看到這裡，我開始擔心，小穎會不會過不去心中的那道坎而想不開呢？如果小穎真的發生了什麼不幸，那麼我會懊悔一輩子。

小穎撫摸著我的照片還在哭泣，只是照片中的我無法去為她撫去那些傷心的淚滴。或許是哭累了，小穎慢慢的躺在了新單上，側身轉向裡，用手撫摸著的另一半，那是我在家睡覺時躺的位置。小穎靜靜的撫摸著我曾經躺過的地方，沾滿淚珠的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我知道她此時一定非常的想念我。在對我的深深愛戀和思念中，小穎慢慢的睡了過去，臉上還沾著眼淚，即使睡著了，還在睡夢中隱隱泣幾下，看著小穎的模樣，我的心突然發覺很痛，恨不得立刻起身返回家中去安受傷的子。

臥室中的父親，也在上翻來覆去，緊閉著雙眼，時而的發出重重的嘆息聲，偶爾還會坐起來，把臉伏在自己的膝蓋上，用雙手狠狠的揪著自己的白髮，表情充滿了痛苦。這一夜，不平靜……我把錄像的時間定格在了小穎早上醒來的時間。小穎起後，情緒還是比較低落，按照以往的規律進行洗漱和化妝。完成這一切後，小穎拿起了手機，似乎在找著什麼，只是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后，小穎又遲疑了，緊咬著下呆呆的看著手機屏幕，手指按在綠撥出鍵上，遲遲不按下。我知道，此時她一定是要給我打電話，只是她猶豫了。遲疑了好久，小穎放下了手機，用雙手緊捂著臉頰，此時可以看出她還沒有從昨晚的痛苦中解脫出來。最終小穎深了一口氣，把手機放到包裡走出了臥室，在門口穿鞋的時候，小穎把目光看向了父親的臥室。那種目光帶著逃避、糾結、掙扎、離，似乎還帶著隱隱的戀，那是一種複雜的眼神，是一種叫人永遠也捉摸不透的眼神。最後，小穎出門上班去了。

而按照以往，每天早上起來和小穎打招呼看孫子的父親，今天早上卻沒有走出臥室，浩浩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抱進了臥室裡。或許此時他還無法面對小穎，面對自己的兒媳。此時臥室中的父親並沒有睡覺，而是摟著浩浩，雙眼一直盯著自己的房門。那種眼神充滿自責、渴望、逃避、急切，似乎要穿過房門看到外面的小穎。聽到小穎出門的聲音後，父親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起身走出了臥室，只是他的背影更加的蹣跚了。

到了晚上下班的時間，正常小穎下午5點就會走進家門，但是我把時間定格在了5點鐘，小穎還是沒有回家。我心裡奇怪，難道小穎去了其他什麼地方？而在客廳既焦急又害怕面對的父親，不斷看向牆上的時鐘，似乎也在奇怪小穎此時為什麼還不回來。時間一點點的過著，當時鍾定格在了5點40分的時候，房門終於發出了鑰匙開鎖的聲音。坐在電腦前的我，還有錄像中坐在客廳的父親，都把目光看向了那道即將打開的房門。此時的父親突然身體微微顫抖，顯得非常的緊張。

門開了，穿著一身翠綠長裙的小穎慢慢的走進來，在看到小穎進門後，父親突然把頭轉向了另一邊，假裝看著孫子，並用手輕輕的拍著他，只是此刻顫抖的肩膀和雙手顯示出他的緊張。小穎進門後，低下頭脫下自己的高跟涼鞋，這個過程小穎一直沒有抬頭看向父親。此時二人本不知道該如何的面對對方，小穎脫掉涼鞋後，把包放在了鞋櫃上，用餘光微微掃了一眼父親後，就匆匆的要回到自己的臥室，或許她特別怕和父親單獨處在客廳之中，我相信這個時候，父親也一定仔細關注著小穎的一舉一動。

按照以往進門小穎都會向父親打招呼，父親也會抱起浩浩接小穎，但是今天兩人出奇的平靜，似乎誰都不敢和對方說第一句話。

當小穎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小穎突然停住了，她把手放在了門把手上，淺淺的呼了幾下。

「爸，浩浩睡了之後，給我做點炸醬麵吧，我今天好累，就不下廚了。好久沒有吃你做的炸醬麵了。」小穎平復了內心後，突然和父親輕輕的說道，這句話說的很平靜，就像以前一樣。只是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小穎的臉始終面對著房門，沒有看向父親。說完這句話後，小穎就進入了房間，那種速度就像是逃跑一樣。

突然聽到小穎說話，父親趕緊轉過頭看著小穎。聽完小穎的話後，父親看著小穎已經進入臥室後被關閉的房門，愣了好一會後，了一絲欣的笑容，那種笑容帶著一絲解脫、放鬆、幸福、安。他趕緊把浩浩放進了嬰兒上，小跑著到廚房去做小穎最愛吃的炸醬麵。父親知道，小穎說這句話代表著她沒有因為昨晚的事情而厭惡他這個公公，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對待著他這個公公，那句簡短的話語，何嘗不代表著一絲「和解」與肯定。此時的父親，覺到的是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