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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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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紫坐在木桶邊緣,兩隻雪白的纖足垂在水上,笑道:“程頭兒,你喝醉了呢。”程宗揚這才想起雲如瑤已經回家,索厚著臉皮打了個酒嗝,裝成爛醉如泥的樣子嚷道:“我沒……沒醉!”說著抱住小紫的雙腿,把她也拖進水中。

正值夏,諸女在室內都穿著薄薄的輕紗,一沾水就變得透明。薄紗下,小紫光滑嬌軀的曲線像白玉一樣瑩潤,一張不施脂粉的玉臉更是像寶石一樣緻動人。雖然溼了衣物,她眼中卻滿滿的都是狡黠而靈動的笑意,只有他才能看出她眼底最深處那一抹讓人心疼的傷痛。

程宗揚擁住小緊,鼻端埋在她耳側的髮絲間,嗅著她香甜而美妙的氣息,彷彿醉一樣不肯醒來,在酒的刺下,雙臂不由自主地越擁越緊。

忽然一個人影跌過來,卻是阮香凝被雁兒推了一把,撞上桶側,發出一聲嬌呼。程宗揚伸臂摟住凝美人兒的纖,一邊醉笑道:“雁兒,你也跟紫媽媽學壞了啊。”雁兒俏臉微紅,她對小紫的情形約略知道一些,怕主子喝醉硬來,才趕緊讓阮香凝去救火。

阮香凝美目波光轉,先帶了三分媚意,接著她一聲嬌呼,卻是被程宗揚潑了一身水,從頭到腳淋得溼透。驚理趁機退開,戴上面具。

程宗揚一手抱著小紫,一手把阮香凝扯進桶中,剝去她蔽體的紗衣。阮香凝半身浸在水中,輕紗漂浮在水面上,出一具白滑的體。

小紫笑道:“凝奴好乖呢,程頭兒,你來幹她啊。”程宗揚噴了口酒氣,醉醺醺道:“死丫頭……我……我要和你一起幹她……雁兒!雁兒!”程宗揚讓雁兒拿來一支從太泉古陣帶回的仿真膠,接著抱住小紫,把她放在木桶邊沿,親手為她戴上,然後屈指在膠頂端一彈,滿含醉意地笑道:“很囂張嘛。”小紫見他喝得爛醉,酒氣鬱結,原本只翹起角笑地看著他,任他胡鬧,這時被他調侃,臉上不紅了。緊接著程宗揚起自己的傢伙,與那並在一起,一臉得瑟地說道:“怎麼樣?”程宗揚臭美的樣子讓小紫笑出聲來,那絲尷尬與不安也化解無蹤。

雖然又練九陽神功,又常鑽研房中術,但程宗揚的下面沒有如想象中那樣變得碩大無朋,不過顏紅潤,氣血健旺,顯得十分健康,這會兒硬梆梆、直地翹著,充滿生機。

程宗揚打了個酒嗝,然後喝道:“凝奴,乖乖趴好!把股翹起來!”阮香凝乖乖伏下身子,木桶中的水本來不滿,剛才又被潑出大半,剩下的已經不多。阮香凝雙膝分開,跪在桶底,渾圓肥翹的大白在水面上,溼淋淋的白花花一片,豔之極。

程宗揚卻沒理會她,只抱起小紫,讓她靠在自己懷中,接著陽具一,從她腿間穿過,與那一上一下並在一處。

若是平時,程宗揚絕不敢這麼跟死丫頭玩,但這會兒仗著酒意,再荒唐的事也做了。小紫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這時卻出一絲羞怯,但在程宗揚的醉態下,只順著他的心意讓他擺佈。

程宗揚醉眼離地說道:“雁兒的股很漂亮嘛。”雁兒小聲道:“是凝奴啦……”程宗揚恍然大悟,“我說怎麼變大了呢……”他往阮香凝上拍了一記,在小紫耳邊笑道:“怪不得這麼風騷……”小紫微微眯起眼睛,在場的諸女不約而同覺到一股寒意。驚理悄悄退開,隱入暗處;雁兒趕緊低下頭;阮香凝屏住呼,連大氣也不敢透一口。對這位媽媽,不僅是她們,宅裡的奴婢都怕到了骨子裡,又有誰敢看紫媽媽的窘態?

倒是一向溫和的主人這回趁著酒興玩得很嗨,他一手抱著小紫的肢,一手扶著那放到阮香凝溝間,頂住小巧的孔,然後把陽具擠進她的陰,沒入口,一邊說道:“我數一、二、三,咱們一起……一!”說著用力一身,小腹頂住小紫的圓,膠連同陽具同時幹進凝美人兒白生生的粉內。

兩個同時被硬梆梆的身貫入,阮香凝渾身顫抖一下,雙膝撐住木桶,緊緊咬住瓣。

程宗揚慢慢動陽具,受著身下柔滑而粉的觸。小紫光滑的雪貼在他腹下,傳來銷魂的軟膩和彈,那層輕紗薄得彷彿不存在一般。他火熱的陽具從小紫的腿縫兒間穿過,在她的玉股間一一送,頂端沒入下面白豔的雪內。那種覺,就彷彿在與身前的玉人合。

程宗揚吐了口酒氣,然後閉上眼,把臉埋在小紫的粉頸間,緊緊擁住她香軟的玉體不肯鬆開,下身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小紫順從地被他擁在懷中,也同樣閉上眼睛,受著他的陽具在自己下體摩擦時,那火熱而堅硬的觸

氤氳的水汽不斷升起,少女粉的玉股像水一樣柔滑,隨著陽具的,香膩得彷彿要融化一樣。耳鬢廝磨間,小紫玉體的香氣愈發芬芳,兩人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兩顆心跳動著,節奏越來越劇烈。

小紫雪的圓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程宗揚每次動都將她的圓壓得一陣顫抖。在她身下,如粉團般的美高翹著,兩身在阮香凝的溝間時進時出。程宗揚的醉意越來越強烈,忽然“嘣”的一聲輕響,他扯斷小紫間的皮帶,然後撕開她身下的輕紗,將她翻過身,分開她雪的雙腿用力捅入。

小紫擁著他的背,毫無保留地綻出下體嬌媚的玉戶,向他的陽具。火熱的身貼著下體柔,在滑潤的花間穿過,使小紫的嬌軀一陣輕顫。

程宗揚伏下頭,朝她紅豔的小嘴吻過去。舌相接,小紫吐出香舌任他,一邊微微起下體,讓他的陽具擠入得更深。

雖然陽具緊貼著自己的動,隨時可能一不小心進入體內,但小紫絲毫沒有退縮,她相信這個男人。雖然她擔心得要死,雖然隨時可能出現意外,但她相信大笨瓜,相信他能保護自己,不需要任何理由。

木桶內水花四溢,不時潑濺出來。阮香凝渾身溼透,勉強抬起螓首免得被水嗆到,一邊竭力翹起雪。那大的膠深深在她的縫兒中,下面的被陽具來回捅,每一次進入,肥白的就微微繃緊,顯然這種兩齊入的覺帶給她強烈的刺。但她知道自己只是一件道具,只能順從地任他們享用。

沒有人理會她這件道具的受,無論是程宗揚還是小紫都早已把身下這個多餘的奴婢拋開。小紫偎依在程宗揚懷中,雙手擁住他的頸子,仰起嬌美的面孔與他親吻,一邊合他的送。雖然並沒有進入,兩人卻彷彿正在做著最親密的合。

“大笨瓜……”小紫在他的耳畔呢噥著,美眸閃爍著動人的光澤。

“別說話,讓我多幹你一會兒……”

“好……”※※※※※雲蒼峰一直醉到午後才醒,程宗揚也沒跟自己的大舅子客氣,直接從遊冶臺找了兩個姿出眾的美服侍,另外派罌粟女暗中監視,免得他醉中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雲蒼峰喝了一碗醒酒湯,終於清醒過來。他躺在竹椅上,由一名美著頭,一邊哂道:“酒量不過爾爾!”程宗揚叫道:“我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就被老哥大清早硬拉著灌酒,何況我喝得也不算少了吧?一多半都是我喝的。”雲蒼峰老氣橫秋地說道:“我像你這樣年紀,喝上兩斤烈酒也不在話下。”程宗揚道:“那是,單看大小姐的酒量,就知道雲家幾位爺都是海量。說起來,怎麼沒見到大小姐呢?”

“丹琉出門了。”雲蒼峰嘆道:“不瞞你說,我原想給丹琉找個歸宿,沒想到陰差陽錯,卻成全了你和如瑤。”程宗揚心裡猛跳了兩下,雲老哥還真想撮合他和雲丹琉!雲大小姐美是夠美,但有道是一山不容二虎,他有一個月霜就夠了,敢把雲丹琉娶過來,兩隻胭脂虎非鬥到天崩地裂不可,到時他就是虎口邊那塊倒黴的點心,想想就頭皮發麻。

程宗揚趕緊轉過話題,“如今是八月初,房舍要到十一月間才能妥當,現在事情都已經定下,我準備出門一趟,十月底趕回來親。”雲蒼峰皺眉道:“去何處?”程宗揚道:“不瞞雲老哥,是黑魔……”雲蒼峰忽然打斷他,“等等!”他從袖中摸出一支蠟封的竹筒,稍微擺佈幾下,然後“啪”地捏碎,竹筒間升起一朵暗青的耳狀雲朵。雲蒼峰抬手一拂,雲朵沒入美眉間,正在為他捏肩膀的美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出茫然的神

“這六識絕丹能封閉六識之一,好在不會留下後患,十二個時辰之後便恢復如初。”雲蒼峰道:“言不傳六耳,切切慎重。”程宗揚汗顏道:“雲老哥教訓的是。”雲蒼峰低聲道:“是鴆羽殤侯?”

“是。雲家和……”雲蒼峰點了點頭,“殤侯當年與大兄有些情,僻居南荒之後,我們雲家因為南荒商路的關係,也偶有聯絡,但情說不上太深。”程宗揚斟酌了一下,既然連雲蒼峰都未必知道朱老頭的身份,他也不好揭破,只道:“確實是殤侯的事。”雲蒼峰道:“此話我原本不該說,但殤侯本尊……在六朝仇家極多,能不沾惹,儘量不要沾惹。”程宗揚好奇地問道:“殤侯的仇家是誰?為什麼結的仇?”雲蒼峰壓低聲音,“他當年毒殺了太平道的大賢良師,起漢國群雄義憤,後來漢國白道盟主出面,邀請五陵少年、六朝豪傑數百人,與殤侯相約決戰,結果被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毒殺數十英俠,以至於結怨天下。”死老頭腦袋被驢踢了吧?嶽鳥人拉仇恨好歹是一次拉一個,堅持不懈幾十年才拉了那麼多仇家。他倒好,一次拉一群!你有本事就把他們全毒死拉倒,卻毒死幾十個,漏了幾百個!做人這麼差勁,能逃到南荒實在是走了狗屎運。

“他這次倒不是來報仇的,是黑魔海自己的事。”程宗揚道:“對了雲老哥,小心黑魔海的臥底。”雲蒼峰皺眉道:“何出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