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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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是一個年輕的軍士,程宗揚認出他是新加入直屬營的上士韓玉,由於三名獸蠻武士各自負傷,守衛的責任都給了他們。
看到程宗揚出來,韓玉出崇拜的目光,倒讓程宗揚有些詫異,隨口道:“聽說你今天一個人就斬首七級,比易中尉還多兩個。”
“那些水匪一上岸就成了跛腳的鴨子,打他們算不得什麼功勞。”韓玉道:“吳中尉說過,好的指揮官永遠會在最合適的地形上敵,就和程少校一樣!”誇獎他的指揮能力簡直是當面打臉,雖然知道韓玉是真心實意,程宗揚臉上還不免有點發燙。
“這你高看我了。”程宗揚道:“我本來只想找一個地貌複雜的區域,便於防守,誰知道黑魔海手裡沒人,會派一隊水匪過來。對了,這麼晚了,哪兒來的客人?”
“是一個穿斗篷的女人,說是來送人的。”程宗揚腳步略微一緩,然後加快速度。
※※※※※第349章·鼎爐一名女子立在階下,身後停著一輛馬車。程宗揚先盯了馭手一眼,然後停住腳步,看向那個女子。
程宗揚沒有充大戶的心思,翠微園又是借住的,園門外只掛了兩盞無標記的白燈籠。那女子身體一大半都籠罩在陰影中,但悉的氣息讓程宗揚一眼就認出她的身份。
“黑魔海的效率很高啊!”程宗揚笑道:“才幾個時辰就把人送來了。”黑衣麗人冷漠地說道:“拿來。”程宗揚從袖中拿出蕩星鞭,隨意抖了幾下,笑眯眯道:“不急,大夥聊聊天嘛!說起來咱們也是老人了,
情說深不深,說淺也不淺,我竟然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有點兒說不過去啊。”齊姐雕塑般的面孔沒有絲毫波瀾,那雙美目隱藏在兜帽的陰影下,目光閃閃地看了程宗揚半晌。兩人各自忌憚,她不肯踏到階上,程宗揚也不敢輕易下來。
“齊羽仙。”
“原來羽仙姐姐。”程宗揚揶揄道:“我只放了句話,仙姬就巴巴地把你打發來送人。你說我若讓你陪我一夜,仙姬肯不肯呢?”齊羽仙微微抬起下巴,用譏諷的眼神看著他,“我若肯,你敢嗎?”
“怎麼不敢?”程宗揚笑嘻嘻說道:“做生意嘛,當然是有來有往,有上有下,有進有出……”齊羽仙道:“既然如此,奴家便陪公子在車中進出一番,如何?”程宗揚被將了一軍,只好摸了摸鼻子,“天也不早了,我問最後一個問題吧,我那塊被你搶走的龍呢?”齊羽仙冷冰冰道:“無可奉告。”
“得,你們自己留著玩吧。”程宗揚收起蕩星鞭,轉身就走。
齊羽仙玉臂一展,從車內拽下一名女子,抬手扣住她的咽喉。
程宗揚沉著臉轉過身,揚手把蕩星鞭扔到她腳邊,“告訴劍玉姬,把遊掌櫃的女兒和她賭坊的人全部送到臨安,這件事就此作罷。”齊羽仙足尖一挑,那條鞭子如靈蛇般躍上半空。黑暗中,細長的鞭身彷彿閃爍著無數星光,果然是如假包換的蕩星鞭。
齊羽仙終於動,斗篷一卷,收起蕩星鞭,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程宗揚雙手抱肩,沒好氣地說:“看什麼看?你們仙姬千方百計勾引我,難道白撿了一個大便宜,這會兒還捨得自砸招牌?”
“公子提的要求,奴家不敢替仙姬作主,此女璧還。”說著齊羽仙輕輕一拋,將遊嬋擲了過來。
程宗揚張臂摟住遊嬋,略一審視,臉變得難看起來。遊嬋雙目緊閉,口鼻間氣若游絲,經脈內空蕩蕩的沒有絲毫真氣,顯然是被人下重手廢去武功,昏
不醒。
面對程宗揚的怒火,齊羽仙不動聲道:“遊嬋已入我黑魔海,若原樣奉還,未免讓公子擔心是不是另有後招。如今她修為盡廢,公子當可安心。”程宗揚破口罵道:“幹!我若把蕩星鞭砍成幾截,你們是不是也會笑納?回去告訴姓劍的賤人,從今往後,黑魔海的賤人我見一個殺一個!別的我管不著,晉、宋兩國,你們黑魔海若能立足,我程字倒著寫!”齊羽仙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子夜的庭院寂然無聲,程宗揚把遊嬋抱在臂間,快步穿過緻的園林。他剛才的怒火倒有一大半是裝的,以劍玉姬的智商,肯定知道自己想說的是什麼,希望齊羽仙不會太傻,把自己的話帶錯。
程宗揚原本想把遊嬋帶進水榭,但看到她蒼白的面孔不猶豫了一下,轉身向李師師所住的小園走去。
“師師……”程宗揚壓低聲音喚了一聲。
隔了一會兒,他略微提高聲音,“師師姑娘。”房內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進來吧。”聽到那個聲音,程宗揚一怔,然後小心地掀開竹簾。
果然開口的是阮香琳。她坐在榻側,一邊打著扇子,一邊用棉紗替女兒抹汗。李師師肋骨折斷,下午替眾人診治又耗盡力,這會兒正沉沉入睡。
只有在睡夢中,她才似乎原諒了母親,一手牽著母親的衣角,秀美的面孔上帶著淡淡的痛楚和憂傷。
看到程宗揚抱的女子,阮香琳出一絲不滿,“師師睡著了,公子要給人治傷,還請明天。”程宗揚連忙道:“不敢打擾師師姑娘,這一位是我生意上的朋友,身體略有不適,休養幾
便好。只是她一個女子在別處住宿多有不便,所以才來師師姑娘這裡,看看有沒有地方安置。”阮香琳容
稍霽,“鄰室還有一張
榻。”說罷低下頭照料女兒,不再理會他這個主人。
程宗揚進了鄰室,輕手輕腳地把遊嬋放在榻上,然後把了把她的脈,發現她脈象還算平穩,這才放下紗帳,免得蚊蟲叮咬。
從鄰室出來,程宗揚的呼頓時一窒。阮香琳正低頭給李師師抹汗,如今是初夏時節,天氣漸熱,由於李師師身上有傷,不敢開窗透氣,又點著燈燭,室內更顯燠熱。阮香琳衣領的紐扣鬆開,薄薄的羅衫被香汗打溼,她低著頭,
前兩團白膩將肚兜湖綠的細綢撐開,
出深深的
溝。她一手輕輕打著扇,那兩團白膩在衣內軟軟晃動,白生生的肌膚上帶著汗津津的溼跡,宛如溫香軟玉。
忽然阮香琳停下手,舉目向程宗揚看來,略微一愕,便意識到他的視線,隨即拉上衣領,出一絲慍怒。
程宗揚不敢久留,趕緊拔腿就走。
到了園中,被湖上拂來的夜風一吹,身上的躁熱才緩和幾分。程宗揚自嘲地搖了搖頭:男人還真是賤骨頭,當自己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都能硬
著坐懷不亂,這會兒都快成自己的丈母孃了,反而又想入非非起來。
回到水榭已經過了子時,程宗揚長呼了一口氣,這一天可真長。經歷了無數意外和傷亡之後,終於到了收穫的時節,摘瓜之前,先採個花也不壞……
案上幾紅燭已經燒殘,明亮的燭光隨著開門的氣
微微搖曳,在室內灑下變幻的光影。
卓美人兒像婢女一樣替主人解下外衣,經過小紫的調教之後,她已經放下所有的驕傲和矜持,宛如一汪水般柔婉而順從。
房裡已經備好沐浴用的木桶,微溫的水面上漂著幾瓣芍藥,淡香宜人。程宗揚折騰了一天,身上又是汗水、又是塵土,一躺到裡面便舒服地呼了口氣。
卓雲君幫他解散頭髮、溼了水,然後用一柄象牙梳細細梳理。她的手掌如雲般又香又柔,讓人幾乎舒適到骨子裡。
程宗揚像大爺一樣享受著卓美人兒的服侍,一邊半閉著眼睛道:“代你的事辦得怎麼樣了?”卓雲君抿嘴一笑,抬起雙掌輕輕一拍。
地面傳來一陣低低的輕響,接著一道曼妙的身影扶著牆蹣跚著出來。
阮香凝姣麗的面孔上帶著怯懼而羞澀的神情,看得出她剛仔細妝扮過,像新嫁娘一樣盤著髮髻,髮絲間繫著鮮紅的綾帶。她櫻丹紅,眉枝如畫,充滿了古典的豔麗與華美。然而她白美的
體上穿的並非肚兜或抹
,而是一套完全不屬於六朝時尚的內衣。
阮香凝上身是一條無肩罩,白
的罩杯只有半個手掌大,勉強掩住高聳的
尖,豐滿的
被織物束緊,隨著她緊張的呼
,像要溢出的雪團般顫巍巍抖動。下身是一條深“V”形的丁字褲,薄如蟬翼的絲織品呈現出半透明的
白
調,襯著如雪的肌膚,充滿了誘人的
。
也許是織坊的工藝限制,阮香凝的內褲不是完整的丁字式,而是兩側挽結的繫帶式,在側各打了一個蝴蝶結。
“V”字形開口一直深到腹下,使她白皙而平坦的小腹完全袒出來,底部一片三角狀的織物淺淺遮住陰阜,向後沒入腿縫兒。從後面看來,細窄的織物陷入她肥美的
溝內,使她的雪
愈發顯得渾圓飽滿。
這種深“V”形丁字褲由於沒有橫向拉力,對身材要求極高,只有身夠細、
部夠豐滿才能撐緊織物。若非像阮香凝這樣細
豐
的體型,即使勉強穿上也免不了滑落。
阮香凝腳下是一雙銀質的高跟鞋,細長的鞋跟高近十釐米,使她一雙纖足幾乎無法直立。由於完整的高跟鞋製作複雜,小紫選擇了最簡單的一種,用硬度足夠的金屬做成鞋跟和鞋底,上面繫著絲帶,與通常的高跟涼鞋十分相似。不知道死丫頭是為了省那點兒銀子,還是故意為之,鞋底只有半個腳掌的寬度,阮香凝白的纖足踩在上面,優美的腳型整個顯
出來。但即使減少一半重量,這雙銀質高跟鞋也比一般的沉重許多,而且鞋面十分光滑,第一次穿上高跟鞋的阮香凝不得不扶著牆壁和桌椅才能勉強行走。
不過高跟鞋的優點顯而易見,阮家姐妹本來都是身材嬌小的婦人,這會兒穿上高跟鞋,阮香凝的身材平空高了十釐米,那雙美腿愈發顯得秀美直,修長如玉。由於足尖用力,她不得不雙腿緊繃,
部
起,以保持身體的重心。從側面看來,那具近乎赤
的嬌軀前凸後翹,曲線豐腴,香豔動人。
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這是織坊新出的款式?倒是合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