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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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彪對這些猛瑪大為傾倒,他曾經提醒家主,如果把這些猛瑪帶到江州,立刻就是一支無敵的奇兵。但程宗揚否決了這個主意,這些荊溪女子剛剛失去丈夫和父兄,他不想再讓她們背井離鄉。
江州和談的消息在正月底達到最高峰。如果僅僅是糧價波動,筠州糧商還能拿著糧食硬撐下去,但令他們雪上加霜的是,藉著王團練一案,筠州官府查出不少商家在向常平倉售糧時以次充好、牟取暴利的暗盤易。滕大尹鐵面無私,斷然向各商家開出鉅額罰單——程宗揚心裡明白,滕大尹還揹著挪用軍費的虧空,不拿這些
商開刀,拿誰開刀?
這一記重拳打在糧商的命上。前期糧價飛漲,各家都下了重注,大量囤積糧食。
昌行的周銘業更是把全副身家都換成糧食,準備大賺一筆。眼下糧價暴跌,各家糧商手中現錢所剩無幾,連罰單的一半也未必能
上。眾人有心拖延,各
說情人等如
水般出入州衙,只求能寬限幾
。但滕大尹是朝廷高官外放,
本不給這些土財主面子,一道命令下來,幾名大糧商被官府抓走,狠狠打了頓板子,丟進牢中。
這下除了本錢雄厚的宏升糧行還在咬牙硬撐,其他糧商和囤糧大戶紛紛加入拋售的行列,套取現金,糧價一度跌至每石三百銅銖以下。昌行用每石一千銅銖訂購的三萬石糧食,還沒有出庫就按每石四百銅銖的價格賣回給程記糧鋪,周銘業從程宗揚身上賺的數千金銖,一下子賠得乾乾淨淨。
程記糧鋪已經告罄的庫存在祁遠的縱下飛速上漲,程宗揚估計,包括筠州在內,周圍十幾個州縣可供
易的糧食已經有一半落到自己手中。
於是在荊溪縣衙的存糧全部挪至荊溪村寨的當天,程宗揚接到了和談破裂的消息。
“剛才談判,夏老狗親自出面,要我趕走星月湖餘孽,宋國願意賠償江州所有損失,數額不低於兩萬金銖。六哥也沒跟他客氣,當場掀了桌子。”蕭遙逸在水鏡中笑嘻嘻道:“上四軍剩下兩支,賈師憲吃了虎膽也不敢調動,現在調來了幾支廂軍,差不多有一兩萬人。估計夏夜眼的糧草也接濟上了。”
“賈師憲這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嘛!”程宗揚嘖嘖道:“又從後方調來糧食,難道想把宋國的常平倉都折騰乾淨?他不怕宋國破產?”
“宋國破不破產我不知道,”蕭遙逸抱怨道:“我可是窮了!程哥,你那邊再不快點,這仗打完,我得沿街要飯去。”程宗揚笑道:“找你老爹要嘛。”蕭遙逸一臉大便的表情,“我老爹說了,要錢好說,我什麼時候娶媳婦,什麼時候給。”
“你還用為娶媳婦發愁?我看你就算去要飯,也有大把願意倒貼的。”蕭遙逸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喃喃道:“我想娶紫姑娘……”程宗揚喝道:“死狐狸!你再說一遍!”蕭遙逸拍著手哈哈大笑,“一試就試出來了!程哥對我們紫姑娘的這份心意天地可表,小弟我就放心了!”被小狐狸詐了一道,程宗揚只好摸了摸鼻子,“喂,死丫頭這些天沒出什麼事吧?”
“事是沒有,紫姑娘天天在客棧待著。”蕭遙逸情不自地摸摸頸後,“可我這幾天總覺得脖子後面發涼,心驚
跳的……”
“她沒有去找殤侯?”
“沒有。只不過殤侯府裡有個跑腿的老頭,經常往客棧去。有時候還能看到客棧冒出奇怪的光線。五哥和七哥嘀咕過,說那架式好像在搞什麼巫術……”程宗揚心裡“咯噔”一聲。要論玩毒,死老頭是當無之愧的大行家,但他一個毒宗出身的專業人士,偏偏對巫術、星象這些巫宗的傳承,充滿了非同一般又不切實際的狂熱興趣。
一個熱情的外行能搞出什麼東西,自己想想都覺得頭皮發麻。倒是死丫頭似乎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有特別的天分,只希望她能看著死老頭,別一個不小心,真搞出生化危機裡的喪屍來,把江州成一座死城。
水鏡消散,林清浦收起銅盆,向程宗揚告辭。程宗揚每都要透過他與晴州的雲秀峰和建康的雲蒼峰聯絡,盤點各地糧價。一
數次施法,林清浦法力消耗極大,每天都需要靜養多時。
程宗揚最擔心晴州的糧商向宋國大舉輸糧,對糧價造成衝擊。雖然自己搶先拿到一百萬石的訂單,但另外一百萬石的訂單引起晴州糧商的警覺,一直沒有割。儘管有運輸成本的限制,晴州運來的糧食對幾千裡外的筠州暫時不會有太大影響,可如果晴州糧商敞開向宋國低價傾銷,雲氏高價囤積的糧食都要砸在手裡。
光影西斜,一道苗條的身影從肩頭橫過。程宗揚扭過頭,神情間浮現出一絲尷尬,“是你?”相雅單膝跪地,俯身向他行了一禮。這種鄭重其事的禮儀程宗揚已經糾正過很多次,但每個荊溪人都堅持如此,程宗揚只好順其自然。
與此同時,荊溪人堅持為他提供每天十二個時辰的貼身護衛,包括更衣和侍寢。荊溪人這份好意,以程宗揚的道德觀念本來有點不大好接受。但這些荊溪女子做的不僅僅是報恩,還有十分現實的需求。
鄉兵的屠殺使荊溪人失去了所有男丁,若想延續自己的種族,只能挑選族外的男子。身為荊溪人的恩人和庇護者,程宗揚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比起花苗女子的熱情和大膽,荊溪女子要含蓄很多。第一批侍寢者都是遭受過鄉兵辱的女子,理由也十分充分:她們被外面的惡魔玷汙過,只有部族的主人才能洗去她們身上的罪惡與汙穢。
荊溪女子的容貌本來就高於一般水準,經過屠殺,老弱都被除去,剩下的都是妙齡少女和年輕少婦。尤其是第一批侍寢者更是族中出眾的美人兒,要不然也不會被鄉兵先挑出來辱。
程宗揚一開始還有點半推半就,後來乾脆來者不拒。他算是理解嶽鳥人為什麼那麼無恥了——不是嶽鳥人品德不佳、作風下,實在是因為男人本來就是
不起誘惑的生物。當然,幹完之後拔
不認賬這種鳥事,自己還做不出來。
抱著相雅白皙的體,程宗揚從心底發出一聲嘆息。他不懷疑相雅的貞潔和起碼的兩
道德,但為了種族的延續,她們可以把一切都拋到一邊。畢竟生存與繁衍是生物最基礎的本能,假如生命的存在有其意義,這也是唯一的意義。
相雅白的大腿放在他的
間,以一種親密的姿勢坐在他懷中。她輕柔地
動身體,光滑的雪
不停起落,用柔膩的
套
著主人的陽具。
這些天來,荊溪女子嬌小的身體、白皙的肌膚、還有溫柔而體貼的動作,都帶給程宗揚很多樂趣。但程宗揚並沒有因此把她們當成自己的臠,即使肌膚相親,那種
覺更近似於朋友之間的
。
只有相雅是個例外。首先大家以前就算朋友,其次他對麻黷和相雅還錢的行為很有幾分敬意。相雅沒得選擇而選擇了自己,但自己怎麼也不願見到相雅為了繁衍後代,不得不與其他陌生男人結合。程宗揚覺得這不算是佔有慾,更多的是一種保護。
程宗揚站起身,把相雅抱到旁邊的長凳上。荊溪人連都沒有,平常都直接睡在地板上,這些椅子還是程宗揚從山外買來的。秦
臣很體貼地給他買了一張
凳——當然,死
臣自己也有。身為風度翩翩的老男人,秦檜在荊溪受到的歡
僅次於自己。
相雅如水一般的體將荊溪女子的溫柔詮釋得淋漓盡致,她白滑的
體在凳上搖晃著,雙
來回抖動,玉體柔軟得猶如
水。很難想象這樣柔弱的女子,竟然能馭使遠古遺存的巨獸。
隨著陽具的進出,相雅的雙頰漸漸浮現出一抹紅暈,連她眉宇間那一絲抹不去的哀傷也似乎淡了許多。
當主人開始,相雅緊緊摟住他的
身,一邊張開雙腿,讓主人
得更深一些。
程宗揚抬起手指,在她眉心輕輕著,將她眉宇間那一抹哀痛
開,一邊安
道:“不要再傷心了。”相雅點了點頭。主人已經為自己的部族報了仇,又做出庇護的承諾,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
程宗揚出一臉壞笑,“雅兒,我們再來一次。”
“不,”相雅推辭道:“族裡的姐妹還等著與主人歡好。”
“喂,我是人,不是播種工具。”程宗揚抱住相雅的,把她翻過來,“我們換個姿勢,歡樂一點!”相雅跪在椅子上,她張開雙腿,
部被拉得向後
起,還淌著
的
被陽具貫入,身子不
一顫,失聲道:“主人……”
“覺是不是不一樣?”程宗揚一邊輕噬著她的耳垂,一邊壞笑道:“你現在是荊溪的女族長,我要你這個女族長用
套著主人的大
,一邊拼命搖
股,一邊被幹得叫出聲來,讓你的族人都知道她們的族長也被幹了。”程宗揚把相雅白滑的
體壓在椅中,陽具以極快的頻率
送著,用力
她成
的美
。相雅哪裡受過房中術的技巧?隨著陽具的進出,她的矜持一點一點剝落下來。她的雙手按著椅子的扶手,又白又
的
股像雪球一樣被幹得不住變形,灌滿
的
又溼又滑,
器像旋開的鮮花一樣被
大的陽具搗
著,兩團雪
被主人握在手中,
頭硬硬挑起。
極度的快中,一個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我是不是比麻黷還厲害?”
“是呀!”相雅下意識地回答,接著身體一僵。
程宗揚肚裡暗歎,為了打破相雅的心結,自己只好不要臉一把了。他了
臉,繼續厚顏無恥地說道:“麻黷幹你的時候有我這麼
嗎?有我這麼硬嗎?有我幹得你這麼舒服嗎?”
“主人……”程宗揚用力一下腹,陽具直
幹進
盡頭,頂住她的花心。
相雅渾身一抖,無力地搖了搖頭。
“所以啊,”程宗揚在她耳邊道:“你現在生活有我庇護,生活品質也比以前更高,麻黷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相雅終於抬起頭,一邊
著淚水,一邊笑了起來,“程商人,你是個好心腸的大壞蛋。”
“你放心,我會讓你的部族延續下去。”程宗揚抬起身,拿出匕首在腕上輕輕一劃,讓鮮血濺在相雅雪白的玉體上,“以此為誓,有我在,你們的部族絕不會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