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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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梢在他鼻尖寸許的位置劃過,發出的尖嘯讓程宗揚汗直豎。小紫左手一張挽住鞭梢,撇了撇小嘴,“真沒用!”
“哎喲,你個小賤狗!”雪雪見女主人得勝,立刻搖著尾巴,張開四條小短腿,“哈哧哈哧”地撲過來,一口咬住程宗揚的靴子,拼命往下拽。
程宗揚乾脆把靴子踢下來,小賤狗叼著靴子跑到小紫面前,興奮地搖著尾巴向主人表功。
“真乖。”小紫笑著,鞭子忽然飛出,將廳角帷幕卷下半幅,出後面一張蒼白的面孔。
卓雲君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女兒見過媽媽……”小紫笑道:“原來是我的乖女兒在後面偷看。卓教御修為高深,肯定看不上我們這點功夫了。這會兒多半正在肚子裡恥笑吧?”卓雲君低下頭,“女兒不敢。”
“是啊,卓教御被廢了武功,自願投靠我們做了女,看見也沒什麼用。這會兒既然不是來偷看,肯定是過來賣的囉。”小紫細長的鞭梢滑入卓雲君
間,纏住她的內褲往下一扯,一直拽到膝間。
卓雲君著下體,僵了片刻,擠出一絲媚笑,“主子來過夜,奴婢過來給主子侍寢。”小紫在她白
上
了一記,“那就光著
股上船吧。”
“上什麼船啊。”程宗揚撿起匕首,氣哼哼道:“如果我拿了雙刀,看我不砍死你!過來,卓美人兒!咱們到樓上樂樂!”紫鱗鞭“啪”地在程宗揚腳前,“去石灰坊!”程宗揚叫道:“天都黑了還去個
啊!”
“我不管!你把我的拉鍊坊送人了,拿石灰坊來換!”
“石灰坊做水泥的,你少添亂啊。”看著小紫眨眼,程宗揚連忙改口,“這麼辦吧,織坊給你好不好?你瞧,霓龍絲是你族裡出產的,做出來的又是女人用的東西,又光鮮又漂亮,總比髒兮兮的石灰坊好吧?”小紫轉了轉眼睛,“不行!我要去比較一下!哪個值錢我要哪個!”程宗揚叫道:“你還真不傻啊!”小紫笑道:“走吧,乖女兒,大笨瓜最喜歡看你光著
股扭啊扭的樣子了。”她回過頭,“雪雪,你在這裡乖乖的,不許偷別人的鞋子吃!”雪雪聽話地點了點頭,一溜煙鑽得沒影兒了。
※※※※※圓月在薄絮般的雲層中穿梭,秋風吹動湖水,掀起銀鱗般的細。烏篷小船上張起輕帆,在月下駛過廣闊的玄武湖。藉助風力,不需要搖櫓那麼辛苦,只需
舵保持航向,小船便帆影微動,一路朝青溪行去。
程宗揚一手枕在腦後,懶洋洋地躺在船尾,除去鞋襪的雙腳垂到湖中,受著湖水的清涼,另一隻手則不客氣地在旁邊一具玉體上撫
。
卓雲君抱著船舵,跪坐在船尾。她身上只披了一條浴衣絲袍,除了腿上絲襪,裡面光溜溜的一絲不掛。
程宗揚手掌伸到她絲袍裡,撫摸著她豐膩的體,一邊道:“太乙真宗也
有意思啊。兩位教御失蹤快一個月了,居然一點動靜沒有。”卓雲君勉強笑了笑,“藺賊慣於作偽,齊教御閉關多年,未必有人知道他出關。至於我……藺賊縱然給我栽上叛教的罪名,但局面未定,只要夙師兄、林師弟沒有被他壓服,也不好大肆聲張。”
“這麼說,藺採泉只敢私下對付你了?喂,你那些弟子有沒有漂亮的?”卓雲君臉一變。
程宗揚在她尖捏了一把,“我又不是
狼!只不過好奇,大家隨便聊聊也不行啊?”小紫撇了撇小嘴,“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程宗揚笑嘻嘻道:“小丫頭,過來讓我摸摸你的小
股。”
“好啊。”小紫勾了勾手指,“來啊。”程宗揚發狠地說道:“你以為我不敢啊!你敢脫我就敢摸!”小紫嬌媚地依在船沿,纖巧的小手扯住衣帶,輕輕一拉,衣帶鬆開,出裡面內衣一角,用柔膩的聲音道:“程頭兒,來摸人家啊……”死丫頭身上不會有什麼機關吧?程宗揚緊張地盤算著,自己只要一隻手就能抓住她兩隻手腕,再避開她的戒指、臂釧,把她身子壓住,接著絆住她兩條小腿。她四肢、身子都不能動,還能搗什麼鬼?自己還能騰出一隻手,想摸哪兒就摸哪兒……
不對,死丫頭肯定有詭計!
程宗揚靈光一閃,嘴巴!好險好險!死丫頭嘴裡肯定藏的有東西,趁自己不注意,來個狠的。
程宗揚和顏悅地說道:“小紫啊,我們玩個遊戲,先把你嘴巴
起來好不好?”
“膽小鬼。”小紫嬌滴滴道:“人家嘴裡又沒有暗器。呶!”小紫張開紅的小嘴,還吐了吐舌頭。程宗揚扯下她袖裡的絲巾,帶著大灰狼一樣的笑容道:“還是
起來保險些。”小紫乖乖張開小嘴,讓他用絲巾把自己嘴巴
住。程宗揚立刻
出
狼嘴臉,抓住她兩隻手腕往上一推,整個人壓在她嬌小的
體上。
小紫痛楚地皺起眉頭,在他身下無力地掙扎著,但她四肢關節都被牢牢壓住,無法動作。她明媚的眼睛一眨,迸出兩點楚楚可憐的淚花。
程宗揚得意地獰笑道:“死丫頭,你也有今天!”他扯開小紫的衣角,手掌伸到少女衣內。剛觸到她嬌的肌膚,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喝,“那邊的船隻!幹什麼呢!”接著一道光線
來。
卓雲君急忙拉住絲袍,遮掩雙腿。程宗揚扭頭看去,只見水道突然變細,船隻已經劃過玄武湖,進入青溪渠口。岸旁停著一條兩層的官船,幾名差役正大呼小叫地舉著長杆燈籠,朝烏篷船上瞭望。
一杆燈籠幾乎戳到自己臉上。燈光下,映出一個緻如玉的少女,她雙手被自己抓住,嘴巴
著絲巾,衣帶鬆開,嬌小的身子被壓得絲毫不能動彈,正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嬌泣的美態讓人一看,
不住心都碎了。
程宗揚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媽的!又被死丫頭害慘了!”官船上傳來一個驚愕的聲音:“程少主?”程宗揚恨不得一頭碰死。竟然還有人認得自己,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那人回頭道:“沒事了!沒事了!把燈籠收起來!”燈籠搖搖晃晃地收回去,但黑暗中仍有無數好奇的目光朝這邊張望。
船身微微一沉,一個人落到船上,抱拳客氣地說:“程少主。”程宗揚趕緊放開小紫,爬起來道:“原來是褚從事。哈哈……”一邊乾笑一邊訕訕地拿出小紫嘴裡的絲巾。
絲巾一扯出來,程宗揚就知道自己錯了。死丫頭噎噎地哭出聲來,而且還故意裝出不敢高聲的樣子,悽楚得令人肝腸寸斷。那種委屈比什麼控訴都深刻,連程宗揚都覺得自己是個衣冠禽獸,更不用說旁觀者了。
建康世家惡少乾的荒唐事多了,褚衡本來抱著息事寧人的態度,過來打個招呼,這會兒躊躇了一下,不住問道:“這位是……”程宗揚把小紫擋在身後,“我的一個小婢。見笑見笑。”褚衡猶豫了一下,笑道:“少主年少風
固然是雅事,但這些
子夜晚不靖,還是早些回去的好。”這下坐實了自己是個脅迫小婢的惡少,偏生辯無可辯。程宗揚苦笑道:“多謝從事好意。我這就回去,今晚無論如何也不出來了。”褚衡笑道:“往下三里,還有差吏的官船。公子多留意,告辭。”程宗揚忍不住道:“出了什麼事?官府這麼大動靜?”褚衡低聲道:“又出了起命案。這回是泉捕頭……”
“什麼!泉玉姬被人殺了?”褚衡連忙道:“是在下沒說清。城南陳氏紙坊的東家遇盜,泉捕頭正好路過,與賊人了手,結果隨她一道來的一名六扇門捕快被殺,泉捕頭也受了傷。現在六扇門又派了鄭老爺子來,要把賊人繩之以法。”
“連六扇門的都出了事?這是什麼賊?”
“看手法,應該和前些子劫持畫舫的是同一夥人。我原以為他們作案後便逃離建康,派了差吏四處緝拿,誰知他們還留在建康。”褚衡不安地看看四周,“少主這幾天多留神。聽說那些賊人放出話來,要揀建康大戶人家下手。這幾天我們睡覺都睜著眼呢。”程宗揚心裡升起疑雲,“畫舫那樁案子,是不是在女屍身上發現了南海的珍珠?”
“不錯。”褚衡慚愧地說道:“還是泉捕頭細,在屍體上找到線索。跟上次的釘子……”褚衡突然閉嘴。程宗揚心裡明白,徐府滅門的案子,他肯定查出了線索,但這事查到比查不到更麻煩。褚衡多半已經接到東府城的暗示,不敢再查下去。
不過那些珍珠芝娘明明說沒有,為何官府查勘時會發現?還因此到雲家調查?
褚衡已經後悔自己說多了,躬身道:“少主請回,在下告辭了。”程宗揚轉過身,立刻七情上臉,咬牙切齒地說道:“死丫頭!”小紫扮個鬼臉,纖一扭,手指不動,鬆開的衣帶便靈巧地纏在一處,打了個結。
程宗揚氣哼哼道:“死丫頭,進步很快啊。”小紫嬌聲道:“那當然,誰和你一樣笨呢。”
“喂,你不會是吃了什麼好東西,一下子突飛猛進了吧?”小紫眨了眨眼,“你猜呢?”
“哼哼,你一眨眼肯定是有鬼。”程宗揚摸著下巴,突然叫道:“不對!”古冥隱死在自己宅中,自己卻連一點死氣都沒察覺。只有一個可能:死丫頭收了他的功力!程宗揚
了口涼氣,“這種事你都幹啊!”
收他人功力屬於絕對
忌,不僅困難重重,而且為世人所不容。小紫連這都敢做,難怪是黑魔海一系的妖人。
小紫白了他一眼,“才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麼回事?”
“不告訴你!”
“我才不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