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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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了還在作痛的胳膊，想起她剛才險些擰斷自己手臂的冷酷，肚子裡狠狠獰笑一聲，然後抓住她的內褲——“啊！”程宗揚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砰”地掉在地毯上。

※※※※※第19章·賭局凝羽一腳停在半空，白皙的玉腿還在隱隱發顫。雖然主人已經下過命令，但程宗揚手指觸到她身體的時候，對男深惡痛絕的凝羽仍忍不住心底的厭憎，將程宗揚一腳踢飛。

“賤婢！”蘇妲己挑起細長的彎眉，厲聲道：“是想死嗎！”凝羽低聲道：“奴婢不敢。只是……只是……”蘇妲己冷笑道：“忍不住嗎？”凝羽沉默半晌，然後抬起手，在自己腹間的神闕、氣海、關元三依次點過。這三處道位於任脈，制住之後，真氣便被封於體內，無法施展。

蘇妲己輕蔑地一笑，“將衝脈諸也封了。”凝羽一言不發地點過沖脈諸。衝脈又稱血海，周身十二經脈的氣血都由此調節，被封后不僅真氣無法凝聚，體力也大幅衰退。

程宗揚從地上爬起來，心有餘悸地看著凝羽，不敢靠前。

蘇妲己嘲笑道：“膽小鬼，這賤婢已經封了衝脈，這會兒就是一個嬰兒也搏得過她。”程宗揚大起膽子，隔著罩在凝羽上捏了一把，凝羽手臂本能地一抬，程宗揚連忙擋住，發現她這一掌力道全無，軟弱得彷彿撫摸。程宗揚大喜過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到她前，扒開凝羽的罩。兩隻白美的房立刻彈跳出來，在燈光下顫巍巍抖個不停。程宗揚試探著捏住她一隻頭，向上拉了拉，豐的峰隨之聳起。凝羽雪白的臉頰猛然漲得通紅，但她兩隻手腕被程宗揚一手握住，身體軟綿綿沒有一絲掙扎的力氣。

看著這隻雌虎變成還沒長牙的小白兔，程宗揚終於放下心。這會兒就是不為賭約，只憑她險些擰斷自己手臂，又狠踢自己的一腳，就該要她好看。搖頭丸加按摩，包你翻天！

程宗揚拽住內褲邊緣，將窄小的丁字褲從凝羽股上剝了下來，然後抓住凝羽的雙膝，毫不客氣地朝兩邊分開，將她赤的陰戶暴出來。

凝羽無法抑制地發出一聲尖叫，身體震顫著想要坐起，程宗揚兩手按住她的膝蓋，騰不出手來，乾脆抬起腳，一腳踩住凝羽肩膀，把她掙扎的身體固定住。

目光移到凝羽下體，程宗揚心頭重重跳了一下。兩條雪白的大腿間，一隻豔麗的器敞著，在燈光下纖毫畢，呼之出。凝羽比阿姬曼大了五六歲，身體也更加成，她陰阜高高聳起，白膩如脂，上面還印著內褲壓迫出的紅痕跡。陰一從白膩的雪中生出，不像尋常女人一樣彎曲，細細的又直又黑，顯得柔順滑亮。

由於兩腿被用力拉開，凝羽整隻陰戶完全暴出來，陰勾勒出兩條狹長而豔麗的弧線，宛如桃葉。紅豔的陰嵌在雪白的玉股間，中間是粉紅的。那些柔膩而鮮的暴在空氣中，被燈光映照著，散發出嬌豔的紅光澤。陰上緣，那粒小小的花蒂微微突起，還有著少女的羞澀。

程宗揚呼了口氣，忍不住朝凝羽臉上看去。就這樣把女最隱秘的地方暴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對這個冷冷的美女來說，可能比殺了她還難過吧。

入目的情景讓程宗揚一愣。凝羽雪白的臉頰泛起兩片奇異的紅，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卻像受驚一樣不停顫動，烏亮的瞳孔擴大了一圈，牙齒咬緊，脖頸下意識地扭動，嘴微微動著，紅豔滴。

程宗揚見過別人服食搖頭丸的樣子，一般情況下會出現情緒亢奮、好動、眼顫、聽到音樂就無法自控地拼命搖頭……種種情況，可凝羽表現出的狀況，好像並不僅僅是搖頭丸這麼簡單。

程宗揚發現自己還踩著凝羽的肩膀，連忙鬆開。凝羽身體向上一彈，又倒在凳上，接著上身弓起，高聳著兩隻飽滿的房，上滲出一層光亮的汗水。

讓這樣一個冰山美女吃搖頭丸，真是罪過啊罪過。程宗揚心裡唸叨著，一邊拿起按摩，把烏黑的膠制龜頭頂在凝羽柔軟的陰間。

凝羽身體僵了一下，然後發出一聲低促的尖叫：“不——”程宗揚連忙像唱歌一樣大聲念起“咒語”，一邊用手掌在木凳上打著節拍。這個時空還沒有出現藥物濫用的現象，現代化工合成物的巨大威力在這具毫無抗藥的玉體上完全釋放出來。凝羽最後一點神智也被藥物噬，頭頸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的節拍擺動起來。

程宗揚終於鬆了口氣，擺平這女人，簡直比做愛還累。

蘇妲己仍是媚眼如絲的豔態，心神卻已經被程宗揚的舉動完全引。自己的女侍衛長僅僅是喝了一杯清水，這個年輕人念起咒語，就彷彿獲得了控她體的能力。這個南方蠻荒森林裡來的年輕商人還真不簡單。

更讓蘇妲己驚愕的還在後面。不知那個年輕人唸了句什麼，一直安靜的神具突然施放出附在上面的巫術，竟然在他手中旋轉起來。那支奇異的物體本來是一，上下卻彷彿分成兩截，同時繞兩個方向旋轉，一邊還傳出令人心跳的“嗡嗡”聲。

這突如其來的劇變，連旁邊的小婢香蔻兒都驚叫起來，嚇得往後退去。蘇妲己也不由地捏緊了身上薄薄的紅綢，如絲的媚眼睜大，出一瞬間的失神。

蘇妲己失神的樣子讓程宗揚有些得意，自從來到白湖商館，他就被這豔婦玩於股掌之間，心裡早已憋氣萬分。他決定再嚇唬蘇妲己一把，先裝模作樣地大聲念過“咒語”，然後一按開關，按摩的龜頭部分立刻亮了起來，發出詭異的暗紅光澤，彷彿燒紅的烙鐵。

“啊？”蘇妲己按住錦榻扶手，低低叫了一聲。

程宗揚抹了抹額頭不存在的汗水，一臉慎重地說道：“神具很久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現在發怒了，只怕會把你的侍衛長下身乾裂。”短暫的失態之後，蘇妲己已經恢復從容，嬌笑道：“你要能把她乾死，那就再好不過了。”程宗揚一口大氣吹出去，沒想到對方毫不配合，直接把牛皮吹炸了，只好悄悄把燈光關掉，裝作按摩的神靈已經息怒了。

折騰這麼半天，爐裡的刻香已經燃了幾乎一半。程宗揚心裡一緊，不管凝羽是否能夠承受，便握著旋轉的按摩，用力到她體內。

凝羽已經完全被藥物征服，她拼命搖著頭，發出斷斷續續的叫聲，身體沒有絲毫抗拒，反而主動起下體，配合膠的進入。她上身躺在凳上，白的股倚在凳面邊緣，雙腿張開，繃緊的腳尖點著地面，那支長的膠在她陰戶中，像一條黑的巨蟒翻滾著，在她柔美的器裡旋轉。

凝羽的很緊，讓程宗揚幾乎懷疑她還是處女。不過他用按摩來回捅了幾下，就變得滑暢起來。

程宗揚心裡嘲笑道：裝什麼冷淡，本就是個蕩婦嘛！

凝羽體溫迅速攀升，皮膚像發燒一樣變得火熱。藥物強烈地刺著她的神經，在她體內產生出無法釋放的興奮。視覺斷裂成一幕一幕，身邊的光線和顏都像浮動般不住變形擴張。她牙關咬緊，身體搐著，雪白的脖頸不停擺動，無法控制地搖著頭。

她下體淌出大量的水，器變得充血腫脹，無比。當程宗揚把按摩用力到她陰道盡頭，碩大的膠制龜頭頂住宮頸口飛速旋轉，研磨著她的花心，凝羽身體猛然一顫，雙腿掙扎著併攏，兩手揮舞著彷彿在推開身上一具看不到的身體，一邊叫道：“不！不要！”凝羽力量小得出奇，程宗揚輕輕一撥，就把她並起的雙腿分開。但一鬆手，她就再次把雙腿合併起來。

幾次三番下來，不勝其煩的程宗揚乾脆把她兩手先壓在背後，然後再抓住她的雙腿向上抬起，卡在凳椅背兩側的橫木下面。凝羽身體摺疊過來，兩條白美的玉腿筆直伸出，倒八字形張開，分在肩膀兩邊。白的股向上舉起，氾濫的美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夾住那長的按摩。

通體黑亮的膠旋轉著，兩側的陰已經被水溼透，像盛開的鮮花一樣怒張著，閃動著溼豔的光。透明的從的縫隙間湧出，順著雪白的滴滴溚溚淌到凳上。

凝羽雙頰酡紅，隨著脖頸的扭動，前兩團白光光的雪也來回搖晃，抖動不已。兩隻尖硬硬翹起，充血的頭又紅又大，彷彿用針尖輕輕一刺，就會濺出鮮血。

蘇妲己妖目豔光轉，緊緊盯著那支在凝羽腿心旋轉進出的神具。她裹著那條鮮紅的綢巾，側身倚在錦榻上，豐腴的體曲線動人，兩隻光潔的纖足出來，白如霜雪，讓程宗揚不住心頭一蕩，充滿惡意地想道：如果讓這狐狸吃下半瓶搖頭丸，不知道她會不會把尾巴搖出來。

程宗揚並不知道，藥瓶裡裝的不僅僅是搖頭丸。

對於喜歡尋求刺的段強來說，搖頭丸早已不能滿足他的需求。藥瓶裡除了五十粒搖頭丸，他還帶了五十粒麻古——那種玫瑰紅的藥片。

作為比搖頭丸更強烈的催情劑，麻古易溶於水，而且起效更快。服食麻古的人不僅會慾亢奮，更會出現種種幻覺。他們會將自己最隱私的秘密隨意告訴不相識的陌生人，同時在下意識中受人支配。段強曾經有個比喻，吃了麻古的女孩，就像一個上了發條的玩具。

現在程宗揚也見識到同樣的一幕。他把搖頭丸和麻古混在一起讓凝羽吃下，強烈的藥效刺著凝羽的中樞神經，她潔白的體被汗水溼透，雙腿高翹著筆直分開，一邊搖頭，一邊拼命聳動下體。

既然凝羽不是處女，程宗揚也不再憐香惜玉。他拿著黑的按摩，用大的體不停刺她的，得她連聲尖叫，敞的器間水四溢。

漸漸的，凝羽滑暢的陰道變得緊狹，膠彷彿在一個充滿力的泥沼中，進出時阻力越來越大。程宗揚憑經驗知道她即將達到高，於是手腕用勁，重重捅了幾下，然後拔出膠，兩手扒住她陰戶，用力分開，一邊用指尖擠住她腫脹的陰蒂。

凝羽充血的器一片炙熱，陰被扒得敞開，出開張成圓的。凝羽下體那粒細小的花蒂彷彿一顆鮮紅的珍珠圓圓鼓起，紅豔的在空氣中動著，彷彿還在被一無形的巨，頻率越來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