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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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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在窗外看著,起的陽具愈發脹硬。那美婦抹滑到一邊,赤著一雙白生生的房,被小紫打得滿地亂滾,蔥綠的褻褲幾乎褪到下,出白花花的美。他看出小紫確實沒有用力,但再輕微的痛楚在卓雲君身上都被放大數倍,使她無法承受。

看著卓雲君吃痛的慘態,程宗揚心裡就一個字:!明知道打不壞她,但那賤人痛楚的樣子可一點都不摻假,不僅有足夠的報復快,而且讓人慾念發。此時此情,程宗揚突然發現蠟燭和皮鞭也是很有內涵的道具……

他彷彿看到自己一手皮鞭、一手蠟燭,臉上帶著殘忍而賤的獰笑,而卓雲君這賤人白花花的體被繩索捆綁著,豐膩的房上滴滿燭淚,光溜溜的大白股上印著鞭痕,在自己面前不住掙扎慘叫……

程宗揚看得火起,忍不住從被褥下鑽出來。卓賤人這會兒力氣全無,就連一個小女童也未必打得過,自己何必非要傻乎乎等到瓜蒂落?

程宗揚不住吹了聲口哨。這會兒闖進去直接在地上幹她,諒她也反抗不了。

“颼!”一支利箭拋物線飛來,緊貼著他的脖頸紮在窗欞上,箭尾的鵰翎不住抖動。

“當心!這龍雕弓力道極大,大小姐不要手滑了!”

“剛才那一箭到哪兒了?不會傷到人吧?”

“看方位箭矢應該飛到後院,那邊無人居住,應該不會傷到人。”秦檜和雲丹琉一邊說一邊奔進來。

程宗揚靠在窗戶上,臉上毫無血,脖頸上被箭鋒劃破的傷口,鮮血緩緩出。這算什麼?報仇嗎?你有種一箭死我得了,暗箭傷人算什麼好漢!

雲丹琉停下腳步,驚訝地張大嘴巴。

秦檜嚇了一跳,風一般疾掠過來,等看清程宗揚的傷勢才鬆了口氣,說道:“公子恕罪,在下……”程宗揚一擺手,打斷他的話。

雲丹琉訕訕道:“我剛才試……”程宗揚急忙做了個手勢,讓她閉嘴,然後拔腿就走。

雲丹琉和秦檜對視一眼,連忙跟了過去。

到了院外,雲丹琉不好意思地說道:“程少主,剛才我試用貴府的龍雕弓,不小心手滑……”程宗揚抹去脖子上的血痕,沒好氣地說:“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雲丹琉拱手道:“程少主大人大量。今之事是丹琉莽撞了,得罪。”得罪了能怎麼辦?別說自己心虛,就是衝著雲蒼峰的面子也不好說什麼,程宗揚只能打個哈哈。

秦檜為人七竅玲瓏,天生的玻璃心肝、水晶肚腸,看程宗揚的舉動,心裡立刻明白八九分,笑道:“區區小事,大小姐不必在意。我們到前面試弓。”雲丹琉走出幾步,忽然回過頭,“剛才的口哨是你吹的嗎?”程宗揚強笑道:“過去的事就不用再提了。”雲丹琉目光閃閃地打量著程宗揚,最後落在他瘀腫的左眼上,角緩緩挑起,然後轉頭離開。

秦檜朝程宗揚一拱手,微微笑道:“雲執事和大小姐由在下招待,斷不會誤事。”這傢伙不用點撥就心頭雪亮,看出這院子有蹊蹺。有這麼個得力的手下,自己還能說什麼?

等秦檜離開,小紫施施然出來,“程頭兒,你又來偷看了。”程宗揚道:“還說自己把她打服了呢,卓婊子這一記耳光打得真響。”

“程頭兒,你抓過魚嗎?再小的魚抓到岸上都要蹦幾下呢。何況是在太乙真宗的修道大美女呢?”小紫笑著眨了眨眼,“程頭兒,卓婊子的子好玩嗎?”程宗揚臭著臉哼了一聲,“一般般。”小紫略帶譏諷地說道:“當然沒有你的小香瓜好玩了。”提起小香瓜,程宗揚就一陣窩心。自己幾次想詢問蕭遙逸光明觀堂的情況,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不知道小香瓜被潘姐兒帶走後,現在如何了?

程宗揚板著臉道:“你在她脖子上摸來摸去的,有癮啊?”

“大笨瓜。人家是探她的血脈運行,看她還有多少力氣。”難怪這死丫頭每次都要摸摸她的脖頸。程宗揚轉過話題,“喂,你不問問我和孟非卿見面,說了些什麼?”

“這有什麼好猜的?肯定是他們子過得好端端的,突然多出一個累贅要他們照料,覺得頭痛,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這死丫頭就有這本領,不管什麼好事,讓她一說就赤地只剩利益,沒有半點溫情。

“這是孟非卿給你的見面禮。”程宗揚拿出那張地契,誘惑道:“你肯定沒見過那麼好的房子。”

“不要!”小紫理也不理,一甩簾子回到房內。

※※※※※自己的院子就跟走馬燈似的,雲蒼峰剛告辭,蕭遙逸就帶著隨從來了。

那傢伙驚訝地張大嘴巴,“程兄,你又化裝了?”程宗揚正在院子裡用溼巾敷眼上的青眼圈,嘆道:“這回是真的。眼珠差點都被打出來。”

“誰打的?”

“哦,是撞的、撞的。”蕭遙逸看了看周圍,“紫姑娘呢?”

“她在後面。你別擔心,那死……那丫頭好得很呢。這會兒離天黑還早呢,有什麼事?”蕭遙逸滿臉風立刻垮了下來,沉聲道:“那兩個粉頭失蹤了。”程宗揚心裡“咯噔”一聲,“麗娘和芸娘?”蕭遙逸最後還是聽了程宗揚的勸說,沒有殺那兩個美滅口。天亮後,蕭五帶著那條小船回來,兩女乘船離開。蕭遙逸吩咐蕭五跟在後面,找到她們是哪家的女眷,再據情形看是出言警告,還是直接把她們收為姬妾。誰知道小船在蘆葦蕩中三拐兩拐,竟然失去蹤跡。

程宗揚皺眉道:“芝娘總該知道吧?”蕭遙逸道:“我已經讓人去找過。芝娘說那兩個粉頭是自己尋來的,講的和昨晚說的差不多,因為丈夫生病才夜間出來賣身。芝娘見她模樣長得標緻,又解風情,才留下來,在畫舫斷斷續續做了十幾,平常不在船上,有客時才出面。”

“她們即便不在船上也該有個地方吧?不然有了客人,芝娘怎麼通知她們?”

“芝娘說,只要派了船,在溪口掛出畫舫的花燈,她們就會出來接客。”程宗揚立刻道:“那她們肯定住在溪口附近。”說著他倒一口涼氣,“我記得青溪附近就是烏衣巷,她們不會是王謝那些世家大族的女眷吧?”難怪蕭遙逸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樣難看。如果麗娘她們真是來自世家大族,略微透出口風,他的真實身份就洩漏無遺了。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蕭遙逸埋怨道:“早知道就不該放她們走。唉,如果我不聽你的鬼話,一刀一個,這會兒也不用傷腦筋了。”

“明擺著你自己也捨不得動手殺人,這會兒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太不夠意思了吧?”蕭遙逸委屈地說道:“你讓我找個理由推卸一下責任都不行?”

“你準備怎麼辦?”蕭遙逸振作神,“溪口左岸是那些世家大族的聚集地。我讓人繼續去查,看哪家的主人這麼沒用,讓老婆出來做粉頭。”

“右岸呢?”

“右岸是宮城,用不著去查,倒省點力氣。”蕭遙逸道:“至於畫舫那邊,程兄,今晚咱們一同去,讓芝娘派船掛出花燈,看她們兩個來不來。”程宗揚道:“今晚恐怕你要自己去了。我和雲三爺約好一會兒要去雲家拜訪,只怕晚間趕不回來。”蕭遙逸言又止。

程宗揚訝道:“小狐狸,你還有事情瞞我?”蕭遙逸道:“其實我在她們兩個身上留了一點特殊香料,本來不會把人追丟,但只跟了一頓飯時間,香味就消失無痕。”

“也許她們是洗了呢?”

“能洗掉還叫特殊?那種味道一般人聞不出來,要十二個時辰才會消失。”蕭遙逸擰起眉頭,用摺扇敲著掌心說道:“能把我的尋跡香去掉,那個人手段不簡單。”程宗揚心裡的不安越來越強烈。事情聽到這裡越來越像個圈套,“刺殺你的那個人找到了嗎?”

“找到了。”蕭遙逸道:“那個內史是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主管文書,身長五尺九寸,面白無鬚。”

“江東五虎不是說他紫臉膛、大鬍子,眼上帶疤?”這會兒兩人都心頭雪亮,指使江東五虎行刺的人必定是冒用身份。線索到了這裡已經全部中斷,往後只能看運氣。

蕭遙逸道:“我來是想提醒一下程兄,你也要當心。那些人這次失手,後面肯定還有動作。我這邊還好,進出都有人跟隨。你自己要多小心,尤其是紫姑娘那邊多勞程兄費心了。還有,你別用溼巾,把手掌放在離眼睛半寸處,隔空上一刻鐘,保你的瘀傷盡復。”※※※※※第144章·若瑤仍然是雲府的海蜃樓,不過此時樓內沒有昨的歌舞女,偌大的堂上只擺了三張坐榻,周圍的屏風全部撤除,只垂了一道紗幕,四面一覽無餘。這倒是防止竊聽的好方法,無論是誰靠近海蜃樓都不可能不被發現。而且樓內光線較暗,有層輕紗遮擋,裡面儘可以看到外面,外面未必能看到樓內的情形,反而比一般的密室更安全。

雲棲峰已經在座,開門見山地問道:“三哥從南荒回來屢屢說起程公子。我們雲氏是商賈之家,凡事以利益為先,公子莫怪——公子所言的器物,一年有多少收利?”程宗揚已經反覆算過,有成竹地說道:“第一年銷量不會太多,但五年內必能行銷天下。一斤銅可以製作二十尺的鏈牙,每尺以一個銀銖計價,可得二十銀銖,所費銅料不過一百銅銖,利潤在二十倍以上。”雲棲峰搖了搖頭,“一斤銅料價值為一百三十銅銖。”程宗揚訝然笑道:“一斤銅製成銅銖也不過一百枚,如果值一百三十銅銖,那不等於銅比錢貴?做一百枚就要賠三十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