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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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側著臉，與白霓裳的玉臉近在毫釐，那對紅寶石耳墜橫在頰側，使她看起來像新嫁娘一樣，面帶紅暈。

他捻著白霓裳的頭道：“你的區是不是頭？”白霓裳紅著臉道：“什麼是區？”

“身上一摸就有覺的地方。”

“……是。”

“怪不得一摸你的子，你下面就溼了。”白霓裳難為情地小聲道：“我也不想……這麼蕩的……”

“怎麼蕩了？”

“你說的……我的子長得太蕩了……”程宗揚大笑起來，“原來是這個。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就喜歡蕩的。”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這樣的嗎？”

“廢話。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莊越好，在家裡越蕩越！外面是聖女，上是女，怎麼玩都放得開，這樣才過癮。”張惲果然沒有騙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

“子這麼大，真應該跟你打個炮。”白霓裳小聲道：“好的。”

“還有呢？”

“還有……眼兒……”程宗揚笑道：“沒忘就行。翻過來，讓我比你們兩個仙子的眼兒。”白霓裳翻過身，雙手剝開。

片刻後，身後傳來一聲口哨，“白仙子的眼兒真不錯，比潘仙子的也不差多少。”白霓裳心頭頓時一甜，終於放下持續了一整晚的擔心。

程宗揚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打了一記，“用力點兒！”

“嗯。”潘金蓮鼻中應了一聲，一邊用力收緊，一邊起雪。

程宗揚壓在她溫香軟玉的嬌軀上，就彷彿在波起伏的海面上漂浮。隨著她輕柔的動，陽具在她光滑軟彈的圓間進出著，柔的眼兒不時夾緊，舒之極。

程宗揚笑道：“你看潘仙子多。”白霓裳鼓足勇氣道：“我……我也可以……”

“哦？”白霓裳紅著臉小聲道：“你睡覺的時候，可以把手放在我小裡……”

“這裡嗎？”

“啊……那是我的眼兒……”

“你幫我找找位置。”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間，將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然後收緊口，一邊數著羊，一邊溫柔地套著，讓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軟膩，直到沉沉睡去。

雖然隔著一層，不算是正宗的雙修，但程宗揚還是設法將真氣送入潘金蓮體內，形成一個雙週天的大循環，靠她催動真氣，來替自己運轉。功效比雙修差了許多，比自己催動運行周天還要差了一些，但勝在不需費心，潘姐兒的修為也夠用。

程宗揚不有些懷念卓美人兒，如果有她在，陽具在她體內一晚上，效果肯定會更好。

※※※※※親仁坊，咸宜觀。

今已經是正月十三，長安城中的節慶氣氛反而更濃，從坊門開始，直到咸宜觀門前，沿途張燈結綵，掛滿了形形的燈品，觀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型燈樹，氣勢磅礴，壯觀無比。

“再過兩便是上元節，”任宏道：“明天開始取消宵，一連三不夜遊，長安城中百姓雲集，車馬路，市坊燈明如晝，熱鬧非凡。”程宗揚明白過來，原來是正月十五的元宵節快到了。道門以正月十五為上元節，敬賀天官紫薇大帝聖誕，宣稱天官下界，賜福萬民，是唐國最重要的節慶之一，怪不得咸宜觀如此重視。

前天晚上險而又險地殺掉王守澄，給程宗揚狠狠敲了記警鐘。昨天除了大張旗鼓前往鎮國公主府，給杏園的兇案創造不在場的證據，自己一整天都在內宅療傷苟且，就是怕再撞上王守澄那種陰險毒辣的死太監。

黎明時，自己又拿白霓裳用了一回，傷勢再有好轉。但想徹底恢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除非自己捨得把黛綺絲開苞，或者把潘姐兒的處女給用了。

可惜兩者都手尾太多，黛綺絲還好點兒，頂多變成物，潘姐兒要是出馬腳，保不定燕姣然就要殺過來討個說法了。有過面對王守澄的經歷，程宗揚現在對這種成名高手深為忌憚。拿潘姐兒的處女治傷，回頭再連命都丟了，圖啥呢？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嗎？可自己還有滿園的花沒采呢。

程宗揚身著便服，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樣，身邊除了任宏，還有韓玉和星月湖大營幾名兄弟暗中跟隨。

如果有選擇，程宗揚更希望把老獸帶上，那廝的塊頭兒夠大，萬一有人動用弓弩，拿來當盾也好使。可惜青面獸的模樣實在太顯眼，他要跟在身邊，隔著兩三里地，別人就知道自己來了。

幸好親仁坊緊鄰著自己所住的宣平坊，要是在長安城西，一路跋山涉水地趕過去，自己只怕還得向天策府求援。

人到用時方恨少，程宗揚原本覺得自己手裡的人已經夠用了，可蛇夫人和罌粟女一走，內宅的實力立刻下降一大截，不得不把受傷的吳三桂和敖潤留在宅中看守。昨賈文和往舞都傳信，自己專門讓加了一句，趕緊打聽打聽朱老頭那個老東西在哪兒，告訴他紫丫頭讓人欺負了，看他管不管。

咸宜觀內香火繚繞，人氣鼎盛，但見識過娑梵寺花樣翻新的各名堂，只能說，諸位道長的思想實在太僵化了，抱著固有的傳統不丟，完全無法跟上形勢，無論打蘸敬香，還是焚香祭祀都是老一套，難以滿足百姓益增長的神需求。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被佛門給徹底壓倒。

程宗揚與任宏扮作香客，先到主殿給三清上香敬拜，然後在觀內信步遊覽。

他小心避開齊羽仙所在的區域，但會不會被黑魔海的人認出來，自己心裡也沒底，只能看運氣了。不過從齊姐兒特意示好來看，就算暴，也不會有太大的危險，否則自己那天就不約在咸宜觀見面了。

兩人裝作閒逛，走進側院，與一幫詩酒唱和的文士擦肩而過。

院中有一間觀堂，裡面供著九天玄女像。這會兒幾名女客和一名戴著玉葉冠的道姑正在敬拜神明，拂拭香案。

程宗揚從案上拈了支香，向九天玄女拜了三拜，恭敬地入香爐，然後微笑道：“玄機仙子。”魚玄機回過身來，“原來是程侯。”她稽首施禮，“不知君侯今來此，有何見教？”

“過兩天就是上元節，我專程來道觀上香，祈求神明保佑寒門家宅無憂。”魚玄機道：“玄女娘娘乃諸仙諸真諸聖之宗，神機莫測，至靈至，至聖至慈，救世定亂，闡法能仁，君侯不妨多拜幾拜。”

“有道理！”程宗揚又拈了兩支香，在燭火上點燃，朝神像拜了幾拜。

魚玄機看了任宏一眼，與同伴飄然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程宗揚出現在宣平坊一條背巷內。這裡離他的住宅只隔了兩條橫街，但環境差了許多，路上積雪半融，滿地泥濘。還有幾戶人家養了雞鴨，在籠內“咯咯”地叫著。

程宗揚打開手中沾滿香灰的紙條，確認了一下地址，然後徑直來到巷尾一間小客棧。

那客棧臨街是一座兩層的小樓，牆壁的油漆已經斑駁，大門落著鎖，門檻下一叢枯草被殘雪覆蓋，枯黃的枝莖在風中微微搖動，顯然已歇業多時。樓上一扇窗戶壞了半邊，也無人打理，出黑的缺口。

程宗揚裝作提鞋，往後瞥了一眼，確定周圍無人，當即輕輕一躍，靈巧地鑽進窗口，落入樓內。

樓上的地板已經有年頭了，紅漆脫落，出發白的木紋，有的裂開，有的變形翹起，隨便一踩都會吱呀作響，不過地上倒還乾淨，像是被人打掃過，並沒有多少灰塵。

程宗揚一路走來，腳步輕如狸貓，悄無聲息。

走到盡頭一間客房，程宗揚推開半掩的房門，一個風姿秀美的少婦正靜靜望著他。

程宗揚微笑道：“黎門主，別來無恙？”黎錦香輕輕一笑，“如今該叫周夫人了。”程宗揚不屑地說道：“那傢伙也配？”

“程侯也是明理之人，豈能當罵夫？”

“好了，我們不兜圈子了。”程宗揚抱拳一揖到地，“前天多謝你了。”黎錦香沒有避開，只問道：“程侯何時認出妾身的？”程宗揚苦笑道：“坦白地說，直到你那一劍刺出來，我都沒敢往那兒想。”黎錦香道：“看來妾身那隻錦囊白放了。”

“幸好你放了那隻錦囊，我聞到上面的香氣，就猜想是一個我認識的人。你從背後刺那一劍時，我聞到那股香氣，才知道是你。”

“既然程侯沒認出妾身，那一劍為何不避開呢？”程宗揚道：“你在廂房殺掉那三名太監的時候，我就知道有人在動手。雖然不知道那人是誰，但以一敵三，顯然不是跟那幫太監一夥的。”

“妾身出手時十分小心，沒想到還被遠在廚中的程侯識破端倪。”程宗揚不會說自己是通過生死收到的死氣，意識到廂房出現異變。他笑道：“我當時不知是敵是友，索賭一把大的。能贏當然最好，即使輸了，也死個乾脆，免得落到那閹人手裡，生不如死。”黎錦香笑道：“怪不得程侯不發一語，不一言，卻能配合得不差毫釐。”

“你那一劍夠險的，差一點兒就把我刺個對穿。”

“若非如此，豈能瞞過王守澄？”程宗揚看著她，“為什麼？為什麼要冒那麼大風險救我？”黎錦香掠了掠髮絲，“妾身雖然救了程侯，但也是設法自救。”

“你有危險？”面前的女子坦白地說道：“若非程侯殺了王守澄，前是白霓裳，後就是黎錦香了。”程宗揚沉下臉來，“那幫該死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