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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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玩什麼呢？”程宗揚道：“這衣服從哪兒來的？”阮香琳笑著把他扶到坐榻旁，“蘭姑方才過來，帶了一批新鮮的衣物，說是如今建康最行的霓龍絲衣。姐妹們看著好玩，讓奴婢們穿來試試。聽說蘭兒在太泉的時候穿過類似的，便讓她先來，給大夥做個樣子。”霓龍絲衣出自建康的盛銀織坊，從原料到款式，都是自己一手打理出來。只是囿於原料和紡織技術，合格的成品極少。沒想到一年多不見，如今已經做得似模似樣。

新鮮衣物對女人的誘惑確實非同一般，不但一眾侍奴全都來了，連趙氏姐妹也不住好奇，過來觀瞧。程宗揚躍到坐榻上，毫不客氣地張開手臂，將姐妹倆一左一右摟在臂間，笑道：“該誰了？”蛇夫人道：“光奴，你先來。”案上放著一堆巧的織錦絲囊，角上繡著篆文的“盛銀”二字。成光上前拿了一隻，打開來，只見裡面放著幾片淡綠的絲物，又薄又小，一整套所謂的內衣都能輕易握在手心中，輕如鴻。

成光身為江都王太子妃，各名貴織物早已見得多了。她在王宮時所用的素紗單衣，輕薄如煙，晶瑩似水，整件衣物疊起來只有寸許大小，甚至能放進胭脂盒中。可手中的絲物不僅更加輕盈光滑，而且有著遠超蠶絲的彈。她試著拉了一下，小小一塊寸許大小的織物，能拉伸出二到三倍的幅度，依然柔韌緻密。

只是這些織物的款式極為奇特，一件是兩個半圓形，兩側繫有長帶；另一件是又窄又小的三角形。成光拿在手裡，本不知道該怎麼穿。還是尹馥蘭上前，讓她脫去衣物，光著身子將兩個半圓形的輕紗罩在上，兜緊，然後繫上絲帶。

那件被稱為“罩”的織物完美得契合身體曲線，絲帶束緊，雙彷彿被輕柔地托起一樣，愈發飽滿翹，間擠出一條白膩的溝，重心的轉移，使身體也輕鬆了許多。

下邊的內褲同樣是繫帶式的，攤開來是兩個相連的三角形，前大後小，薄薄一片。成光分開雙腿，在眾人面前將那片絲物包在股間，繫好間的絲帶，然後直嬌軀，讓眾人觀賞。

原本只有寸許大的織物貼著玉股伸展開來，以一個低凹的弧形裹在腹下，上緣只勉強掩住陰阜，整個雪白的小腹都袒在外。後面的部分更加細窄，直接陷入溝內，若不是後的細帶，就像本沒穿一樣。

眾女看得好笑，“這織娘好會省布料。”

“細得跟蛛絲似的，還不如畫身上罷了。”

“便是半遮半掩才有趣。”罌粟女道：“瞧光奴這蹄子的騷樣，我小肚子裡像有團火在燒呢。”眾女都吃吃笑了起來。

趙合德小臉紅撲撲的，低聲道：“這樣的衣服也能穿嗎？好羞人……”程宗揚雖然看得有趣，可總覺得缺了點什麼。他仔細打量一遍，從看到腳底，才恍然想起，少了女誘惑的必殺技：高跟鞋。眼前這個年輕美貌的太子妃穿著內衣，腳下卻只有一雙木屐。

不過這身現代十足的內衣，配上古典風格的金齒漆屐，兩足白如霜雪，再加上雲髻霧鬟，香腮如玉，別有一番嬌豔的韻致。

程宗揚勾了勾手指，身姿妖嬈的豔婢乖乖舉步，娉婷嫋娜地走到主人面前，堆起討好的笑容。

程宗揚把手伸到她股間，隔著霓龍輕絲，撫著那隻嬌的玉戶。成光媚眼如絲地嬌聲呻著，一邊妖嬈地起下體。

程宗揚隔著輕絲將她撐開，笑道：“你瞧，是不是全都看見了？”趙合德玉臉飛紅，把臉藏到他臂間，又不住好笑，掩著口，香肩輕顫。

程宗揚攬住光奴纖軟的肢一推。成光嬌軀一晃，踉蹌著跪倒在地。

她已經被調教多時，不待吩咐，便順從地擺好姿勢。她香肩貼在地上，乖巧地舉起雪，雙手將內褲褪到下，出白間那隻水汪汪的。

坐榻的高度正合適，程宗揚不需起身，直接拉開衣物，怒脹的陽物從下跳出，正對著豔奴的縫兒。

“啊呀！”成光低叫一聲，那又又硬的頂住口動了一下，隨即重重貫入內。

火熱的陽物破體而入，成光整個身子立刻熱了起來，接著身後傳來主人的吩咐：“伏好了，自己動。”

“是，主子。”光奴嬌滴滴應了一聲，香腮貼著地毯，穿著木屐的雙足並在一處，雪高高舉起，來回聳動。用自己柔軟膩的，殷勤地套著主人火熱的陽物。那條薄薄的小內褲箍在白圓潤的大腿上，將掉未掉，充滿了誘人的風情。

接下來挑選的是孫壽，她拿到了一套水紅的內衣。水紅不如大紅莊重，又不及鮮紅熱烈，最容易顯得俗氣，但襯著壽奴雪的肌膚，凸凹有致的玉體，水紅的霓龍輕紗宛如染在白滑如玉的身子上一般，倍顯媚豔。尤其是那套內衣中還多了一雙同樣款式的絲襪，長襪上緣繡著連枝的玫瑰，緊貼著雪白渾圓的大腿，配著鮮紅的襪帶，燈光下豔麗無比。

在主人和一眾姐姐面前，孫壽沒有化身藏形，後出一條白絨絨的狐尾，踏著一雙紅漆木屐，搔首姿地走了一圈。

罌奴笑啐道：“好一個騷答答的蹄子。”

“本來就是個狐狸，能不騷嗎？”

“那內褲本來就小，還提這麼緊，下面都勒到裡了。”

“是她後面的尾巴撐住了吧？”

“這襪子倒是有趣。過來。滑不溜手的……你也來摸摸。”眾女紛紛點評，還上手摸。孫壽含笑逐一展示內衣的細節，最後被喚到主人坐榻前，仰身躺下，兩條穿著絲襪的美腿玉枝般綻開，幾名侍奴紛紛伸手，進內褲裡面，輪番把玩她的玉戶。

孫壽原本的矜持和體面早已蕩然無存，她“咯咯”嬌笑著，水紅的罩被扯到下，出兩隻白膩圓潤的玉，下面的內褲也被扯開半邊，任由諸女媟褻狎玩。

忽然室內響起一陣笑聲，卻是阮香琳扯著一條玉白的絲帶，從屏風後面出來。那條銷魂玉帶就像釣魚一樣，扯出一名女子。

湖陽君孫暖將絲帶咬在齒間，狗兒般四肢著地爬到廳中。她當初因為聽了孫壽的勸說，投到程侯門下，原本只是走投無路的無奈之舉，眼下尚未得到女主人的允許，還算不得正式入門。結果程侯內宅諸女慣會凌辱欺，短短數，她二十多年來享盡榮華的尊嚴和體面，便被踐踏得一絲不剩。

在程侯內宅，隨便一個奴婢都可以任意擺佈她，種種羞辱和戲有如家常便飯。陡然落入如此境地，孫暖原本還有些不情願，可看到以往被族中視如珍寶的孫壽同樣在內宅做低伏小，甚至扮演成子的角，與那些侍奴“夫君”們輪歡好，才終於明白今時不同往。

連來的遭遇，讓孫暖的期望已經跌至谷底，可就此罷手，又難以割捨。畢竟在程侯門下，即便含恥忍辱，尚且還有錦衣玉食。程侯並非吝嗇之人，內宅的飲食用度逾於王侯，經歷了一路的顛沛離，孫暖對此頗為不捨。

更讓她無法放棄的，是在程侯庇護下所獲得的安全。她從漢國一路逃到唐國，此時才終於有了可以遮風擋雨的落足之處，不必再擔心曾經那些朝不保夕，隨時都可能有命之憂的子。相比於生死危難，些許羞辱也算不得什麼了。

幾下來，她也知道如今程侯內宅除趙氏姐妹以外，都是些奴婢，名分最高的就是這位阮姨娘。

僅僅一個妾而已，此時卻是她高不可攀的存在，甚至還因為選中她的是阮姨娘，而不是成光、蘭奴那樣只能屈身於侍奴，使得她生出了一絲別樣的情緒。驕傲中，還有一絲隱隱的竊喜。

孫暖身上是一套湖藍的內衣，罩又薄又小，只堪堪裹住尖，大半隻雪都暴在外。她伏著身，豐滿的球低垂下來，吊鐘般搖晃著。玉齒間的絲帶在舌上打了個結，晶瑩的汗珠滾到鼻尖，一滴滴掉在地毯上。

孫暖手足並用地爬到眾人面前，頓時惹來一片笑聲。她後赫然突起一團，仔細看去，卻是兩截圓的狀物體，將那條湖藍的內褲撐成半透明的顏，懸空鼓起。從側面能看到那是兩黑的膠，表面佈滿顆粒，還抹了一層綠的膏汁。

此時身嗡嗡直響，在兩隻內不停轉動。充滿彈的霓龍絲在尾繃緊，將膠固定在她深處，隨著身的旋轉，溼膩的宛如一張紅的小嘴般軟軟開合，一邊舐著身上的膏汁，一邊吐出。

驚理拍手笑道：“這個好玩兒。暖丫頭穿著內褲，還能看到和眼兒。”

“連內褲都遮不住她的騷。”

“上面是新制的媚藥吧？暖兒真有福氣呢。”

“還有壽兒，兩位封君呢。好尊榮的身份，誰知背地裡這麼賤。”蛇夫人道：“琳姨娘這身衣服更漂亮呢。”阮香琳眉眼含笑，她穿了一套白的內衣，比起孫壽等人身上的更加美，款式也更大方。上面是連體式內衣，從口一直到腹下，鑲著花邊的罩完美地勾勒出雙渾圓的輪廓，身束在絲衣內，盈盈一握。

下面的長絲襪潔白纖透，使得一雙玉腿愈發優美。在她腳上，居然是一雙白的高跟鞋。桑木製成的鞋跟纖細直，高近三寸，底部包有銀片，鞋尖有如尖筍，出白美的腳背，鞋底鏤空出花瓣的形狀。此時款款舉步，步履輕盈而又優雅，搖曳生姿。

她小臂上戴著長至肘彎的白手套，手中牽著絲帶，配著腕上的玉鐲，指上的紅寶石戒指，渾身洋溢出高雅馥華的貴婦氣質，與腳邊豔而卑賤的美婦相映成趣。

罌粟女訝道：“蘭姑方才送來的還有鞋子嗎？”驚理也道：“好高的鞋跟，這可怎麼站得穩？”阮香琳笑道：“我以前在宋宮裡頭，那位太后也有這樣的高跟鞋，還是金子打的呢。我們閒來無事，便讓她脫得光光的，只穿了那雙金鞋，在宮裡遛她。一來二去，也就會穿了。”蛇夫人道：“那些大盒子裡頭的吧？我也去找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