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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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程宗揚說得篤定，徐璜只好壓下心底的隱憂。畢竟太后秉政多年，如今安然無恙返回北宮，他要說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經歷過洛都之亂，宮的戒備森嚴了許多。原本由呂氏掌控的衛尉軍投降之後，被全數遷往上林苑。新任的衛尉桓鬱以胡騎軍為班底，加上從司隸校尉徵調來一批隸徒重編為衛尉軍，負責宮城的守備警戒。

當死守長秋宮的兩廂騎士、殿前執戟等人，由趙皇后親加賞賜，重整為二百人的期門武士，直接聽命於三位中常侍，負責守衛長秋宮。

這些軍士的值守範圍只到宮門為止，宮內的太監、宮人被單超、唐衡等人反覆篩選，只留下不到百人。至於皇后所居的披香殿，連尋常的宮人也不能隨意出入。平常留在殿內的，只有江女傅和幾名信得過的宮人。

徐璜在殿外止步，他沒有奉詔，不好入內。今當值的是蛇夫人，程宗揚也沒有再搞什麼通稟傳詔的廢話，直接帶著阮香凝入內。

小天子正和孟舍人玩耍，一見到阮香凝，就撲過來拉住她的衣服不肯撒手。阮香凝傷勢漸復，氣好了許多，身上的藥味也變成了淡雅的蘭香。她把小天子擁在懷裡，說著童稚的話語，暖融融的冬下，一副母慈童真的美好畫面。

程宗揚同情地看著小天子，用不了幾天，你娃就該上學了。由帝國最優秀的人才組成的填鴨式教育隊伍，填起來絕對量大質優，保證讓你學得不要不要的。

程宗揚左右看了看，“合德姑娘呢？”蛇夫人抿嘴一笑，“聽說主子要來，去湯池沐浴了。”想起前在湯池的旎風光，程宗揚不由心下大動，留下阮香凝陪小天子玩耍，便帶著蛇奴前往蘭湯殿。

偌大的蘭湯殿中香氣四溢，嵌在漢白玉池壁上的銅管不斷往池中注入熱水，白的水汽蒸騰而起，越過帷帳，猶如雲霧。

江映秋立在帷帳外，見程宗揚過來，張口呼，卻見他豎起手指，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只好閉口不再作聲。程宗揚指了指帷帳，作了個問訊的手勢。江映秋看了蛇夫人一眼，出一絲苦笑，點了點頭，然後不言聲地退到一邊。

江女傅如此知情識趣，程宗揚大為滿意。合德那小丫頭一向害羞，要讓她給自己演一幕美人出浴，她肯定不同意，就算被迫答應，也是扭扭捏捏。難得撞見這個機會，正好悄悄觀賞一番。

程宗揚角出一絲壞笑，一邊從懷裡摸出一隻荷包，到江映秋手裡，作為封口費，一邊輕輕開帷帳。

帷帳分為三重，最外面一重是織錦的百花爭，裡面一重是碧羅繡著的鴛鴦戲水，最內是一重薄如蟬翼的輕紗。帳內白霧繚繞，一眼看去，卻沒看到合德的身影，只見無數鮮豔的花瓣漂在水面上，匯成一片夢幻般的花海。

程宗揚知道漢宮有專門的暖房，用來供養各奇花異卉，卻沒想到宮中的常用度會如此奢侈，居然拿這些冬難得一見的鮮花用來洗浴。

程宗揚功運雙目，凝神看去，仍然沒有看到合德，他心下詫異，就算霧氣再濃，起碼也應該看到一個輪廓，怎麼連影子都沒有？

程宗揚正在納悶，忽然“譁”一聲水響，一個窈窕纖美的身影從滿是鮮花的蘭湯中鑽出，款款站起身。水汽翻滾著，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她微微仰著臉，烏亮的長髮瀑布般從肩頭披散下來，一直垂到下，即使站直身子，髮梢還浸在水中。

那張嬌美的面孔被熱汽一蒸，白中透出幾分紅潤，正是合德。她抬起白玉般的手臂，將披散的長髮挽到腦後，髮絲淌著水滴從肌膚上滑過，出體柔美的曲線。在她前，一對堪稱完美的玉渾圓聳翹，白膩的肌膚水無比，吹彈可破，尤其是兩隻又紅又豔的頭，像寶石一樣在霧氣間熠熠生輝。

程宗揚心頭狠狠跳了一下，合德的身子自己並不陌生，可他怎麼也沒想到，同樣的玉體，出浴時竟會如此明豔。再往下看，肢纖細得幾乎能被一手握住，小腹光滑而又平坦，腿縫兒半浸在水中，腹下的秘境正好被花瓣擋住，只能看到幾縷烏亮的髮。

合德渾然不知有人正在外面窺視，她雙手掬起帶著花香的熱水，灑在身上，玉手貼著粉頸，輕柔地洗著。隨著她的，那對豐滿的球在她手下顫微微抖動著，飽滿的雪滑無比，似乎能聞到玉的香。

合德將長髮撥到前，然後躬下身子，雙手伸到身後，開始洗背。程宗揚發現，從自己的角度看過去，少女的體幾乎全被長髮遮住，一點想看的都看不到。

他輕輕放下紗帳，輕手輕腳地繞到另外一側，揭開帷帳一看，裡面竟然是空的。程宗揚想起來，這是五座湯池相連，合德不在這裡。他一連掀了三處帷帳，最後還是蛇奴在旁指點，才終於找到合德所在的另外一側。

從後面望去，合德的玉體更加豔麗，也許是光線的變化，她潔白的肌膚宛如水洗過的明玉，豔光照人，令池畔打磨光滑的白玉欄杆都黯然失。盈盈一握的纖，更襯得圓曲線動人。此時她正彎著，那隻白美的雪往後起，充滿和誘惑的意味。

她一手起水，手掌貼著柔滑的，一點一點往下探去，從後到緣，再到溝。飄著白霧的蘭湯在肌膚上淌著，她雙手伸到後，指尖伸入溝。白膩的柔柔分開，出溝內一點柔豔的紅。

程宗揚再也按捺不住，他震衣而碎，飛身躍入池中，一把摟住合德的纖，陽具挑開花瓣，貫入口。

懷中的女體嚇得僵住，還在滴水的被龜頭捅入，裡面又緊又暖，柔得彷彿要融化一樣。程宗揚起，沿著略顯生澀的腔奮力入。

陽具入半截，那隻就彷彿被滿一樣，難以寸進。程宗揚在合德耳邊小聲笑道：“果然剛開過苞，下面好緊……”被髮絲掩住半邊的玉頰以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接著她像觸電一樣把臉扭到一邊，掙扎著想要躲開。

“不許跑！乖乖把你的小獻出來，讓我一回……”話音未落，旁邊的帷帳傳來一個悉的聲音：“姐姐，你那邊怎麼了？”程宗揚張大嘴巴，眼看著身下被自己到一半的玉人忿然回過頭，出一張令人過目難忘的絕美面孔——與合德一樣緻，但比合德更成，更媚豔，更有風情的面孔。

她緊緊抿著瓣，臉上羞忿加，那雙美目充滿了羞辱、吃驚、憤怒和一絲懼意，就像一道閃電劈到程宗揚腦海深處，難以磨滅。

※※※※※第641章·鸞鳴蘭湯殿內水霧繚繞，池壁上的銅管中，熱水“嘩嘩”地淌，除此之外就剩下一片尷尬的靜默。

程宗揚俯著身，鼻尖與那張驚惶的面孔相距只有寸許。兩人四目相對，呼相聞，鼻端能清楚嗅到她瓣上如蘭般香甜的氣息。這張面孔自己並不陌生，問題是自己壓兒就沒想到會是她。

沒錯，自己認錯人了。

比認錯人更尷尬的是，自己還摟著人家的股，陽具頂在她的縫兒裡，好死不死地進去半截。

程宗揚這會兒已經顧不得埋怨水汽太多，霧裡看花，結果了眼睛。更顧不得去找蛇奴算賬，那個該死的賤婢一通瞎指，自己本來是想偷窺趙合德的美，她硬把自己指到趙飛燕的湯池裡——這下誤會可鬧大了！

怎麼辦？

遮住臉拔腿逃跑？先不說池子裡能不能跑得開，這麼近的距離，她連自己胡茬都能數得清，難得還指望她認不出自己？

不言聲地拔出來，裝成路過一樣拍股走人，就當事情沒發生過？能沒發生過嗎？還在人家最私密的部位裡面著呢。

跪下來求原諒，說自己認錯人了？人家能信嗎？認錯了還找這麼準，一桿進？說沒瞄過，全靠手，誰信啊！再說了，這種事情說句誤會就能原諒嗎？誅九族都屬於輕的好吧！

痛哭一場，然後自殺謝罪？自己好不容易混到如今的地步，擁立天子，裂土封侯，未來的前景一片光明，就因為進錯一個，突然間人生就結束了？

就在程宗揚絞盡腦汁的同時，尷尬的沉默仍在繼續。

最初的震驚過後，趙飛燕湧上心頭的先是無比的羞怒，接著是痛苦的哀傷。她身體微微發顫，美目中忍不住湧出熱淚。作為一個出身寒素的皇后，她很清楚外界關於自己的種種言有多麼不堪和惡毒，在那些謠言中，自己早已被塑造成一個聲名狼藉、不知羞恥的蕩婦。為了避免落人口實，她時時處處謹言慎行，如履薄冰，結果終於有了這麼一天……

放任一個男子出入宮，自己不是沒有擔心過。可他不僅是唯一在危難之中向自己伸出援手的人，還是妹妹託付終身的男人——他怎麼可以這樣欺辱自己？他真當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婦嗎？

讓趙飛燕意外的是，他看上去比自己還要震驚，嘴巴張得能下一個雞蛋，一臉的呆滯和茫然。忽然間，她心底生出一個念頭：也許這真是一個誤會？畢竟水汽這麼大，相隔尺許，幾乎就看不清面容……

就在趙飛燕尋找理由的時候，對面的男人終於打破沉默，他的眼神猛然間變得堅定起來，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一把摟住自己的，接著下體一，陽具用力捅入。

“啊呀！不——”趙飛燕只嬌呼了半聲，體內便驀然一震，那怒龍般的陽具貫入，又熱又硬的身直體內，像是要把自己貫穿一樣，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顫從身體深處迸開來。

銅管出的熱水不知何時已經停止，池中的水聲卻仍在繼續。光滑的漢白玉池沿沾滿了水，猶如一面雪亮的鏡子，映出一張嫵媚而嬌豔的玉靨。

一名風姿綽約的絕麗人被人按在池沿上，她身材纖巧，雖然輕盈柔細，卻依然凸凹有致，渾圓的雙壓在身下，隨著身體的動作，如同一對柔軟的雪球般滾來滾去。此時她正背對著湯池，白玉般優美的雙腿浸在水中，一名身材壯的年輕人從後壓住她的嬌軀，塊壘分明的腹肌不住收縮、繃緊，頂住她的雪，用力。

“不要……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