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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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琉快來，”雲如瑤嬌聲喚道：“救命啊……”雲丹琉被自家小姑姑逗得哭笑不得，索捂住耳朵，只當沒聽到。

程宗揚一把拉過雁兒，笑道：“該你了。”雁兒含羞解衣，挨在夫人身邊躺下，順從地服侍主人。程宗揚放開手腳，一輪猛攻，將美婢幹得嬌軀亂顫。雁兒一手捂著紅，鼻息越來越急促，不到一炷香工夫，便乖乖洩出陰。程宗揚放緩動作，運功將少女的陰盡數煉化，然後在雁兒上一吻，笑道：“真乖。”說著將在美婢的小內。

程宗揚放開雁兒，邁步從榻上下來。剛剛連御兩女，他卻沒有絲毫疲態，依然力充沛，陽氣旺盛得像要滿溢出來一樣。下那剛完，就又一次高高起，身血脈虯張，還沾著未曾抹拭的體，紫脹的龜頭像件兇器一樣猙獰可怖，似乎比之前更加威猛。

三名新娘被自家夫君牽著，在主人面前並肩跪成一排。蛇夫人笑道：“主子方才也見了的，壽兒自願嫁予奴婢為，剛與奴婢拜過天地，尚未圓房。都是託主子和夫人的福，才有今的喜事，奴婢們無以為報，願將自家新娘的初夜孝敬給主子，還求主子開恩收用。”阮香琳笑道：“今後不妨立下規矩，內宅的奴婢無論娶還是納妾，初夜都孝敬給老爺。待老爺用過，再做夫。”眾女都道：“正是，正是！”雲如瑤也笑道：“這是奴婢們一片心意，夫君大人，你就笑納了吧。”程宗揚吹了聲口哨，“都過來。”※※※※※第639章·歸寧三女乖乖湊到主人身前，像哈巴狗一樣抬起俏臉。她們還戴著新娘的頭飾，身上卻一絲不掛，赤條條著香豔的玉體。按照主人的吩咐，三名新娘張開紅，任由主人著在她們小嘴裡挨個了一遍，最後開苞。首先挑中的是尹馥蘭。

尹馥蘭眼淚汪汪的，被人欺負得苦不堪言，這會兒不敢再有半點旁的心思，老老實實趴在地上，起雪，雙手扒開，送到主人身前。

程宗揚頂住口，然後身貫入。

“啊呀！”尹馥蘭發出一聲痛叫。

龜頭剛擠進少許，就撞到一團物體。那物體表面脆硬，內裡帶著一種柔軟的韌。

程宗揚失笑道：“這是什麼東西？”罌粟女笑道：“主子用過就知道了。”程宗揚不再客氣，在蘭奴的內用力動起來。新娘痛叫連連，那團物體在搗下，不斷髮出細碎的脆響，突然龜頭像是搗穿了什麼，那團物體破碎開來，裡面猛地迸出一股體。

程宗揚拔出，只見尹馥蘭口已經殷紅一片，內還不斷有鮮紅的體淌出。

“恭喜老爺，給蘭奴開苞。”程宗揚起初還以為尹馥蘭被自己搞到出血，罌奴等人七嘴八舌說完，他才知道原委。新婚之夜，新娘沒有落紅，總覺得儀式上少了些什麼。最後罌粟女出了個主意，用胭脂和香調汁，再放入一團海綿浸泡，然後用糯米紙包裹起來，納入新娘體內。

眾女給尹馥蘭用的糯米紙不但極厚，而且特意折出稜角，成硬硬的一團。隨著的動，稜角刮在壁上，帶來的痛楚不遜於破處，難怪尹馥蘭會痛叫不已。糯米紙不僅易碎，而且沾水易融，被程宗揚用力搗幾下，便即破裂，裡面浸滿胭脂的海綿被龜頭一擠，汁淌出，宛如落紅。

這與真實的處子自然不同，卻別有一番趣味，尤其是糯米紙沾上水，融化後變得黏稠如漿，內粘十足，力大增，送時不停發出“嘰嚀嘰嚀”的響聲，倍覺有趣。

尹馥蘭則是吃足了苦頭，到她體內的糯米紙足有幾十層之多，即使易碎易融，也足足了一炷香工夫才融化完。內更是黏糊糊的，彷彿灌滿了漿糊，其黏無比，每次拔出，腔都像是被帶得整個翻出一般。

尹馥蘭白花花的大股原本就豐滿豔，又肥又翹白得耀眼，此時被主人著狂猛幹，紅如鮮血的汁從中迸而出，在間四處亂濺，下體落紅無數，狼藉不堪，比起剛被開苞的處女更多了幾分悽慘而又妖的豔態。尹馥蘭此時還不知道，從此她多了一個“紙糊處女”的笑稱，每每被內宅諸女拿來玩取樂，甚至還被人以幾桿見紅來賭戲。

悅耳的鈴聲在閣中迴盪，成光跪坐在主人間，一邊用她光潔無的套主人，一邊聳動著白美的雙。她頭硬硬挑起，一對銀鈴在她紅的尖上下甩動，一雙銀環穿過她頭部，細細的血跡從兩側的穿孔淌出，過暈，一直淌到白膩的上。

一連套了數百下，成光哆嗦著洩了身子。她用花心頂住主人的龜頭，著實做了一個倒澆蠟燭，等陰洩盡，鼎爐已空，才撐起身體，然後兩手扶著，一邊嬌，一邊殷勤地舐乾淨。

暖閣內燈影搖曳，一片鶯聲笑語，隔門望去，各羅衣散落滿地，滿室玉體陳，光無限。服侍主人的已經換了孫壽，她仰身躺在席上，嬌靨紅，櫻圓張著，不時發出媚叫。那隻烏亮的墮馬髻歪到一邊，鬢角散亂，金制的鳳釵斜溜下來，星眸離，柔若無骨的玉體在主人身下婉轉合。

可惜狐女雖媚，用作鼎爐卻低劣不堪。程宗揚在她內隨便過，便抱起阮香琳，給她來了個一桿進。阮香琳除了間一條絲帶，再無寸縷，此時被相公擺了個側臥的姿勢，一條玉腿高高抬起，纖巧的足尖玉鉤般繃緊，水汪汪的在捅下，宛如一朵溼膩而柔豔的玫瑰，翕張不已。

在兩人周圍，六名奴婢湊成三對，三名剛獻過初夜的新娘來不及息，便被各自的夫君拉來歡。先是蛇奴對壽奴，驚理對光奴，罌奴對蘭奴，玩到樂處，三名新娘被湊到一處，由三人的夫君各施手段，看誰先丟了身子。甚至連小婢紅玉也被邀來，上了昔的女主人一回。

暖閣之外，阮香凝傷勢未愈，此時在照看期夫人。卓雲君留在長秋宮，看護趙氏姐妹。唯有義姁和胡情兩人，卻不見蹤影。

※※※※※第二天上三竿，程宗揚是被小紫捏著鼻子才醒的。

“死丫頭，你想謀殺親夫啊！手怎麼這麼涼？”程宗揚握住她的指尖，“幹嘛去了？快進來暖暖。”

“該起了，大笨瓜。”

“昨晚耕了一晚上的田，累死了。”

“田都被你耕壞了，呶。”程宗揚這才看到屋裡滿地女睡正酣，倒是雁兒已經起來，正打發孫壽、成光、尹馥蘭三人端水生火，持家務。閣外設有一處小廚房，烹具齊全，可三女都是十指不沾陽水，這會兒趕鴨子上架也來不及了，只好由雁兒主廚，熬了些藥粥。

小紫笑道：“程頭兒，你好猛哦。”

“還不是你乾的好事？”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一直幹到天亮才把藥洩完，我都以為腫了呢。什麼鬼藥這麼霸道？”

“蔡敬仲說，宮裡有一種秘藥叫慎恤膠。煉製時置於爐中百，然後以大甕蓄水，投入此丹，一甕的水都會沸騰。一連換過十甕清水，化解藥力，就可以吃了。”程宗揚怔了半晌，“你就給我吃這個？你是不怕我死啊！”

“不怕啊。我拿蔡敬仲試過了。”

“哈哈，那傢伙也有今天！讓他倆眼珠子只盯著實驗室！這下好，拿他當實驗品，幹得漂亮！”程宗揚大笑三聲，然後回過味來，“不對啊！他一個太監試個鬼的藥？”

“吃了沒死，那不是毒藥就是藥囉。”

“……我怎麼覺得你的測試方法很不嚴謹呢？”

“可不是嘛。我也沒想到你都快爆炸了，還不肯用她。”小紫端起碗，“瑤姐姐的田被你耕壞了，我來餵你喝粥吧。”雲如瑤閉著眼道：“紫妹妹，你說我壞話，我可聽見了。”小紫笑道：“好姐姐，是我錯了。姐姐的田是最上等的良田。”程宗揚起身穿好衣物，然後走了兩步。

一夜鏖戰，自己的腿不僅沒有一點虛軟的漂浮，反而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氣血旺盛，生機。

程宗揚突發奇想，“傳說黃帝御百女，然後白飛昇，成為神仙——我要一口氣也御夠百女，會不會也飛昇成仙？”

“大概會變成鬼吧。”程宗揚捏住小紫的鼻子颳了一下，“淨說什麼實話！”說話間，一個人影飄著就進來了。蔡敬仲臉慘白，兩隻眼眶卻又黑又紫，襯著上兩抹小鬍子，真跟活鬼一樣。

“蔡爺，你這是……讓人揍了？”蔡敬仲淡淡道：“很開心嗎？”

“瞧你說的……”程宗揚捧腹大笑，“我早就說了！你都死過的人，還這麼張揚，生怕別人認不出你是吧？這下好，撞見債主了吧？讓你招搖過市！”

“我故意的。”

“啥？”

“你覺著，那些人為什麼敢借錢給我？”

“因為他們蠢啊。”蔡敬仲深以為然，“你覺得，這麼蠢的人好找嗎？”

“我覺著不好找。”

“是啊。”蔡敬仲道：“本來就不好找，還死了那麼多。總得想個法子，把他們找出來。”

“找出來幹嘛？”

“借錢。”程宗揚怔了片刻，終於回過味來，“你是打算再割一遍韭菜？”

“這個說法很好。”

“你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呢！”蔡敬仲掏出一支細毫軟筆，醮了些染料，把自己的黑眼圈塗大了一圈。

“畫的。”程宗揚又一次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為什麼要畫眼圈？”

“想打我的傻瓜太多了。畫個眼圈，好讓那些傻瓜開心。”程宗揚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終於道：“所以你一開始就問我開不開心？”

“人呢，最重要的就是開心。活著開心，死了也要開心。”蔡敬仲躬下身，用陰惻惻的聲音道：“侯爺，該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