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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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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文和勉強撐起身體,伏首致謝,他重傷在身,命垂危,但行禮仍一絲不苟。

“董破虜有你這樣的屬下,是他的福氣。”程宗揚道:“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

“如蒙不棄,請賜鴆酒一杯,薄棺一口。”程宗揚上下看了他幾眼,“活著不好嗎?”

“主公已死,賈某豈能苟活?入殮之後,還請將賈某遺骨沉入洛水。”賈文和木然道:“賈某無能,以致主公兵敗身死,實無顏見主公於地下。”

“別蒙我了。”程宗揚盤膝在他對面坐下,推心置腹地說道:“老賈啊,你可不是那種人。”賈文和目光森然地看著他,良久說道:“生路已絕,唯餘一死,與其泣涕於鋒刃之下,不若仗義死節——總能多些體面。”

“怎麼沒生路呢?還記得昨天給你治傷那個吧,太后的貼身御醫,光明觀堂門下。她不是告訴你了嗎?郭大俠心懷慈悲,力道並未使盡,你傷勢雖重,尚有一線生機。”

“若非如此,賈某何必厚顏求賜鴆酒?”賈文和微微揚起頭,“天下滔滔,舉世皆敵。平生之志,盡成泡影。賈某即便苟活,也是行屍走,何必偷生?”拉倒吧你。程宗揚心裡道:要是理想破滅就去死,你能活到七十好幾?你說了這麼一大堆,就“舉世皆敵”這四個字是實在話,就因為左右都沒有活路,才硬撐著架子。不過老賈話都說到份兒上了,自己再不給個梯子讓他下臺,那就太坑人了。

“生路?有啊。”程宗揚道:“跟我混吧。”賈文和嘴角動了一下,這人一點都不含蓄,果然是個沒文化的野人。

“咱們把話攤開了說,跟我混,官是當不了了。”程宗揚誠懇地說道:“不過我可以保證,你將來所面對的,絕不比官場遜。”賈文和不動聲,眼中卻出一絲恰到好處的不以為然。

“你不信?沒關係。”程宗揚道:“眼下我這邊正好在談一筆生意,到時候你不妨看看,我說的是真是假。”賈文和沒有作聲,只疲憊地側過身,躺在冰冷的草蓆上。

程宗揚本來想走,又擔心他病體難支,於是脫下外衣,搭在他身上,又讓人送一隻暖爐過來。

※※※※※回到寢宮,程宗揚離開時的興致已經淡了許多,畢竟又受了一遍生死,自己又不是呂奉先那種沒心沒肺的無憂少年,此時心頭還沉甸甸的,憂悶難解。

不過踏入內殿,自己剛剛熄滅的慾火,一下子又被撥起來。

成光已經在殿內等候多時。紫媽媽的規矩比天子還大,她連上榻的資格都沒有,只在榻旁鋪了一張茵席,席地跪坐。

見到主人進來,成光連忙俯身行禮。她重新妝扮過,雲髻修眉,丹皓齒,上身穿著太子妃的華服,顯得儀態萬方,下身卻是不著寸縷,著白生生的和美腿。行禮時,她白生生的股高高聳起,能看到後還著一支竹籤。

程宗揚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朝左右道:“你們誰幹的?”阮香琳扭頭道:“不是我。”

“回老爺。”成光怯生生地說道:“姐姐們說,是老爺到了賤奴,才讓奴婢帶著籤子來見。”竹籤在成光內,她間的血跡已經盥洗過,用絲巾揩抹乾淨,縫兒間那隻被摧殘過的整個腫起,周圍的傷口血痕宛然,顯然受創不輕。

程宗揚在榻旁坐下,成光跪在他膝間,一邊幫他解開衣物,一邊揚起臉,獻出討好的媚笑。

不得不說,這賤奴的美貌看上去還是很賞心悅目的。尤其是她小心扶起自己的陽物時,臉上裝扮出的那種敬畏和崇拜,讓人很有種猶如神祇的享受。

“老爺的陽物好大,好熱,味道還很好聞……”成光醉的神情,媚眼如絲地說道:“第一次見到老爺,賤奴下面就溼了。那麼壯的身體,好像抬抬手指就能把賤奴按在身下,那麼深邃的目光,充滿了智慧……那天晚上,賤奴做夢的時候夢到老爺。老爺只勾了勾手指,賤奴就乖乖爬到老爺面前,像條小母狗一樣被老爺按住。老爺起好大的陽具,到賤奴的賤裡,用力,把賤奴幹得魂兒都飛了……”

“沒想到賤奴的夢想終於成真,”成光捧著主人的陽具,放在自己嬌豔的紅前,呵氣如蘭地嬌聲道:“老爺的陽具比賤奴夢裡的還要大,還要硬……就像大子一樣,一下就把賤奴的眼兒乾裂了。賤奴又是痛悔,又是歡喜。痛悔的是賤奴下賤的眼兒不中用,賤的落紅汙了老爺的龍;歡喜的是老爺沒有嫌棄賤奴,不但親加恩典,給奴婢後庭開苞,還在奴婢眼兒裡了龍……”她嬌細細地說道:“奴婢心願已滿,只求能給老爺當牛做馬,讓老爺隨意受用……”成光一番話說得羞中帶怯,騷中帶媚,演技十二分的賣力。可惜她說這番話的時候,老爺那位小妾正湊在榻上,與老爺齒相接、耳鬢廝磨,也不知道老爺聽到沒有。反倒是那小妾還空示威似的給了自己一個白眼。

阮香琳是老爺的妾侍,身份比她一個生死之人手的俘虜不知高了多少,成光捱了白眼也只能忍著。她乖乖張開櫻,含住老爺的陽具,小心吐起來。

剛才那番話雖然是獻媚,但有一點是真的,老爺陽具的味道確實很好聞。陽具含在口中,熱騰騰的觸滿口腔,那隻碩大的龜頭沉甸甸壓在舌上,除了馬眼處一點極淡的的微鹹,沒有絲毫異味,反而有種暖融融的陽光氣息。坦白地說,聞到老爺陽具的味道,成光下面不由就溼了。即使不是眼下的境地,她也情願讓這健康而壯的陽具進入自己體內,無論前陰還是後庭——只要不那麼魯就行。

成光賣力地吐著主人的陽具,逐漸沉浸在慾中,幾乎渾忘了自己身處何境,直到氣息急促,舌痠痛,舌發麻,才戀戀不捨地吐出陽具。她嬌著揚起臉,媚眼如絲地看著主人,忽然間後一痛,卻是被人踢了一腳。

竹籤像刀子一樣刺進中,被主人幹腫的眼兒一陣劇痛。成光痛叫失聲,她扭過頭,正看到罌奴冷厲的目光來,狠狠剜了她一眼。

成光嬌軀一顫,靈靈打了個冷戰,想起自家的用處,連忙破涕為笑,仰身往後躺去。她在席上躺平,將一幅白布墊到下,然後分開雙腿,敞出下體的秘境,嬌滴滴道:“賤奴的花兒已經溼了,求老爺受用。”阮香琳滿臉不捨地放開主人,雙手按在他肩後,小心捏。

程宗揚站起身,打量著席上的豔奴。眼前這位太子妃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絲不掛,兩條白美的玉腿幾乎張成一字,下體的整個綻出來。那隻光潔無的玉戶肌膚白膩如脂,綻開的出一抹柔潤的紅膩,果然已經溼了。

主人喜歡乾乾淨淨的陰戶,入侍的奴婢都會乖乖剃去恥,不過成光是天生的白虎,倒是省了再剃。

“她們都給你說了嗎?”

“說了的,賤奴運氣好,被老爺到當鼎爐。老爺只管隨意,不管老爺怎麼,賤奴都受得住。”程宗揚挑了挑眉,然後俯身對準,微微一頓,便身而入。

成光低叫一聲,柔頸後仰,鬢上珠玉碰撞著,發出一陣清悅的輕響。那陽具直捅入大的身將得滿滿的。成光忽然覺得自己以前合過的男子都是些還沒有發育成的小孩子,自己還是第一次受到成年男人的強壯和有力。

在那下,自己下體軟得就彷彿一碗豆腐花,只一下,就被徹底幹穿,口汁四濺。又硬又長的陽具盡而入,深深捅入體內,柔的花心幾乎被龜頭撞碎,被撐得像是要裂開一樣。

程宗揚卻覺出一絲異樣,停下來道:“什麼東西?”罌奴掩口笑道:“籤子忘拔了。”說著她一手伸到成光間,手腕一擰,將竹籤拔了出來。

“啊呀!”成光痛叫聲中,像觸電般動著收緊,緊緊夾住陽具。

大的陽具往後一扯,出半截,接著再次貫入,龜頭重重撞在花心上,幹得花心一陣痠軟。

成光以為這已經是極限,但接下來,她才真正見識了這位老爺的強健。

一開始合,程宗揚就不帶停的,一口氣接連幹了半個時辰。並不是他有意鎖住關,拿成光取樂,實在是丹田內雜氣太多,一邊要將雜氣納入腎經,一邊還要留意丹田的異狀,小心不觸動那隻充滿危險的氣輪。這可是個細緻活兒,而且一旦開始,中途就不能停頓。

這可苦了身下的成光太子妃。那猶如怒龍一般,每一下都是盡而入,力道十足,只不過一刻多鐘,成光已經被幹得高迭起,她一邊叫,一邊合地動下體,像泉水一樣從口溢出。

成光的合讓程宗揚省了不少力氣,尤其是她溼滑無比,幹起來暢快之極。可惜好景不長,兩刻鐘之後,成光已經筋酥骨軟,雖然內的越幹越多,她卻再沒有合的力氣,只能用枕頭墊在下,將舉得高高的,任老爺。程宗揚越戰越勇,陽具就像在水裡一樣,送間嘰嘰作響,每次陽具入,都能看到一股飛濺出來,猶如噴泉一般。

成光是黑魔海心調教的御姬奴,修過房中之術,可是在程宗揚狂猛的侵伐下,到底沒能堅持太久。三刻鐘之後,成光陰關失守,陰狂洩。她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命危殆,可是本無力阻止。她被那幹得魂飛魄散,腦海中只剩下烈的合和近乎瘋狂的快,紅顫抖著,尖叫連連。

陽具鍥而不捨地在內戳口被幹得充血紅腫,幸而陰不斷湧出,使得還能保持溼滑。成光被幹得兩眼翻白,她上身的宮裝被扯開,兩隻雪抖晃著,被老爺一手一隻握在手中把玩,兩顆頭硬得像石子一樣。她覺自己就像一隻水桃,被主人的大暴地著,源源不斷地榨出汁。

成光白膩的陰阜被撞得發紅,陰徹底翻開,紅膩的在空氣中。她口被撐得大張著,每次陽具拔出,腔的紅就被帶得翻出,同時濺出一股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