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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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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冷笑道:“說得再誅心一些,當上天子,就真比一個市井百姓快活?立一個未出生的胎兒為帝,你是為天子的骨血著想,還是為了你自己的榮華富貴著想呢?”中行說臉漲得通紅,梗著脖子還要爭論,程宗揚豎起一手指,“你如果閉嘴,我就允許你跟著一同去照料期夫人。不然,就算她順利生下子嗣,我也有辦法讓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天子僅存的骨血。”中行說脖子梗了半天,終於憤憤閉緊嘴巴。

※※※※※第607章·光陰中行說與義姁一同離開,剩下殿中諸人神情各異。

對於友通期有了天子骨血之事,阮香琳和卓雲君並不怎麼在意,她們一個身在宋國,一個身份超脫,漢國天子對她們而言,只是個陌生人;驚理與何漪漣出幾分意動,畢竟那是漢國天子唯一的骨血,身份非同凡響;罌粟女在昭陽宮與友通期相處多時,相比之下,對她的安危最為關切;張惲則趴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一口,程宗揚都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憋死。

至於孫壽和胡情,這會兒正擠在紫丫頭面前,爭相獻媚。這對狐族的姑侄女剛換了主人,便俯首貼耳,彷彿一對哈巴狗一樣,乖巧恭順。程宗揚有些明白為什麼那麼多人喜歡狐族的侍婢了。

程宗揚視線從殿中掃過,最後落在小紫臉上。顯然死丫頭也沒想到友通期會有孕在身。這個孩子註定是不能曝光的,只希望他的小命能硬一點,至少別被自己親媽克了。

小紫道:“審到哪裡了?”卓雲君道:“審到廣源行的行止了。”

“繼續吧。”卓雲君嬌聲道:“帶人犯。”看到帶上來的人犯,眾女都出曖昧的笑容。這次帶上來的是一張新面孔:劉建的太子妃,當過短短數偽皇后,黑魔海的御姬奴成光。

成光像是剛剛妝扮過,玉頰脂粉猶新。她和孫壽、胡情一樣,被牽著爬到座榻前。

小紫朝張惲抬了抬下巴,“中行說不在,你來審好了。”張惲一張青黃臉立刻放出光來,他往前爬了兩步,狠狠磕了個頭,尖著嗓子道:“奴才遵旨!”

“審仔細些,”小紫看了程宗揚一眼,笑道:“好讓老爺開心。”

“小的明白!”張惲爬起來,撿起中行說丟下的竹尺,在手裡拍了拍,厲聲道:“犯婦,你可知罪嗎?”成光道:“奴婢知罪。”她哀聲乞求道:“紫姑娘,念在同門的份上,還請饒奴婢一命。”張惲舉著竹尺的手本來已經揚了起來,聽到這話不由停在半空。這位居然是自家新主人的同門?

小紫笑道:“你都已經叛出巫宗啦,我還沒有正式列入門牆——哪裡是什麼同門呢?”對啊!張惲揮起竹尺朝成光身上了一記,用不男不女的聲音叫道:“說!你是怎麼與廣源行勾搭上的?”成光痛得顰起眉,看了看胡情,又看了看孫壽。

小紫側了側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左邊這個,被我收了一魂一魄。右邊這個,除了獻出魂魄,還自願獻身為奴。太子妃,你選哪一個呢?”成光臉數變,半晌沒有開口。

張惲又往她身上了一記,“賤蹄子!主人收你當奴婢,那是多大的恩典?昂?你居然還不趕緊謝恩?”胡情嬌聲道:“太子妃自矜身份,不願與我們這些下人為伍,也是有的。”孫壽道:“一個封國被廢的太子妃,有什麼身份?再說了,她以前乾的腌臢事還少嗎?”胡情和孫壽都是離漢國權力中樞最近的人,對成光的事蹟早有耳聞,一通冷嘲熱諷,提及了她在江都國時乾的勾當。

成光到底還要些臉面,生怕她們把自己的老底都揭出來,連忙道:“奴婢也願獻身為奴。”小紫只說了三個字:“廣源行。”成光硬著頭皮道:“廣源行本來一心巴結呂冀,可呂太后對晴州的商賈頗為不喜。他們便找到奴家,說是願意出錢出力,襄助劉建,圖謀大事。”卓雲君道:“區區一個外來的商行,居然能襄助諸侯,謀奪帝位?還能讓你背棄舊主?”

“奴婢原本也不信,可廣源行的人對宮裡的消息極為靈通。”這應該是義姁的功勞了。程宗揚看著成光,腦中雜亂的線索逐漸變得清晰。和自己一樣,廣源行那幫商人也準備幹一票大生意。天子親政之後,朝局為之一新,他們憑藉著商人特有的嗅覺,預到漢國將有大變,早在天子頒佈算緡令之前,就開始謀劃。

起初他們投靠的是呂冀,呂雉表面上不喜晴州商人,其實是與胡情一樣,對大肆獵殺狐族的廣源行極為忌憚。廣源行碰壁之後,一邊轉頭與劍玉姬合謀,資助劉建篡位,一邊又暗中挖巫宗的牆角,打算甩開劍玉姬單幹。

假如自己沒有出現,廣源行扮演的角很可能就是現在的自己。比如他們對洛幫的控制,對胡騎軍的爭奪,在洛都商賈之間的影響力,在兩宮佈置的觸角、暗線,甚至在劉驁之死中扮演的角。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自己出來攪局,贏到最後的,有八成可能是廣源行。

可惜他們和呂氏一樣,都忽略了長秋宮這個無人問津的大冷門,最終兩虎相爭,讓自己笑到了最後。算下來,自己攪局的結果,吃虧最大的是廣源行,其次才是劍玉姬。

程宗揚一直覺得洛都之亂的背後,有一隻黑手若隱若現。廣源行藏在幕後,即使面也只是打醬油的小角,直到此刻,各種零碎的線索拼在一起,他們的圖謀才終於水落石出,顯無遺。從天子暴斃到董卓入京,處處都有廣源行的影子。可惜行陰謀者,終究難成大事。任他們百般算計,劉建都脫不了一個“篡”字。反而被他們視若無物的趙飛燕,才是真正的法統所在。從這個角度講,他們的失敗可以說天理昭昭,一點都不冤枉。

理清頭緒,程宗揚心底一直存在的陰霾終於驅散,第一次生出局面盡在掌握的信心,心情一下子輕鬆了許多。但對於廣源行這個野心的商號,他不由生出幾分好奇,“廣源行的東家是哪位?生意做得很大嘛。”何漪漣道:“奴婢只知道幾位執事,再上面的,就不曾知曉了。”

“他們的後臺是誰?”何漪漣搖頭不知,胡情卻道:“是晴州氏的老爺子。廣源行的背後主持者,是老爺子的第十六孫,十六。那個把仇家女做成器具的,也是他。”

十六?”程宗揚摸著下巴想了一會兒,似乎沒聽過這個名字。

“稟主子!”張惲道:“呂賊巨君曾讓奴才暗中查過這個十六!”

“哦?”

十六年初曾來過洛都,還與犯婦成光私下相會!”成光臉頓時一白。

張惲冷笑道:“你以為自己行事隱秘,沒想到我早就盯著你了吧?你們兩個在晴州會館待了一夜,以為我不知道?”程宗揚吹了聲口哨,“聽起來,劉建那廝的帽子好像有點綠啊。”眾女聞言都笑了起來。

何漪漣道:“看來這位太子妃有不少事瞞著主子,還要接著審呢。”程宗揚道:“你們儘管審!”何漪漣彎下,對成光道:“姐姐現在要審訊你了。若是撒謊,可是要受罰的哦。”成光勉強擠出一個笑容,“不……不會……”

“我問你,你們上了嗎?”成光臉上白一陣紅一陣,囁嚅了半晌也沒有答出來。

“喲,還害羞呢。”罌粟女道:“把衣服脫了吧。”成光下意識地抱住身子,出乞憐的目光。

“怎麼?還怕主子看到你的身子?”驚理道:“你瞧那兩位,一個襄邑侯夫人,一個太后身邊的紅人,如今不都在主子面前光著股伺候嗎?”成光小聲道:“姐姐,求給小妹留點體面……”小紫挑了挑腳趾,“你去。”胡情站起身,晃著豐腴的雙尖的銀鈴搖晃著,赤條條走到成光面前,然後一手揪住她的秀髮,一手揚起,“啪”的一聲脆響,了她一個耳光。

胡情這記耳光得極狠,成光角立刻淌出鮮血,整個人都似乎被打蒙了。

胡情揪住成光的頭髮,迫使她揚起臉,罵道:“你這下三濫的娼婦,在主子跟前還裝什麼害羞?誰不知道你在江都做的勾當?你和劉建拿王府的宮人大肆樂,讓她們在階前受,甚至讓她們與犬、羊合——呸!”胡情往她臉上啐了一口,嬌喝道:“乾淨!”成光被她呵斥得瑟瑟發抖,聽話地張開口,用帶血的舌尖將唾舐乾淨。

何漪漣笑道:“你和那個十六上了嗎?”成光小聲道:“是。”

“我沒聽清哎。”成光只好提起聲音,“賤奴跟那位公子上過。”

“你可是江都國的太子妃,怎麼會跟一個商人上?”

“他說……只要陪他一晚,就給我二十萬金銖……”

“然後你就同意了?”成光點點頭。

“二十萬金銖幹一次,”罌粟女揶揄道:“沒想到漢國最值錢的女,會是一位太子妃。”眾女嘲笑聲四起。

何漪漣道:“你們誰主動的?”

“是他。”

“他是怎麼做的?說仔細些。”

“我答應之後,他就把我帶到內室,把我推到榻上……”驚理對張惲道:“搬張几案來。”張惲趕緊跑去搬了張矮几。

何漪漣道:“躺上去,給大夥說說,他是怎麼做的?”成光只好躺在几上,一邊寬衣解帶,一邊道:“他先解開我的衣帶,然後扯下我的褻衣……”成光褪下褻褲,出一截白生生的

“等等,你只脫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