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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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戰亂未息，局勢瞬息萬變，程宗揚哪裡有什麼尋歡作樂的心思？他本來想搖手拒絕，好自己安安穩穩睡一會兒，補充消耗的力，可蛇夫人媚豔的面孔越貼越近，聞到她身上的香氣，身體立刻起了反應。

程宗揚然大怒，一把擰住蛇奴的手腕，殺氣噴薄而出。這種時候還敢玩惑術，到底是什麼居心？這賤人真是找死！

蛇夫人頭一次受到主人如此強烈的殺氣，嚇得臉都變了。更讓她驚恐的是，主人的修為竟然變得這麼強。拋開卓雲君不提，她在一眾侍奴中修為最高，即使被紫媽媽壓制得服服貼貼，心底還是頗有幾分傲氣。誰知僅僅一年時間，主子的修為就突飛猛進，一至如斯，自己本難望其項背。

蛇夫人手腕疼痛裂，她此時已經毫不懷疑，只要主人願意，別說擰斷她的腕骨，就是要自己的命也輕而易舉。

忽然腕上力道卸去，那個平常很好說話，瞬間卻殺氣人的主人鬆開手，仰著臉似乎在想著什麼。

程宗揚原本以為蛇奴動了歪心思，冷靜下來才意識是自己心緒不寧，過於了。他收斂心神，展開內視，很快便發覺丹田內多一團雜亂的氣息。程宗揚這才想起來，生死已經融入自己丹田之內，不需要催動就可以自行運轉。從昨晚開始，一直到方才宮門前的殺戮，不到六個時辰時間，自己無意之中已經不知道收了多少死氣。此時不僅多餘的雜氣積累在丹田內未曾化解，甚至連自己的心態，也在不知不覺之中受到那些死者臨死前的負面情緒影響。

好在憑自己的經驗，要化解這些殘餘的氣息並不難——程宗揚看了噤若寒蟬的蛇夫人一眼，一把將她按在榻上，翻身壓了上去。

“嗤喇”一聲，衣裳像紙片一樣被主人暴地撕開，蛇夫人驚魂未定，便被一怒脹的重重搗入間。她下體還沒有來得及溼潤，隨著陽具的進入，一陣劇痛從間深入體內，彷彿要把身體撕開一般。

蛇夫人昂起頭，疼得眼淚都幾乎飛了出來，臉上卻滿是如釋重負的歡愉。只要能被主人原諒，這點痛楚又算得了什麼？她巴不得自己還是完璧之身，這會兒能在主人身下婉轉哀叫，血浹，用處子的元紅來討好主人。

陽具只勉強入半截，便被夾緊。程宗揚往後略微退了退，接著再次頂入。蛇夫人一邊扭動股，一邊雙手扒開，用力起騷的，好讓主子得更深一些。

罌粟女回來時，便看到這樣一幕：蛇夫人衣裳零亂扔在地上，那具豐腴白豔的體柔若無骨，像條大白蛇般趴在榻上，被主人騎在上猛幹。蛇夫人媚眼如絲，張著紅，隨著主人的進出，發出一聲接一聲的叫。尹馥蘭立在旁邊，臉上帶著幾分尷尬，還有一絲掩飾不住的羨慕。

罌粟女抿嘴一笑，伸手拉上屏風，嗔笑道：“蛇姐姐，你小聲些吧。這可是皇后娘娘的寢宮，你叫得這麼大聲，外面人聽到可該怎麼想呢？”蛇夫人吃吃笑道：“人家還沒享受過這等榮華富貴呢，今也好過過皇后娘娘的癮，讓主子臨幸一番。”罌奴推了尹馥蘭一把，笑道：“還不去服侍皇后娘娘？”尹馥蘭依言上前，兩手抱住蛇夫人的豐，朝兩邊扒開，出那隻被撐滿的豔。

程宗揚像是要把那隻白亮的雪幹碎一樣，動的頻率越來越快。蛇夫人伸直喉嚨，被他頂得幾乎連氣都不過來，忽然主人身一，那又又長的深深搗入，頂住她的花心怒起來。

蛇夫人雙手擰住被衾，被扒得大張的股中間，一隻水汪汪的夾住不停搐。不多時，一股白濁的體從口溢出，順著紅豔的淌落下來。

“啵”的一聲，陽具從中拔出。豔婦緊繃的身體頓時一鬆，像被去骨骼一樣，癱軟地趴在榻上。

罌奴抓住尹馥蘭的頭髮，把她的俏臉推到主子腹下。尹馥蘭連忙張開紅，含住主人的，用舌清理上面的汙物，又用瓣裹住龜頭，小心。

被柔膩的舌一，剛剛過的立刻在美婦溫潤的口腔中迅速起。程宗揚坐在榻邊，一把摟住尹馥蘭，把她放在自己膝上。尹馥蘭出一個明豔的笑容，乖乖坐在主人懷裡寬衣解帶。她解開衣衫，摘下抹，起一對白膩聳翹的豐，在主人前輕輕磨擦，一邊解下外裙，將褻褲褪到膝下，出白生生的下身，然後將光潤無的下體放在他手上，任他把玩。

程宗揚把臉埋進那對顫巍巍的峰中，一手伸到美婦股間，指尖摸到那朵柔膩的花，然後毫不客氣地捅了進去。

片刻後，尹馥蘭的叫聲從屏風後響起。充滿媚意和的叫聲穿過重重帷幕，從偏殿一直傳到另一側的寢殿。

趙合德被那個奇怪的叫聲吵醒，她先是一驚，以為有壞人殺了過來，待看到榻旁那個悉的身影，急切伸出手，拉住姐姐的衣袖，才覺得安全了些。

少女抬起眼，這才發現自家姐姐對那聲音並沒有多少擔憂，而是一臉尷尬的表情，粉面紅暈微生。

趙合德不解地眨了眨眼睛，小聲道：“阿姐……”忽然間那女子發出一聲尖叫，接著是幾絲壓低的輕笑。正在疑惑的趙合德驀然明白過來，口邊的話只說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玉頰漲得通紅。

姐妹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只能裝作沒有聽到，彼此尷尬地側過臉，默默無語。

兩人都不作聲，結果殿內一靜，遠處的叫聲聽得分外清楚。尹馥蘭歌喉極好，叫聲也是一接著一，纏綿媚致，蕩人心魄，直讓人聽得面紅耳熱，即使趙合德對男女之事不是很懂，聽在耳中，也對外面羞人的一幕宛如目見。

“呀呀”的叫聲富有節奏地變化著，由長到短，再由短到長，時而急促，時而柔綿。一陣急促的短叫之後，叫聲忽然噎住，那女子像是被幹得不過來氣一般，只“哎——”地叫了半聲，就沒了聲息。

趙合德不由自主地揪起心來，直等了半晌，才聽到那女子終於透了口氣，將噎在喉中的那聲叫吐了出來，顫聲叫道：“呀……”趙合德一直是揪著心，聽到這裡竟然有種如釋重負的覺，情不自地和她一起鬆了口氣。旁邊的趙飛燕偏著頭，努力不去理會外面的叫，可纖手也握得緊緊的。

一片寂靜中，只聽到女子“呀呀”的叫聲在殿內迴盪，彷彿一片湧動的，連綿不絕。這樣的沉默太尷尬了，倒像是姐妹倆專門豎著耳朵去傾聽別人的隱私一樣。兩人都知道不妥，可都不知道怎麼開口化解這份尷尬，兩張俏臉越來越紅。

外面的叫聲愈發急促，忽然又是一聲尖叫，這次帶上顫音，倒像是在甩花腔一樣。姐妹倆沒能繃住，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

這一笑總算是沖淡了方才的尷尬，趙合德不住好奇，小聲問道：“她是不是很痛……”趙飛燕嗔道：“小孩子家家，這可不是你該聽的。”說著作勢要去捂她的耳朵。

趙合德偏頭躲開，不服氣地說道：“又不是我故意要聽的，誰讓她叫得那麼響……”說著她似乎想起了什麼，眼中出一絲羞赧，慌忙轉過臉去。

趙飛燕心下起疑，雙手捧著妹妹面孔仔細端詳。

趙合德羞窘地囁嚅道：“阿姐……”趙飛燕壓低聲音，“告訴阿姐，你有沒有……”趙合德連忙道：“沒有！沒有！”趙飛燕苦澀地笑了笑，“阿姐自身難保，只能把你託付給那位程公子。你若是願意……”

“不！不！我跟著卓教御修道便是。”趙飛燕一邊輕撫著她的秀髮，一邊說道：“那位程公子人雖然不壞，但屋裡的女人……未免太多了些。你子又軟，阿姐怕你被人欺負。既然你無意，便也罷了，只是修道縱然要修，可也不能不嫁人……”趙合德滿臉通紅，她沒有告訴姐姐昨晚那羞人的一幕。雖然隔著衣物，但自己隱私部位被他摸了個遍，怎麼可能再嫁旁人？而且經過昨晚的驚心動魄，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那個人當成自己唯一的倚仗了。

外面的叫聲終於停歇，姐妹倆好不容易才鬆了口氣。過了一會兒，殿門微響，有人出去。又過了片刻，那幾個女子娉娉嫋嫋地走來。三女衣物雖然穿得整齊，但臉上還殘留著歡好過後的酡紅，眉眼間滿是未褪的意。

罌奴用絲帕抿了抿微腫的瓣，笑道：“稟娘娘，程大夫方才派人送了一批錢銖入宮，想用娘娘的名義犒賞軍士，不知是否妥當？”

“程大夫拿出家財來幫我們孤兒寡母，怎麼好再以哀家的名義？不若便用程大夫的名義，好讓人知曉程大夫的赤誠忠義。”罌粟女打量皇后片刻，發現她的確是真心實意這麼想的，只好道：“敝家主只是一介微官，以私財助軍，不僅僭越，也容易招人忌恨。”趙飛燕明白過來，“便依程大夫的意思。”罌粟女笑道：“多謝娘娘。”※※※※※兵馬未動，糧草先行。此時長秋宮的軍士已經超過二百人，雖然不少人都是出於忠義之心，趕來守衛宮，但忠心畢竟不能當飯吃，程宗揚回去一趟，除了安排人手，還讓班超準備了一批錢銖。

此時錢銖送到，程宗揚當即宣佈，所有軍士，無論是期門、執戟、劍戟士還是兩廂騎士，只要在長秋宮守衛一，立賞金銖十枚。若最終堅持到戰亂平息，每天另外賞賜金銖四十枚。也就是說，只要能守住長秋宮，每人每天就能拿到五十枚的金銖——整整十萬錢。這是一筆足讓人賣命的鉅款，即便晴州那些聲名赫赫的傭兵團，也極少有人能拿到這個數目。而且程宗揚同時宣佈，受傷者賞賜翻倍，另計軍功。戰歿者更可以蔭及族人，論功授爵。

如此高昂的賞格一出，軍士們頓時一片歡騰。尤其是盛滿金銖的木箱直接擺在宮門前，當場按人頭髮賞，眼看著金燦燦的錢銖水般進入每個人的口袋，那些忠心耿耿的軍士們士氣更是大振。

生死關頭，程宗揚毫不吝嗇，除了軍士，連長秋宮的內侍、宮女、雜役也統統有賞。其間還發生一些爭執，比如蔡敬仲就大為不滿，義正辭嚴地向程宗揚表示，自己帶來的人雖然出自北宮，但同樣是為皇后效力，程大夫不能厚此薄彼，只賞賜長秋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