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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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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揚也知道自己點的手法臭了些,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探討指法的時候,他蒙著臉,故意像個採花賊一樣,笑幾聲,展臂把雲丹琉打橫抱起,一邊踢上房門。

雲丹琉雖然沒看見他的臉,但他身上的氣息絕不會認錯,耳聽著那廝獰笑幾聲,啞著喉嚨道:“小美人兒,今兒個讓大爺快活快活……”然後又湊過來,在自己頸間親了一口。

雲丹琉心如鹿撞,被封住道的身子又酸又麻,明知道是那個該死的傢伙作怪,心裡卻不由得越發緊張。

那傢伙把她抱到屋內,往榻上一放,卻是把她上身放在榻上,雙膝跪地,擺成跪伏的姿勢。

“大小姐這樣子,真像一匹胭脂馬啊。”說著那傢伙還拍了拍她的股,發出幾聲下笑。

雲丹琉面紅耳赤,忽然間一鬆,已經被他解開衣帶。接著一雙手伸到自己衣內,連扯帶拽地把她褲子拉了下來。

天氣已然入冬,即使室內也不暖和,雲丹琉只覺身下一涼,下體便暴在冰涼的空氣中。

耳邊傳來幾聲“口桀口桀”的怪笑,“這妞兒股又圓又翹,一看就是個好生養的!”

“小妞兒,本寨主還缺個壓寨夫人,我看就是你了!”

“你若是從了我,往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

“你若不肯,就讓你見識見識本寨主的厲害!”

“胭脂馬,本寨主要騎你啦!”雲丹琉渾身一顫,那廝就大模大樣騎到自己股上,一硬梆梆頂入自己體內,將她得滿滿的,帶來一股又脹又麻的充實

程宗揚沒想到雲大妞對這種強暴遊戲反應會這麼強烈。她身子雖然不能動,皮膚卻熱得發燙,尤其是那隻,原本密閉的玉戶像盛開的鮮花一樣張開,吐芬芳,紅膩的帶著一絲細微的震顫,在空氣中。上方,那粒充血的珠硬硬鼓起,柔口迅速變得溼潤,間含著一汪水,彷彿輕輕吹口氣,就會溢出來。

自己剛進去,內便水四溢。腔內,溼透的又滑又膩,就像一張小嘴緊緊含住龜頭,無微不至地磨擦著身每一寸部位。

榻低而腿長,那隻雪彷彿懸空一樣,白生生翹在半空。程宗揚騎在雲丹琉後,用力頂著她的股。雲丹琉玉頰通紅,她雙眼緊閉,玉齒咬著紅,鼻息越來越重。她像匹大白馬一樣趴在榻邊,被他一下一下股,不多時便洩了身子。

“本寨主大展雄風,殺得壓寨夫人……”程寨主遺憾地說道:“就是這小妞兒太不濟事了,本寨主還沒夠呢。且讓本寨主再耍幾下……”程宗揚剛給雲丹琉解開道,雲大小姐便握起粉拳,朝他身上一通亂打。

“你這個下胚子!真不要臉!恨死我了!”程宗揚開懷笑道:“是死了吧?”雲丹琉踢了他一腳,“人家都洩了,你還使勁——要死啊你!”

“我雙修的功法剛行到一半,難道讓我停下來?再說了,你洩第二次我不就停下來了嗎?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中用。”剛才的胭脂馬直接變身胭脂虎,“敢說我不中用!咬死你啊!”兩人鬧了一陣,雲丹琉終究是洩了兩次身子,手足痠軟,折騰幾下就沒了力氣。程宗揚枕著她的大腿打了個呵欠,“雲丫頭,睡覺。”雲丹琉用腳背碰了碰他堅的部位,“你這樣能睡嗎?”程宗揚商量道:“要不你給我口出來?”

“作夢!”

“那我還不得幹著?”雲丹琉撇了撇嘴,然後道:“進來吧。”房門打開,幾個窈窕的身影出現在門外。當先一個是卓雲君,然後是驚理和蛇夫人,再後面是阮香凝和孫壽。五名女子雁翅分開,夜下,一個個宛如花枝一般。

“她們怎麼在這兒?”

“誰讓她們看了我?”雲丹琉道:“現在她們都在,你想哪個就哪個好了,我也要在旁邊看著。”程宗揚吹了聲口哨,“卓美人兒,先給大爺口一個!”卓雲君溫順地走到榻旁,屈膝跪下。她舉起手指,把髮絲撫到耳後,仰起臉嫣然一笑,然後一手扶住主人的陽具,俯下身子,張開紅,將那個硬梆梆的龜頭納入口中,細緻地舐起來。

眼看著身為太乙真宗六大教御的卓仙子沒有半點為難地湊過去,將那沾著的陽具納入口中,伸出香舌得津津有味,雲丹琉啐了一口,有心不看,卻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

卓雲君專心致志地給主人品著簫,美目波光轉,粉頰越來越紅。驚理和蛇奴笑上前,一起動手幫她寬衣解帶,不多時就將她剝得一絲不掛。

當最後一件褻衣被兩女扒下,卓雲君吐出陽具,赤條條地轉過身子,一手抱著,一手按在膝上,向後翹起雪,一邊回過頭,向主人出一個嫵媚的笑容。旁邊的驚理和蛇夫人各自伸手,一左一右扒開她的,把她豔的鳳眼美出來,將口對著那陽具慢慢套入。

卓雲君背對著榻,玉墜般小巧的纖足點在地上,身體前傾,小心不碰到榻。驚理和蛇夫人各抱著她一條手臂,讓她好借力抬起股,用鳳眼套住主人的陽具,一上一下地套。程宗揚躺在榻上,任由她側著身,費力地,絲毫沒有幫忙的意思。

雲丹琉看她的姿勢實在彆扭,忍不住捅了捅程宗揚,“她為什麼這樣?”程宗揚懶洋洋道:“你沒吩咐,她怎麼敢上呢?”雲丹琉啐道:“關我什麼事?”蛇夫人在旁笑道:“紫媽媽定下的規矩,服侍主人的時候,低等奴婢沒有上位者的吩咐,不能上。卓奴是第八等的小丫頭,大小姐沒有吩咐過,自然不敢髒了大小姐的榻。”

“第八等?你是第幾等的?”

“奴婢是第四等的侍奴。”雲丹琉知道驚理與她身份相當,於是指著阮香凝道:“她呢?”

“凝奴是第九等的使丫頭。比卓奴還低一級。”

“她呢?”雲丹琉指著孫壽道。

驚理笑道:“壽奴還沒有入門,比使丫頭還要低一等,只算是不入的暖腳婢子。”

“第一等的有誰?”

“第一等的是主事丫鬟,如今只有雁兒姑娘一位。”

“是她啊……”雲丹琉見過雁兒,聞言想了起來,“那我呢?”蛇夫人恭敬地說道:“大小姐自然是女主人了。”

“女主人有幾個?”沒等旁邊的奴婢開口,程宗揚便道:“你一個,你姑姑一個。沒了。”雲丹琉豈是那麼好騙的,“真的嗎?”

“現在沒有。往後可能還有一個……”程宗揚咳了一聲,“兩個吧。”早在向雲家求親時,這廝就厚顏無恥地提過三平,雲丹琉自然是知道的。如今加上自己,變成四平,別人怎麼想,雲丹琉不知道,但她自己首先就不能忍。雲丹琉心裡有些發堵,哼了一聲,“讓她到上來。”

“是。”三女齊聲答應。

卓雲君爬到榻上,分開雙腿,跪在主人間,然後擺好姿勢,那隻豐膩渾圓的大白股高高翹起,賣力地聳動起來。

程宗揚笑道:“讓大小姐好好看看。”卓美人兒媚聲應是,一邊聳動,一邊雙手扒開,將那隻正在合的嬌豔器展出來,讓人觀賞她美被主人態。

“漂亮吧?”程宗揚道:“這叫鳳眼。”雲丹琉啐了他一口。

蛇夫人與驚理互相使了個眼,驚理笑著去卓奴的雙,蛇夫人則伸出玉指,到卓美人兒的眼兒裡,在裡面摳起來。

卓雲君前後兩隻同時被人侵入,被玩叫連連,不多時就洩了身子。

蛇夫人嘲笑道:“真沒用,這麼幾下就洩了。”驚理笑道:“是主子太強,卓奴這幾沒服侍過主人,自然承受不住。”兩人笑鬧著把卓雲君拖下來,換了蛇夫人上去。卓雲君白豔的玉體佈滿高的紅霞,雙股間因為洩身,得一片狼藉,這邊驚理叫過孫壽,讓她用舌給卓奴清理乾淨。

蛇夫人分開雙腿,用一字馬的姿勢跨在主人間,被主人握住纖。她是面對著主人,雙腿伸得筆直,玉戶整個敞出來。驚理從背後抱住她,一手撫她豐滿的雙,一手伸到她下體,捻住花蒂來回

蛇夫人支撐了一炷香工夫,也終告不支。這邊又換上驚理。驚理雙手撫住,纖彷彿風中的柳條,柔若無骨。她被陽具撐得圓張,一邊費力地上下套,一邊來回旋扭擺動,水滿溢,得滿腿都是。

等換上阮香凝,蛇夫人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她招手把卓美人兒叫到身邊,讓她側著身跪下,起雪,把舉得高高的,然後把雙腿放在她上,像逗一條寵物一樣,一手伸到她內,一邊用手指跟她合,一邊調笑玩

比起前面幾個奴婢,阮香凝更有著江南水鄉女子的含蓄,她像個剛出嫁的新婦那樣側過臉,羞答答騎在主人間,既羞怯又溫順地用自己的身子撫著主人。程宗揚看得心癢,索把她推到上,將她雙腿拉到間,身直入。

阮香凝嬌羞地顰起眉頭,那隻像水做成的一樣軟膩,被那得嘰嘰作響,不多時就丟了身子。但程宗揚毫不罷休,仍然在她體內動不已。

他聽到雲丹琉小聲道:“他一向是這個樣子?”驚理在她耳邊嘀咕道:“主人以前也很厲害,但現在比以前更厲害些。”雲丹琉悻悻道:“簡直是頭牲口……”程宗揚一個沒忍住,在阮香凝體內噴起來。阮香凝身體本來就柔弱,在連綿不斷的多重高折磨下,早已氣如遊絲,這時那猛然頂住花心,跳動著出熾熱的,她身子顫了幾下,便昏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