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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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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戀愛五年,結婚兩年,算算時間的話,潘文清跟大威兩個人在一起有七年的時間了。

這七年裡兩個人都那麼的溫潤,相敬如賓,面對著自己的前途,那種壓抑和生活的威脅下,大威瘋狂了一次才有了電影院的事情。

那是夫兩人枯燥乏味生活的一次衝擊,如同沉悶的滾油裡濺入了一滴冰水,怦然炸開。

現在又發生了將這一切事情都加速催化的事情來,那就是今晚上在天台上發生的這一切。

在潘文清的心裡,原本想著隱瞞自己的老公,不想讓他擔心難過,也更怕自己的老公嫌棄自己。

可是現在在潘文清看來,眼前的老公不但沒有嫌棄,只是關心著自己沒有事情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更加興奮和刺起來。

在一起的七年裡,潘文清聽著身後的老公大威,第一次對著自己說出了話,而且還是那種帶有羞辱的稱呼。

潘文清知道老公是受了今晚的刺,而且在剛才通話的過程中,那個陌生男人就是一直這麼稱呼她的,大威肯定也聽到了。

在潘文清被自己丈夫稱呼了一句騷貨之後,覺身體猛地夾緊,然後,然後潘文清輕聲的回應著,這次沒有任何的排斥,也沒有任何的抗拒。

潘文清趴在護欄上,把自己的圓潤股又翹高了一些,方便身後自己老公可以更深入一些。

潘文清的心裡也有些嘆息,這樣放縱的滋味真的令人沉,那種誘惑在慾望的灼熱之下,本抗拒不了。

潘文清甚至覺自己老公的陰莖沒有往常那樣令自己滿足,甚至覺那麼的短小,潘文清悲哀的發現,自己被那個強迫她的陌生男人過之後,他和大威的尺寸差距太大了。

潘文清原本酥麻痠疼的,答應自己的老公也只是為了彌補虧欠的心理,可是真當大威深入之後,潘文清覺自己現在也不是不能承受,因為經過了王軍那個大炮臺的開發之後,潘文清的雖然不舒服,依舊能夠接受大威的衝擊。

至於大威,在進入了子那溼滑不堪的身體時,還沒幾下就聽到了咕嘰咕嘰的聲音。

剛才大威太動太刺,現在才算回過神來,受著子身體深處的那種異樣的水,又想起來之前電話裡那個變態男人說的內容,大威的頭皮發麻,覺自己的內心一陣疼痛的撕扯,可是大威一邊揪心的同時還發現自己的陰莖反應變得更加強烈。

這一來夾雜著別的男人的漿聲音變得更加響亮起來。

大威的雙手不斷的在子潘文清的蠻和豐之間不斷的遊走,想著子的美妙身體。

大威一邊動著身體,聽著身下子的輕聲哼叫,以前的時候潘文清甚至連親熱的時候叫喊聲音都會努力的去壓制,覺很羞恥很丟人,可是今晚的潘文清哼叫著的聲音那麼美妙酥麻,這是在以前夫倆在一起時從未有過的,聽得大威更加的興奮。

「那個男人就在剛才把你按在這裡這樣的嗎?老婆,你就是被脅迫著帶到這裡被強暴的?」

「嗯,就是在這裡被那個男的的。

當時,當時是我走進小區,後邊跟著一個黑影,我沒注意,以為是小區住戶呢,誰知道在樓道門那剛進來,就被他捂住了嘴巴抱住了身子,當時我好怕的反抗,可惜叫喊不出來,我見他拿了一把刀子出來,我就,我就沒有敢反抗順從了他。」

「只要你不受傷就太好了,你要是受到傷害,那我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老婆,你也是把股翹的這麼高,讓那個男人你的?他長得什麼樣子的?聽你當時叫喊的那麼興奮那麼滿足,那個男人很帥氣很有魅力嗎?」

「他,他就讓我把股翹的那麼高的,而且他的陰莖很大,我只能翹高點,角度合適他進來,不然磨蹭的我太疼了。

他的樣子我不知道,人看起來很高大威猛,聲音嘶啞著,也不知道是故意改變了聲音還是原本就那樣子。

當時他帶著帽子和口罩,一看就是經常犯案的變態,我看不到他的樣子,老公,你的陰莖覺又變大了一些。」

「好吧,至少一切都過去了,老婆,你被他的刺嗎?」

「嗯,有一點。」

「有一點?」

「嗯,大部分時候都是被強迫的。」

「他的陰莖很大?」

「是啊,很大很大,幾乎要把我撐裂開的那種,龜頭特別大,跟大雞蛋一樣。

簡直要了命。

我的眼,眼被強行進去,現在估計不血了吧,開始的時候被撐裂出了血絲了。」

「怪不得覺老婆你的身體比之前都鬆了好多,那個變態的本錢還真足。

你喊他主人,他叫你騷貨,你們就在咱們家旁邊的天台做,老婆,今晚的你跟以前都不一樣,變得那麼騷。」

「老公,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會了,而且我真的被迫的,刀子就放在我的脖子上,我要是不滿足他,或許你就見不到我了。」

「老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說今晚的你太了,剛才還主動給我口,咱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都沒主動跟我口過,而且就連騷話都沒說過,老婆,我現在覺好興奮。」

「老公,你要是,你要是喜歡的話,那我以後經常幫你口好嗎?而且,而且以後你要是想聽我說騷話了,那我就說吧,我配合你。」

「真的嗎?親愛的。」

「真的,老公,你得再快點,最好趕緊爆出來,我,我覺有點受不了啦,裡邊還有那個男人的呢,現在被你進進出出的好難受,我想你趕緊爆出來,我去沖澡去。」

「好,那我加把勁。」

「嗯。」

「老婆?」

「嗯?」

「你是騷貨嗎?」

「是。」

「我乾死你這個騷貨,被別的男人玩的那麼騷,還喊一個沒見過的陌生男人叫主人,還光著被人牽著學狗爬狗叫,看我不幹死你這個見貨。」

「我騷,我是騷貨,我對著別的男人騷,老公,你就這麼狠狠的懲罰我吧,再狠一點我這個賤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