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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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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此時已經被那細砂磨得渾身上下無處不,口鼻裡嗯嗯嗚嗚滿是受用,及至那王夫人來觸碰自己縫處,他更是門處一收一緊,更是刺靈靈幾乎要來,縫處尚在由王夫人柔意撫,又有一隻沾滿了粘滑砂礫的手兒,居然自下來撫自己的陰囊。那每一顆砂礫都在輕輕的沾染刺自己陰囊上細布的神經,想起此時此刻,不顧羞恥,低聲下氣,委婉承受的如此在伺候自己的,是一對同胞姐妹,又是一對貴胄婦人,哪裡曾做過這等羞恥卑賤之事,種種難以鳴狀的滿足烈起來。他本是經歷過風月之人,奈何今之事實在太美甜在心,那香湯蒸騰,更是讓自己體內汗水出盡,身子也有些虛軟,隨著薛姨媽的小手只管如滾球一般在撫摸自己的陰囊,但覺下體裡一陣痠麻癢澀,雖不曾大股出陽,龜頭處卻已經覺著另有一股小小熱湧出,陽具裡也彷彿鬆垮了些許,想來竟然是小小漏了些水出來。他自不必在奴面前故作持久,不由舒暢的長長“嗯……”了一聲,心下一陣鬆快,不由閉目回味了片刻,才睜眼又離的瞧著二女繼續在侍奉塗抹,開口笑道:“受用……”又忍耐不住心中惡趣,笑罵道:“你們這一對卻是甚麼姐妹,倒懂得這等事體……”薛、王二女聽他出聲,雖然一路羞恥,也難免憤懣,但是既然博得主人一聲“受用”,總是難免稍稍有些心足。王夫人這番卻是先開的口:“主子受用,就是奴婢們的福分了……在主子膝下,我們姐妹哪裡敢說自己還是什麼尊貴,我們……我們……我們只對主子一人盡興,求主子不棄享用就是了……”說到這裡,她臉蛋兒又是羞的通紅,原來,她雖與妹妹商議了,今要用珍珠砂蒸浴侍奉弘晝以求恩澤,只是她們姐妹再認命也是昔名門夫人,於那細處想想都羞紅了臉,如何能議論得盡,直到此時真來侍奉,憑她往清純矜持,亦不知中了甚麼,只想著“用手,主子就舒坦了……只是其實。難道我們不該用兒去替主子抹砂,才是盡了奴的心思麼?”才想到這裡,不由又深恨自己怎麼如此無恥,儘想這等事,又一時呆呆的,覺得自己不敢直接解了懷抱,用兒去替主子抹砂,竟然好似未曾依著鳳姐之言“用盡一切心思,只求主子一”之反覆叮嚀之意了。

她一路胡思,卻見薛姨媽繼續已在開始塗抹弘晝的背脊。經過適才的小小宣洩,弘晝已經慵懶的難得一動,便收斂心神繼續侍奉。二女皆知男子背脊不同他處,總是受力,這會卻是使了吃的氣力只管以砂。手兒推動,彷彿要將弘晝骨骼肌裡的種種酸楚迫出來一般。

再幾刻功夫,弘晝的背脊、兩肩並手臂上都由二女塗滿了珍珠砂。薛姨媽見已經無處下手,便輕聲喚道:“主子……恩……且翻過身子來可好?”弘晝此時幾乎已經要暖暖睡去,聽她呼喚,恩了一聲,再由得二女將自己身子軟軟翻過來,滿背粘稠的沙礫,頓時壓迫摩擦在那板棉巾之上,自己面向上一躺,下體那條陽巨龍,不顧適才已經小洩,又怒騰騰張牙舞爪的沖天而起。失了小褲壓迫,那陽向上怒龍翹首,那龜頭上亮晶晶黏稠稠一張一,分外駭人。

王夫人薛姨媽其實也是頭一回瞧見這話兒。心下不免惶恐,又不免動了些許各自和前夫比較之心,才一想,又各自覺著自己賤無恥,忙別過心思來。又各自取了珍珠砂,又自下而上,從那弘晝的腳掌塗抹起。

只這一番弘晝經歷過適才之登天舒,已經漸漸回了些心神,雖然陽小小洩過一注,又如何能心足。見足邊薛姨媽身子顫顫巍巍,弓身下來替自己抹腳,這一弓身,前一對美深溝軟漾,如何再能遮掩,便笑著將左腳一伸,薛姨媽正在伺候,哪想著弘晝的腳掌振脫了自己的掌握一動,才一呆,但見那腳掌已經抵上了自己的了兩下,她不敢躲閃,只是紅了臉怯生生瞧著弘晝,王夫人也不由心下一緊,果然聽弘晝吩咐道:“一味用手甚麼趣,脫了,用子塗抹侍奉……”薛、王二女頓時羞臊得幾乎死,只是各自都知曉,今所為何來,王夫人本就思到一層,適才又說的那般恭敬,只求弘晝賞玩身子,用兒去侍奉主人一番,更是題中應有之意,本來應該是自己適才就主動如此,只是到底羞臊,如今由主子說出口,已是失了二人給弘晝種種受用驚喜的本意。聽了弘晝吩咐,哪裡還敢些許推辭。薛姨媽一狠心,就手兒饒著脖子,解開脖領處的絲結,將那勉強遮掩自己光的肚兜兒輕輕一扯,緩緩拋在地下,終於,那一對豐腴白球,兩朵豔紅圓潤的蓓蕾跳脫脫戰巍巍,如一對淘氣的雪兔,就彈跳著暴出來。

弘晝側眼瞧去,那薛姨媽之美,難為她這般年紀,竟然絲毫不垂,白皙嬌粉也就罷了,難得是型圓美波湧,便如兩個渾圓的球兒一般綴在前,驕傲拔的訴說這美婦的嬌豔,房肌膚如雪,隨著呼微微戰動,便如難見孔一般,那一對頭倒是褐紅成暈更是肥美朵大,綴在峰之巔。這一對美物兒如此波湧滾,自己若只管受用起來將是何等人間美事。

他才看得喜樂,回過頭,卻見王夫人才將那套箍著身子的兜自發頂上脫離,尚自套著一頭烏髮未曾徹底摘去,兩臂伸高在扯那兜,她身量本來風窈窕,卻不如薛姨媽那般惹火豐腴,此時兩臂一展才見風無雙。前一對兒更是展嬌豔得越發徹底,雖不肥圓怒滾,竟是尖筍一般嬌翹,上襯著鎖骨秀,下託著肚臍圓圓,兩座險峰玉膩鮮滑,由於型甚是拔高聳,更是靈靈在那裡抖動個不休。弘晝越看越,心中不由暗忖:這一對姐妹難怪號稱金陵雙姝,這兩雙兒,便是較之園子裡的幾個絕,也不枉多讓。竟然哪裡像生過幾胎兒女更養育成年的齡婦女之。想來寶釵昔年必是品過這薛姨媽的兒之味。如今居然母女同奉體於我。她們這等大家子長輩夫人,只怕也難得放縱,如今這等美,雙雙落我掌中,憑我汙,真是不枉這一對尤物降落人世一場。

一時,王夫人已是脫了肚兜,見弘晝咪咪瞧著自己,更是連脖子都通紅了,她卻只是不敢和弘晝目光相接,瞧了妹妹一眼。見妹妹一對兒果然不為歲月所催,依舊如此型美,不由心下也是一蕩。卻見薛姨媽已是從那木盆裡又捧了一捧珍珠砂,終於,對著自己前那對美了上去。

薛姨媽既然奉命要用兒去替弘晝砂,自然先要讓自己一對沾滿砂礫,此時明知弘晝是要凌辱自己,瞧著自己如此自瀆,也只能俯首奉命,自輕自賤,用手兒捧著黏稠稠的砂礫,將自己一對美開始。奈何她終究是個凡人兒,這般兒在姐姐和主人注視之下,用手去自己的,氾濫擠壓起陣陣波,更是擦自己那豔紅的頭,讓頭兒微微嬋嬋,抖動不已,那一等靡之景,這一等自傷之意,這一等說不盡之恥辱和羞憤,伴隨這房上傳來的陣陣痠軟之意,化作一陣濃濃的嬌“嗚嗚……”的出得口來。

王夫人早已認命,見妹妹如此,自己又何能倖免,今本來就是自己姐妹主動求得侍奉的機會,便是這一等奇異辱,也自然要承受了。也就自那木盆裡捧起柔砂來,塗抹起自己的一對美峰來。她卻到底比薛姨媽更是矜持,才指尖略略婆娑的幾下,已經是渾身靈靈戰抖,但覺自己下體裡熱滾滾,幾乎要洩出陰來。

不想即便二女如此,弘晝亦不肯放過,見二女各自抹自己房,想想二女的姐妹身份,噗嗤一笑,又追言道:“自己抹自己如何均勻?!”二女聽了各自一愣,一轉念便明白了弘晝之意,只是早知今必有這種種事,適才有主人先提出自己應當用房侍奉,已經略略不是二人今所求之果,此時弘晝既然出言調戲逗,如何能再不知味識趣,逢羞意,王夫人更是適才想到了這“以事主”之事,卻不曾主動行為,竟然多了幾份愧意,便先是略略彎膝,彷彿是對著薛姨媽,又彷彿是對這弘晝,補償一般語道:“是,妹妹便上來,姐姐替你抹了……兒……好伺候主子……”薛姨媽心下一陣五三道的茫失神,彷彿是回到了童年隨著姐姐四處亂走時乖巧的幼童女一般,聽姐姐如此軟聲溫言,說的又是那一等靡之語,竟然是腦海裡一陣陣轟鳴,便如同幼年姐姐呼喊自己在園子裡回房用膳,在屋子裡更衣午睡一般,不由自主嗚咽哭音道:“是,姐姐。”呻著,將自己的上身,略略前聳,遞送了上去。

知後事如何,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珍珠成砂金玉憐往事羞提俱如煙雍容夫人深閨禮不過舊夢斷愁年第四十三回:輾轉計較求仁得仁,纏綿痴妄今夕何夕卻說弘晝躺著受用蒸浴,王氏姐妹各自了身子殷勤服侍以那珍珠砂漿磋磨侍奉,其卻又不足,更命這一對姐妹互褻塗抹黏連以致凌,那王氏姐妹雖哀怨羞恥,只是事到如今,哪裡還敢矜持自守。王夫人便輕喚妹妹近身來,薛姨媽此時已經被這靡之境遇折辱得有些糊,便依著姐姐之言聳上去。

那王夫人雖是婦人,只是一向天真純潔、高貴矜持,雖年輕時也豔美之名冠絕金陵,到底是自幼來禮教大防、女德貞、溫順安靜得一路諄諄訓導來的,似這般認認真真的瞧著其他女子的房,其實卻是從未有過之經歷,何況此時面前頂送上來那一對白膩軟綿之波瀾尤物,又是自己親生胞妹之所有,身邊還躺著一個隨時可以姦凌辱自己之主子,愜意賞玩自己姐妹這等羞態,不免更是一顆心眼兒嘣噔嘣噔幾乎要躍出嗓子眼來。

只是她姐妹連心,此時年近半百再聚舊名園卻已是這等失了尊嚴體面之悲恥境遇,卻更見得昔年閨閣裡帶來之姊妹契合。雖然妹妹一對頭兒靚麗嫣紅,雙聳羊脂玉峰微微抖動得送至自己面前,此景靡不堪,添了許多忌倫亂,令其不免神智有些惘,卻偏偏還是勉強微微抬頭,關切得瞧著妹妹眼神。但見薛姨媽此時一對杏目半眯半睜,眼眶裡水汪汪雖是淚花,亦有哪一種說不盡道不明之嫵媚神態來,想來固然是一半屈辱悲哀,另一半亦是被適才寬衣解帶,磋磨男子身體,姐妹同侍主之境催得情動難耐。不免想到妹妹雖然亦是貴婦家矜持守貞,只如今既然落入人手為奴,又是幾十年亡夫寂寞深閨秋塌,到底忍耐不住五內裡那女子家由人之原始慾望。此時被弘晝折辱,若是一咬牙且強忍了這等人世間少有之奇恥亂,卻能品味到多少忌刺,與自己一般無二,那心裡恥辱固是真,那裡鑽心蝕骨之美亦非假。想來妹妹也是哀傷認命之餘,且自沉浸其中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