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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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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三五十次劇烈動,體下壓定的妙玉哀告之聲越來越輕,弘晝本來以為是這妮子破身之後漸漸動情所致,略略掃眼望去,卻見她已是氣若游絲,居然是陷入了半昏之狀態。弘晝亦難辨是吃痛暈過去,還是辱了半神崩潰所致,他雖然縱慾,卻也不願這妙人兒出什麼好歹可惜了,何況自己也漸漸難耐,一時興起,終於,伴隨著最後那重重一聲,一一剛兩具體猛烈撞擊一把,便猛烈得將自己的陽具拔出,半爬起身子來,頂送著自己的向前,對著妙玉那已經眉目離,口鼻奄奄得臉蛋兒,猛得一擠,頓時,一股股濃稠得漿猛猛如注,全到了妙玉之面目之上。抬眼再看,那雪白底兒,泛著陣陣紅波的臉蛋上,額頭上,鼻樑上,眼簾上,皮上,都汙上了一片白膩濃稠,連烏髮青絲都不能倖免,被那水黏著澆灌,漸次動而下,連那頂心蓮瓣髮髻束亦沾染殆盡。身子底下衣衫已經得不成形狀,滿地的殘枝、落葉、雨水、泥濘都沾染在她片片雪膚,寸寸玉骨之上,汙染難言。

弘晝洩了身,亦覺兩腿略軟,寒風苦雨中一陣靈,亦自覺有些玩得過火,本就此罷了。只是越看身下這小佳人,此時紅白分明,嬌無方,見這妙玉似乎被暈了過去,只是起伏顫抖,下體紅豔絲絲尚自蕩著血痕,點點硃紅已至兩條白玉美腿,臉蛋上滿滿都是漿,這玉肌之白,失貞之紅,泥點之汙,之稠,黃花之殘,佛衫之破,真正是匯聚成一幅意漫漫卻又美不勝收之景。

看了片刻,想著自己居然在天之所,幕天席地,將這自矜無雙美豔,孤高潔傲的小美女,玩了身子,亦有些不捨憐愛,只是越想著這丫頭可憐,想著這丫頭被自己如此脫衣撕懷,摸玩妙,剝裙褪衫,私處,一片佛心被自己糟蹋,種種孤傲被自己扯碎,此時已是半昏狀態,越發楚楚動人,一身美沾染著一地泥濘,適才連番姦汙折騰搖動身子,此時,兩臂,香肩,大腿,腳丫,肢上星星點點沾滿泥漿。竟越發逗人心懷惹人火燥。一時下體又硬了起來。他畢竟也剛剛洩過身子,尚在魂魄不定之時,既有意,眼前有這等絕如何不再品香玉?便再也不管不顧,將妙玉那已經酥成軟泥的白玉身子一拖,扯著手臂兒拖到下就一翻,整個身子就翻了過去。但見雪白花花一片玉背,此時已經被泥濘沾染得不堪,那柔窄窄一收,如風楊柳,卻立時又堪堪一放,圓滾滾逗撲撲兩個白花花的瓣上亦是星星點點濁物,那雪白的股漸漸匯入一道深溝,只是身子被弘晝扯得不能完全著地,玉股雖然緊實卻不能完全收緊,略略可見那菊花美,再往下看,便是那此時有些紅腫鼓起,卻是依然玉潤香飄的少女桃源,弘晝神思間本罷了,只是此時有些不清明,只想著“以我的身份,自然是我先快活得意了再議,這妮子如此惹火……適才又不曾在裡面,再上一回又如何……”想著,終於不管不顧,將那已是半昏的妙玉扯了起來,身子背脊玉股對著弘晝,兩臂一扯,成一折型,貼著那軟綿綿彈撲撲的玉股,對著那方才遭辱被的少女私處,再起來。只這一回妙玉人已昏沉,既不能抗拒,亦難以逢,只是嗚咽息著任憑弘晝玩。又一番頂送,平上去入,弘晝此一回直接在那妙玉小得痛快,才雲散雨收。

這兩番來,弘晝心足之餘,幾乎要癱倒在地,這一邊才漸漸回過了神,低眼看去,見那妙玉已是不知何時倒在泥濘之中,一片軟癱,好歹息起伏,想來倒無什麼大礙,只是昏沉沉一身雨水、淚痕、、汗水看著亦是可憐。雖說此等糟蹋凌辱,亦是她奴本份,弘晝卻到底有了三分憐惜,轉身找人吩咐,幾乎要笑出聲來,原來自己適才只顧了玩這妙玉,幾乎要忘了身後還有一個繡鸞。這繡鸞本是顧恩殿裡早被自己過的丫鬟,只是隨手玩來,連奴兒身份都不曾封屬。只是少女失身,便知雲雨,適才王爺有興,玩有著姑娘身份的妙玉,她一個無名無分得丫鬟,只得掌著傘,呆呆得看了半宮。臉紅耳熱間早已是如酒醉神,彷彿失了神。

弘晝見了好笑,便輕聲喚她回過神來,命她去叫幾個伺候丫鬟來收拾,喚人將地上的妙玉扶到臥房後院去洗浴淨身。自己有些臉薄不願此時就同去,他身份高貴自然也不必要隨著去安才失身的妙玉,便只是自己草草穿了小衣,回書房去尋乾淨衣衫來將換。

弘晝雲雨意足,一自外頭秋風冷雨之中,才回到暖烘烘的書房之內,一時倒時心曠神怡,只是雖然滿屋墨香依舊,適才眾美卻已散去,只留了鴛鴦、蕊官、金釧兒三個此時有了“貼身奴兒”身份的奴兒,還有一個玉釧兒,候著自己伺候。弘晝見只有四女,便想著必然是適才一時興起那妙玉,眾女聽了音訊怕擾了自己興致,自前殿各自回了。

好在房內四女雖然年幼,卻個個都是貼心知最會伺候之人,金釧兒便去箱攏裡尋乾新衣衫,蕊官便用熱巾擦拭弘晝身上汙水,她雖不是丫鬟出身,卻也知冷著熱,冷眼看著想來弘晝適才必是逞了,便不敢再過分挑逗,只是循著規矩,乖巧細緻得將弘晝的身子擦得舒坦,便是抹到下體,只是用溫軟的小手裹著巾細細擦拭一番,將殘亦抹得乾淨,卻也不敢太過逗。待擦過身子,金釧兒已經尋得衣衫來,鴛鴦和玉釧兒便一左一右服侍弘晝穿了內衣,又穿上一領寬鬆舒暖得軟棉繡麒麟紋長褂。弘晝打點乾淨,笑著又在長炕上一坐,蕊官已是奉上一盞團龍茶盅,口中吃吃笑道:“主子……主子累了……怕也渴了……蕊官才到顧恩殿裡伺候,還不絡,這隻尋得雨前龍井,主子潤潤……”。

弘晝一笑,接過品了一口,見四女有些侷促,便知她們尚不知自己心意,當如何伺候。便道:“你們待著做什麼……既然……既然缺人,便是玉釧兒補上吧,往後,你們四個就貼身伺候。正好,本王要在園子裡住一陣,你們自然要學著好好伺候摸準本王的脾。”他一邊說著,手上已經不老成,伸手過去觸了觸鴛鴦的股。鴛鴦雖已有了種種準備,自然是要用身子伺候弘晝的,但是到底是個黃花姑娘家,股上兒被他一碰,頓時臉蛋兒緋紅,幾乎是本能的一躲。

弘晝亦不怪罪,哈哈一笑,強硬得將鴛鴦一把扯過來,這次是環箍著鴛鴦的股摸玩,原來這鴛鴦的身子種種美處亦罷了,小股兒嬌翹拔,摸玩來甚是適意。鴛鴦這一番終於也不敢躲,只是略略掙扎了一下,掙扎不開,便由得弘晝輕薄。

弘晝笑道:“蕊官是侍奉過本王的……就以你為首,你們三個……哈哈……自然也少不得由本王一一來……不過,做本王貼身奴兒,不是光用身子來伺候本王這等容易,最要伺候起居飲食,你們需要用心學習才是……”餘下三女聽是正經吩咐,忙各自萬福應是。

弘晝又道:“今後,你們四個自然有些別樣規矩要學,只是今不能一一說盡了,只先記得一條:用心。便是了……回頭月姝自然會教導你們……哎……月姝這丫頭哪裡去了?”蕊官忙回道:“回主子……適才門外伺候的太監來說,有客,因為……因為主子在……在忙,月姝姑娘便吩咐我們四個留這裡候主子,她去瞧瞧了……”弘晝笑道:“什麼在忙!本王是在後面玩了那妙玉的身子……哈哈,瞧你們一個個臉蛋羞成這樣,倒也可愛……蕊官你還是本王用過的女孩子,也是這般羞純?

…論起來,園子裡的姑娘們,讓本王用身子,是本份……只是今一時逞了快意,外頭風寒雨急,野地裡,倒難為那妙丫頭了……”鴛鴦見是話縫兒,忙柔笑道:“主子,我們才伺候,還不識就起,主子只管吩咐才是。一切自然是主子盡興為上,主子覺著怎麼快活就怎麼著。我們幾個也罷,那妙玉也罷,便是園子裡所有姑娘們都是一樣的。就請主子吩咐,適才主子作詩詞散了,是要請諸位姑娘小姐,小主妃子們再來承歡,還是用晚膳?還是去哪房?或者……還是去看看後面的妙玉姑娘……?”弘晝想了想,本來今已經得意,有些想去尋湘雲,只是一時想著適才妙玉遭辱被到底有些可憐,自己一轉腿就走了未免太冷酷了。何況既然吩咐了帶妙玉下去打理,晚上又讓她宿在何處?便道:“恩……金釧兒,你將今的詩稿收拾收拾,明集成集子,本王還要賞玩。妙丫頭子太傲……但是……哈哈體態臉蛋當真難得,又才失了身,也不便太冷落了她。便去瞧瞧她,晚上讓她在顧恩殿裡侍寢就是了。”四女忙應是,弘晝才品了幾口茶,才起身帶著四女去後院臥房,那顧恩殿臥房本是弘晝所用,自然也是金雕玉琢,暖薰香灑,此時才度步進去,卻見錦繡臥榻之上,妙玉只呆呆得縮著身子,躺在被褥之中,想是洗了身子被丫鬟們安置進來。她見弘晝進來,一時又驚惶起來,見弘晝身後跟著幾個奴兒,更是目光躲閃,既不請安問候,也不敢言聲。

弘晝微微一笑,揮手道“你們四個外面伺候就是”。四女忙應是。各自退下。弘晝走上前去,就身坐在臥榻邊沿,目光三分笑意七分凌厲瞧著妙玉。

妙玉躲閃了半,終究熬不過這氣氛,輕聲開口道一聲:“主子……”弘晝伸手過去,抬起她的下顎,細細瞧她嬌好面容,淡淡道:“恨本王?”妙玉婉轉美目,眼神搖曳了一番,目光又自離起來,半才道:“貧尼不敢……貧尼入園為奴,便知總有今……”弘晝無奈一笑,道:“你倒倔,還自稱貧尼……”不想那妙玉果然別有不同,就此抬頭,上弘晝目光,雖是輕聲卻也毅然道:“主子……這一世,亦是命數使然,前緣孽定;所謂俗世蒼生,皆是劫數;我亦不曾怨懟。只是循著因果為人。既然……既然為主子之臠,一則上用身子侍奉主子……這不是……已經被主子……,主子若有旁得吩咐,也只是憑主子處置就是了;這另一層,豈非也要誠意實答,不可欺瞞。這男女之歡,乃是孽障,佛音慈悲,我亦並非因為……失了貞潔清白,就忘了懷,主子問,我當實心答對,只愛自稱貧尼。主子若不喜歡,只管吩咐,我也只有從命罷了。”弘晝聽了倒是一愣,一時竟不知說些什麼話頭來。妙玉偷眼看了弘晝一眼,見弘晝似乎也無太大責怪之意,紅了臉蛋又努力輕聲言道:“……其實主子依紅偎翠,不少我一個……若為了主子歡愉,有些別樣情懷亦是好的,何不容了我放肆,依舊修佛……難說能更添主子……情趣。”弘晝聽她如此說來,亦一時辨不得她真心假意,只是聽她到底還是臣服守了奴節,連“添情趣”這等話頭也說出來,亦不免啞然失笑。才要開口調笑幾句,卻聽門外有人輕輕叩門,卻是月姝的聲音:“主子……”知月姝何事打擾,請候下文書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