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58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果然一連數月,弘晝似乎也忘了這事,自己也就每夏聽鳴蟬,秋聞桂香,且這麼糊塗度,誰知前被平兒喚了去探望鳳姐,鳳姐又睡著難得見面只得又回紫菱洲;回程路上,居然偶遇到弘晝,弘晝也不甚待自己冷淡,不免回到紫菱洲,又是一夜難眠,只思索起來想著弘晝要如何發落自己等事。本以為,又不免是幾個月的枯坐苦等不知生死禍福,誰知第二午後,天香樓的奴兒瑞珠就來傳話,讓自己去天香樓見弘晝,一時覺著驚慌失措,弘晝突然召見本來已經是惶恐,何況又不知為何竟在天香樓召見自己,想及自己親厚鳳姐未免疏遠可卿,不由得又分外憂懼起來,卻也不敢停步,只得換了衣服,讓司棋引著自己前往。

只是此時縱有千言萬語,也沒個可訴的人,想想漫說平兒,便是鳳姐在此,既然弘晝有召,怕也只能胡亂說些寬的話也就罷了,便搖搖頭對著平兒苦笑一番,只得繼續前行就罷了。

待到臨近天香樓,此時秋高風寒,天香樓內桂香滿園,百步之外已經是沁人心脾,只此時心境,卻如何能覺著陶醉,但只覺得兩條腿兒,便如同灌了鉛一般,連邁步都越發難了。

又行幾步,及至院門外,一個門外伺候得小丫鬟已經在候著,見到主僕,接上來,恭敬行禮道:“姑娘……主子在雲氛閣裡,您請吧……司棋姐姐,就留步吧……”司棋見說讓自己外面留守,想來必是弘晝之吩咐,也是無奈,道個恩,只能轉頭對著輕聲道:“姑娘也莫要驚惶……是福是禍,也總是難躲,有個了局也好,我在外頭廂房候著……姑娘就去了就是了……若是……過夜……我也就在外面廂房過夜等著姑娘……”。

點點頭,無奈衝司棋擺擺手,卻見那小丫鬟也沒有引路的意思,想來也是沒有旨意不得入內,就只得褪下大氅了司棋,出一身素裡穿得月雀尾長裙,自己一個人,有些腿軟筋疲得,慢慢獨自步向左廂。

原來那天香樓內有個旁樓,名為雲氛閣,本是可卿之書房,此時既然有吩咐,想來弘晝今在內,卻也不知可卿是否也在。一時腦中轟轟鳴鳴,只想著若是可卿也在,弘晝當著可卿的面召見審問自己甚或姦汙自己,卻要如何承受,有何顏面置身此處,穿廊繞柱之際,竟恨不得一頭撞死便了。及到門口,卻見卻並無一個太監丫鬟伺候,兩扇竹影玲瓏門扇,微微虛掩著,內裡倒是燈火通明,終究也不能辨別卻有何人在裡,亦見不得可以通傳的丫鬟奴兒,呆了片刻,只得自己努力出聲道:“主子……紫菱洲姑娘……待罪,候主子召見……”卻聽裡面嗯得一聲,果然是弘晝的聲音道:“進來罷……”思辨弘晝口音,到底也辨別不出喜怒,只一咬牙,吱呀一聲推開門扇,邁步過了門檻,低著頭,微微偷偷抬眼偷瞧過去,卻見屋內展眼是一張大條案,上有一幅白綾絹布,亦不能辨是書是畫,桌上一盞寶蓮星月燈盞亮著燭光耀影,只弘晝卻也不在案前。

移目到內側,旁邊靠著粉紫牆面有一座寬大坐炕,本來梨花黃木雕飾也就罷了,此時竟然滿鋪了雪白般的幾張狐皮拼就的大毯,這白狐皮雪一般晶瑩通透,華貴奪目,若是尋常官宦人家用來已是僭越之份,想來賈府本來也無人能用這等物,必是弘晝自宮中順來之物,不知怎得就賜了天香樓。

而此時弘晝正支著一條腿,穿著件鬆垮垮的淡青便服都不繫帶,跨坐在一側,用手支著頭,正百無聊賴得低頭賞玩著炕桌上的一對琺琅彩紅琉璃酒盅,也不抬頭來看自己。

再看那炕桌對面一角,不由心下揪心似的一緊,原來陪坐著果然是可卿,而此時懾人心魄的,居然是可卿乃是半著坐在炕桌邊,羞答答低著頭;頭上散挽著半月的髮髻,從左側腮邊披散下來一挽秀髮直至前,下身只穿一條粉桃的綢褲,散著褲管,那褲腿偏偏短得幾分,只遮掩到小腿,出可卿一段雪白玉膩的玲瓏腳踝來;赤著一雙小足,不曾著得套襪,玉足之背肌理可辨,膚勝雪,套在一雙繡花粉緞子小敞鞋裡,也滴著兩足織,俏皮得微微打晃;這綢褲分明是內室躺臥被內所著之衫,單薄細膩,連遮掩得大腿處亦緊貼勾勒,果然可卿國妖嬈,便是如此嬌羞坐著,被這條單薄短小的綢褲,更加勾得腿型修長細巧,小腿骨如竹,大腿肌勝玉,饒是自羨也是俏媚佳人,竟也由不得內心一陣悸動“這情妃的腿怎生如此的長……倒是好動人心的……”。

偷眼若再往上看,更是羞於直視,原來可卿上身半,只是穿著一件難得一見得南洋細貢彈綿的白密紋肚兜裹,原來這等南洋細貢棉,本朝並無,其實聽聞產自大食,自南洋貢到大內少量,平時便是在賈府也並不用得這等稀罕料子,實因這料子不同絲綢棉紗,卻妙在有裹身之彈力,若穿著則柔綿舒軟,卻偏偏亦能緊緊裹著身子,隨著身子之線條舒張緊貼。女子家穿來,凡是玲瓏凹凸處,隔著衣衫起伏,纖毫可見,百般嫵媚,別樣風,正是內闈用來玩女子助興之物,賈府詩書門第,如何用得這等料子,只是自從弘晝圈了大觀園為行宮,禮教不言,詩書不論,凡事以女子奉主為先。內務府才取了幾匹來供奉,園子中也只有那一等用盡心思要獻媚弘晝之女子才用來製得寢衣內衫。卻見了就羞得無語,更不曾敢問鳳姐要過。而此時,織成肚兜抹,著在可卿身上,將可卿那柔媚細巧的肢箍得如同風擺楊柳,只略向上,更將可卿那豐滿傲人的雙峰勾得如同新筍出芽,便是一對豆都裹在那彈棉之下而明晰可辨,這等讓人血脈膨脹之風物兒,卻被兩跨著玉肩之紅絲吊帶,呆託著,如同忽然要崩出來的小頑皮兔兒一般,其形固然已經明晰入微,若知其,更只要看此時可卿堪堪著的兩肩,那嬌媚雪白,柔膩滑軟,兩條膀子更是細巧緻,玉琢粉砌,自然是人便知其何等之嬌媚過人。

見得這等,又是羞,又是怕,心下也難免盪漾曖昧,見弘晝不言,可卿不語,亦不知此時是弘晝才玩過可卿,才命可卿穿成這樣供他賞看,還是今夜尚未品香,只是命可卿這般半著讓他起興致也好猥褻玩,還是怎得?若是如此,此時命自己來這所在又是什麼個吩咐?自來安分,擔驚受怕之餘只依託鳳姐,並不敢打探園子裡的是非,卻亦知道這主子好荒唐,卻不曾知弘晝是否曾當著其他奴之面姦汙玩過園子裡的女孩子,這等羞事想想都覺著罪過,只是見可卿這等裝束摸樣兒,便是鐵石心腸的人只怕也要起了念,何況名份已定,難保弘晝之所思所想所所望。莫非今喚自己來,竟然是要自己旁觀可卿被,還是竟然要可卿看著自己被?又或者是……

可憐這呆呆得,驚憂懼怕只管胡思亂想,亦是片刻光景無一言一語,身子更是掙動難能。倒是那邊正羞答答坐著,以目視地的可卿偷看了弘晝一眼,嬌笑著開口道“二妹妹……”這一聲“二妹妹”才將驚雷一般喚醒,卻聽可卿已盪悠悠笑道:“二妹妹,主子喚你來……怎麼得只管看著我……卻還不快給主子行禮”聞言,才回過了神,暗思罷了罷了,憑弘晝究竟是個什麼想頭,自己一介奴侍女,難道還有抗拒之禮不成,本要循著禮數頓身納福,想著自己是“有罪之人”,便改了雙膝跪下,行全身大禮叩下頭去道:“主子安好……情妃姐姐安好……”弘晝彷彿才覺察進來,抬眼卻似笑非笑得瞧了一眼,只道:“丫頭來了……你莫只會叩頭……且抬起頭來”領命,便將一方怯生生嬌的臉蛋兒抬起,仍然是雙膝跪著,直著上半身,以目視地,不敢看弘晝可卿,只輕聲道“是”。

弘晝乾脆半轉回來,將支著的腿兒放平,大喇喇坐著瞧著,卻見這,今挽一個髮髻名喚雀合,乃是將發分左右,各盤一個雲錦彎鵝之型,卻兩頂相向,如同鴛鴦對望之形,發上著左直右斜兩支碧玉簪,此等髮髻華貴便也罷了,閨閣中卻少梳,原來此等髮髻需將雙鬢挽起,會將雙耳兩腮見風,耳垂者,略有風騷妖嬈之意,只是如今在園子中,人人都以奴自詡,這等髮髻實在也是平常,也就罷了。果然雙耳這裡各有一條觀音淚的耳釘垂環,嫵媚玲瓏。

若見其容顏臉龐,其形圓潤如鵝卵,眉梢淡似遠山,兩腮略見微鼓,此時想是羞澀緊張,蒼白的肌膚上慢慢的泛起,鼻子尖兒卻略略鼓起一個小鼻頭,倒添幾分俏皮可愛,身上穿一領風領子的米黃合月長裙,在前用三個月牙佈扣箍緊,卻也終究難掩少女微微墳起之儀態,只是到底遮掩,也一時有些瞧不真意究竟如何,合月褂卻是全身,只散著下襬,用一條黃赭石的汗巾子扎定。隱隱可見下身內裡穿著卻是條月襯裙。

弘晝細細瞧來,不由也笑了起來,心想若論姿身形,這雖然也可稱得秀美動人,卻自然比不得湘雲、探等人,若是寶釵黛玉等天仙般人兒,更是難來平視。只是一則到底也是名門閨質,顏體態,也是那百裡挑一的人品,看著膩鼻香腮,可親可愛,倒讓人想摸上手來狎戲一番,雖然衣衫遮掩,尚不知種種風之處,想來也是斷然能醉人心脾的;二則最是這一副呆呆怯怯,瞻前顧後的摸樣兒,倒實在讓人覺著別有風情,頗想逗戲褻玩一番方能盡興。如今既然被自己圈入園子為奴,又豈有過風月而不品香之理?

弘晝才要安著逗上兩句,卻又想著白間自己說起要問問失身之事,可卿之建議。就正了顏,仍是似笑非笑慢條斯理道:“丫頭,……,前路上遇到你,本王就想問你,恩……你……可還記得那離開顧恩殿前,本王吩咐之言語……”這一問,又如何能忘,心下一陣慌亂不已,蚊子般恩了一聲。

那廂可卿卻移動俏目瞧了弘晝一眼,似乎得了甚麼授意,動了身形,歀動金蓮下得炕桌來,挪步搖搖直到身邊,但聞得一股醉人之香撲鼻而來,不能辨別是何種香料脂粉,或者只是可卿之體味,隻眼前冰肌玉骨,聳,帶著絲絲意媚態,卻又有幾分羞澀恥辱,直刺驚惶得又低下了頭,可卿雖然大膽風,只是此時到底是被弘晝這麼瞧著,知道自己身著彈綿褻衣未滿散褲,一副奴之態,卻同室瞧著眼前的,雖然喚她為二妹妹,其實不僅只比自己小兩歲,而且論起輩分來,其實過去自己是賈蓉之,這算起來自己還要喚她一聲“二姑姑”,不由得到底也是羞澀恥辱。只是她深知弘晝心意,既然進園子來,為得就是盡興姦汙玩諸女,如何也要用些心思讓這主子逞心如意,才是自保之道。此時自信自己這般衣著體態,主子瞧著必然心神搖曳,少不得更顯媚態,乾脆背對弘晝面對,蹲身下去,讓自己在弘晝眼中,除了背後只有脖頸處和後的兩系帶之外一片光滑的背脊肌膚地徹底之外,只有自己那巧的肥,蹲下去呈現的必然是美豔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