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說 阅读记录

第36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然後,湘雲樂觀開朗,可卿嬌媚風,鳳姐妖嬈火辣,寶釵溫柔體貼,連那幾個小丫鬟,對自己都恭順奉命,自己做了一陣“主子”,居然越來越理所當然,他也不是衛道士君子,自然也就只管享受這等溫柔鄉風事,那些許愧疚也就收起了。只管告訴自己:這些女子恩戴德,畏刑知命,奉節守禮,自然是應該做奴伺候自己的。也偶爾就信了:這些女子自然一個個都是願意的。外來的情愛再不可思,一生只以身子來儘自己歡愉便是了。

誰知跪地泣訴自己已經失身於他人。那一時,弘晝才彷彿千頭萬緒湧上心頭,竟是潛意識中終於想到:這些可愛可憐的女子,其實個個都是十五六,十七八,豈能沒有愛慾情愫。若非被登徒子姦汙,便是有了情郎,或是心有所屬,便是鳳姐可卿,難道仍憑自己姦汙了一夜,著身子眠在自己身邊時,不曾想起那夫恩情的賈璉賈蓉;便是寶釵湘雲,如此知書達理溫柔侍奉自己,難道不曾想起要做一個潔身小姐,嫁一個如意郎君?

自己居然憑藉君權,如此玷汙了這許多女子,圈了這許多佳人,雖說就算沒有自己,她們家破人亡夫別子散的命運亦不可避免,亦更加是要被人強姦暴,只是到底這種將這許多本有自家人生的女子,一律收為自己奴的事,終於被一語,觸動了自己那份收藏已久的愧疚。

自己憤怒,不是憤怒失身,是憤怒自己為了慾,居然霸佔了這些女子的身子。

自己憤怒,不是憤怒蚰煙怨懟,是憤怒自己為了歡愉,居然狎玩了這些女子的靈

此時,又是一個閨閣處子,在自己下被自己姦汙了。而且用的是幾分暴。又是一個女孩子,用自己此生最潔淨最守護的貞,換取了自己的片刻快

弘晝找到了自己憤怒之源頭,不知怎得,一絲悔意,竟洶湧而來。一時竟不知該做什麼說什麼。

弘晝這裡心思洶湧。蚰煙卻接著適才的驚懼越來越甚。兩人寧靜了已經了一炷香的功夫,蚰煙實在難忍著沉默,又何況自己尚且著身子,陰戶尚且張著對著男子,身上尚且一片汙穢,實在不得再忍,便咬一咬牙,強自忍著羞恥,輕輕喊一聲:“主子……”弘晝被這一聲呼喚彷彿在夢中驚醒,“恩”了一聲,也不知該答個什麼。此時他已經恢復了神智,知道自己再怎麼得也是已經收了這些女子做奴,再沒個回頭的。何況下的女子就在片刻前才被自己如此暴姦汙,相比此時尚在惶恐。自己若是不下令,兩人難道就這麼體對著?

又一想,旁邊還跪著一個小丫鬟,回頭一看,篆兒說是跪著,其實已經如同是趴著,想是適才弘晝暴怒蚰煙,被嚇得人都軟了,又或者是適才不得不目睹了男女之事,起了慾,更加痠軟乏力之故,此時已是伏地難起。

弘晝想了想,忽然出了一絲笑容,終於開口道:“恩……蚰煙,你可怨恨本王?”蚰煙一愣,她候著王爺姦汙自己之後,繼續發落自己,不想弘晝有此一問,一時竟是驚恐的脫口而出:“不……不敢……奴婢怎麼敢”,發現自己語無倫次,才緩了緩道:“主子不管怎麼發落奴婢,都是該當的……仍憑主子處置……”弘晝一笑,左右看看,將被扔在一旁的蚰煙的肚兜拿起,擦拭了一下自己的下體。又提上褲子,回頭對篆兒道:“起來……你扶你家小姐回房去罷了……恩……回去再替你家小姐清理吧”。

蚰煙一愣,奇道:“主子?”弘晝此時心緒反而已經平靜,已經轉身,卻也不知是否留下一地狼藉就此離去,聽她疑惑,知她還在等著自己“發落她的罪”,有些好笑,也要安蚰煙之心,便回頭故作蕩荒唐道:“你是本王的奴,伺候本王是應當的,你的身子自然也是本王的玩物……本王適才玩過了,不錯,甚好……尤其頭兒顏,下身顏都好……有什麼罪,自然也不追究了……恩……你不要再胡思亂想,好好回房去休息……以後……也儘量不要背後胡言亂語,本王今不發落你,未必次次都不發落你……安分守己,好好伺候本王就是了。恩……此時你想必痛著,回去沐浴更衣,晚上……本王再來看你就是了。”蚰煙有些一時跟不上弘晝的心思,只得答個是。

弘晝說著,就走幾步,又實在有些愧疚適才自己的暴,回頭對篆兒說:“本王沒有戲言,既然叫你扶你家'小姐'回房,你回頭去傳諭鳳妃情妃,本王臨幸了奴姑娘蚰煙,甚適,晉邢蚰煙為小姐,賜號'煙'……”說完,也不再回頭,就漫步出了林子,待到蚰煙不可再見自己背影,才長噓一口氣,揮灑了一下適才劇烈運動的汗水,去角門傳話,讓門下太監去王府傳旨,讓王府門人晚上進園子來。然後才去顧恩殿裡讓秀鳳伺候自己沐浴更衣。坐了會子,換上一身新黃阿哥服飾。才帶了兩個小宮女去藕香榭看望蚰煙。是夜就仍然宿在藕香榭。

只是此番弘晝即不冰冷,也不著熱,即不怪罪,也不安,只是靜靜只是讓蚰煙主動伺候自己。那蚰煙既然失身,見弘晝不懲罰自己,還晉了自己位份,再怎麼得羞恥,也只能溫柔伺候,弘晝心事未減,不過是躺著受用。那蚰煙雖然初失貞潔,也只能循著禮數,是夜自己就在弘晝身上挪動身子,讓弘晝快活一夜不提……

蚰煙如此畏懼小心,倒是頗能解除弘晝心下不安;卻不知怎麼的,真的是惶恐事,即使已經失身,每每弘晝要她伺候,那驚惶羞辱的神,倒更讓弘晝連來不安憤怒之心得以紓解。看著這新晉的“煙小姐”每次脫衣時的羞澀,捂羞時的惶恐,扭動時的畏懼,用口兒、兒、手兒、陰道主動挪動伺候時的三分傷心七分卻是小心翼翼王爺不懲罰自己的那人神,竟讓弘晝越發心安。甚至都想著哪要召來平心問問,究竟是何人媾合?

弘晝一連在藕香榭呆了兩,竟然有些難捨,倒是這可卿遣丫鬟來請示,知問得何事,且聽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一笑一晨一怒一黃昏鏡中花風月皆是緣來人第十八回:舞香榭蕊官演別離聞密語寶釵驚勾連原來是可卿遣人來問,說是前兒準的戲班子要進來了,請弘晝示下第一在哪裡演,弘晝看看一旁這幾已經被得溫順得十分,陪坐在一旁的蚰煙,順口道就在藕香榭外演又何妨。

這一聲何妨,園子裡就上下著忙起來,原來那藕香榭院子口是有一個小的臺子,但是規模甚小,比不得滴翠亭外的暢音臺,若做戲臺子,園子裡那麼多人怎麼圍看是個事。好在鳳姐自有計較,便讓內務府找了幾十幅大帷幔來,讓一眾太監,靠著藕香榭外院,沿著竹林和池塘,用帷幔圍出幾十個小布隔間,每個丈半見方,卻都個個面向著小戲臺子。帷幔裡,再支上燈火,擺上案几,算是各房姑娘們坐處,左側六個帷幔是秦可卿、尤蓉、史湘雲、薛寶釵、尤二姐、尤三姐、右側六個帷幔是王熙鳳、林黛玉、妙玉、李紈、賈、賈探之所在。憑她眾美若願意來聽戲,自然有坐處,若不來也就罷了。下餘的眾美皆在外圍設五十幾個靠椅,每三個靠椅一處,夾兩個小茶几,椅便皆又自讓出過道,由得太監宮女們遞送果品用物。又支上遮攔,在藕香榭外的小耳房裡讓出兩間來,算是供戲子們歇腳更衣的所在。堪堪忙了一,才算各處妥帖。

直到了黃昏,有內務府的執事太監,便引著今來伺候的戲班裡的一眾優伶、樂手自大觀園西北角門入內,穿堂過屋,迴避著眾人居所,且行到了此處的屋內,自然是有太監看管,由得領班帶著男女戲伶更衣描妝。一眾樂手已是隻管奏樂,先空對著帷幔池塘唱幾齣空音加冠戲,不過是《花分月圓》等清樂曲調,樂滿清池,燈曜華庭,慢慢的藉著夕陽餘暉,各房妃子,小主,小姐,姑娘,奴兒,都著了夏夜涼服,奼紫嫣紅,燕燕婠婠落絮來了安坐。自有太監宮女引路到了按照位份排列的各自的帷幔中。

此非晚宴,各房各人都已經草草用了晚飯,宮女丫鬟們將冰湃葡萄、煉山楂、掛枝楊梅、碎丁香瓜等果品,裝在琉璃花翠托盤上一一敬上,又上涼得了的早秋花茶,園子舊時就有這般規矩,另有四五個貢鼎香爐焚著橘梗香驅蚊。一時清香醉甜隨著戲班樂曲彌散滿園,說不盡這富貴風。只是弘晝尚未來到,戲班不敢正戲開演罷了。

過得一時,藕香榭內兩盞龍紋燈籠引路,弘晝一隻手搭著邢蚰煙出來了,眾人見弘晝來到,忙都下跪行禮,弘晝揮手笑著讓大家都起來看戲,見正中有一正紅帷幔,駕著四扇玉石屏,一座麒麟太師臥榻,想來自然是自己的座位了,心想鳳姐果然能理事,這般偶然興致所至要在天看戲,也能打點潤到這般體貼。便笑著在臥榻上只管躺坐了。邢蚰煙見一旁無其他座位。也知道弘晝心意。終究是不敢有什麼說的。雖然那臥榻左右寬敞,皆可坐得下人,只是她已知弘晝情,是違逆不得,到底是紅了臉蛋只勉強斜著身子,用小玉股坐在弘晝腿上。伏在弘晝懷裡。

弘晝但覺一陣溫香暖玉入得懷來,腿上軟綿綿靠著一對凸俏的媚,身後也不知是哪兩個丫鬟輕搖玉扇,扇來陣陣涼風,也不覺得熱,真是醉鄉柔情,忍不住笑著又摸了一把邢蚰煙的臉蛋,覺得不過癮,又幹脆隔著薄薄的衣衫逗似得摸了摸邢蚰煙的小頭。見蚰煙羞得把頭埋進自己懷裡,好在玉石屏遮著一二,也不知各處奴是否見得這等意盎然,才哈哈朗笑道:“夏夜看看戲,不是什麼正經家宴,大家不用拘泥,只管開戲吧”。

眾人見弘晝如此寵愛邢蚰煙,不由也都略略有些醋意。只想這蚰煙自來羞澀,不想居然得弘晝如此心意。也賓服鳳姐心思周密,知道蚰煙新寵,連蚰煙的帷幔都未設。果然料定。

那壁廂,卻已經開演帽子戲,卻是一出應景的《巫山賀新郎》,這折《賀新郎》本是略帶情之戲文,論理本難得市面上看到,只是那戲班也知情趣,甚知今來的是“王府後宮”演戲,便特此編演一折,依著原戲,本應是襄王楚女妝扮,寬袍大袖古意盛裝,今卻特特不知那裡覓了兩身輕薄如紗之半遮半透之衣,著一男一女兩個都眼看著不滿十五之白皙稚之伶人,且舞且歌,便有些摟摟抱抱膩膩微微之舉。

眾美大多知禮守德,便知這又算得內務府在合著弘晝心意編演出來調戲眾人之意。只得紅著臉低著頭只管啐著。那弘晝卻看得不由下身又硬起來,好在身上有個蚰煙,雖然硬梆梆,卻是自可以方便頂著少女柔軟的腿動,手上又自然可以只管摸玩蚰煙的身子,卻也覺得舒坦。只苦了其餘看戲的姑娘,不由得有些心跳耳熱,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