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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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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聽得不免一愣,倒覺得這話雖也有三分道理,怎生有些古怪在裡頭,靜默不語,依舊手上摸玩她粉,卻不言聲,瞧著這小丫頭明眸皓齒、珠淚粉,倒是一副“等你說透了”的模樣。

果然,那寶琴瞧了弘晝一眼,似得了鼓勵,依舊低頭,半是自言自語,半是童真告訴接著說道:“如今主子到底……肯施恩……不嫌棄琴兒年幼無知、身子模樣不好……嗯……到底……賞了琴兒。琴兒是真的高興。如今,琴兒就徹徹底底、乾乾淨淨的把身子給了主子了,女孩子就這麼點子物什兒,便是天地都翻過來,再也不得改變。琴兒就是主子的人,主子的玩物,……將來縱使琴兒時運不濟,要被髮落出去給外人玩,到底是……先給主子賞用了……琴兒身上最好的東西,此生此世想著就不虧了……”弘晝倒是一歪頭,倒想了片刻,捏捏她的雪腮,才正道:“真是個古怪丫頭。你怎麼越發說的那麼瘮人?

…是了……適才要你到那要緊處,你還求本王說……將來只殺只不發什麼的……照實和本王說說,你竟在想些什麼?就那麼怕本王發作你給外頭人去糟蹋?或者又有什麼心結,只怕自己回頭做了對不住本王的事?嘿……難道你小小年紀,竟是昔府裡有什麼相好的,心裡頭拋不下?”弘晝這話卻是說笑,這寶琴如今只有十五歲,入園只有十四歲,入園前更是大家閨秀、名門千金,適才給自己的,又是乾乾淨淨、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身子,哪裡有這等“相好”的事。只是這等話頭,便是玩笑,也是園中忌諱,寶琴如何受得起,卻也被唬了一跳。她年幼天真,卻也多少到了花開豆蔻之年紀,若說一刻未曾想過自己曾許配的那“梅公子”是個什麼樣品格樣貌的書香人家子弟,卻也不實;何況,那梅公子雖從未見過,昔裡寧榮府上亦曾有過謠言,說老祖宗史太君動過念頭,要替那賈府小一輩裡最是疼愛的孫兒寶玉聘配自己……雖然自己已許人家,老太君知道了也就罷了,但是那寶玉小小年紀就出落的俊俏溫柔,自己卻是算堂表兄妹也曾一處頑笑過;這等事由,不過是女兒家心頭一念之想,如今為幼奴臠,物是人非,身份不同,主人不問,自然此生不可提及,但是此刻頑笑之間,措辭但凡錯了一星半點,卻不是要惹來煩惱?

知這寶琴如何回話,請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雲雨摧殘斷魂王孫征伐已三更莫棄幼閨玷汙時再說溫柔一兩聲後記:到本回,薛寶琴的這處H戲碼才算告一段落。(這一回算是事後再,也可以理解為弘晝安寶琴,給她發發事後嗲的機會)。

我以前說過,大觀園記原本的故事規劃在50回-80回之間,之所以一路些了這麼多,除了規劃的不夠細緻嚴謹故事超綱外,戲寫著寫著超支字數也是主要原因之一。我原本希望一出戲控制在8000字內,比如全書的第一處戲,不知道還有讀者有印象麼,是一出女同戲,是鳳姐叫平兒服侍,就控制在6000字之內,後來寫著寫著……不提了,到這出寶琴,寫意境就是2回,寫戲整整5回(連本回),共6萬餘字……難怪這鳥書估計要寫到120章都結束不了。這屬於小失控,慚愧慚愧。

不過大家也請理解,《大觀園記》是我自己意的小說,我既然都肯落筆寫了,左右是左右,我覺得有興致的時候,當然要我自己意一點,在什麼“文學結構”上也好,在其他人的口味上也好……真是顧不了那麼多了。說白了,別寫了半天,我自己都HIGH不起來,我圖個啥呢?

薛寶琴其實並非是原著中的重要人物,但是以曹雪芹的筆墨,是屬於“書到中部,文勢漸緩,為了一提新鮮,引入新人物”,和邢蚰煙、李琦、李玟一起“新入大觀園”的。但是論人物的外貌,曹雪芹全書落筆最重,簡直寫到釵、黛之上。一出“踏雪尋梅”是寫盡了風了。至於我,對於原著人物的一些設定、年齡、關係網絡、前後因果、人物背景是做了一定的小調整的,也是符合我個人的喜好為主。那沒辦法,誰讓我是寫呢。

第一百零二回:閨香塌無心說禍,蘅蕪宴有意避嫌隙卻說這薛家小妹寶琴,雖是豆蔻年華、閨稚無雙、粉雕玉琢、玲瓏冰清;卻到底是時運所縛難逃雲雨摧殘,在自己閨房裡頭,破身失貞、遭被辱,又用口舌、嬌軀玉體伺候主人弘晝兩洩元陽,端的是紅顏薄命,小初綻便遭風狂。可嘆這寶琴也是個痴兒,亦說不得是主人弘晝適才片刻溫存體貼其心脾,或是女兒家於那取了自己初紅之男子有一份天柔情,雖是羞恥,肺腑五內裡卻是一片片旎纏綿,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才好。待到弘晝兩洩陽,將自己一個時辰前還是冰清玉潔、一塵不染的身子玩得已是紅暈倒染、百轉千回,兩人都是神魂顛倒且歇倦體,獨她先回過神來,一身恥痛都顧不得、竟是怕自己身子髒了,主人不得快意,卻奴馴哀求,只問主子弘晝是否許她起來替二人打理身子。

弘晝亦不曾多想,一時溫言逗樂,說一聲“難道你小小年紀,竟是昔府裡有什麼相好的拋不下?”倒唬的寶琴一時驚惶,紅著小臉蛋,不歇聲連連氣解說道:“不……主子……說哪裡去了……琴兒……那沒有的……琴兒如何敢……”語無倫次了幾個斷續,抬頭見弘晝一臉好笑,才看出來弘晝是逗自己,才委屈柔聲,也絲毫不敢隱瞞心頭事,只回道:“回主子……,琴兒小孩子心裡頭的那點子事,都不敢欺瞞主子。我是昔裡父母做主,許了那江南翰林梅家的童親,這等事情自然要依著父母之命,琴兒也想過女德本分、相夫教子,也偷偷想過那梅公子,不知道是……是個什麼樣的人,……不過那都是小時候的事,本來要我十六歲才嫁過去,我卻連那家人上下老幼一面都沒見過……後來,後來,宗族有事,便再也沒人提起,如今……哪裡還敢胡思亂想那起子事;還有,便是再小事,我也不敢欺瞞,是嬸孃昔裡和我玩笑過,說原本這裡老太太,動過要配我和這府裡寶二爺的念想,也不過就是這麼一想,知道我有了人家,就也罷了……我不敢瞞主子,那寶玉是昔府裡的寶貝子,我倒見過幾面,不過是小孩子淘氣,長得俊俏些,其實是個皮囊……旁的再沒了。如今進了園子,琴兒便是主子的人,除非……除非主子恩旨,發落琴兒賞人,琴兒也只有遵旨忍辱受,必然不敢犟,否則,琴兒寧可此刻立時死了,也不敢再想其他男人的。”弘晝雖荒唐,卻也是個伶俐人,聽出她口風裡難得的小女孩家幾分滄桑,點頭道:“這也是了……你族裡壞了事,想來許那梅家人自然躲了,你們昔府裡的那個寶玉,長得好,又有些來歷,大人多疼些,明知他是賈府後輩裡冒尖的,子模樣又好,女孩子不討厭他也是尋常事。漫說你,便是你姐姐,你林姐姐,只怕也想過什麼‘寶玉’、‘寶金’的呢……這也是人間冷暖常事,進了園子好好安分做好本王奴就是了,你鳳姐姐情姐姐還有老公呢,本王哪裡計較這麼多……既如此,你怎麼還念念想想的,就怕你主子發落你?”他想一想,又追問一句道:“你們幾個女孩子,年長年幼,模樣好模樣平常,本來就該發到邊疆去受罪的,既然救下來了,就是本王玩物,輕易自然不賞別人。連情妃……說不得只怕有苟且的事,也是賞了她自盡而已。你主子如今這般處置的,只有一個,是那尤家小蹄子,她進園子後和外人通姦,不說身子,連心思都在外頭人身上,不狠狠處置,如何了得?想來是這個事兒唬著了你……只是昔寧榮宗族,你是西府裡的富貴親眷,那尤家小妹是東府裡的窮親戚,你們……難道認識?就值得你這麼怕……”寶琴也是被問的一愣,旋即道:“回主子……我卻不認得那尤家小姐姐的。我不過是小孩子不懂事,胡思亂想罷了……主子再不用放在心上……我的身子已經給了主子,今後,自然也隨主子發落……主子覺得怎麼處置我最好,就是最好……”說到後來,卻又是黯然。

弘晝聽出來她有古怪心結,乾脆歪著頭在她額頭上親一口,倒跟哄小孩子一般道:“可別躲閃話頭了。你已經伺候了本王……按古話說,便是身上烙了本王的印,是本王的人了……有什麼想頭,縱然荒唐,也該說給本王聽聽。你這麼點年紀,自然多是胡思亂想,本王不怪罪就是了。再說了……事主唯誠,便是再不通,再是小事,你主子問了,你就該搜刮肚腸的回話,不該吐吐的……你姐姐和你嫂子竟沒教過你?”寶琴又偷偷瞧弘晝一眼,才怯生生道:“是……是琴兒一點胡亂想頭。連姐姐也沒說起過的……其實是丫頭們平裡聊天嚼舌頭,給琴兒聽到了……說到無非是……是……”說到後來,到底小女孩臉,低頭難言。

弘晝拍拍她頭髮道:“只管照實說就是了……小丫頭愛嚼舌頭,自古來就是這樣,你在本王這裡是奴,在她們面前是主子,該有主子的大度。”寶琴才吐了一口口水道:“是……丫頭們胡說……說主子是‘別樣意趣’,愛……愛……折磨女孩子取樂。所以有時……就要發作女孩子,給外頭……奴才們用,主子反而快活。琴兒聽了……才有些怕的……那尤家小姐姐……被帶出園子裡去,丫頭們私下裡胡說,說她被這樣、被那樣的……琴兒聽得也是……怕人。”弘晝“噗嗤”一笑,在她上又是“啪”的親暱擊了一掌,道:“虧你白生的這麼個聰明模樣,尤家小妹有罪,的確是你主子賞給奴才玩兒去了,想來已經處置了……但是她既然出了園子,怎麼長,怎麼短,園子裡的丫頭如何能知道?這麼點子謠言……你也識不破?”寶琴歪著頭想了想,竟在弘晝懷裡扭了一下,才柔聲道:“琴兒也知道是自己胡思亂想罷了。主子……琴兒有個心思,從沒人知道……主子說事主唯誠,只好說給主子聽聽。只是……怕害了旁人……就冒死請主子不要起疑……千千萬萬,都是琴兒年紀小不懂事,胡思亂想罷了。若害了旁人,是琴兒罪孽了。”弘晝已知這個寶琴,有時確是個大膽,聽她小孩子說話學大人鄭重,也未免起疑,便點頭笑道:“你只管說就是了……難道你主子和你一樣,也聽兩句閒話,就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