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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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弘晝卻也沒聽真,扶著她的肢,手指上又是沾了“芝麻墨”、“松子煙”,卻順著寶琴那背上的一條鎖脊開始描摹。那寶琴身子幼,卻又略略豐腴,最是美豔絕倫,那背脊被陷進去的脊骨一分,如同兩條婉轉的玉石瀑布,卻又順著女兒家肌理骨骼,略略有些澤變遷,那肢上,在眼界處,還有兩個陷進去的美窩。弘晝此刻越發順心,在她美背上只顧大筆描畫,用“芝麻墨”刻外頭線條,用“松子煙”在裡頭一稜一稜的折角點畫,又換了“茶葉青”,順著那些折角點綴渲染。本來,這等背脊上再是美豔,到底不是女兒家最羞恥地方,但是寶琴其實已經被玩了半,說白了,身上但凡要緊處都被弘晝玩過,此刻便是這麼玩背,連著前頭褻玩,再也忍不住,一陣陣痙攣,但覺下體裡已經又有羞人的汁從縫邊上淌了出來。
弘晝卻依舊取銅鏡來給她看,這一會瞧著,寶琴未免也暗奇,原來紋路甚是簡潔,卻只用婉轉線條,起伏飽滿,分外風,竟分明是一個水滴一般開合玲瓏的鳥雀身子,一路從自己的瓣上婉轉出入,直到自己的肩膀……她未免更是心魂俱醉,柔聲唸叨著:“主子……”弘晝這會卻有意炫耀,笑道:“你是個聰慧的……自然該知道,這畫的,便是適才話說的那孔雀咗花的佛典……人都說你主子荒唐,偏偏就是荒唐。小琴兒你是個難得好身子好魂魄,這通體冰潔,正是好材料兒,哪裡能隨便了,定要典雅裡尋風、莊重裡用雲雨……品花問雀,凌辱幼兒、折辱貞潔、才得舒服,也不枉費你今兒一片心思呢。”他如此說來,寶琴年紀小,又是一片侍奉主子心意,聽得幾乎心裡都要甜酥化了,此刻但覺能為弘晝之奴,得弘晝姦汙,被弘晝辱,被比作南天靈雀,咗花供佛,如此失身喪節,何等雅緻風,倒是小女孩家平生幸運了。此刻恨不得化在弘晝身上,又恨不得弘晝用那自己素來最是害怕的種種手段來辱折磨自己,讓自己好好辱一辱,苦一苦,恥一恥,痛一痛,才算報的這份恩情眷顧。竟也不再怕僭越懲罰,扭糖似的摟上了弘晝的脖子,嬌道:“主子畫了尾巴、身子,那孔雀頭呢?”弘晝哈哈一笑,道:“這描繪一道,哪裡只有在兒、背脊上的?豈非辜負了你新初?孔雀身子從你肩膀上反過來,最點睛處,自然要畫你兒上,才夠滋味呢。”寶琴咬著下,幾乎是失了神,化入幻境,也不再怕羞,才道:“琴兒兒太小太軟,就怕不著力……不好畫的……”弘晝一把扭著她身子,息道:“便是的,才有味道,怕軟,你著些,將兒頂高些……卻也無需工筆畫實了,就幾筆得個意境就是了……”寶琴連忙恩了一聲,此刻有多少羞恥都忍了,又跪上弘晝大腿,直愣愣赤的將自己身體再次呈在哪裡,這會卻已經是品到多少風月意濃,將小脯鼓起來,兩朵小兒努力頂的高高的,粉的小頭幾乎翹的要飛起來,兩條小胳膊也是努力向身後背手而去,更將小兒擴得嫵媚,而下頭小腹下,一片紅潤,那本來也是潔白的大陰,幾乎跟小臉蛋一般的紅滾滾,那條小巧的縫,已經自然開合,如同嬰兒嘴張合呼一般,裡頭粉小陰和褶皺翻出來,一陣陣帶著汁的透明體從陰邊角處滲透而出……
弘晝幾乎要忍不得,卻也知道且到妙處,努力咬牙堅持,此刻這小娘兒直愣愣矗在自己身前,但是瞧著顏表情,神態姿態,孔膚,怎麼都是情動異常。他卻依舊將指尖在梳妝檯上的小碟子裡一陣沾染,這會卻取了“桑葚藍”,一隻手如同撫珍寶一般,扶著寶琴的左側小,擠得那儘量的飽滿鼓漲,就手上她只是刻畫。
那寶琴早已經情動,此刻一筆一畫,在她嬌之上,倒如同風月刀斧,刻她五內肺腑一般。她連聲嬌,啼秋述:“嗯,嗯……嗚,嗚,主子……主子……輕些……不……重些……”之聲連綿起伏。但凡十幾筆,可嘆那寶琴兒上已經是婉轉玲瓏、風沾染、那頭已經充血翹到一指甲蓋高,那弘晝還不盡興,卻依舊用手指再取了五,這次卻只用點點畫畫,輕輕在那雀頭上點綴翎。更有半,撫著寶琴的頭,笑道:“你瞧瞧。”這會卻不需銅鏡,寶琴只低頭觀瞧,但見一隻巧細小,脖子修長,眉眼卻分外嬌的小孔雀頭顱,順著自己的鎖骨綿延而下,一路從自己的玉上攀起來。最可愛處,兩隻碧玉小喙竟畫的分外稚,卻是上下開合著,彷彿是在啼叫,卻又彷彿是叼著一顆果兒……卻正是自己左那顆粉高翹的頭兒,自己情動,那頭兒平生第一次得飽滿,真好似這隻小孔雀尋到瑤池仙寶、崑崙粹玉、百香異果一般。
寶琴竟不知為何,淚珠兒又是滾滾而下,見弘晝也是一路愛撫,手掌在自己的頭、瓣、背脊、上愛撫,口中讚道:“好一隻小孔雀,玲瓏稚,羽未成,卻也這般妖嬈……”。她竟是忽然嬌一聲,整個身子貼了上去,口中臉面嗚咽,顧不得羞、顧不得恥、顧不得少女羞澀、顧不得處子矜持,也不知是如何學會的,竟是胡言亂語:“嗚嗚……謝主子……琴兒能得主子這份賞,便是值了。主子,進來吧,了琴兒,糟蹋了琴兒,姦汙了琴兒,戳破了琴兒吧……琴兒……該當的。琴兒是您的小孔雀,是您的小奴,是您的小玩物,琴兒是羽未成,稚些……但是稚,主子得也是舒坦不是?來……來……來……不要留著琴兒貞,琴兒為主子吃這份痛,受這份辱,千該萬該的……來……來……來……髒琴兒裡頭……琴兒才好,夜夜給主子盡興辱。主子……主子……主子……嗚嗚……琴兒受不起主子這等心意,主子,來吧……收了您親筆畫的小孔雀的童貞吧。琴兒身子最乾淨,也該被主子的姦汙的……能有今之事,萬一有什麼變故,琴兒便死了,也是值得了。”弘晝雖然聽得她話裡“有什麼變故”說的古怪,到底此刻也是情動異常,哪裡還能忍耐,卻是自己想了半的情趣,在寶琴身上又磨又蹭,也是語無倫次道:“別怕……呼呼……別急……再……再玩一會子……才成……你的小頭兒……又紅又糯,奇香無比……在孔雀嘴裡叼了……就是那香果兒,小孔雀叼了,卻不是作養小花的?
…
…還有一處,還有一處,畫得了才是妙呢……”寶琴便是年幼,也已經品到其中五味,更是顫音連連道:“還有……”弘晝也是神魂顛倒,但覺越說這等佛典,越是心魂亂動,陽硬,勉強再忍著卻道:“不是說了麼……那孔雀自幼銜來百香異果,作養得一朵黃白小花,是名緬梔……獻給佛祖……孔雀畫得了,百香異果便是你的小頭兒……還有那朵緬梔花呢……”寶琴此刻早已經魂飛天外,顧不得什麼僭越禮數,跟著弘晝呻呢喃,整個身子貼著弘晝廝磨,就是為了解那心魂裡的麻癢,顫音道:“琴兒自然是那隻……嗚嗚……幼年的小孔雀,作養一朵……緬梔小花獻給主子……那朵花,才是要緊的。求主子不嫌棄,就畫……畫……畫在琴兒下頭那處……可好?”知這一片丹青風月如何周全,且候下文書分解。
這真是:說得甚麼,因緣佛典算得甚麼,經綸廟堂讀得甚麼,聖賢雅趣作得可笑,道德文章詩云白為霜,人間匆匆半甲子戲說一枕黃粱,安有長生不死鄉求王孫知音,持丹青妙筆且乘那小雀新啼、芽初綻、寒冰方破、雨若嗮、蜻蜓滴、幼閨新妝最是人間風、拈花一笑、西方盛景、歡喜禪機、輪迴菩提、幻化陰陽採得一片女兒香笑眾生……荒唐第一百回:新綻凌紅羞染五,初承雲雨痴求一憐卻說弘晝迤邐連這京郊名園之內,受用溫柔已有年許。細論起來,園中女兒家各有千秋,凡其千姿百態、風妖嬈、清純嫵媚、冰雪嬌憨、雅緻樸素、玲瓏溫厚,朗顯貴,乃至種種姿容體態、脂峰幽谷、雲鮮香、豐股纏綿、奪貞採紅、凌蕊羞汁、姊妹妯娌、倫亂褻瀆、幼百、別樣意趣、親暱狎玩、凌辱姦,何等風月未曾品過?本以為再怎生玩享用女兒家身子,憑是採那初紅童貞,也已是舊門路、依稀小意頭而已;哪成想今兒在這寶琴身上,竟是頗為嘗得另一等閨閣笫上風滋味。
亦不知是這寶琴天然幼女自有其可憐可愛,或是那雀裘嬌兒踏雪尋梅之景依然歷歷;不知是那寶釵匠心獨具刻意安排,或是這蘅蕪閨房童稚雅趣追魂攝魄;不知是他自個煩悶於廟堂機算之間竟得一片天然趣,或是偶一思量那佛音經典之間歡喜莊嚴之孔雀咗花美。今兒的情形,竟是催動這荒唐王爺好一片風雅心,將他連來淡淡無味之心緒撥得盪快活。他脅這小女兒寶琴寬衣解帶、羞童體,玩廝磨一番,又用那“風月妍”諸般顏,於她玉股、背脊、肩膀、肢、肋鎖、小之上,就用指掌沾染了諸般原香美,一路輾轉褻玩、刻畫描摹、點綴描繪,竟是勉強在這寶琴晶瑩的身子上,畫就了一幅“孔雀雛音”的風畫兒。若論筆觸功夫,雖是糙勉強,只這份意境情趣,頗應此刻之妙,又是連番得小娘兒以童體幼女之懷,也是情動意搖,惹得這寶琴百轉千回、只是哀哀泣泣,一片痴心誠意,軟語嬌聲只是求求辱,自有一等醉人心脾之溫馴奴本。
只是說到這“孔雀咗花”的佛典,弘晝偏逗引說還有一朵緬梔花要點睛,那寶琴一片混沌之中,竟然也識趣,只好乖巧哀求道:“就畫……畫……畫在琴兒下頭那處。”弘晝聽得自然更是歡喜,此刻有心逗她童趣,偏要辱她純潔,在她耳邊用盡了纏綿音,輕聲斥問道:“什麼下頭那處?說細軟些……本王竟是不懂……”這寶琴本已經情動意搖,明知小女兒家說這等話是何等羞辱,卻亦曉得這是主人逗自己頑趣,張了張溫潤小口要說,卻到底羞得肺腑裡一片煎熬,乾脆支張開兩條雪臂,從前到後,跟個娃娃似的,抱著弘晝的腋,咬著牙心裡頭鼓舞自己“主子愛聽,我就該說來取悅主子……”,十手指卻已經不由自主的在弘晝的背脊上抓出血痕來,刻骨銘心一般,噎羞聲,牙齒都在打顫的回道:“是……是琴兒回得不妥……是在琴兒的處、兒、幽徑兒、小兒這裡……嗚嗚……是在琴兒下頭,專為主子玩得趣,才長來的那兒這裡畫來……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