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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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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便也饒了她,再順著少女腹皮往下走,終於觸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瓏花貝,卻偏偏上了她那幾稀疏的小陰。他也是捉狹,將她那幾用手指捻起來,一併一番,將七、把稀疏的兒“莎啦啦”得滾捏成一小辮子,笑道:“難為你這小蹄子會說話。適才說不怕疼,卻又怕癢?

…適才又說自己這幾兒難堪?卻還羞不?到底是怎樣?可給你主子玩兒?”那寶琴本來怕癢,但是此刻少女下體花苞貝、小腹下那鼓鼓光潔的陰阜肌膚,最是羞人的那處終於被男子侵犯撫摸了,但覺弘晝的手指離自己平生最酸澀苦痛又是羞憤妖嬈的所在只有一指甲遠,那幾被拎起來,觸動體內癢疼,那桃源縫裡幾乎能覺到一股股熱奔來湧去,倒好似有些意,更是小身子成一團,幾乎要在弘晝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癢了,心裡頭,除了羞惱恥辱,竟也是有些釋然:“原來玩身子便是這麼玩兒……難怪姐姐說,只有想著身子不是自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兒,主子想怎麼樣就這麼樣,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子要怎麼玩兒,倒是不盡然了。主子就這麼賞用我身子,在我……頭兒上掐了,又親開了,在我肚臍上撓癢癢,這會子……又……又卷我那裡的兒來……這麼想著,卻不是更我們學裡撥那些布老虎、玉玲瓏、泥娃娃一般的頑意兒是一個理。就是喜歡,才要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該喜歡我身子的。”她到底幼稚,想到這層,恥辱之外也有些歡喜,想著自己是“主子的一個娃娃”,雖然低賤辱,但是五內裡又有一股子說不盡的舒坦酸澀,乾脆忍著羞,口中滿口呢呶,倒跟夢話似的回話:“給主子玩,自然給主子玩的……不……琴兒說錯了……琴兒哪裡有給不給,琴兒只有求著主子玩的……是……是……是……琴兒……琴兒便是主子的頑意兒,主子想怎麼玩便怎麼玩,主子要怎麼便怎麼。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兒好不好,不是琴兒說了算,是主子說了算……主子喜歡,便是琴兒特地長了,給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歡,嗚嗚……拔了去,再給主子玩兒……下頭眼兒……”那弘晝卻聽得骨頭都要酥了,心頭也可憐這寶琴小小年紀,雖不知風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禮儀教養,也必知道自己滿口皆是恥辱到了極致,不該出自小女孩之口的奴之音。只是她正是所謂入園年許、教養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內一片氣的童音連綿,聲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話詞句,卻恰如風月榻上,神女雲雨一般,說不盡刻入魂魄之媚意。如此,更的這弘晝下體剛硬,目光通紅,幾乎要喪失理智。本來他也沒有此念,不過是她身子,此刻聽她也是順口胡言亂語說起,當真應了那句“隨意盡興,想怎麼著,便怎麼著”。那寶琴下體幾稀疏恥,哪裡有什麼汙濁,更顯得她童體清純、玉女含,映襯著她幾乎緊閉不開合的兩條肥白蠶寶寶似的貝,如詩如畫,但是此刻聽寶琴說“主子不喜歡,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觸動弘晝哪玩這妮子,要聽她恥叫哀求的心腸,竟是虎吼一聲“好!可是我的小寶寶說的!”竟是笑著,捏著那七八被他捻起來的一條小細線,狠命向上一拔,那恥本來細弱,哪裡受得起,竟是一股兒被連從陰阜上的孔裡拔了去。

“啊呀!!!嗚嗚……”寶琴本來被他摸的已是渾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陣刺痛從她最嬌弱的兒這裡傳到肺腑,頓時一聲童音慘呼,小身子靈靈一陣亂抖,泛起多少波俏。可憐她幾初生幼,竟都就被拔了去,那處雪也似肌膚上,立時滲出點點血珠來。她幼小慌亂,卻到底不敢掙扎抗拒,臉上本來一片離情動,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兒羞慚苦痛……那淚珠更如斷線一般墜下,痛叫一聲,本來是要嚎啕大哭,無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得勉強收拾情懷,怯生生咬著下,憋回去滿腹愁腸哀苦,怯生生,離著一對剪水秋瞳,淚汪汪的瞧著弘晝,一臉兒告饒。

弘晝不過是一時興起,倒也無意折磨她,此刻見她這等神,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嚇著了這小妮子,聽著小妮子口風,滿腔都是李紈教的“女兒家奴本分,該等著被姦汙至死”的惶恐念頭,此刻未免又出懼怕來;喜的是瞧她一臉苦痛,卻又不敢違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饒,身子卻只能任憑自己接著肆意辱玩,想來也是默唸著“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真是滿滿意童趣。弘晝倒好似觸動自己心頭一片柔軟,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著噎的嘴,手上換了溫柔幾許,就在她陰阜下體被拔了兒的疼痛處,直到到她那一條緊緊閉合的桃源小縫上動,去她痛疼、撫她靈……口舌上只管她丁香小舌、玉潤波,嘖嘖連聲,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寶寶琴兒……疼了?卻不是一時下手重了?別怕,你還小,若是怕疼怕恥,該求饒便求饒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園子裡為奴,固然有時舒坦,有時卻也免不得疼痛恥辱,有時得些什麼,有時還要失些什麼才好……嘖嘖……別怕……是寶寶長得實在可人意兒,你主子才喜歡這麼玩你。那兒還會長出來的,是你自己說不喜歡,我便替你拔了……若想哭,只管哭……嘖嘖……別怕,別怕……你主子心裡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兒,連下頭的皮都這麼滑……別怕……本王可歡喜著呢。”弘晝滿口吐,雖寶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濃情纏綿,又跟撫孩子一般,連聲安她“別怕”,越發溫柔體貼,將她溫潤的小舌頭,從口腔裡拖出來,乾她舌尖上的唾,又放回去,又拖出來,再乾……幾個反覆,此等滋味,便是那飽嘗雲雨滋味的行婦人亦受不得,何況寶琴幼小孱弱、初知風月。另一頭,他手上已經沿著那滲出血珠的孔漸漸溫柔塗抹了向下,在摸寶琴兩條美悠悠的大陰了,這一回雖是依舊辱,卻不肯用強,只是撥開她皮,又彈回去,在她嬌小卻肥美的陰上頭那顆小疙瘩處,,又到她丹田下撫一撫,彷彿要將她的下體化了似的。

卻不知那寶琴陰本來也只有嬌,被他戲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實也不過如此。她素裡所受教導,皆是“自己是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體、靈、貞潔、美,都只可用羞恥、糟蹋、凌辱、疼痛乃至命,換取主子片刻歡愉”,想想也是畏懼的……哪成想只不過是被弘晝信手疼了,這主子又是溫柔纏吻,又是親暱愛撫,雖說是越發玩侵犯自己貞潔美、童體桃源,卻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撫摸要怯自己疼痛之愛意……一時疼憐愛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親待自己體貼一般。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卻到底男女有別,和寶釵雖親暱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層,此刻得這份親暱撫,卻是來自自己天天想著時刻要“死”自己的主子弘晝,早已經柔腸千斷、幼心百回、童體嬌顫、懷纏綿……算的是魂飛天外,此刻只願化在弘晝懷裡,哪裡還有什麼痛處?她並不知弘晝乃是可卿自縊天香樓後,一腔愁腸,之後頭一回姦處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憐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釋情懷……只以為是主子悅自己嬌體、新梅顏,才有這份垂憐恩德、親近之意。聽著弘晝滿口“別怕”

“別怕”,小女孩家情動,卻越發哭的猛了。

弘晝聽她哭的越發悽惶,卻也略愣了愣,才要發作,哪知懷內小嬌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氣力一般,竟然掙扎起來……弘晝還以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閃。竟忽然覺得一雙巧玲瓏的小手摩挲到自己間,將自己帶都解了……他才展顏一笑,知道這寶琴自然也是學來的風,竟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古怪念頭要來伺候自己。果然,寶琴噎噎,嬌音軟啼,卻顫顫巍巍在那自己腹間,將自己長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著自己小褲下包著那條已經剛硬如鐵,斜斜矗在那裡的龍巨物,又是寬了自己的小褲帶,將自己那條小褲也褪了下去。弘晝那條冒著熱氣、龜頭蓬、虯涇猙獰、烏黑紅亮、壯高聳的話兒,便被她一路解懷,釋了出來,冒著頭兒豎在那裡。

弘晝俯首瞧她顏,自然是這小小幼女,此生頭一回瞧見男人下體之物,明明是個羞臊驚訝、惶恐不堪的,卻咬著皮忍著羞恥,依舊將兩隻溫潤的小手攀了上來,好不容易箍著握著,才算扶正自己那條龍,卻到底也不懂得該怎麼套婆娑,安撫侍奉。弘晝本來她半,早已經情動意搖,心滿腹,此刻眼見這小妮子閨閣幼稚、不識風月,倒也好笑,反而安心瞧她要如何作為。本以為她呆上一呆,也該學著套,哪知這寶琴竟也是個別樣痴懷的,卻也不敢抬頭瞧自己眼,歪著小腦袋,居然似乎切了切齒,下了什麼決心似的,小股一扭,翻身起來居然坐到了自己大腿上,兩條大腿一分,竟然是要跨坐上來,手兒扶著自己那條陽,就這麼熱辣辣的向自己那條桃源小徑、微開半合的粉縫隙上“撞”了上去。

弘晝但覺那熱辣辣的龜頭上,猛地撞上了兩條軟軟酥酥,一片光潔裡帶著溼潤並些些婉轉飽滿的小,竟是好似沾染到了些許女兒家黏黏的香……饒是他久歷風月,都幾乎就要忍不住,想要間一,入得內去,尋那世上第一香,處子貞處紅了。但是到底覺得好玩又好笑,好歹忍著滿腔折辱之意,縮了縮躲閃了,也是有心調戲著寶琴,竟是偏偏問道:“傻丫頭……你這是做什麼……?”寶琴本來已經是魂飛天外,忍著羞恥驚懼……要親手扶著弘晝陽入自己下體,處子最貞潔一條幽涇,聽弘晝問,才愣愣的抬起頭,只道自己做錯了,又是委屈,又是羞恥,又是苦痛,到底是小女兒心思,頓時又哭起來,好半噎,竟然回道:“琴兒是……是……是服侍主子……來了琴兒……”弘晝“噗嗤”一笑,捏了捏她小頭,調笑道:“這又是誰教你的規矩。適才你主子摸你,怎麼敢掙開了……又怎麼敢僭越,就要扶著你主子來你……不是才說了麼,你主子要怎麼用你身子?要何時你?哪裡輪得到你做主?”弘晝不過是調戲,哪知寶琴竟是委屈的低頭垂淚,半才道:“主子?

…難道主子……又不肯我了?”弘晝奇道:“怎麼說個‘又’字,又是從何說起?”哪知寶琴竟也大膽,抬起頭來,居然在弘晝膛上用小嘴吻了一口,才道:“主子……您年前……就賞玩過玟妹妹、琦妹妹身子……還要她們侍奉過主子就寢,但是……她們卻和紈嫂子說,主子恩憐,只是賞玩她們,未曾……要了她們哪裡。那,惜妹妹去顧恩殿裡侍奉,說主子賞用的還算……得意,也叫惜妹妹陪了一夜,玩了……好些花樣,惜妹妹卻說……她也依舊是個處子。我問過姐姐……姐姐說,閨女出閣,禮數上是十五歲年幼,十六、七歲最妥。不為旁的,只為到了十六、七歲,女兒家身子漸成,可受雲雨摧殘了……但是奴侍主,幾歲上都該被的……論不得年歲。瞧主子情形……想來也是喜歡惜妹妹、玟妹妹、琦妹妹的,卻只是受用,到底不曾賞……若不是她們長得不好,便是主子存了憐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