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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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寶琴恭敬呈出來,是兩條嬌滴滴水白生生的女兒家粉腿,卻到底不同園中少女玉腿修長,細瞧著依舊有一些嬰兒豐腴,那個小膝蓋潤潤得竟不見一絲一毫的褶皺,便是大腿,也不過才是弘晝手臂細,大腿上卻清晰可見兩條澤溫潤的靜脈緩緩而下,便是這兩條幼女腿兒,便是好一番嬌憨清純,玲瓏可愛。只是這腿兒固然嬌俏,卻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緊的女兒羞處,那裙褲既然已經褪下了,寶琴那小處,一條黃的薄棉小內褲,便終究也了出來。眼見那內褲和大腿匯處紋著一圈兒梅花瓣,卻細細薄薄貼著腿側,絲毫不見痕跡,可見這內褲何等纖薄,卻偏偏絲毫不透,緊緊密密包裹著小女兒家羞人恥處、溫潤花苞,兩側描出一道圓潤翹彈的弧度來,比那大腿也寬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風處,卻是鼓鼓的墳起一道小陷窩來,兩片玉貝那飽滿童稚的形態,卻是一如渾然可見,固然是遮掩了裡頭,卻偏偏更顯得清純風並在,好似乾淨的一塵不染,卻偏偏褶皺得如歌如舞,那條被黃布料夾出來的小縫,瞧著好似碰一碰都會化了,趣彈嬌俏,便好似會說話兒一般,直如邀約君子,盡情賞玩、辱玷汙、乃至摧殘糟蹋這方美才好。
再想到這定是這小妮子穿著黃肚兜、黃內褲包著自己小兒、兒的初見的模樣兒,平生第一回示人,那等可以肆意歡、摧殘這女兒童貞、凌辱這佳人魂魄,將她肚兜下頭小兒,內褲裡頭小,兩條如藕玉臂,一雙玲瓏小足,乃至周身玉骨冰肌盡情玷汙的箇中媚意,饒是弘晝,也是由不得息越發重,鬆了鬆自己的腿,已是忍不住,拿著身側那套寶琴替換的白小肚兜的布片兒,在自己下體已是硬起來的龍上安起來,倒好似已經在用小寶琴的小兒安磨蹭自己一般。
這寶琴將身上衣裙脫到這般只剩了肚兜內褲的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說臉蛋兒,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實連小兒、小肚皮都已經紅得發燙,滾滾如沸。她雖年幼懵懂,但入園以來,亦曾經在無人處,千百次幻想過自己當真要供奉主人玩時,少不得寬衣解帶,了女兒家身體,明知此事羞恥凌辱,到底羞恥在哪裡,凌辱在何處,卻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時此刻,想著自己一對小兒頂著肚兜,那小解的水細縫在小褲包裹下,也是形態清晰可見,才當真能體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雖然自己不能抬頭,卻也能受到主子弘晝的目光在自己要緊處掃視,彷彿每一次被弘晝瞧了,都是自己失節玷汙、貞淪喪之折磨滋味。只是自己也知,脫衣裳給主子瞧,不過是此刻之事,等一會子,自己小小年紀,也免不了被摸身子、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無需一提了。想到此節,亦是心下一灰,卻也不敢落淚,只是在脖領上將那肚兜吊在後頸子上的蝴蝶結也拉扯鬆了,那肚兜本來不過是綢緞輕薄,連綿褶皺,此刻一之下,也是一團黃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無地自容,一隻手忍不住箍著身子護著稚兒,一隻手還抓著那肚兜布片兒捨不得拋下,只是痴心妄想、鏡花水月,只盼還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個沒給男人賞過軀,看過兒的童真小女。
這肚兜一落,饒是寶琴護著兒,一對前白皙粉蓮,其實已是落入弘晝之眼,雖然小頭兒只是一顯之下,又被寶琴一對乎乎的胳膊箍著護衛了,但是那兒被這麼一箍,越發擠出形態來,真正是初小、白皙嬌質、盈盈一握、蕊蕊兩分、彈蕊琢花、柔雲雨……這寶琴到底比惜大一歲,又只怕是青略別,看她兒,雖不同園中少女玲瓏豐腴,嬌俏美,比惜、李玟、李琦等小丫頭,卻又到底有了幾分初初綻放之顏。瞧著,只怕已經可以用一隻手掌盡情摸玩了。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擠出一條可人意的小溝來。
弘晝自己下體已是加了氣力,口中嗚咽喝命:“遮什麼……放下……”。
那寶琴聽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卻是眼圈一紅,努力忍了淚,到底雙手無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內褲兩側,竟是好似賭氣,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乾脆稍稍背過手去,將兩隻手掌摸著自己瓣上的內褲布料。如此一來,她的小脯自然略略了一,前一對新芽小,便是赤直的又鼓了一些起來。
但見寶琴一對小小兒,當真明豔無方,一則童齡幼稚,那兒到底未成規模,只小小一握猶如兩個緻宮點小包子一般,只怕兩三個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嬌憨的幼女脯上鼓起兩座小丘。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純至潔之怡人心脾滋味,細思量來,又有那一等小女兒家閨閣未成、不曉風月、小荷才尖尖角,偏偏是奴本份,不得不軀獻,等不及一對尤物長成便要供人摧殘玩、採折於雪蓮初苞、青柳蕊芽之別樣快。再看她一對最是稚的小頭兒,更是可愛嬌俏的難以言述,圓溜溜一爛漫翹在那小上,依舊有紐扣大小,隨著寶琴呼起伏,簡直便是活了會說話一般,瞧澤粉的如同雪上灑了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紅不紅,似白不白,只是嬌鼓翹彈,卻已是微知風月媚意。以弘晝眼光,自然知道這妮子雖如今年幼,兒未成規模,假以時,卻必然是個羊脂玉球、渾圓可人的尤物,卻也難以描畫,待她成年,這一對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頭兒,皆是又是何等豔魅光景?偏偏這一對小,等不及這等風光初成就要在這時光年紀,脫了衣裳給自己觀賞玩,肆意,豈非正是妙意。
何況這寶琴童體妙趣卻有幾分豐腴,小雖也是盈盈一握卻也有些少女,看那嬌小玲瓏的一彎肚臍眼兒,倒好似頗為淺顯,就跟個扭旋兒一般綴在小腹上,周圍之肌理,更是頗有些呼呼的少女意趣,也勝在光潔雪白,滑溜溜不見一絲瑕疵,倒像個新剝出來的白瓜一般甜香誘人,那方肚臍眼倒跟個瓜蒂結釦似的。
弘晝只管視賞看她兒肚腹,也不急著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後一片遮羞布料,那邊寶琴卻是被剛才弘晝一聲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說兒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歸羞,恥歸恥,卻是“論心可百轉千回,論行當馴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從自己那小股上拎起那黃小內褲裹著玉股的布料,從自己兩側骨上兩顆的骨頭疙瘩上松得起來,一寬一扯,從自己的三角部位拉扯下去這最後一片遮羞布料。可嘆玉女幼齡、童稚青澀、玲瓏剔透、天真爛漫、貞潔至純的小女兒,哪裡還等到成年待嫁、懷年華,哪裡還等的到紅綃賬內,如意郎君,哪裡還等到的出閣成年、笄破瓜,卻終究在這小小年紀,要將那條桃源縫,獻給主人玩了。
弘晝展眼瞧去,那寶琴一朵幼齡美,卻是頗有特異滋味,原來她那下一朵嬌蕊,自然稚未成,卻竟是頗為豐腴,那幼女桃源上頭,靠著小腹的地方,隱隱已經有幾稀疏的不成樣子的恥,那要緊處飽滿玲瓏,白乎乎、鼓鼓倒如也好似一個小香饅頭似的鼓在哪裡,只是那饅頭中央小小綻起兩條似有若無的小花瓣,夾著一條微微綻放的小縫隙,若說是饅頭,真不知裡頭是什麼餡兒,便有這般誘人甜香……可嘆那縫隙如此瞧著,莫說奼紫嫣紅,簡直便是一兒粉白,只微微在那夾縫裡頭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兒上頭略略有些粉,卻再不瞞不的人,想來是少女初次褪衣,恥辱悲慼,卻觸動了天然風月,本妖嬈,有那幾分似有若無之媚意。
弘晝哪裡還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個半脫得光溜溜的小妮子扯入懷中,觸手間皆是滑得如同塗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膚,骨骼處處嬌小玲瓏都是個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體態略豐,處處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愛,滿嘴就要親吻上去,兩隻手掌彷彿愛如珍寶,不知該往哪裡先摸玩起來,才摟著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懷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
弘晝聽她猛地大哭,兩行珠淚自那眼眉裡稀里嘩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愛憐,忍不住摟著她,先不辱玩她兒兒等最要緊處,在她肩頭、背脊、手臂、肢、乃至小股上又摸又撫,雖是,倒也好似一個長輩在摟著小孩子安她,眼見她哭得越發梨花帶雨、甘垂凌,又等一會子,才忍不住笑著安她道:“你個傻丫頭,裝了半小大人,到底忍不住還是哭了?怎生哭起來那麼兇,到底是個小丫頭,你姐姐沒教過你麼?脫衣裳就哭成這樣,等會子怎麼說?便不說旁的,你洗澡難道不要脫衣裳?難道你的身子,給丫鬟看得,給你主子倒看不得了?還是實在害臊惶恐,不想給你主子身子?”那寶琴本來就跟個小丫頭一般,撲在弘晝懷裡只是嚎啕,便是兒、兒在弘晝身上點點觸觸也顧不得,聽他如此說來,倒是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到底怕了,噎噎,又嗚咽了好一會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淚,帶著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嗚嗚……主子說哪裡去了?琴兒雖然不懂事,但是……給主子用身子,是琴兒本分裡事,我怎麼敢有什麼不想的?主子……您不嫌棄琴兒年幼無知,肯賞琴兒,在琴兒身上取些樂,是琴兒想都不想來的福氣呢。琴兒哭……嗚嗚……嗚嗚……是怕羞了……嗚嗚……洗澡時自然給丫鬟看過身子,學裡嫂子也教過,還脫過琴兒裙子打股,卻哪裡想到,在主子這裡脫衣裳,竟這麼羞的……嗚嗚……還有就是……嗚嗚……琴兒倒覺著……是對不住主子的……嗚嗚……”
“怎麼個對不住你主子法?”弘晝聽她說的認真,也不由好奇。
這寶琴吭哧了幾聲,似乎也沒多大把握,低聲哭訴道:“琴兒長的不好……身上……最要緊處……想來是難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歡,這可怎麼是好?
…
…嗚嗚……哇……”她雖聲音輕柔,斷斷續續說到這裡,到底又哭的厲害。
弘晝不由更奇,聽她哭得不似矜持作偽,心想無論男女長幼,美一道大體不差,這寶琴雖然年幼,身量不夠風,但是玉骨冰肌、嬌研美豔、天真爛漫、可愛玲瓏,論風處只怕不讓釵黛,如何如此認真說自己“長的不好”?實在不解,也不調戲,當真忍不住問一句“你這麼說自己長的不好,怎麼個不好法?怎麼個難看法?”寶琴已是漸漸噎止了淚,居然大著膽子瞧了弘晝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體一眼,呢呶了會子,紅著臉,用細不可聞的聲音道:“琴兒……那裡……長了兒……和學裡幾個妹妹不一樣了……難看,也髒……”